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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迫不得已
  “怎么了这是?季流年来了?”能让许情深这个一向乐观的孩子伤心的,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季流年了。
  果然,一听她这话,许情深点了点头,声音带上了些哭腔。
  “他刚刚上来了。”
  “有说什么吗?”
  许情深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一句话,苏梧再明白不过,无声了叹息一声,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这是她做爱情咨询师这么多年以来最无力的一次。
  有可能是因为许情深和季流年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特殊,也有可能是许情深这个小弟弟太过于单纯。
  总而言之……她这会是真的没办法了。
  一手拍着许情深的肩膀,一手递了张卫生纸过去,她转头看向秦远阳,脸上带着求救的神情。
  见状,秦远阳哪有不明白的,却是迅速摇了摇头,随后一脸冷漠的移开了视线。
  他一个性取向十分正常的男人,实在是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毫无办法?
  苏梧:这个老公到底拿来有什么用?
  她忽然有些挫败,想了想。
  她柔声安慰着许情深:“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去睡觉,如果实在不想见他,你就在我这儿住下吧。”
  苏梧的声音不小,秦远阳是听的一清二楚,一张请隽的脸庞迅速泛黑。
  “苏梧!”
  他咬牙切齿的唤了声她的名字,苏梧没有理会。
  她又和许情深说了会儿话。才让人回房间。
  末了,客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梧笑眯眯的看着明显正在气头上的秦远阳。
  “你这是生气了?”她抬手戳了戳秦远阳的肩膀。
  惹来他淡淡的一眼,眼眸中毫无情绪波动。
  这会儿自己还有事,苏梧也就没有安慰秦远阳,拍着她的肩膀她站起身来:“那你就自己慢慢生气吧,我还有事,你先等着我。”
  说完竟是走到了门口,开门出去,随后阻隔了秦远阳的视线。
  眼睁睁的看着大门把苏梧的身影遮挡住。
  秦远阳忽然觉得,今天真的是自己最憋屈的一天了。
  他在心里把害得自己如此憋屈的季流年,许情深都记在了心里,以至于在以后的很长时间内,秦远阳都一直不待见许情深这个伪小舅子。
  “季流年。”
  她看着依靠在楼道栏杆上的男人。
  即使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也能让这个男人演绎的优雅万分。
  一看苏梧就知道季流年不是普通人。
  只是……她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番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苏梧,梧桐驿站的咨询师外加老板,东城市委秦业的儿媳妇,秦唐总裁秦远阳的太太,我说的对吗?”
  他一双冷冽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苏梧,口中吐出来的话毫无感情波动。
  “嗯,看来季先生都调查清楚了,那自然也知道情深是为什么来找我的了?”
  她也不在意季流年调查了自己的事情,毕竟她身上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听她提起这个问题,季流年的脸色迅速一僵。
  他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一双眸子半合着瞄向苏梧。
  “这件事情,你其实可以不用管。”
  闻言,苏梧耸了耸肩满脸不在乎:“我倒是有些不想管来着,可情深现在是我弟弟,我这个做姐姐的为弟弟出气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说完,见季流年似乎还想反驳的样子,笑弯了一双眼睛:“而且,你如果心里真的有情深的话,对于情深认识的我这个姐姐来说,你应该尊敬一些才对。”
  “你!”
  季流年气急,脸色有些涨红。他自然不能否认,可若是承认了,他对面前这个名叫苏梧的女人是真的不是很待见……
  这是季流年在除了许情深以外的人第一次吃瘪,自然对苏梧没什么好脸色。
  他冷哼一声没做回答。
  苏梧也不介意。
  她笑了笑,双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靠在了门上。
  “既然你知道情深为什么跑我这儿来,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并不相信你出轨的事情,也不相信你回把女人带去酒店开房。”
  她十分笃定的语气让季流年轻蹙了眉头。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因为我刚才试探了下你,我挑上前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是十分抗拒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了,这是你作为讨厌女人的一种本能,本能绝对不会骗人,所以我因此而推断。”
  季流年的脸色有些黑,看着苏梧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能开感情咨询室看来还是有一些实力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苏梧也不在意,嘴边的笑容依旧是温温柔柔的没有丝毫变化。
  季流年看的有些烦躁,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点燃后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下意识的朝苏梧看了过来。
  只见他紧抿嘴角,寻了个地方把烟灭了。
  “看来,你还算是个绅士的男人。”
  看着和第一次见面时秦远阳相差无几的举动,苏梧笑了笑双手环胸。
  季流年皱眉不解。
  苏梧却是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结许久。
  “说吧,原因,假装自己出轨假装不知道情深在跟踪你,假装发现情深跟踪你之后又假装生气的事情。”
  她变了语气,脸上的笑容也带了些许的冷意。
  季流年有片刻的怔然,随后嗤笑了声。
  “看来你明白的还挺多。”
  “嗯,所以原因呢?”
  苏梧没理会他的轻嗤,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季流年的脸色又冷了一些,却还是梗着脖子。
  “这些事情现在还不适合让他知道。”
  “那意思就是不说了?”
  季流年没说话。
  “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他总共只回答了这么两句话,再之后无论苏梧如何询问,季流年都没再吱声。
  看的苏梧是一阵牙痒痒。
  “成!你不说你就永远别说!”她咬着牙关,进了门。
  “记住,明天早上之前离开这儿!我不想让情深在看见你然后哭一场!”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从门后探出身子,瞪圆了一双眸子。
  “砰!”
  房门被大力关上,季流年盯着禁闭的房门看了许久,才掏出一支烟点燃。
  在黑暗的楼道中闪烁着星星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