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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攻受关系确立
    纳兰晴雪并没有接着这帮人的话头往下说,一来她是女孩子,即使在青楼呆过些许时日也不免有害臊的时候,二来她暂时不想和肖皓皇上有太近的关系。

    晴雪这次答应和肖皓皇上一起进宫来转悠主要是为了日后的生意着想,她现在也确实不介意有肖皓皇上这样一个朋友平时聊天喝茶,但暂时也没想过要让肖皓皇上成为她的情人。

    安澈和纳兰晴雪很熟,她觉得纳兰晴雪并不想再驻足在这里观赏什么关雎宫,就示意嫣方芜问肖皓皇上晴雪什么时候才能进宫里来卖酒。

    “这事儿就交由嫣大人和你去安排啦!”肖皓皇上听了嫣方芜的问话想都没想就说出了此话。

    “我们真是多嘴多舌自讨苦吃啊!”嫣方芜趁着肖皓皇上不注意对安澈说。

    “什么叫自讨苦吃,这差事有什么不好的?”安澈玩心乍起,道:“这事情多好玩。”

    嫣方芜摇摇头,自己认定的人,爱玩点也原谅他吧。

    谁料安澈继续给他们俩增加工作量:“皇上,依微臣看,只是摆个酒摊真是辜负了晴雪酿的好酒。”

    “那你说要怎样好呢?”肖皓皇上是愿意为晴雪的生意操心的,因为晴雪在宫里卖酒生意不好,损失的可能就是他肖皓这个人在晴雪心中的好感。

    “至少也要建一座酒肆吧!”安澈看着嫣方芜说:“嫣大人和我定能为皇上和晴雪姑娘把这件事做好。”

    嫣方芜没有看安澈,表情沉重,他嫣方芜何时做过建酒肆这样的事情啊,合着在安澈心里他就是个万能的人,安澈想干什么,只要拉上他,就都能干成?

    对,安澈一定是这么想的。嫣方芜想想,自己在安澈心中这么了不起,就任由安徽和肖皓皇上胡说了。

    “我赞成安公子的想法。”纳兰晴雪趁机脱身:“那我这就去和安公子和嫣大人他们一起琢磨琢磨怎样建酒肆吧!”

    “那你们就去好好琢磨一下这个事儿吧,朕无力可出,不过,要是用银子,去内务府随便支哦。”肖皓皇上皱了皱眉说:“朕也没有嫣大人那么大的本事,朕只有广袤的江山和花不完的银钱。唉!”

    苏林格尔一行人从街上回来了,进紫宸殿正好听见肖皓皇上说这句欠扁的话,苏林格尔就说:“皇上真是命好啊!”

    言外之意:肖皓皇上徒然从父辈那里继承来了江山和银钱,自己却毫无本事。

    然肖皓皇上却根本不介意别人这么说他。旁人说他没有本事,毕竟也不会影响他享受优渥的生活。

    “是啊!”皇上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不过说起来苏林格尔公主也是好命之人嘛!”

    听到此处,嫣方芜想到了自己命运。要不是因为当年肖尙略的所作所为,他又何尝不是个好命之人。现在他嫣方芜也不能算是过得怎么不好吧,可毕竟没了当年的逍遥自在。

    嫣方芜不想再听他们高谈阔论,遂和安澈以及纳兰晴雪说:“我们走吧!”

    说着嫣方芜、安澈和纳兰晴雪就走出了紫宸殿,肖皓皇上正和苏林格尔聊得火热,没有看见他们离去。

    三人一起到了安澈住的储秀宫,坐下,嫣方芜比安澈想得周全,见此时暮色将至,就问纳兰晴雪:“晴雪姑娘找好住处了吗,要不我帮晴雪姑娘在宫外找个宅子先住下?”

    “不用了,晴雪还回凤栖楼住就好。”晴雪很感激嫣方芜,说:“多谢嫣大人挂念晴雪,晴雪没有亲人,就把凤栖楼的妈妈和姐妹们当亲人一样看待,也把凤栖楼当家。”

    一个女子,把青楼那种地方当成家,那她活在这世间是有多悲苦,内心又有多强大呢!嫣方芜有点同情起纳兰晴雪,也开始欣赏她。

    那日是嫣方芜独自一人送纳兰晴雪回的凤栖楼,安澈本要跟着,被嫣方芜给支开了。能让嫣方芜单独送的女子,晴雪还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嫣大人为什么要来送我?”冰雪聪明的纳兰晴雪当然知道嫣方芜是有话想和她说。

    嫣方芜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色,说:“如果有朝一日我发生什么不测,请代我照顾好他。”

    晴雪突然很失态的说:“嫣大人你想什么呢啊!我代你照顾好他?你可知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再容不下别人了。”

    嫣方芜看着一向言语得体的晴雪说话的声音如同被火烧着了一般,焦急又灼人,问她:“晴雪姑娘怎么知道他心里再容不下别人了呢?”

