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同行
“羊儿本来没有见面会的，但他们系主任搞事。说这孩子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非要耍的一手好才华，得当门面推广。这才有了‘卢老师’的说法，唉妈我都不好意思叫。是吧卢老师？”
卢沄说完把话茬扔给了卢洋，卢洋怕是有些不好意思，给两位女性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吃饭吃饭。你话怎么那么多？”
白子雯看向他，眼睛里不乏崇拜和惊讶：“你知道我从哪来的你见面会公告吗？”
“哪儿啊？”卢洋不太敢听。
“我们学校有个跟国内大学合作办学的，去年来了一批你们传大的，到处跟人说。”
其实当时白子雯特激动，但她苦于没有炫耀和分享的对象，就硬生生压制着情绪，等日子到了，偷摸过来看。
卢洋笑了一下，不太信：“真的假的？恭维话少说啊。”
“真的呀。”白子雯放下筷子专门打开手机相册，找出了一个多月前看见的海报：“那边不管什么专业，只要是人都知道，因为我们有个留学群，这是发在群里的，那批留学生是你们学校艺术学院的。”
卢沄凑过来，白子雯举着给她看：“还有不放假的专门请假飞回来的呢。”
“厉害啊羊儿！走出国门走向国际了啊！”
卢洋愣了一下，而后笑得不大自然：“666。”大概是没听到想听的话，他不是特有兴趣，低头继续吃饭：“你俩真是，别看了，快吃饭吧。”
卢沄以为他又不好意思，当即大笑：“赶明再有这种活动该收门票了，羊儿这脸真值钱啊！”
“……”
白子雯也笑，但不再继续逗弄。
一顿饭说着吃着吃到两点，卢沄还要午休，卢洋上楼换了套衣服说带白子雯出去玩。
“你在这住？”
“没有，偶尔过来。”
大概两个人都不是喜欢景点的人，说都不用说卢洋就把车开到了侨福芳草地。白子雯挺不好意思的，男生一般都不爱逛街，她在前面买这人在后面跟，不得不说是有点别扭了。
“要不你找一地等我？我去给我妈买点东西就行了。”
“我陪你。”
“我能行。”
“我陪你。”
“真不用，我怕你着急，你找个店坐着吧。”
“我陪你。”
卢洋像个复读机一样彻底让白子雯无语了：“行吧，但你不要催我。”
“放心，我现在比你能逛。”
“……”
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最后把后备箱塞满的是他而不是她。不过看样子大多是买给方援的，穿的戴的看上眼的直接刷那种，特霸道。不过其中有条短裙他买了一黄一紫两个颜色，白子雯看见了，以为他只是有钱随意。
放了东西找地吃饭，卢洋直接带人去了度小月，大概是饿了吧，两个人点了四个人的量。临走还顺了几套礼盒，回家嘛，礼物多少都不嫌多。
回到酒店已经九点一刻，卢洋去后备箱帮她提东西，顺便多提了一个袋子，是白子雯说的买了两条裙子的那家店的logo。
她心生不妥，当时就拒绝了：“你别啊，我不收的。”
“为什么？”卢洋停脚回头。
白子雯说不上来：“我干嘛收啊，你拿回家给阿姨嘛。”
“这黄的是我给你选的。”
“真不用，你再给我不让你上去了啊。”
“你这人。”
卢洋有点无奈，两人僵持着对视了一会，谁都不松口。
他说：“拿着吧，送你东西还客气上了，算谢你行么？我毕设怎么说也有你一份功劳呢。”
这理由似乎是无懈可击，但白子雯还是不好意思：“真不用。”
卢洋才不管，直挺挺地进门按电梯。
白子雯：“……”
他这次没多待，放下东西让她早点睡就先走了。
酒店有送机，白子雯到点有人叫早，卢洋不用管她，她更不用管卢洋，约了几号门见就行。飞机起飞时间早，有人来不及化妆，有人来不及搞头发，两人见面时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都笑了。
奇怪的是以后特精神，飞机后面几排都没人，俩人就把位置换了坐一起聊天。
