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婉死后被扔乱葬（1）
毫无意外，苏荼被萧逸那张毒舌的嘴给气走了。
临走之前想打人却舍不得对自己的身体下手，气愤的锤了几下床，她的床铺还是一如既往地软，她的心却凉了。
换不回去，她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做萧逸吗？
她甚至还悄摸摸的和萧逸讨论了一下男人该如何嘘嘘的问题，惹得萧逸用异样眼神看她。
但两人都对彼此不熟悉，苏荼觉得像自己这样才是正常，萧逸显得太过冷静了。
这样，不好。
*
六王府。
项霖憋了一路，一直回到府内才盯着苏荼观摩了起来，像是在观看前朝宝物，苏荼顾着腮帮子瞪他，“你看什么？！”
项霖兀自摇头，“不像……不像……太不像了。”
苏荼咬牙，“我知道自己不像！”
项霖低下了头，“苏姑娘恕罪。”
苏荼回到房间把靴子一踢，径直倒在了床上，换不回去的话，她是不是真的要做一辈子的萧逸？
想想就觉得恶寒，于是她又径直坐了起来，幽幽的盯着项霖瞧，直把项霖瞧得头皮发麻。
良久之后，苏荼才指着门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要是还不把我换回来，我就……我就……我就烧了他的六王府。”
项霖一滞，悠悠回道：“之前我家主子已经烧过一回了。”
苏荼：“……那我就去跳河！”
项霖：“那说不准是能换回来的。”
苏荼气急，从床上一跃而起，“我现在就去南望河。”
人还没走出去就被项霖给拎回来了，他嘴上说着得罪，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含蓄，宛若第二个苏彻。
“我家主子说，他会想办法的。”项霖严肃的站在床边，一字一顿道：“但在此之前，您得稍安勿躁。”
苏荼咬着下唇，最后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
虽然成为了萧逸，但苏荼心里依旧有个放不下的结，在镇静下来之后就记起了秦婉。
秦婉死的蹊跷，偏偏她还没半分头绪，苏彻那边也没把采花贼抓住，原以为只有一个，没料想在这时候又多了起来。
日下城内的迷雾似乎越来越多了……
次日一早，苏荼便换好衣裳带上项霖去了南望河。
距离秦婉死的那日已经过了七日，南望河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景象，小摊小贩在街上叫卖，好不热闹。
苏荼每走几步就扯扯衣裳，浑身都透着一股别扭劲儿，因着要注意男子的仪态，还得拿着把折扇尽显风流，十分做作。
项霖还在她身边盯着，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那日卖给她嫦娥面具的小贩还在不停地忽悠着客人，她走到落水的地方，蹲下去仔细摸索，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日下城里如今八起悬案未落，如同一把未落下的刀悬在各官员的脑袋顶上，谁家都睡不安稳。
苏荼连着三日都到南望河转悠，却一无所获。
第四日出来的时候，正好同大理寺的人撞了个正着。
来人名为时亨，恰好是苏彻的手下，看见她之后还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六王爷。”
苏荼看到他的那一瞬差点热泪盈眶。
时亨在此，那就说明大哥也在！
自打和萧逸灵魂互换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自家人。
如今光是想想，她都觉得激动得很。
但她很做作的挥手，“免礼。你们少卿呢？”
“少卿还在南边查案。”时亨道。
苏荼看了半晌也没撇到苏彻的身影，便歇了心思问道：“如今案件查的如何？”
时亨心道：六王爷一向玩世不恭，怎么突然对大理寺的案子感兴趣了？表面却恭敬道：“还在尽力排查，目前有了些许进展。”
“秦婉尸首何在？”苏荼问道。
“这得问秦将军。”时亨拱手回道。
苏荼皱眉，抬眸便看到了苏彻，着急的挥了挥手，笑道：“大哥！”
声音一出，她立马就变了脸色，众人也是一脸惊恐，苏荼讪讪的放下手，低咳一声，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话给找补回来，熟料苏彻却并不在意道：“六王爷的病可好了？”
苏荼耳尖儿都红了，把折扇打开扇了几下，回道：“好了。”
两人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苏荼便将话锋转到了案子上来，以往还碍于女儿家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如今成为了男儿身，官职也有了，虽说是个闲散王爷，但毕竟是皇上的儿子，也有了光明正大问的缘由。
熟料案件还是没一点进展。
凶手太狡猾，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而且武功高强，苏荼也知道苏彻被这事儿烦扰的夜不能寐，此次见面，他的黑眼圈都愈发重了些。
