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赴约
第一章 赴约
程耀祖又双叒叕打架了。
他才不在乎什么高考倒计时，更不在乎什么光宗耀祖呢。他一心就是要做个风一样洒脱的大侠。
就溜出去吃个饭的功夫，他就忍不住“侠义心肠”地干预了临桌对面小青年们“剑拔弩张”。
“你瞅啥？”
“我瞅你咋地！”
经典的前揍拉开了干架的序幕。
于是，程耀祖看不下去，问能不能来点有新意。
那俩小伙果真来了有新意的——合伙挥拳奔他就来…
好在程耀祖吃浑不吃素，打架么，哪个不是王者？
谁说双拳难敌四手的？他第一个表示不服。
当他成功“突围”时，已经鼻青脸肿…
一回到班里，他就挥着高考模拟试卷卷成的宝剑，对着大头他们唾沫四飞地讲述他脚踏七色云彩盖世英雄的风采。
大头王彦认真地说:“橙子，你肯定是猴子和唐吉可德手拉手穿越来的。”
程耀祖撇撇嘴道:“扯!心中有江湖，无处不江湖。你头太大，理解不了。”
““顶橙子！大侠走江湖，我打——””辣椒焦余杭突然一拍桌子，甩出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把众人吓得一哆嗦。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眼睛儿姜泽捂心脏，躲在了程耀祖的身后。
“讨厌啦，别碰我的橙子！”耗子郝子简撅着嘴巴，八爪鱼样就要攀向程耀祖。
程耀祖一吸冷气，拉过看书的大米挡上了。
“大米，你最靠谱了！人家最喜欢你啦！”耗子就势伸头依偎在大米米建的怀里蹭着。
“钥玥来了！”程耀祖突然喊了一声。
大米想都没想，挺直脊梁用书本把耗子拨开了去，一副正在专注读书的样子。
“吭，我自己吓吓自己额，其它人别当真啊！”程耀祖憋住笑说。
“橙子，我掐死你！”大米露出本性，把书本团成大刀，便和程耀祖的“剑”斗在了一起。
耗子苦唧唧地去找眼睛儿求安慰，扭头一看，却吓得尖叫起来。
“大……大头，出血了！”
“你丫，老子受伤，你出哪门子的血？”程耀祖挤过来看。
可不么，大头此时双眼迷离，一动不动，鼻血在嘀嗒嘀嗒…
“中蛊了？”辣椒用手指沾了沾，闻了闻，“嗯，是真血！”
“你丫有病吧！”程二送他一暴栗，“还不快去拿纸！”
辣椒应声着，却没动，也定定地看着前方。
程耀祖正想骂，一抬头，一个激灵，小心脏便不受控制地乱颤——校花花凌若萱笑盈盈地地站在他跟前。
乌黑微卷的过肩长发，灿若星辰含着笑意的明眸，高挺小巧的鼻梁下是娇艳欲滴的粉唇，一身明黄的连衣裙，更是显得肌肤白若凝脂，貌若仙仙。更过分的是，一拳距离前的波涛汹涌…
嗷——心里一头小公狼破野狂奔…
“耀祖，周末一起吃个饭吧。”凌若萱略带娇羞地开口，软软糯糯的。
“好，好，好！”程耀祖狠狠掐了眼睛儿一把，见他疼得跳起来后，确定不是梦，便赶紧点头应下来。
凌若瑄嫣然一笑，宛若牡丹花开，说：“那，周六晚上吧，不见不散。”
周六晚上？信息量很大呀——哇呀呀，程耀祖有点呼吸不畅了。
“不见不散——”他化身招财喵，挥着爪爪直到校花花走出教室，不见了身影。
“钱，钱，钱！小爷需要钱，多多的那种！”清醒过来的他，第一时间把手伸向依然傻呆的五兄弟的裤子，抓住口袋就翻。
这就是所谓的行侠仗义的操作？怎么跟土匪同一德行呢？
呸呸，鄙视鄙视！
五个人一致嫌弃的眼神。
不过鄙视归鄙视，嫌弃归嫌弃，几个人还是乖乖掏了钱出来。
都知道，自小主程耀玥那个无敌学霸连蹦带跳跟程二同级后，这厮的家庭地位更是低到尘埃里，所以开支用度都得找小主去申报。
不合理，不批！
心情不爽，不批！
除班级指派，其它活动经费一概不批！
程耀祖的经济状况已经不是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
一共二百五十八！不多，不过小小资还是可以哒。
一个下午，这货就想象古木长桌，金烛银器，王子公主——不对，是英雄对美女！
