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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看她,丑不丑?
    傅君砚一手扶着她,另外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叶骞打电话。

    叶骞今天本来就是要过来的,现在正在车上,用车载电话接起。

    结果一接起电话,就被傅君砚给疯狂的催促,要他快点过来。

    “哎哎,”叶骞笑着,边慢悠悠的开车,“我说你现在这么急的催促我,不是挺精神的么,急什么?”

    “是秦观月。”傅君砚皱眉,“她病的很严重,也发烧了,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她?”叶骞脸上笑容收住,“你去测量下她的体温,尝试先用物理降温,我很快就到。”

    “最好快点。”傅君砚说道。

    结束通话,傅君砚去拿温度计,恰好在门口遇到小语和桐桐送来。

    测量体温,是40.3°

    “好高啊!”桐桐吓坏了,“这真的要送去医院了吧。”

    傅君砚皱眉,走去一旁给叶骞继续打电话。

    叶骞疯狂赶路,接起来跟他说就快了。

    但是结束通话,没到五分钟,傅君砚的电话又来了。

    叶骞很是无奈,继续接起。

    这一路,就在傅君砚的不断催促中赶来。

    而傅君砚从来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那个性情,几乎冷漠到麻木了,叶骞认识傅君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傅君砚这样。

    在一顿催促下,叶骞终于来了。

    秦观月还在昏迷,叶骞重新测量了下体温,而后开始输液。

    刚才在电话里面催促不停的傅君砚,现在面无表情,安静的垂眸看着。

    小语和桐桐去买菜了,刘妈在花园里面种些她自己专门买来的种子,房间里面就只有傅君砚和叶骞两个人。

    叶骞处理好后,站起身子看着还在呓语的秦观月,说道:“一个好好的天之骄女,变成现在这样的处境,难怪都在说她可怜。”

    在刚才的过程里,小语和桐桐还有刘妈,在旁边不止一次说可怜了。

    “她情况严重么?”傅君砚冷冷问道。

    “四十多度,你说严重吗。”叶骞反问。

    傅君砚不自觉的又皱了下眉,说不出的烦。

    “不过没事,我赶来的及时。”叶骞又道。

    傅君砚横了他一眼,再一旁坐下。

    “我还是很欣赏和佩服她的,”叶骞继续说道,“不仅仅是她的忍耐力和不屈不挠的意志,其实我最佩服的,是她都现在这样的处境了,但是她没有半点的怨天尤人,依然在以最好的态度去积极乐观面对人生,是不是很了不起。”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傅君砚反问。

    “哈哈,当然是多跟你夸一点她的好,省得你以后再让她给你做这个做那个,然后让她又活生生的给累成这样。”

    “没有,”傅君砚听到这话顿时觉得烦躁,“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才肯相信,我没让她做这做那。”

    这是,床上的秦观月很轻很轻摇头:“爸……”

    “又做噩梦了。”叶骞看过去。

    傅君砚也望去。

    叶骞忽的一顿,又收回目光看着傅君砚,说道:“等等,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傅君砚皱眉:“什么?”

    “我就说是哪里不对劲,刚才我在来的路上,你一直在打电话催我,表现的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你,我还在纳闷是为什么,”叶骞认真道,“傅君砚,你该不会真的是看上她了吧?”

    “你不像是这么八卦的人。”傅君砚回答。

    “我八卦不八卦倒是其次,我只是有一点必须要提醒你,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女孩,她身上的仇恨和她现在这个尴尬的身份,你应该清楚。”

    傅君砚没说话,但是俊容越发阴沉,显然是在觉得这个朋友多嘴。

    “虽然,我很欣赏她。”叶骞又道,“但是,跟她纠缠太多,不是好事。”

    傅君砚看他一眼,脑子里面却忽然出现了秦亦菲今天过来时的神色。

    其实,傅君砚今天完全没必要对秦亦菲那样,对于没什么感觉的人,傅君砚最常见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对方爱给什么给什么,爱跟他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但是今天,他却将秦亦菲狠狠的怼了,并且很显然的,让秦亦菲非常下不了台。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忽然之间横生的暴戾,忽然开始有了正义感,开始厌恶这种强行掠夺别人人生和一切的女人。

    秦亦菲表现的越光鲜亮丽,只会让傅君砚越想到秦观月的凄惨,而他莫名就会站在秦观月的立场上面,去憎恶秦亦菲。

    但是这种情绪,在叶骞这样提出来的情况下,傅君砚不想去承认。

    傅君砚看向床上脸颊通红的秦观月,忽的说道:“你看她,丑不丑?”

    叶骞没料到他会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朝秦观月看去:“什么。”

    “是不是很丑?”傅君砚又道,“丑的不行了,令人看着就反胃。”

    虽然知道好友嘴巴天生就是这么毒,甚至带着刻薄,但是叶骞觉得他今天有些过分了。

    他回头朝床上的秦观月看去。

    因为发烧的原因,她的脸颊非常的红,脸上的伤口有很多在脱痂,颜色是粉色的,包裹着伤口狰狞的形状,伤口边沿很多干燥起裂的皮,非常难看,整体模样,真的跟蜈蚣没有什么两样。

    “你是想说这么丑的女人,你根本就看不上。”

    “不然?”傅君砚反问。

    叶骞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同情的看了眼床上的秦观月,说道:“她本该,真的很美,人生应当很灿烂。”

    “与我无关。”傅君砚说着,起身走了。

    叶骞看着他离开,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而傅君砚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后在房中站着,没有再动。

    从昨天晚上他莫名将秦观月扶到自己床上去睡的那一瞬,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在他心头生出。

    到今天,到现在,这个感觉一直在驱动他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这类事情,是他从来不会去做的。

    包括,帮别人出头。

    没错,现在回想自己当时怼秦亦菲的场景,不就是在帮秦观月出头吗?

    然后,就是叶骞说他喜欢秦观月。

    那个瞬间,傅君砚心里面产生了特别强烈反感与反抗,所以,他几乎应激性的便说她丑,反过来去攻击她。

    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了,傅君砚忽然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幼稚,幼稚的无可救药。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