于是临别之际，苏荼道：“苏大人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切莫病了，不然如何查出真凶，又如何将那罪人绳之以法呢？”
漂亮的场面话说了一大堆，多数还是苏荼发自肺腑的关怀，但却在他转身之后，时亨惊讶的话都说不完整，“大……大人，这……这还是我们之前见到的六王爷吗？”
苏彻也望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
和苏彻一别，苏荼彻底没了方向。
案件进行到这里，八条人命就这么丧于罪人之手，他们原本以为的胜券在握不料却成为了恶人的屠刀，一向自诩聪慧的苏荼感觉自己的脸被摁在地上摩擦。
她咬了咬牙，途径青衣巷之时顿住脚步，沉声道：“去秦家。”
秦婉是秦将军的第二个女儿，秦家子嗣中人多，她又是个不得宠的小妾生的，是故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生前潇洒又如何？死后不还是孤零零的躺在棺材里，连个真心实意为她哭的人都没有。
秦婉生母早逝，秦府竟连个白布也没挂，苏荼过去的时候，秦家的门楣上竟还平添了几分喜气。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还有仆人在上面挂大红的丝绸，众人内外奔波，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本是打算来祭奠秦婉的苏荼怒从心头起，她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大步流星的朝着秦府走去。
日下城里的百姓几乎都能认得萧逸这张极具风流的脸，是故他刚一出现，秦府的管家便立马迎上前来跪下，“参加六王爷。”
苏荼沉声道：“你们家将军呢？”
“将军今日去寒山寺陪夫人祈福去了。”管家答道。
“你家二小姐的丧事可办了？”
管家道：“已经办了。”
“如何办的？为何我没听到消息？”
管家心道：这二小姐整日里舞刀弄枪的怎么就和眠花宿柳的六王爷有关系了？再说了，二小姐死的令人诟病，老爷面上无光，难不成还像嫁女儿一样风光大办？
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恭敬道：“王爷前段时间秉着，不敢叨扰。”
“你家二小姐埋在何处？”
管家一时间没了言语，二小姐埋在何处？夫人当日生气的没吃饭，老爷也不痛快，直接让人把尸体扔到郊外的乱葬岗了，现在怕是连尸骨都找不到。
苏荼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家二小姐埋在何处？”
管家支支吾吾道：“奴才不知，当日奴才告假归乡探亲来着，回来以后二小姐已经风光大葬了。”
“那你秦府的下人呢？”苏荼严肃道：“一个都不知？”
管家不停的弯着腰求饶，“奴才不知，六王爷恕罪。”
苏荼冷哼一声，越过他径直进了秦府，秦府的正厅修缮的很简约，颇有武将世家的风范，她又忆起和秦婉初识的那一日，心中隐隐作痛。
耳边有交谈声传来，一女子道：“这二小姐死的真不是时候，大少爷都快要成亲了，她结果跟人私通，真是不知廉耻。”
另一女子轻笑道：“二小姐在塞外长大，举止粗俗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懂得什么男女大方，估摸着是被人骗咯。”
“哎，她死也就算了，偏还连累我们秦家，如今害得老爷都不看我们，整日里陪着夫人。”
“你还敢跟夫人争宠？要我说啊，这二小姐死了也倒是种解脱，只可惜被扔去了乱葬岗，有没有个全尸还说不准。”
砰的一声。
苏荼紧握双拳砸在了秦府正厅的桌子上，吓得偏厅里的人惊呼了一声，管家暗道不好，只听苏荼冷着脸一字一顿道：“乱、葬、岗？”
管家瑟瑟发抖的跪下，“六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啊。”
“我若是饶了你，可对得起秦婉的在天之灵？”苏荼冷声道。
偏厅里说话的二人是秦将军的小妾，如今听见六王爷的名号吓得当即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苏荼把袍子一掀，岿然不动的做在正厅，项霖不动声色的站在她旁边，为她保驾护航。
夜色渐渐浓了，初夏的天气变幻莫测，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到了此时，却有些山雨欲来的趋势。
秦将军和夫人在戍时才缓缓归来，彼时已经下起了绵绵小雨，两人共撑一把伞，恩爱无比。
苏荼喝了几口凉茶，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待到秦将军给他行了礼，他才不急不缓道：“我听闻令媛的尸首被丢在了乱葬岗？”
秦将军一怔，尔后否认道：“怎么可能？早已进了我家祖坟，好好安顿了。”
“是么？”苏荼勾唇一笑，恰好一道闪电一闪而过，惊雷声响起，苏荼面无表情地轻笑道：“秦将军，说谎话可是要遭雷劈的。”
