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出格
周林朗把原定一周的行程压到了五天，订了最近一班的航班回家，下了飞机让助理和司机回去，直接自己开车回来。
这五天也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好好吃饭。
结果他上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小姑娘在阁楼里看电影，两人隔得老远。
他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呢。
“那个，我先下去，你们继续看电影哈。”周林朗左顾右盼着，心里暗骂自己，“啊，儿子，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你记得拆开啊。”
年近五十的男人放下纸袋就跑，哪还有平日里周董事长的威风样。看电影的两个人被这么一打岔也没了心思，关了屏幕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刚才的事，很有默契的选择了避开。
周林朗在厨房里煮面，飞机餐太难吃，加之一路劳累，饿得慌。回头看两人下来了，他还问两个孩子要不要吃点，周万泽和严娇都摇头说不饿。
结果就是周林朗一个人端了碗面吃，严娇和周万泽两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人隔的距离还可以坐下三个周林朗。
不是刚才还一起看电影吗，怎么就吵架了？
还是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小姑娘害羞？
周爸一边吃面一边偷偷瞧着沙发上两人，一头雾水。
刚才在楼上，这俩人是不是快亲起来了？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坏了儿子好事的周爸这会儿也没了胃口，三两下把面吃完去洗碗，脑子里还在想待会儿出去该说着什么才不会那么尴尬。
沙发这边，周万泽拿着手机疯狂给孙骆发消息，手抖得厉害。
【操，老子晚上差点亲了严娇，要不是我爸回来。】
【我他妈现在咋整啊，她不理人。】
孙骆回了三个问号，紧接着打了个电话过来，周万泽直接给挂了。
【别给老子打电话，人在我边上呢！】
孙骆：不是，你咋大晚上还把人小姑娘给叫家里来了？
周万泽：我爸出差好几天，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把她叫来了。吃了饭玩了会儿游戏就去楼上看电影。妈的当时气氛太好了，老子贼心动，想也没想就闭眼亲上去，然后我爸就回来了，还撞个正着:)
孙骆：……
周万泽摔了手机看向严娇，小姑娘好像在玩消消乐，脸上没有表情。
“那个，吃点水果吧。”
他把盘子往小姑娘那边挪了挪，寻思着说点啥好。结果严娇看了眼又往边上坐了，几乎是靠着沙发最左边的扶手。
出大事了。
周万泽拿舌头顶上颚，心里暗叫不好。
这时孙骆又发来消息：【要不你就给人家道个歉吧，说你不是故意的。操，我也不知道咋整，我没这种经历啊，这题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周万泽想也没想回了句“你个辣鸡”，那头也不甘示弱骂回来。
两人正骂的起劲，周林朗摸着小肚腩走过来，看了眼自家儿子，又看了看坐在边上的小姑娘，神色莫辩的坐到了中间。
“小姑娘是我们阿泽的同学吗？叫啥名儿啊？”
周林朗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严肃，笑眯眯的问着，脸上的肉堆到一块儿，五官都有些走型了。
“叔叔好，我叫严娇。”
严娇放下手机，乖巧礼貌的问好。
小姑娘正巧把头抬起来，让周林朗看个正着，刘海被拨到了两边，露出整张还带着稚气的漂亮脸蛋。
周爸顿时呼吸一滞，眼睛不带眨一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是…严肃的严吗？”周林朗心跳跳得很快，快到甚至他怀疑下一秒就能从嗓眼里蹦出来。
“是的，叔叔。”
“那你家里人……”
周林朗手做拳状，身体不由的坐直了几分，还想问她家里的事，结果被自己儿子用很不爽的语气打断。
“行了爸，你当查户口呢。”周万泽起身去把严娇拉起来往门口走，回头和周林朗说，“不早了，我先送她回家。”
“那…有空来家里玩啊，路上小心。”
周林朗一双眼睛就跟长在严娇身上了一样，把小姑娘整张脸看了一遍又一遍。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嘴巴和一个他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仔细看的话，小姑娘的脸，可以看出和那个人有几分相像。
会是她的孩子吗……
如果是的话，那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后来她结婚了吗？
洗过澡，周林朗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想着严娇那张脸，翻身从床头柜里找出一张泛黄的厉害的照片。是他和一个漂亮女人的合影，头发齐肩，眉眼盈盈，两人很是亲昵的挽着手。