“你什么情况？也没提毕业的事，是还要回去？”
话题切换到白子雯，白子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她不像卢洋那么有想法，当初可以说是赶鸭子上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我去韩国是抓阄抓出来的你信吗？然后就去了首尔大学的语学院学韩语，我爸天天催我想好专业了没，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最后要申请本科的时候，没办法选了几个又用了抓阄这招，之后就一直读韩语。从学韩语，到读韩语专业，都不是自愿的。”
卢洋听了特想笑：“我能说我一点都不惊讶吗？这真像你能做的事。不过我觉得你也是抓住了天意，其实你本来语言能力就比别人强。”
“哪有。”
“至少比我强，我英语四级考了三次，六级考了两次，爽不爽？”
“那是你不愿意学，你那么忙，肯定也没时间。”
“……”真会说话，人长和不长还是有区别的：“生活上呢？习惯吗？”
白子雯抿着嘴摇头：“一开始水土不服，不是发烧就是吐，两个多月才适应。而且我爱吃的东西太少了，不是很喜欢那种犯甜的口味，辣味也不好，总之哪里都怪怪的。每次回家，带过去最多的就是吃的。”
“留学生看着光鲜，其实很辛苦吧。”
“对啊，语言不通的时候连朋友都没有，那会班里各种白人黑人，不会英语的痛苦根本没有人能体会。”
卢洋听笑了，忍不住伸手戳她额头，充满：“你还挺能耐，真学下去了。”
“不学怎么办嘛，我爸都要杀人了。”
“……”
卢洋给白子雯要了橙汁，自己喝一杯水，看大部分乘客都有入睡的倾向，自然就压低了声音。可是机舱里太安静了，白子雯起太早犯困，刚从吃喝玩乐聊到专业就昏了过去，卢洋目不转睛盯着她入睡，睫毛下垂时与过去贴贴纸的那个姑娘重合——贴完了还要拍一拍，倒是比学习认真。
他也困，但入睡前伸出了意欲抚摸的手，临了把准备刮她脸的动作拐到了她侧颈，勾住一缕头发感受到了印象里的柔滑，最后还是将手指迷恋一般从她脸颊掠过。
卢沄说完把话茬扔给了卢洋，卢洋怕是有些不好意思，给两位女性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吃饭吃饭。你话怎么那么多？”
白子雯看向他，眼睛里不乏崇拜和惊讶：“你知道我从哪来的你见面会公告吗？”
“哪儿啊？”卢洋不太敢听。
“我们学校有个跟国内大学合作办学的，去年来了一批你们传大的，到处跟人说。”
其实当时白子雯特激动，但她苦于没有炫耀和分享的对象，就硬生生压制着情绪，等日子到了，偷摸过来看。
卢洋笑了一下，不太信：“真的假的？恭维话少说啊。”
“真的呀。”白子雯放下筷子专门打开手机相册，找出了一个多月前看见的海报：“那边不管什么专业，只要是人都知道，因为我们有个留学群，这是发在群里的，那批留学生是你们学校艺术学院的。”
卢沄凑过来，白子雯举着给她看：“还有不放假的专门请假飞回来的呢。”
“厉害啊羊儿！走出国门走向国际了啊！”
卢洋愣了一下，而后笑得不大自然：“666。”大概是没听到想听的话，他不是特有兴趣，低头继续吃饭：“你俩真是，别看了，快吃饭吧。”
卢沄以为他又不好意思，当即大笑：“赶明再有这种活动该收门票了，羊儿这脸真值钱啊！”
“……”
白子雯也笑，但不再继续逗弄。
一顿饭说着吃着吃到两点，卢沄还要午休，卢洋上楼换了套衣服说带白子雯出去玩。
“你在这住？”
“没有，偶尔过来。”
大概两个人都不是喜欢景点的人，说都不用说卢洋就把车开到了侨福芳草地。白子雯挺不好意思的，男生一般都不爱逛街，她在前面买这人在后面跟，不得不说是有点别扭了。
“要不你找一地等我？我去给我妈买点东西就行了。”
“我陪你。”
“我能行。”
“我陪你。”
“真不用，我怕你着急，你找个店坐着吧。”
“我陪你。”