    晴雪姑娘将安澈曾和她说过的宫内的流言蜚语,以及安澈不想影响嫣方芜的名誉之事一五一十和嫣方芜说了。

    嫣方芜不再往前走了:“怎么会这样?他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纳兰晴雪随即也停下了步子:“嫣大人在他心中高贵着呢!他怎么能让那些话听进你的耳朵?”

    “他忍受着这些,还愿意陪嫣大人呆在宫里,并且不和嫣大人行断袖之实,他都是为了什么呀?你说他对你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还怎么会接受别人呢?”纳兰晴雪为安澈打抱不平。

    “可是我真的都不知道啊!”嫣方芜悔恨又懊恼:“我刚刚说的话我收回,为了他,我也要保我自己不会有不测的。”

    晴雪抬头看了一眼满天繁星:“嫣大人能知晓他的心意就好。”

    “那,晴雪,我就不送你了啊,我要赶紧回宫。”说着嫣方芜就快步奔跑回了储秀宫。

    “重色轻友啊!”晴雪责怪了嫣方芜一句,嘴边却带上了笑意。看着嫣方芜远去的背影,晴雪难过也高兴,高兴大于难过。

    嫣方芜到了毓秀宫,重重的敲着门。安澈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被嫣方芜一脚踹开了。

    安澈赶紧将正在看着的信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冬日里却汗涔涔的嫣方芜,似有千言万语压抑在胸口,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嫣方芜看见安澈窘迫的站在那儿,伸手拿过安澈手里的信,展开看。原来信是弑羽写给他的,告诉他离嫣方芜远点儿,离宸宫里这些是是非非远点儿。

    安澈在嫣方芜看完信后,又将信拿回手中:“你看到啦,不是姑娘写给我的。”

    嫣方芜莞尔一笑:“当我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吗?刚刚晴雪什么都和我说了!你师父不是第一次来信说不让你和我在一起了吧,那你都是怎么回她啊?”

    嫣方芜拄着脑袋斜卧在了安澈的床榻上。

    “我和师父说我就是离不开你,我师父还说我冥顽不灵。哼!我才疏学浅,也知道冥顽不灵不该这么用的。”安澈在嫣方芜身边坐下:“晴雪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你和她说的她都和我说了啊!”嫣方芜指了指安澈的鼻尖:“你呀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既然能把你领进这宸宫来,就默认要接受别人耻笑我是个断袖这件事了。”

    “可是……”安澈渐渐往后靠,逐渐将后背贴到嫣方芜的小腹上。

    “没什么可是,他们耻笑我们就由他们去好了。”嫣方芜拉过安澈的胳膊,让安澈的脸顺势转向他:“安澈,我们本来没有错。”

    “真的吗?”安澈好像并不能太肯定嫣方芜的观点。

    嫣方芜拿起被子扣在了安澈的头上:“自己想,本公子告辞啦!”

    嫣方芜说走就走,可是马上又回过身:“对了,本公子还有一件事。”

    “你为什么自称本公子?”安澈好不容易从被子里将自己剥了出来,问嫣方芜。

    “你应该问我还有什么事?”嫣方芜将安澈推到在床榻上,说:“本公子的意思是本公子还很年轻。”

    嫣方芜俯卧在安澈身上:“怕不怕?”

    安澈没有吱声,嫣方芜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唉,我说你怎么像块木头啊!”嫣方芜本想说“死猪”,但是话刚要说出口,又觉得对不起死猪。

    “木头这词怎么这么熟悉呀!”安澈说话气若游丝。

    嫣方芜想也许安澈正在回忆吃了“过客”之前的事情,就打算静观安澈究竟还能想起什么来。没想到,安澈并没有继续回想,他用力推了嫣方芜一把,硬是将嫣方芜翻倒在了床的另一侧,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跃而起,反压到了嫣方芜身上。

    “怕不怕?”安澈开始啄嫣方芜的嘴唇,嫣方芜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怕”这个字了。

    安澈权且当嫣方芜不怕,一把撕下嫣方芜的玄色外衣。

    “怎么穿了这么多层?”安澈发现嫣方芜在玄色外衣内还穿着考究的白色里衣。

    “说的好像你只穿一层衣服似的!”嫣方芜咬牙挣扎道。

    “没错啊,我本来就只穿一层衣服啊!”安澈停止扒嫣方芜的衣服,先脱为敬:“你看!”

    嫣方芜的里衣也就再没用得着劳烦安澈去解。

    ……

    “为什么你有武功在身还能被我制服?”事后安澈枕着嫣方芜的胳膊问他。

    “我故意的。”嫣方芜亲了安澈的脸一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