但想归想，他数来数去的票子告诉他，该洗洗睡了。
程耀祖哪睡得着？满眼的花花在飞——
凌若瑄自跟程耀祖邀约后，也时不时来他身旁坐一坐，聊一聊，笑一笑。
程耀祖美疯了。
其他的男生都气疯了！
这是什么配置？美女与野兽？！
尤其是高二（三）班的转校生上官旭，气火攻心牙龈发炎，半边脸都肿了！
上官仗着自己人帅钱多的人设，一来就对凌若瑄展开激烈攻势。
奈何人家都不撒他一眼！
他程耀祖算什么？！凭什么？！
忍不可忍的上官旭拦着程耀祖，一拳打在他背后的墙上，粉末四飞。
那小子淡定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推开上官，照旧迈出仗剑天涯，我最牛X的步伐。
终于可以和白月光共进晚餐啦啦啦！
程耀祖心里揣了头小鹿，乱撞得紧张又不安。
不过，这货认为，所有大侠在面对心仪大美女时，都是这样——这才能更彰显耿直和诚意。
相对程耀祖的局促，凌若瑄自始至终挂着浅浅的笑，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灿若花开的吸引力。
她像老朋友一样自然地跟程耀祖聊天，说他的与众不同，说即将面临毕业的不舍，不过说的最多还是眼下的学习。
凌若瑄拿捏得很好，知道什么是程耀祖所需要，也知道什么是他的硬伤。
果然，程耀祖跟随着凌若萱的一颦一笑，时而英豪时而怯弱。
“要是有保送名额就轻松多了呢。”她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开口说，“真羡慕程耀玥，数学联赛，物理联赛，化学联赛还有奥林匹克竞赛，奖牌拿到手软，能得到保送名额实至名归啊。这点，你真该和玥玥学学。”
她叫得亲切自然，也说得自然而然。
这么一说，程耀祖倒想起来了，玥玥手里有保送名额，据说这丫头不打算要，非要靠高考碾压全国考生。
唉，真是艺高人疯狂啊！
既然她不要，那，这个名额——
想到这儿，程耀祖兴奋地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会让她拿到名额。
凌若萱闻言捂着心口惊呼不可能，眼睛里却装满了崇拜和敬仰之情。
“你是个英雄！”凌若瑄轻启朱唇，无限魅力。
就这一句话，那傻小子飘进云端下不来了。
当他和校花花回到学校时，那不算宽厚的胸脯挺得跟傲娇的大公鸡似的，丝毫不在意无处不在的嫉妒火焰。
尤其是上官旭的，足以把他烤糊了！
他送校花花回到宿舍楼，便第一时间跑去找程耀玥。
“无事献殷勤，非利用便利用。”玥玥刷刷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说。
凌若萱邀约，作为热点新闻，已经传遍了整个一中。
她不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知道凌大校花的用心。
程耀祖嘿嘿一笑，拉过板凳给妹妹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捏肩。
玥玥可能是用脑过度，有偏头疼的毛病。
还别说，力道刚好，非常舒适。
“玥玥呀，人呢，不要太清明了，这样才开心嘛。”他嘻嘻一笑，暖得像邻家哥哥。
只是，程耀玥从没把他当哥哥看过，就是家里人也没谁正眼看过他——唉，不说这个咯，实力决定地位，亘古不变的真理。
她倒不在乎这个名额，反正剩着也是剩着，校长愿给谁都跟她没多大关系。
但她讨厌凌若萱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是把程耀祖当傻子还是把她程耀玥当豆包？
嘴巴一抿，她不再说话。
“好妹妹呀，其实不管凌若萱想怎样，但她确实让我看见了差距，尤其是学习上。我想呀，我确实该听爷爷的，利用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以妹妹为榜样………”程耀祖第一次开口谈学习。