临走之前想打人却舍不得对自己的身体下手，气愤的锤了几下床，她的床铺还是一如既往地软，她的心却凉了。
换不回去，她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做萧逸吗？
她甚至还悄摸摸的和萧逸讨论了一下男人该如何嘘嘘的问题，惹得萧逸用异样眼神看她。
但两人都对彼此不熟悉，苏荼觉得像自己这样才是正常，萧逸显得太过冷静了。
这样，不好。
*
六王府。
项霖憋了一路，一直回到府内才盯着苏荼观摩了起来，像是在观看前朝宝物，苏荼顾着腮帮子瞪他，“你看什么？！”
项霖兀自摇头，“不像……不像……太不像了。”
苏荼咬牙，“我知道自己不像！”
项霖低下了头，“苏姑娘恕罪。”
苏荼回到房间把靴子一踢，径直倒在了床上，换不回去的话，她是不是真的要做一辈子的萧逸？
想想就觉得恶寒，于是她又径直坐了起来，幽幽的盯着项霖瞧，直把项霖瞧得头皮发麻。
良久之后，苏荼才指着门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要是还不把我换回来，我就……我就……我就烧了他的六王府。”
项霖一滞，悠悠回道：“之前我家主子已经烧过一回了。”
苏荼：“……那我就去跳河！”
项霖：“那说不准是能换回来的。”
苏荼气急，从床上一跃而起，“我现在就去南望河。”
人还没走出去就被项霖给拎回来了，他嘴上说着得罪，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含蓄，宛若第二个苏彻。
“我家主子说，他会想办法的。”项霖严肃的站在床边，一字一顿道：“但在此之前，您得稍安勿躁。”
苏荼咬着下唇，最后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
虽然成为了萧逸，但苏荼心里依旧有个放不下的结，在镇静下来之后就记起了秦婉。
秦婉死的蹊跷，偏偏她还没半分头绪，苏彻那边也没把采花贼抓住，原以为只有一个，没料想在这时候又多了起来。
日下城内的迷雾似乎越来越多了……
次日一早，苏荼便换好衣裳带上项霖去了南望河。
距离秦婉死的那日已经过了七日，南望河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景象，小摊小贩在街上叫卖，好不热闹。
苏荼每走几步就扯扯衣裳，浑身都透着一股别扭劲儿，因着要注意男子的仪态，还得拿着把折扇尽显风流，十分做作。
项霖还在她身边盯着，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那日卖给她嫦娥面具的小贩还在不停地忽悠着客人，她走到落水的地方，蹲下去仔细摸索，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日下城里如今八起悬案未落，如同一把未落下的刀悬在各官员的脑袋顶上，谁家都睡不安稳。
苏荼连着三日都到南望河转悠，却一无所获。
第四日出来的时候，正好同大理寺的人撞了个正着。
来人名为时亨，恰好是苏彻的手下，看见她之后还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六王爷。”
苏荼看到他的那一瞬差点热泪盈眶。
时亨在此，那就说明大哥也在！
自打和萧逸灵魂互换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自家人。
如今光是想想，她都觉得激动得很。
但她很做作的挥手，“免礼。你们少卿呢？”
“少卿还在南边查案。”时亨道。
苏荼看了半晌也没撇到苏彻的身影，便歇了心思问道：“如今案件查的如何？”
时亨心道：六王爷一向玩世不恭，怎么突然对大理寺的案子感兴趣了？表面却恭敬道：“还在尽力排查，目前有了些许进展。”
“秦婉尸首何在？”苏荼问道。
“这得问秦将军。”时亨拱手回道。
苏荼皱眉，抬眸便看到了苏彻，着急的挥了挥手，笑道：“大哥！”
声音一出，她立马就变了脸色，众人也是一脸惊恐，苏荼讪讪的放下手，低咳一声，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话给找补回来，熟料苏彻却并不在意道：“六王爷的病可好了？”
苏荼耳尖儿都红了，把折扇打开扇了几下，回道：“好了。”
两人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苏荼便将话锋转到了案子上来，以往还碍于女儿家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如今成为了男儿身，官职也有了，虽说是个闲散王爷，但毕竟是皇上的儿子，也有了光明正大问的缘由。
熟料案件还是没一点进展。
凶手太狡猾，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而且武功高强，苏荼也知道苏彻被这事儿烦扰的夜不能寐，此次见面，他的黑眼圈都愈发重了些。
