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九号公馆（二）
李芙蓉坐上精密的仪器椅，头上戴上金属帽。
游戏间以一道玻璃屏隔开两端，李芙蓉坐在里侧，工作人员在外侧调整游戏模式。玩家进入游戏世界后，所见所说都会以直播的形式播放在外侧的大屏幕上，供所有工作人员观看。工作人员会根据接受到的画面，适当进行游戏的升级，闯关的难易程度来断定升级的模式，给予玩家最大的体验度。
俄顷。
李芙蓉面前呈现一个悬浮的面板。
面板上写着：游戏模式选择，底部有两个左右移动的符号。
李芙蓉动动手指头，翻了大屏幕。
第一个模式——恋爱游戏。
不好玩。
换下一个。
第二个模式——冒险游戏。
没意思。
下一个。
第三个模式——推理游戏。
就这个。
李芙蓉按下确定的按钮。
面板上瞬间割裂出一百个精致的小游戏。
李芙蓉从里面随即挑选了个——九号公馆。
——“怎么开始游戏？”
李芙蓉的声音不大，每个字都清楚传递到外侧的工作人员耳朵里。与此同时，面板上依次显现出来答案。
{请闭上眼睛三秒钟！}
李芙蓉乖乖照做。
——游戏下载中——
——叮——
时间一到，李芙蓉睁开眼睛，就恍如隔世。她猛然发现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稍微舒展四肢，她仔细观摩四周。
面板上又浮现了一行字——【欢迎玩家进入游戏世界，请给自己取个游戏名字。】
李芙蓉稍加思考，“一朵飞莲。”
面板上的字重新刷新——【恭喜玩家一朵飞莲，取名成功。获得一个积分。游戏规则如下，S市的市长意外死在九号公馆，玩家一朵飞莲需要找出凶手。在游戏世界，玩家会以积分排名。积分可以兑换道具，玩家需要谨慎使用积分。最关键的是，在游戏世界，玩家会有真实的触感。】
所以，在游戏世界里，受伤，会感觉到痛喽？
李芙蓉明白了。
面板列出所有的角色：
【侦探，男，35岁，与九号公馆的主人是至交好友，有优先进入死亡现场与调度公馆人员的权利。】
【侦探副手，女，18岁，面容娇好，工具是手枪，跑得快。】
【管家，男，28岁，性格沉稳，不爱说话，比较严肃。特色，九号公馆的下人都拥戴他，人际关系复杂。】
【领班，女，29岁，外向活泼，出身微末，管家的前女友。】
【下人小李，男，26岁，性格内向，领班的现男友，管家的情敌。】
【下人小雨，女，36岁，暗恋管家。】
【下人婉儿，女，17岁，副市长的私生女。】
【下人大白，男，17岁，市长的侄子，喜欢小李。】
【九号公馆的主人，女，33岁，市长的前妻。】
【卖花女，18岁，有反社会人格，和副市长有纠纷。】
······
面板上列出来三十个人物。
“还有吗？”
面板：【基本上在九号公馆出现的人名，都在了。】
“不对，市长不在。”
面板：【市长已经死了。游戏的规则，是找出杀害市长的凶手。】
“规则又没说不能选市长。”
面板：“······”
李芙蓉若有所思，并且在选择人物时，坚定不移选择了“市长”角色。
【游戏名称——九号公馆】
【玩家等级——一级】
【游戏模式——单机】
【游戏扮演角色——市长】
读秒倒计时。
三。
二。
一。
玩家一朵飞莲（扮演市长），独自在九号公馆的走廊上，正常行走。
前方，再走十步就是拐角，通往楼梯。
后面，有间空屋，距离两米。
玩家一朵飞莲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等转身，后背就糟了一刀，嗅到淡淡的茉莉花香。紧接着，玩家一朵飞莲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痛到晕厥倒地死亡。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面板：【请玩家一朵飞莲说出凶手是谁？】
李芙蓉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我不知道。”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请选择，是继续游戏，还是退出游戏。】
李芙蓉：“继续游戏。”
面板：“请回到现实世界充值。”
李芙蓉闭上眼睛，再睁开，就又回到现实世界，瞧见那群工作人员。她拿起包里的手机，“请问如何充值呢？”
