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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政变
    长公主肖月将皇后从安澈腿上拉开:“依然你不要弄脏人家安公子的衣服。”

    “长公主认识我?”安澈的平眉微微向上勾了勾,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想东西。

    长公主肖月其实并不太清楚安澈吃了过客回了靖城这等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说:“我与安公子好久不见了,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嫣方芜刚想说什么,依然小皇后又抢先说:“依然都好久不见大哥哥了!”

    嫣方芜知道事已至此,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看着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了。

    安澈用询问亦是求助的目光瞅了瞅嫣方芜,嫣方芜装作看不懂。

    安澈只好又收回了目光,继续面对长公主肖月和这小皇后依然。

    “我认错人了,依然以前认识一个人和安公子长得很像。”然后依然小皇后又拉了拉长公主肖月的衣角:“他们只是长得像又都姓安。”

    长公主肖月心里想,搞什么名堂啊,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安澈趁机和对着长公主肖月说:“我和嫣大人还有点事,那公主我们先走一步了。”说完就拉着嫣方芜走了。

    长公主亲眼看见安澈的手搭上了嫣方芜的背,心里有些别扭,她不知道她自己别扭的点是什么,总之从这一天开始,长公主肖月看见安澈就烦。

    “依然,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长公主肖月拉着小皇后嫩嫩的小胖手问。

    “什么呀?”小皇后仰起脸冲着长公主肖月笑笑的问。

    “就是你说你认错人了,你以前认识一个人和安公子长得很像”长公主肖月学着小皇后的样子鼓起腮帮子问。

    客观上说长公主肖月长得是漂亮的,只是端着公主的臭架子看上去总是有些死板的,她这一鼓腮帮子,一张脸都灵动起来,少女感十足,很是可人。

    “依然觉得嫣大哥哥不喜欢我们说认识安公子?”小皇后用小胖手在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

    “是吗?”长公主肖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尖,有点古怪。

    “依然瞎说哒,哈哈哈。”小皇后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情。

    然而这副天真无邪的神情马上就变成了一副惊恐的表情了,因为远处传来了狼嚎。狼嚎声只有一阵,很快就听不到了。但是长公主肖月觉得狼好像离她很近。

    她依然保持这公主的高贵和矜持,面容古波不惊,神色八风不动。可是她的心里乱极了,不是她觉得狼有什么可怕,皇宫大内,狼进不来。她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本来打算回她的望月宫的,却突然改变方向和依然小皇后向紫宸殿走去。

    她就坐在紫宸殿里和肖皓皇上一起斗虫,她不爱斗虫,但是今天她好像对这个无聊的游戏格外感兴趣。

    如果真的将要发生什么?那么……长公主肖月现在想的事,她要和这宫里她最亲近的人死在一起——她为她自己此时她没有去找嫣方芜感到骄傲。女人呵,有时候,真的是让人想不明白她们在想什么。

    嫣方芜听见狼嚎就已经明白石家和番邦今晚要靠狼包围宸宫了,他依旧面如沉水,因为他相信安澈的能力。他只是在恨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要设法救肖家一次。但是石家联合番邦发动政变的目的是为了立一个永远听从他们石家的皇帝,而嫣方芜的目的是让肖家有一天从这个世间消失,所以他没法和石家还有番邦一路行事,石家和番邦也不会愿意和他联合,这个嫣方芜清楚。

    ……

    夜

    宸宫

    灯亮了

    狼嚎四起,便不再停息。

    “母后,孩儿有一事不懂。”肖皓皇上似笑非笑。

    “皇儿请讲。”石太后并不苍老的脸庞在暖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柔多情。

    看这母子二人的样子,你甚至会想到二人之间要发生乱伦的事了。

    “孩儿复了母后的太后之位,不知母后还想要什么?孩儿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担心没有将孝心进到位。”肖皓皇坐在了石太后的床边,看石太后的眼神,温顺中藏着杀机。

    “挟天子令诸侯。”石太后将下唇咬得煞白,凶狠得像一头饿狼。

    “挟天子?那太后所指是哪位天子?”嫣方芜突然闯进了太后宫中。

    “大胆,敢佩剑进入哀家宫里!”石太后指着嫣方芜的鼻尖,牙齿微微颤抖。

    血水像一条小溪一样,缓缓的淌进了石屋内,淌到了太后的眼前。

    石太后身边的人已经死光了,她最后一次用威严口吻说话:“来人啊,人都死了吗?嫣大人无视主子,配剑进入哀家宫里,给我拖下地牢!”然后从头发上拔下点翠的簪子,插进了喉咙里。

    “聪明女人!”嫣方芜狞笑着,像个反派。

    “用许若虚这种人在番邦和大宸之间传信,也只有这种聪明的女人才想得出啊!”肖皓皇上的笑容和嫣方芜的笑容一样狰狞可怖:“许若虚可不傻。”

    清冷的月光

    紫宸殿

    紫檀木家具散发着充满杀机香

    “血滴子,许若虚大人死得蹊跷,给朕去查个明白!”肖好皇上很很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站起身来,傲视前方。

    “皇上的意思是要速速查出皇上想要的结果,你们明白吗?”嫣方芜跟着血滴子们往紫宸殿外走:“想不掉脑袋,就去查明许大人是如何被石家人下的毒。”

    星稀

    宫墙边

    狼嚎渐渐微弱下去

    月白色衣服的少年郎坐在那里弹琴,琴音宛转悠扬,像是在跟心爱的姑娘道别。夜凉如水,风吹起安澈披散着得长发,从远处看,恰如一位倚着栏杆的思妇。

    直到黎明,最后一只狼得声音也远去。

    朝堂上,肖皓皇上以石家谋害朝廷命官为由,革了石家所有人的职。不过私下里肖皓皇上又赐了石家很多田产,够石家世世代代过富足日子了。

    官员中没有人知道那场即将发生的政变,肖号皇上和嫣方芜说没有听见狼嚎当然也没有人再敢说听见了。

    肖皓皇上在后来的日子里向嫣方芜抱怨嫣方芜出了馊主意,给了石家那么多田产,太便宜石家啦!

    嫣方芜说:“再怎么说许若虚死得事也事陛下您栽脏给石家的,陛下您赔点田产很亏吗?”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要谋反?”肖皓皇上愤愤不平的说。

    “对呀,所以要给他们足够田产他们才能不再有反心嘛!皇上您说是不是?”嫣方芜看着番邦的方向:“那边儿本来就是被石家蛊惑了,现在该醒了……”

    “朕还有一事想不明白?许若虚到底为什么死得那么蹊跷啊?”肖皓皇上也跟着嫣方芜往番邦的方向看。

    “皇上政务繁忙,日理万机,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情就不要费心思去查好了!有时间,多会会晴雪姑娘不好吗?”嫣方芜在心里想:番邦已经老实了,真的没必要再去找人家的病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