卢洋像个复读机一样彻底让白子雯无语了：“行吧，但你不要催我。”
“放心，我现在比你能逛。”
“……”
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最后把后备箱塞满的是他而不是她。不过看样子大多是买给方援的，穿的戴的看上眼的直接刷那种，特霸道。不过其中有条短裙他买了一黄一紫两个颜色，白子雯看见了，以为他只是有钱随意。
放了东西找地吃饭，卢洋直接带人去了度小月，大概是饿了吧，两个人点了四个人的量。临走还顺了几套礼盒，回家嘛，礼物多少都不嫌多。
回到酒店已经九点一刻，卢洋去后备箱帮她提东西，顺便多提了一个袋子，是白子雯说的买了两条裙子的那家店的logo。
她心生不妥，当时就拒绝了：“你别啊，我不收的。”
“为什么？”卢洋停脚回头。
白子雯说不上来：“我干嘛收啊，你拿回家给阿姨嘛。”
“这黄的是我给你选的。”
“真不用，你再给我不让你上去了啊。”
“你这人。”
卢洋有点无奈，两人僵持着对视了一会，谁都不松口。
他说：“拿着吧，送你东西还客气上了，算谢你行么？我毕设怎么说也有你一份功劳呢。”
这理由似乎是无懈可击，但白子雯还是不好意思：“真不用。”
卢洋才不管，直挺挺地进门按电梯。
白子雯：“……”
他这次没多待，放下东西让她早点睡就先走了。
酒店有送机，白子雯到点有人叫早，卢洋不用管她，她更不用管卢洋，约了几号门见就行。飞机起飞时间早，有人来不及化妆，有人来不及搞头发，两人见面时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都笑了。
奇怪的是以后特精神，飞机后面几排都没人，俩人就把位置换了坐一起聊天。
“你什么情况？也没提毕业的事，是还要回去？”
话题切换到白子雯，白子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她不像卢洋那么有想法，当初可以说是赶鸭子上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我去韩国是抓阄抓出来的你信吗？然后就去了首尔大学的语学院学韩语，我爸天天催我想好专业了没，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最后要申请本科的时候，没办法选了几个又用了抓阄这招，之后就一直读韩语。从学韩语，到读韩语专业，都不是自愿的。”
卢洋听了特想笑：“我能说我一点都不惊讶吗？这真像你能做的事。不过我觉得你也是抓住了天意，其实你本来语言能力就比别人强。”
“哪有。”
“至少比我强，我英语四级考了三次，六级考了两次，爽不爽？”
“那是你不愿意学，你那么忙，肯定也没时间。”
“……”真会说话，人长和不长还是有区别的：“生活上呢？习惯吗？”
白子雯抿着嘴摇头：“一开始水土不服，不是发烧就是吐，两个多月才适应。而且我爱吃的东西太少了，不是很喜欢那种犯甜的口味，辣味也不好，总之哪里都怪怪的。每次回家，带过去最多的就是吃的。”
“留学生看着光鲜，其实很辛苦吧。”
“对啊，语言不通的时候连朋友都没有，那会班里各种白人黑人，不会英语的痛苦根本没有人能体会。”
卢洋听笑了，忍不住伸手戳她额头，充满：“你还挺能耐，真学下去了。”
“不学怎么办嘛，我爸都要杀人了。”
“……”
卢洋给白子雯要了橙汁，自己喝一杯水，看大部分乘客都有入睡的倾向，自然就压低了声音。可是机舱里太安静了，白子雯起太早犯困，刚从吃喝玩乐聊到专业就昏了过去，卢洋目不转睛盯着她入睡，睫毛下垂时与过去贴贴纸的那个姑娘重合——贴完了还要拍一拍，倒是比学习认真。
他也困，但入睡前伸出了意欲抚摸的手，临了把准备刮她脸的动作拐到了她侧颈，勾住一缕头发感受到了印象里的柔滑，最后还是将手指迷恋一般从她脸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