这倒是让程耀玥有些意外。
程家统一战线开始了那么久，都没让这个妖孽开口提过学习的事。
她也知道，以爷爷名义拿给程二的模拟试卷大都被那五人处理了。
不管这个凌若萱的用心怎样，如果她真能刺激到程二，让他主动学习，考个差不多的学校，不让程家书香世家的名号太丢份儿，那倒也合算。
“还有哦，玥玥，在努力学习的同时，我会照顾督促好大米，让他无论如何考上青大，和我们的小主并肩作战。保证！”程耀祖郑重地举起两根手指头。
程耀玥眼睛一闪，耳尖有些发烫，咬着牙从牙缝挤出个“滚”字。
程耀祖嘿嘿笑，知道这事儿成了。
嘘，别问他是怎么知道那俩人的小心思的。
程耀玥本想过几天再找校长，说保送名额的事儿， 但被程耀祖苍蝇般左右嗡嗡得头疼，便提前去了。
反正凌若瑄一直品学兼优，倒算得上省优秀学生，也够得上保送资格。
既然程耀玥提了，那也不妨卖程家这个面子，于是，校长大手一挥，妥了。
程二也真的在“努力”了，但课本上的文字、数字、字母不老实呀，就那么晃呀晃得，眼晕加心慌。
程耀玥打电话给大米，问程二的学习情况。
他看着捧着课本睡得淌口水的橙子，违心地说老大正在很努力地——背书。
睡梦里，凌若瑄姗姗而来，为报答程耀祖而要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哇哈哈哈——程二直接笑醒了·····
这得多遗憾没能继续——
他一脸悲催地坐着发呆，直到辣椒兴奋地拿着张纸过来。
“橙子，可以干架了！你看！上官小子给你下了战书！”辣椒嗓门大得震耳朵。
程耀祖翻了翻白眼，小爷打架，你们很兴奋呐！
但，这个节骨眼去干架，不好跟玥玥交代吧。
万一那小丫头一不高兴再把保送书要回去，那自己在校花花眼里就只剩下渣渣了——！
不过，这上官小子真是欺人太甚，放话说不敢接的是孙子！
他程耀祖只能是程老爷子的孙子！
所以，接！干他个赤橙黄绿青蓝紫！
程耀祖又双叒叕打架了。
他才不在乎什么高考倒计时，更不在乎什么光宗耀祖呢。他一心就是要做个风一样洒脱的大侠。
就溜出去吃个饭的功夫，他就忍不住“侠义心肠”地干预了临桌对面小青年们“剑拔弩张”。
“你瞅啥？”
“我瞅你咋地！”
经典的前揍拉开了干架的序幕。
于是，程耀祖看不下去，问能不能来点有新意。
那俩小伙果真来了有新意的——合伙挥拳奔他就来…
好在程耀祖吃浑不吃素，打架么，哪个不是王者？
谁说双拳难敌四手的？他第一个表示不服。
当他成功“突围”时，已经鼻青脸肿…
一回到班里，他就挥着高考模拟试卷卷成的宝剑，对着大头他们唾沫四飞地讲述他脚踏七色云彩盖世英雄的风采。
大头王彦认真地说:“橙子，你肯定是猴子和唐吉可德手拉手穿越来的。”
程耀祖撇撇嘴道:“扯!心中有江湖，无处不江湖。你头太大，理解不了。”
““顶橙子！大侠走江湖，我打——””辣椒焦余杭突然一拍桌子，甩出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把众人吓得一哆嗦。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眼睛儿姜泽捂心脏，躲在了程耀祖的身后。
“讨厌啦，别碰我的橙子！”耗子郝子简撅着嘴巴，八爪鱼样就要攀向程耀祖。
程耀祖一吸冷气，拉过看书的大米挡上了。
“大米，你最靠谱了！人家最喜欢你啦！”耗子就势伸头依偎在大米米建的怀里蹭着。
“钥玥来了！”程耀祖突然喊了一声。
大米想都没想，挺直脊梁用书本把耗子拨开了去，一副正在专注读书的样子。
“吭，我自己吓吓自己额，其它人别当真啊！”程耀祖憋住笑说。
“橙子，我掐死你！”大米露出本性，把书本团成大刀，便和程耀祖的“剑”斗在了一起。
耗子苦唧唧地去找眼睛儿求安慰，扭头一看，却吓得尖叫起来。
“大……大头，出血了！”
“你丫，老子受伤，你出哪门子的血？”程耀祖挤过来看。
