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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惊见活春宫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此刻待在厢房里的,正是前不久刚见过的当朝皇帝!

    和皇帝一起滚在床上的,是两个秀色可餐,身材火辣的大美人!

    刚才听到的暧昧声响,就是他们三个人发出的!

    纪葱葱惊讶到无以复加,太刺激了!太疯狂了!太不可描述了!

    这是后宫潜规则吗!

    她想的太入神,以至于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花盆,花盆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在那里!”

    糟糕!

    要被发现了吗?

    不要啊,这么尴尬的时刻,他们不嫌丢人,她还觉得丢人呢!

    当下之际,只能抓紧逃走!

    房间里这会传来女人娇柔的劝说声,正好给了纪葱葱时间,她转身就跑,没有片刻停留!

    出了别院没多远,见到一座八角亭,八角亭连接石拱桥,桥下流水潺潺,在静静的夜里,声音入耳,越发可闻。

    纪葱葱跑累了,加上身后没有追兵,她便到八角亭稍微歇歇脚。

    晚风浮动,树影婆娑,皎洁月色轻柔的落在草地上,令这个夜晚显得神秘而美丽。

    然而, 越是安静,越是不对劲。

    她害怕的想到了牛鬼蛇神,不由得更加浑身发抖,牙关都咬的咯吱咯吱响。

    纪葱葱没有注意到,不自觉声音的加大,惊扰了前来巡逻的士兵,士兵肃然呵斥道,“谁!谁在那!”

    寂静的夜里,忽然传来一道厉喝,纪葱葱吓的哆嗦,双腿一软,脚下一滑,跌入碧湖里!

    士兵见状傻眼了,愣了愣神,才语无伦次的喊,“不…不好了!有人跳河啦!”

    纪葱葱是个旱鸭子,一掉进水里,就手足无措,她害怕的扑腾了两下, 然而越是挣扎,她越往下沉,迫不得已,她张嘴呼救,湖水瞬间灌进来,呛的她眼泪横流,无比难受。

    她觉得空气越来越少,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

    虽然她不想死,然而希望越来越渺茫,她绝望的想,也许,再死一次就能回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好像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纪葱葱放弃了抵抗,她松松垮垮的张开手臂和双腿,任由湖水带着她往更深处走,直到最终将她吞噬。

    “喂!”

    是有人在说话吗?

    她几乎睁不开眼,更懒得去看,只是隐约觉得有黑影在面前闪过,不等蹙眉,忽然一道扑通声砸下来,听的真切无比。

    身边的水流被人拨开,朝着两边游走,是错觉也好,是梦境也好,她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又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还好吗?”

    来人的声音低沉冰冷,融进水里,听得不太真切。

    纪葱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思绪混乱。

    司马琛没再问,情况危急,耽搁片刻,后果都可能变得不同,他将小女人抱紧几分,见她闭着眼睛,仿佛失去了生机。

    糟糕。

    水里没空气,他睫毛闪了闪,很快恢复清冷,当机立断伸手捏住她的脸,薄凉性感的唇,重重压了上去。

    司马琛渡了几口气,察觉到怀中女人有了动静,他偏过头,加快速度,将她拖上了岸。

    小女人得以呼吸,猛烈的咳嗽了几下,灌进去的水被吐出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睛轻颤。

    司马琛立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身湿漉漉的黑衣,紧贴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他眉头紧皱,隐约记起这个女人,好像是白天昏过去的那个?

    女人的身子骨果然都很差。

    他的思绪一掠而过,便抬起下巴,朝着闻讯赶来的士兵吩咐,“把人带回去吧!”

    “是。”士兵讪讪的答,想到祈王的英勇事迹,少不了拍马屁道,“祈王殿下真是心善,不过这条河里,基本上每月都会跳一两个,您大可不必搭理……”

    司马琛几不可见的微微挑眉,他星眸剑眉,凉凉扫过来,士兵只觉得莫名一阵凉意拂过,不禁缩了缩脖子。

    “本王如何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教。”他哂笑着开口,临走前不忘叮嘱,“把人好生送回去,要是出了差错,拿你人头是问,嗯?”

    “是是是!”

    士兵哪敢不从,谁不知道当朝祈王阴晴不定,看似清冷寡淡,实际上心狠手辣。

    如果说当朝第一不能得罪的人是皇帝,那么排在第二的,非祈王司马琛莫属。

    按照祈王吩咐,士兵们查明了纪葱葱身份,把她安然护送到厢房,又特意派人来照顾,直到确保她没事才离开。

    纪葱葱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光怪陆离,颠三倒四,混乱又繁杂,她时而摔下楼梯,时而参加选秀,时而跌入湖底,好像还有男人亲了她。

    一幕幕莫名又眼熟的场景,放电影般的闪过眼前,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张现代病房里。

    纪葱葱看到了自己,她穿着病号服,戴着氧气罩,浑身缠满白色绷带,活脱脱像一个木乃伊。

    这是我?

    不!

    纪葱葱吓得睁开了双眼,太可怕了,她居然成了重度瘫痪的累赘,还好是个梦。

    她不放心的使劲拧了下自己——

    哎哟哟,真的疼,看来她还是好好的,就说嘛,她年纪轻轻前途大好,怎么可能瘫痪在床!

    犹如死里逃生,纪葱葱心情不错,她看着高高的房顶,忽然耳边吹来一阵热风,紧跟着男人略带戏谑的嗓音传来,“喂?你干嘛呢?”

    纪葱葱心中警铃大作,她飞快的扭头,看到一个男人,着实吓了一跳!

    “喂!”她抓起被子往后退,后背贴到了墙上,故作凶巴巴的问,“你谁啊你!这是我的厢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在这里?快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不说话小心我叫人来抓你!”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对方却恍然未闻,反而懒洋洋的用手撑着脑袋,半倚半靠在她床上,朝她微笑。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能忍!

    纪葱葱咬牙,指着他说,“你再不说话我就叫人了!我数三下!还有,你你你头上的那两个毛绒耳朵是什么东西?到底谁啊你!听不听得懂我说话啊?”

    男人看她因为着急紧张而涨红了脸,却故意摆出一副凶狠模样,如此矛盾却又当真好玩。

    担心再逗她,真的会把人招过来,他舒展起腰身,坐端正后,同她解释,“叫什么叫,真是没见识,我是狐妖,名叫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