于是临别之际，苏荼道：“苏大人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切莫病了，不然如何查出真凶，又如何将那罪人绳之以法呢？”
漂亮的场面话说了一大堆，多数还是苏荼发自肺腑的关怀，但却在他转身之后，时亨惊讶的话都说不完整，“大……大人，这……这还是我们之前见到的六王爷吗？”
苏彻也望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
和苏彻一别，苏荼彻底没了方向。
案件进行到这里，八条人命就这么丧于罪人之手，他们原本以为的胜券在握不料却成为了恶人的屠刀，一向自诩聪慧的苏荼感觉自己的脸被摁在地上摩擦。
她咬了咬牙，途径青衣巷之时顿住脚步，沉声道：“去秦家。”
秦婉是秦将军的第二个女儿，秦家子嗣中人多，她又是个不得宠的小妾生的，是故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生前潇洒又如何？死后不还是孤零零的躺在棺材里，连个真心实意为她哭的人都没有。
秦婉生母早逝，秦府竟连个白布也没挂，苏荼过去的时候，秦家的门楣上竟还平添了几分喜气。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还有仆人在上面挂大红的丝绸，众人内外奔波，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本是打算来祭奠秦婉的苏荼怒从心头起，她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大步流星的朝着秦府走去。
日下城里的百姓几乎都能认得萧逸这张极具风流的脸，是故他刚一出现，秦府的管家便立马迎上前来跪下，“参加六王爷。”
苏荼沉声道：“你们家将军呢？”
“将军今日去寒山寺陪夫人祈福去了。”管家答道。
“你家二小姐的丧事可办了？”
管家道：“已经办了。”
“如何办的？为何我没听到消息？”
管家心道：这二小姐整日里舞刀弄枪的怎么就和眠花宿柳的六王爷有关系了？再说了，二小姐死的令人诟病，老爷面上无光，难不成还像嫁女儿一样风光大办？
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恭敬道：“王爷前段时间秉着，不敢叨扰。”
“你家二小姐埋在何处？”
管家一时间没了言语，二小姐埋在何处？夫人当日生气的没吃饭，老爷也不痛快，直接让人把尸体扔到郊外的乱葬岗了，现在怕是连尸骨都找不到。
苏荼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家二小姐埋在何处？”
管家支支吾吾道：“奴才不知，当日奴才告假归乡探亲来着，回来以后二小姐已经风光大葬了。”
“那你秦府的下人呢？”苏荼严肃道：“一个都不知？”
管家不停的弯着腰求饶，“奴才不知，六王爷恕罪。”
苏荼冷哼一声，越过他径直进了秦府，秦府的正厅修缮的很简约，颇有武将世家的风范，她又忆起和秦婉初识的那一日，心中隐隐作痛。
耳边有交谈声传来，一女子道：“这二小姐死的真不是时候，大少爷都快要成亲了，她结果跟人私通，真是不知廉耻。”
另一女子轻笑道：“二小姐在塞外长大，举止粗俗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懂得什么男女大方，估摸着是被人骗咯。”
“哎，她死也就算了，偏还连累我们秦家，如今害得老爷都不看我们，整日里陪着夫人。”
“你还敢跟夫人争宠？要我说啊，这二小姐死了也倒是种解脱，只可惜被扔去了乱葬岗，有没有个全尸还说不准。”
砰的一声。
苏荼紧握双拳砸在了秦府正厅的桌子上，吓得偏厅里的人惊呼了一声，管家暗道不好，只听苏荼冷着脸一字一顿道：“乱、葬、岗？”
管家瑟瑟发抖的跪下，“六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啊。”
“我若是饶了你，可对得起秦婉的在天之灵？”苏荼冷声道。
偏厅里说话的二人是秦将军的小妾，如今听见六王爷的名号吓得当即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苏荼把袍子一掀，岿然不动的做在正厅，项霖不动声色的站在她旁边，为她保驾护航。
夜色渐渐浓了，初夏的天气变幻莫测，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到了此时，却有些山雨欲来的趋势。
秦将军和夫人在戍时才缓缓归来，彼时已经下起了绵绵小雨，两人共撑一把伞，恩爱无比。
苏荼喝了几口凉茶，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待到秦将军给他行了礼，他才不急不缓道：“我听闻令媛的尸首被丢在了乱葬岗？”
秦将军一怔，尔后否认道：“怎么可能？早已进了我家祖坟，好好安顿了。”
“是么？”苏荼勾唇一笑，恰好一道闪电一闪而过，惊雷声响起，苏荼面无表情地轻笑道：“秦将军，说谎话可是要遭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