可不么，大头此时双眼迷离，一动不动，鼻血在嘀嗒嘀嗒…
“中蛊了？”辣椒用手指沾了沾，闻了闻，“嗯，是真血！”
“你丫有病吧！”程二送他一暴栗，“还不快去拿纸！”
辣椒应声着，却没动，也定定地看着前方。
程耀祖正想骂，一抬头，一个激灵，小心脏便不受控制地乱颤——校花花凌若萱笑盈盈地地站在他跟前。
乌黑微卷的过肩长发，灿若星辰含着笑意的明眸，高挺小巧的鼻梁下是娇艳欲滴的粉唇，一身明黄的连衣裙，更是显得肌肤白若凝脂，貌若仙仙。更过分的是，一拳距离前的波涛汹涌…
嗷——心里一头小公狼破野狂奔…
“耀祖，周末一起吃个饭吧。”凌若萱略带娇羞地开口，软软糯糯的。
“好，好，好！”程耀祖狠狠掐了眼睛儿一把，见他疼得跳起来后，确定不是梦，便赶紧点头应下来。
凌若瑄嫣然一笑，宛若牡丹花开，说：“那，周六晚上吧，不见不散。”
周六晚上？信息量很大呀——哇呀呀，程耀祖有点呼吸不畅了。
“不见不散——”他化身招财喵，挥着爪爪直到校花花走出教室，不见了身影。
“钱，钱，钱！小爷需要钱，多多的那种！”清醒过来的他，第一时间把手伸向依然傻呆的五兄弟的裤子，抓住口袋就翻。
这就是所谓的行侠仗义的操作？怎么跟土匪同一德行呢？
呸呸，鄙视鄙视！
五个人一致嫌弃的眼神。
不过鄙视归鄙视，嫌弃归嫌弃，几个人还是乖乖掏了钱出来。
都知道，自小主程耀玥那个无敌学霸连蹦带跳跟程二同级后，这厮的家庭地位更是低到尘埃里，所以开支用度都得找小主去申报。
不合理，不批！
心情不爽，不批！
除班级指派，其它活动经费一概不批！
程耀祖的经济状况已经不是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
一共二百五十八！不多，不过小小资还是可以哒。
一个下午，这货就想象古木长桌，金烛银器，王子公主——不对，是英雄对美女！
但想归想，他数来数去的票子告诉他，该洗洗睡了。
程耀祖哪睡得着？满眼的花花在飞——
凌若瑄自跟程耀祖邀约后，也时不时来他身旁坐一坐，聊一聊，笑一笑。
程耀祖美疯了。
其他的男生都气疯了！
这是什么配置？美女与野兽？！
尤其是高二（三）班的转校生上官旭，气火攻心牙龈发炎，半边脸都肿了！
上官仗着自己人帅钱多的人设，一来就对凌若瑄展开激烈攻势。
奈何人家都不撒他一眼！
他程耀祖算什么？！凭什么？！
忍不可忍的上官旭拦着程耀祖，一拳打在他背后的墙上，粉末四飞。
那小子淡定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推开上官，照旧迈出仗剑天涯，我最牛X的步伐。
终于可以和白月光共进晚餐啦啦啦！
程耀祖心里揣了头小鹿，乱撞得紧张又不安。
不过，这货认为，所有大侠在面对心仪大美女时，都是这样——这才能更彰显耿直和诚意。
相对程耀祖的局促，凌若瑄自始至终挂着浅浅的笑，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灿若花开的吸引力。
她像老朋友一样自然地跟程耀祖聊天，说他的与众不同，说即将面临毕业的不舍，不过说的最多还是眼下的学习。
凌若瑄拿捏得很好，知道什么是程耀祖所需要，也知道什么是他的硬伤。
果然，程耀祖跟随着凌若萱的一颦一笑，时而英豪时而怯弱。
“要是有保送名额就轻松多了呢。”她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开口说，“真羡慕程耀玥，数学联赛，物理联赛，化学联赛还有奥林匹克竞赛，奖牌拿到手软，能得到保送名额实至名归啊。这点，你真该和玥玥学学。”
她叫得亲切自然，也说得自然而然。
这么一说，程耀祖倒想起来了，玥玥手里有保送名额，据说这丫头不打算要，非要靠高考碾压全国考生。
唉，真是艺高人疯狂啊！
既然她不要，那，这个名额——
想到这儿，程耀祖兴奋地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会让她拿到名额。
