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追根究底
凌时衍说完，直接转身回了房间，搞得时念一头雾水，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情猜测凌时衍的心情，她现在被那个脱色的布料搞得头大。
要怎么样才能避过这个问题？
时念想了一晚上，最终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生产的布料，那就得找谁。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凌时衍醒来，她早早的就去找了那个工厂的老板，结果那家工厂早已经人去楼空，原本偌大的场子，只剩下空荡荡的一个工厂，连个看门的老头都没有。
时念找了附近的居民，问了一下，这才知道那个老板最近找了一大笔钱，然后关门歇业了！
时念仔细打听了一下他的住所，顺着找了过去。
那是个十分破旧的小区，周围的房子破破烂烂的，路边到处都是各种抢食的野狗，时念跟着那人给的地址，找了很久才找到地方。
看着面前漆都掉光了的木门，时念试探着伸手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你好？”
“谁啊？”
过了很久，里面才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脑袋伸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时念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就要关门。
时念眼疾手快的把人拦住，“刘厂长不用躲了，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想问些事的。”
时念说着，拼命的想把门推开。
那厂长见实在躲不过，这才勉强把门打了开来，满脸为难道：“我都说了，那布料的质量就这样，你们之前买的匆忙，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定了，这不关我的事啊。”
“再说了，钱我已经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随便你们怎么着吧。”
那厂长说着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坐，摆明了要将撒泼耍横用到底。
时念反应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秦怡然派人来找你了？”
那厂长疑惑的抬起头来，“怎么你不是她的人？”
时念累了一天也累的要死，干脆在他对面就地一坐喘着气道：“在一起做事，但我现在不算是她的人，我现在过来就是想问一问那批料的问题。”
那厂长一听又是布料的问题，整个人又开始烦躁起来。
“那布料有什么好问的，不就那样，你们要轻薄吧，我给你们了，要透气，我也给你们了，至于掉不掉色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世上要是真有那么好的布料，我还至于混成这个样子吗？再说了，我也没强迫你们买，不是吗？”
时念见这厂长越说越激动，赶紧道：“我知道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个布料是怎么生产的？”
那厂长一听疑惑的抬起头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之前查过不少关于染布的资料，我想有没有办法帮忙改进一下？”
“改进？”那厂长冷笑一声，开口道：“不是我想嘲笑你，我家祖祖辈辈做这个生意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做到的问题，你能做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不能把你们之前买的布料全部都拿来加工一遍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时念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了解这个加工过程，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吧。
时念看这个厂长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样子，也下了狠招。
“如果你是怕我偷你方子的话，那大可不必，我保证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生产的，绝对不会往外说一个字，这事我们可以签合同的。”
“如果你不说，那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秦怡然你在这儿了，毕竟如今我做了这份工作，我也得解决事情，如果事情解决不好，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时念说着，满脸坦然的看着对方。
对方一听他这话，当即气得半死。
“他妈的，我还以为碰到一个财神爷呢，想不到碰到一个活阎王，当初我就不该招惹你。
那厂长说着，大概觉得真的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考虑了一下，让时念跟他进去。
“别的事我没法给你说，我只能给你演示一遍，我是怎么染布的，但是我只能说一遍，你自己记不记得住那是你的事。”
这场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他家一个小隔间的门，里面摆满了各种染料，还有不同染布的东西，乱七八糟的。
若不是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可能还以为是哪个旮旯里面违法小作坊。
“这织布的工艺是从上面传下来的，那染料的方子也是从上面传下来的，我就让人把这部布织好了，然后随便往桶里一扔，撩起来晒一晒，等它干了就可以。”
“其他的你也不用查了，都和普通的生产过程差不多，你要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上百科查去。”
那厂长说着满脸的认真，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可是时念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
这布料与布料之间虽然制作过程是差不多的，但是具体用料还有材料什么的都是有区别的。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然做出来的布料怎么有轻薄厚重之分呢？
可是人家不愿意说，她总不能拿把刀子逼着别人说吧，正当时念为难的时候。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沙哑的声音问：“谁来啦？”
那厂长一听这个声音，立马慌了，赶紧道：“没有谁，一个朋友而已，来拿点东西。”
他说着，满脸谨慎的转头对着时念道：“待会要是见到了我老婆，你可什么都不能说，你要是说漏了，你就甭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那厂长说着，不等时念反应，跌跌撞撞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嘘寒问暖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不是说了让你好好躺着吗，你爬起来干什么？行了，你要喝什么我去拿，要吃什么我去做，你就别折腾行不行？”