“是你吗，小蕊？”
周林朗望着照片怔怔出神，嘴里念念有词-
第二天，周林朗起了个大早，做了早饭去把周万泽摇醒。
周万泽一手抓头一手挠小腹，半眯着眼睛坐下喝牛奶。
“爸，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周万泽打着长长的哈欠，嘴巴张得老大。
周林朗今天报纸也不看了，剥着蛋壳问话：“我问你啊，昨晚那个小姑娘你怎么认识的？”
“就一个学校，然后就认识了啊。”
“那她今年几岁啊？”
“15吧，严娇月份小，开学了念高一。”周万泽撕了吐司放嘴里嚼，“不是，爸怎么这么好奇啊？”
周林朗瞪着眼吃了口蛋：“我这不是看你第一次带小姑娘来家里吗，好奇。”
“爸，我跟她没啥，我把人当妹妹看呢。”
周万泽以为他爸把他们俩想成那种关系，开口解释。
“没啥？那我昨晚咋还看到你们俩要亲起来了？”
虽然人是老了点，可周爸眼睛还厉害着呢，不可能会看错。
提起这茬周万泽就跳脚，都怪昨晚气氛太好，他一时间鬼迷心窍，不过嘴上还硬说没有是他看错了。
“那你跟我说说这小姑娘家里什么情况呗。”
周林朗让自己看起来很无意的问起着话，腿却不断抖着，紧张得很。
“严娇从小很她外婆一起生活，她妈妈好像一直在外地工作，也不怎么回来。一小姑娘还挺可怜的。”
“那…她爸爸呢？”
周林朗终是提着胆子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一字不落把儿子的回答全听下。
“她没有爸爸，她妈也从不跟她讲。”周万泽把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光，还打了个饱嗝，“我妈走的早，所以我特别能感受她的想法，就特疼她，当亲妹妹一样。”
周林朗心跳的厉害，大脑突突的疼。他隐约觉得有个答案浮现出来，可有不敢确定。
“是…确实该好好疼，小姑娘太可怜了。”
“以后多叫她来家里玩也好。”
周林朗把空盘子都放进池子里洗，出神间洗洁精不小心放多了，愣是多洗了好几遍才干净。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找个时间单独和小姑娘谈谈-
这边严娇回去后三天没理周万泽，任凭他怎么发消息，就是不回。
期间，严娇和吕涵一起去买了新的辅导书和可爱的小夹子，还和庄荷一起逛了两回超市。
这天她在庄荷家里做题，周万泽又轰了好几条消息过来。庄荷看到了问她怎么回事。
严娇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庄荷只当两人是闹变扭。
“娇娇，你要是不开心可以说出来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庄荷见严娇是打定了主意不说，有些担忧。
“我没事。”
严娇咬着笔头分析题目，耳朵有些发红。
庄荷：“真的没事吗？”
“……”
严娇挣扎了很久，看着庄荷咬唇不说话。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来了。
“就是，如果说，你一个特别好的异性朋友，哪天突然做了出格的动作，你会怎么办啊？”
庄荷不解：“什么出格动作啊？”
严娇：“就是…就是…亲…”
“周万泽亲你了？”庄荷一下子就领悟到了关键点，说话声音不自觉大了好几分贝。
“嘘，你小点儿声！”严娇忙把庄荷嘴捂上，低头红着脸坦白，“就是前两天我去他家里陪他吃饭，他爸爸出差了就他一个人在家。然后我们去楼上看电影，后来不知怎么他就亲过来了，不过没亲到就是了。”
庄荷双手抱胸，笑的很有深意：“没亲到？听起来你还挺失望的呀。”
“瞎说！没说的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庄荷捏了把严娇的脸蛋，也不嬉皮笑脸了，“你觉得他对你怀着怎么样的感情，你对他呢，又是怎样？”
“就，他平时对我很好，他自己也说把我当妹妹，我自然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那他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吗？比如一直看你，或者…撩你？”
严娇：“那倒没有，我们就平时聊聊天，偶尔玩一下。”
庄荷搓着下巴想着，然后锤了下手心：“依我看，要么他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要么就是真缺心眼儿，那天亲你可能也只是气氛感染。他这两天有给你说啥没有？”
严娇点头，拿起手机点开他和周万泽的聊天记录：“他一直给我道歉来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对话框里果真一溜儿下来都是周大少爷的花式求原谅。
庄荷凑近翻看了一圈，下了定论：“这厮八成就是缺心眼儿呢，我瞧着他心理年龄也就三岁的样子，应该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我听说他之前也谈过几个女朋友啊，个个都顶漂亮的那种。”然后庄荷又在严娇胸前打量了一圈，“至于你，应该不是他的取向狙击，还小姑娘一个。”