凌若萱闻言捂着心口惊呼不可能，眼睛里却装满了崇拜和敬仰之情。
“你是个英雄！”凌若瑄轻启朱唇，无限魅力。
就这一句话，那傻小子飘进云端下不来了。
当他和校花花回到学校时，那不算宽厚的胸脯挺得跟傲娇的大公鸡似的，丝毫不在意无处不在的嫉妒火焰。
尤其是上官旭的，足以把他烤糊了！
他送校花花回到宿舍楼，便第一时间跑去找程耀玥。
“无事献殷勤，非利用便利用。”玥玥刷刷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说。
凌若萱邀约，作为热点新闻，已经传遍了整个一中。
她不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知道凌大校花的用心。
程耀祖嘿嘿一笑，拉过板凳给妹妹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捏肩。
玥玥可能是用脑过度，有偏头疼的毛病。
还别说，力道刚好，非常舒适。
“玥玥呀，人呢，不要太清明了，这样才开心嘛。”他嘻嘻一笑，暖得像邻家哥哥。
只是，程耀玥从没把他当哥哥看过，就是家里人也没谁正眼看过他——唉，不说这个咯，实力决定地位，亘古不变的真理。
她倒不在乎这个名额，反正剩着也是剩着，校长愿给谁都跟她没多大关系。
但她讨厌凌若萱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是把程耀祖当傻子还是把她程耀玥当豆包？
嘴巴一抿，她不再说话。
“好妹妹呀，其实不管凌若萱想怎样，但她确实让我看见了差距，尤其是学习上。我想呀，我确实该听爷爷的，利用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以妹妹为榜样………”程耀祖第一次开口谈学习。
这倒是让程耀玥有些意外。
程家统一战线开始了那么久，都没让这个妖孽开口提过学习的事。
她也知道，以爷爷名义拿给程二的模拟试卷大都被那五人处理了。
不管这个凌若萱的用心怎样，如果她真能刺激到程二，让他主动学习，考个差不多的学校，不让程家书香世家的名号太丢份儿，那倒也合算。
“还有哦，玥玥，在努力学习的同时，我会照顾督促好大米，让他无论如何考上青大，和我们的小主并肩作战。保证！”程耀祖郑重地举起两根手指头。
程耀玥眼睛一闪，耳尖有些发烫，咬着牙从牙缝挤出个“滚”字。
程耀祖嘿嘿笑，知道这事儿成了。
嘘，别问他是怎么知道那俩人的小心思的。
程耀玥本想过几天再找校长，说保送名额的事儿， 但被程耀祖苍蝇般左右嗡嗡得头疼，便提前去了。
反正凌若瑄一直品学兼优，倒算得上省优秀学生，也够得上保送资格。
既然程耀玥提了，那也不妨卖程家这个面子，于是，校长大手一挥，妥了。
程二也真的在“努力”了，但课本上的文字、数字、字母不老实呀，就那么晃呀晃得，眼晕加心慌。
程耀玥打电话给大米，问程二的学习情况。
他看着捧着课本睡得淌口水的橙子，违心地说老大正在很努力地——背书。
睡梦里，凌若瑄姗姗而来，为报答程耀祖而要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哇哈哈哈——程二直接笑醒了·····
这得多遗憾没能继续——
他一脸悲催地坐着发呆，直到辣椒兴奋地拿着张纸过来。
“橙子，可以干架了！你看！上官小子给你下了战书！”辣椒嗓门大得震耳朵。
程耀祖翻了翻白眼，小爷打架，你们很兴奋呐！
但，这个节骨眼去干架，不好跟玥玥交代吧。
万一那小丫头一不高兴再把保送书要回去，那自己在校花花眼里就只剩下渣渣了——！
不过，这上官小子真是欺人太甚，放话说不敢接的是孙子！
他程耀祖只能是程老爷子的孙子！
所以，接！干他个赤橙黄绿青蓝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