这厂长的话音落下，就听到一个虚软的女声带着委屈道：“我这不是躺着累的慌嘛，想起来走走，对了，你来的是什么朋友？咋不叫过来见一见？”
要怎么样才能避过这个问题？
时念想了一晚上，最终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生产的布料，那就得找谁。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凌时衍醒来，她早早的就去找了那个工厂的老板，结果那家工厂早已经人去楼空，原本偌大的场子，只剩下空荡荡的一个工厂，连个看门的老头都没有。
时念找了附近的居民，问了一下，这才知道那个老板最近找了一大笔钱，然后关门歇业了！
时念仔细打听了一下他的住所，顺着找了过去。
那是个十分破旧的小区，周围的房子破破烂烂的，路边到处都是各种抢食的野狗，时念跟着那人给的地址，找了很久才找到地方。
看着面前漆都掉光了的木门，时念试探着伸手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你好？”
“谁啊？”
过了很久，里面才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脑袋伸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时念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就要关门。
时念眼疾手快的把人拦住，“刘厂长不用躲了，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想问些事的。”
时念说着，拼命的想把门推开。
那厂长见实在躲不过，这才勉强把门打了开来，满脸为难道：“我都说了，那布料的质量就这样，你们之前买的匆忙，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定了，这不关我的事啊。”
“再说了，钱我已经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随便你们怎么着吧。”
那厂长说着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坐，摆明了要将撒泼耍横用到底。
时念反应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秦怡然派人来找你了？”
那厂长疑惑的抬起头来，“怎么你不是她的人？”
时念累了一天也累的要死，干脆在他对面就地一坐喘着气道：“在一起做事，但我现在不算是她的人，我现在过来就是想问一问那批料的问题。”
那厂长一听又是布料的问题，整个人又开始烦躁起来。
“那布料有什么好问的，不就那样，你们要轻薄吧，我给你们了，要透气，我也给你们了，至于掉不掉色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世上要是真有那么好的布料，我还至于混成这个样子吗？再说了，我也没强迫你们买，不是吗？”
时念见这厂长越说越激动，赶紧道：“我知道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个布料是怎么生产的？”
那厂长一听疑惑的抬起头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之前查过不少关于染布的资料，我想有没有办法帮忙改进一下？”
“改进？”那厂长冷笑一声，开口道：“不是我想嘲笑你，我家祖祖辈辈做这个生意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做到的问题，你能做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不能把你们之前买的布料全部都拿来加工一遍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时念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了解这个加工过程，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吧。
时念看这个厂长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样子，也下了狠招。
“如果你是怕我偷你方子的话，那大可不必，我保证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生产的，绝对不会往外说一个字，这事我们可以签合同的。”
“如果你不说，那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秦怡然你在这儿了，毕竟如今我做了这份工作，我也得解决事情，如果事情解决不好，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时念说着，满脸坦然的看着对方。
对方一听他这话，当即气得半死。
“他妈的，我还以为碰到一个财神爷呢，想不到碰到一个活阎王，当初我就不该招惹你。
那厂长说着，大概觉得真的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考虑了一下，让时念跟他进去。
“别的事我没法给你说，我只能给你演示一遍，我是怎么染布的，但是我只能说一遍，你自己记不记得住那是你的事。”
这场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他家一个小隔间的门，里面摆满了各种染料，还有不同染布的东西，乱七八糟的。
若不是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可能还以为是哪个旮旯里面违法小作坊。
“这织布的工艺是从上面传下来的，那染料的方子也是从上面传下来的，我就让人把这部布织好了，然后随便往桶里一扔，撩起来晒一晒，等它干了就可以。”
“其他的你也不用查了，都和普通的生产过程差不多，你要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上百科查去。”
那厂长说着满脸的认真，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可是时念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
这布料与布料之间虽然制作过程是差不多的，但是具体用料还有材料什么的都是有区别的。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然做出来的布料怎么有轻薄厚重之分呢？
可是人家不愿意说，她总不能拿把刀子逼着别人说吧，正当时念为难的时候。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沙哑的声音问：“谁来啦？”
那厂长一听这个声音，立马慌了，赶紧道：“没有谁，一个朋友而已，来拿点东西。”
他说着，满脸谨慎的转头对着时念道：“待会要是见到了我老婆，你可什么都不能说，你要是说漏了，你就甭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那厂长说着，不等时念反应，跌跌撞撞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嘘寒问暖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不是说了让你好好躺着吗，你爬起来干什么？行了，你要喝什么我去拿，要吃什么我去做，你就别折腾行不行？”
这厂长的话音落下，就听到一个虚软的女声带着委屈道：“我这不是躺着累的慌嘛，想起来走走，对了，你来的是什么朋友？咋不叫过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