“反正话我给你讲开了，你自己掂量着看。”
这五天也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好好吃饭。
结果他上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小姑娘在阁楼里看电影，两人隔得老远。
他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呢。
“那个，我先下去，你们继续看电影哈。”周林朗左顾右盼着，心里暗骂自己，“啊，儿子，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你记得拆开啊。”
年近五十的男人放下纸袋就跑，哪还有平日里周董事长的威风样。看电影的两个人被这么一打岔也没了心思，关了屏幕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刚才的事，很有默契的选择了避开。
周林朗在厨房里煮面，飞机餐太难吃，加之一路劳累，饿得慌。回头看两人下来了，他还问两个孩子要不要吃点，周万泽和严娇都摇头说不饿。
结果就是周林朗一个人端了碗面吃，严娇和周万泽两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人隔的距离还可以坐下三个周林朗。
不是刚才还一起看电影吗，怎么就吵架了？
还是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小姑娘害羞？
周爸一边吃面一边偷偷瞧着沙发上两人，一头雾水。
刚才在楼上，这俩人是不是快亲起来了？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坏了儿子好事的周爸这会儿也没了胃口，三两下把面吃完去洗碗，脑子里还在想待会儿出去该说着什么才不会那么尴尬。
沙发这边，周万泽拿着手机疯狂给孙骆发消息，手抖得厉害。
【操，老子晚上差点亲了严娇，要不是我爸回来。】
【我他妈现在咋整啊，她不理人。】
孙骆回了三个问号，紧接着打了个电话过来，周万泽直接给挂了。
【别给老子打电话，人在我边上呢！】
孙骆：不是，你咋大晚上还把人小姑娘给叫家里来了？
周万泽：我爸出差好几天，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把她叫来了。吃了饭玩了会儿游戏就去楼上看电影。妈的当时气氛太好了，老子贼心动，想也没想就闭眼亲上去，然后我爸就回来了，还撞个正着:)
孙骆：……
周万泽摔了手机看向严娇，小姑娘好像在玩消消乐，脸上没有表情。
“那个，吃点水果吧。”
他把盘子往小姑娘那边挪了挪，寻思着说点啥好。结果严娇看了眼又往边上坐了，几乎是靠着沙发最左边的扶手。
出大事了。
周万泽拿舌头顶上颚，心里暗叫不好。
这时孙骆又发来消息：【要不你就给人家道个歉吧，说你不是故意的。操，我也不知道咋整，我没这种经历啊，这题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周万泽想也没想回了句“你个辣鸡”，那头也不甘示弱骂回来。
两人正骂的起劲，周林朗摸着小肚腩走过来，看了眼自家儿子，又看了看坐在边上的小姑娘，神色莫辩的坐到了中间。
“小姑娘是我们阿泽的同学吗？叫啥名儿啊？”
周林朗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严肃，笑眯眯的问着，脸上的肉堆到一块儿，五官都有些走型了。
“叔叔好，我叫严娇。”
严娇放下手机，乖巧礼貌的问好。
小姑娘正巧把头抬起来，让周林朗看个正着，刘海被拨到了两边，露出整张还带着稚气的漂亮脸蛋。
周爸顿时呼吸一滞，眼睛不带眨一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是…严肃的严吗？”周林朗心跳跳得很快，快到甚至他怀疑下一秒就能从嗓眼里蹦出来。
“是的，叔叔。”
“那你家里人……”
周林朗手做拳状，身体不由的坐直了几分，还想问她家里的事，结果被自己儿子用很不爽的语气打断。
“行了爸，你当查户口呢。”周万泽起身去把严娇拉起来往门口走，回头和周林朗说，“不早了，我先送她回家。”
“那…有空来家里玩啊，路上小心。”
周林朗一双眼睛就跟长在严娇身上了一样，把小姑娘整张脸看了一遍又一遍。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嘴巴和一个他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仔细看的话，小姑娘的脸，可以看出和那个人有几分相像。
会是她的孩子吗……
如果是的话，那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后来她结婚了吗？
洗过澡，周林朗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想着严娇那张脸，翻身从床头柜里找出一张泛黄的厉害的照片。是他和一个漂亮女人的合影，头发齐肩，眉眼盈盈，两人很是亲昵的挽着手。
“是你吗，小蕊？”
周林朗望着照片怔怔出神，嘴里念念有词-
第二天，周林朗起了个大早，做了早饭去把周万泽摇醒。
周万泽一手抓头一手挠小腹，半眯着眼睛坐下喝牛奶。
“爸，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周万泽打着长长的哈欠，嘴巴张得老大。
周林朗今天报纸也不看了，剥着蛋壳问话：“我问你啊，昨晚那个小姑娘你怎么认识的？”
“就一个学校，然后就认识了啊。”
“那她今年几岁啊？”
“15吧，严娇月份小，开学了念高一。”周万泽撕了吐司放嘴里嚼，“不是，爸怎么这么好奇啊？”
周林朗瞪着眼吃了口蛋：“我这不是看你第一次带小姑娘来家里吗，好奇。”
“爸，我跟她没啥，我把人当妹妹看呢。”
周万泽以为他爸把他们俩想成那种关系，开口解释。
“没啥？那我昨晚咋还看到你们俩要亲起来了？”
虽然人是老了点，可周爸眼睛还厉害着呢，不可能会看错。
提起这茬周万泽就跳脚，都怪昨晚气氛太好，他一时间鬼迷心窍，不过嘴上还硬说没有是他看错了。
“那你跟我说说这小姑娘家里什么情况呗。”
周林朗让自己看起来很无意的问起着话，腿却不断抖着，紧张得很。
“严娇从小很她外婆一起生活，她妈妈好像一直在外地工作，也不怎么回来。一小姑娘还挺可怜的。”
“那…她爸爸呢？”
周林朗终是提着胆子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一字不落把儿子的回答全听下。
“她没有爸爸，她妈也从不跟她讲。”周万泽把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光，还打了个饱嗝，“我妈走的早，所以我特别能感受她的想法，就特疼她，当亲妹妹一样。”
周林朗心跳的厉害，大脑突突的疼。他隐约觉得有个答案浮现出来，可有不敢确定。
“是…确实该好好疼，小姑娘太可怜了。”
“以后多叫她来家里玩也好。”
周林朗把空盘子都放进池子里洗，出神间洗洁精不小心放多了，愣是多洗了好几遍才干净。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找个时间单独和小姑娘谈谈-
这边严娇回去后三天没理周万泽，任凭他怎么发消息，就是不回。
期间，严娇和吕涵一起去买了新的辅导书和可爱的小夹子，还和庄荷一起逛了两回超市。
这天她在庄荷家里做题，周万泽又轰了好几条消息过来。庄荷看到了问她怎么回事。
严娇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庄荷只当两人是闹变扭。
“娇娇，你要是不开心可以说出来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庄荷见严娇是打定了主意不说，有些担忧。
“我没事。”
严娇咬着笔头分析题目，耳朵有些发红。
庄荷：“真的没事吗？”
“……”
严娇挣扎了很久，看着庄荷咬唇不说话。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来了。
“就是，如果说，你一个特别好的异性朋友，哪天突然做了出格的动作，你会怎么办啊？”
庄荷不解：“什么出格动作啊？”
严娇：“就是…就是…亲…”
“周万泽亲你了？”庄荷一下子就领悟到了关键点，说话声音不自觉大了好几分贝。
“嘘，你小点儿声！”严娇忙把庄荷嘴捂上，低头红着脸坦白，“就是前两天我去他家里陪他吃饭，他爸爸出差了就他一个人在家。然后我们去楼上看电影，后来不知怎么他就亲过来了，不过没亲到就是了。”
庄荷双手抱胸，笑的很有深意：“没亲到？听起来你还挺失望的呀。”
“瞎说！没说的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庄荷捏了把严娇的脸蛋，也不嬉皮笑脸了，“你觉得他对你怀着怎么样的感情，你对他呢，又是怎样？”
“就，他平时对我很好，他自己也说把我当妹妹，我自然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那他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吗？比如一直看你，或者…撩你？”
严娇：“那倒没有，我们就平时聊聊天，偶尔玩一下。”
庄荷搓着下巴想着，然后锤了下手心：“依我看，要么他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要么就是真缺心眼儿，那天亲你可能也只是气氛感染。他这两天有给你说啥没有？”
严娇点头，拿起手机点开他和周万泽的聊天记录：“他一直给我道歉来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对话框里果真一溜儿下来都是周大少爷的花式求原谅。
庄荷凑近翻看了一圈，下了定论：“这厮八成就是缺心眼儿呢，我瞧着他心理年龄也就三岁的样子，应该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我听说他之前也谈过几个女朋友啊，个个都顶漂亮的那种。”然后庄荷又在严娇胸前打量了一圈，“至于你，应该不是他的取向狙击，还小姑娘一个。”
“反正话我给你讲开了，你自己掂量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