工作人员王姐拿了二维码上前，“扫码关注公众号，左下角先绑定会员号，再往会员卡里充钱。”
不等工作人员介绍完规则。
李芙蓉噔噔噔就冲了十万块进去。
王姐退回原来的位置。
游戏室里侧，恢复安静。
李芙蓉闭上眼睛。
三秒后，睁开。
面板：【恭喜玩家一朵飞莲充值成功，本次游戏，一积分等于一百元，复活需要三积分。】
李芙蓉的手腕处不知何时戴了块手表，轻轻一按，手表上方便会浮现如手机大小的屏幕。根据屏幕旋转，她点击【复活】按钮，继续游戏。
面板：【请问游戏人物选择哪个？】
凶手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透过地上的影子瘦小，且偷袭的时候，凶手动手的部位不高，大致猜测应该是女子。
李芙蓉坚定不移选择【市长】角色。
面板：······
服了这个老六。
【玩家一朵飞莲进入角色，市长】
倒计时。
三。
二。
一。
玩家一朵飞莲睁开眼睛，没有一丝丝犹豫，快速回头。
躲在黑暗里的凶手闪躲不及，手里没拿稳匕首，匕首被甩到地上，而凶手慌乱逃走。
一朵飞莲这次瞧见了，对方穿的是白色衣服。虽然没有看清楚脸，仅仅是看见了一只手，以及半截袖子。足足能断定，凶手是女子，还是个左撇子。
黑暗的拐角里传来的脚步声不重，跑了几步就没有声音了。
面板发出红色的文字警告：【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予以警告处分，扣除十积分】
一朵飞莲不顾系统警告，捡起地上的匕首。
面板：【恭喜玩家一朵飞莲获取道具——凶手作案工具，加十五积分】
一朵飞莲不急不躁，循着凶手逃跑的方向，走去。
眼前的大屏幕上不断闪烁红灯【请玩家一朵飞莲遵守游戏规则，市长角色已死，游戏结束，必须马上退出游戏】
一朵飞莲开启操作——会员卡里的钱兑换积分。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一朵飞莲人在前面走，积分在身后不停地扣。就听到面板上传来官方女生的机械声：【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
一朵飞莲听得不耐烦了，点开手表上的小屏幕，【选择——暂时关闭听觉】
选择性耳聋，世界顿时清净。
一朵飞莲走到尽头，是一堵开着窗户的墙。窗户边缘有脚印，而对应的楼下，恰好有身影跑过。
“他们是谁？”
面板浮现一行字：【婉儿，大白】
一朵飞莲伸手，用指腹敲了敲窗户，感觉到一丢丢疼。
果然，游戏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五官感应是同等的。
那就没有必要按照原路线跳下窗户，去追踪凶手了。
“游戏世界有应用商店吗？”
既然充了钱，不得有个VIP的待遇么。想我堂堂VIP玩家，怎么能受伤呢。
面板浮现大小不一的道具板块。
一朵飞莲手疾眼快，买了【闪现靴子】。这钱，花得值。一朵飞莲用两秒钟的功夫，瞬间移动到婉儿和大白的面前。
NPC婉儿和NPC大白被吓住，瞳孔震惊。
“听说，你要杀我？”
说这话的时候，一朵飞莲没有看向婉儿或者大白，而是仰着头望着一轮明月。毕竟，一朵飞莲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婉儿是女生。
大白是左撇子。
两人的身上都有淡淡的茉莉香。
正常人谁能想到，大白有女装癖，还个头与婉儿一样呢。
两个人，衣服一样，身高一样，同时出现在凶案现场，还同时离开。
——“那你死！”
一朵飞莲同时遭到两个人的攻击，陷入死亡。
游戏画面，回到最初的起点。
面板：【请选择，复活还是退出游戏】
这毫无疑问啊。
必然是继续游戏。
【玩家一朵飞莲进入市长角色】
一朵飞莲转身往前冲，一把往黑暗的角落里捞人。
情况，有些特殊。
一朵飞莲抓到小雨。
四目相对。
小雨扑进了“市长”的怀里。
另一侧的拐角，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一朵飞莲原地错愕。
剧情，似乎被改变了。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选择【退出游戏】。
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李芙蓉摘下太阳穴的感应器，好奇地问道：“怎么，和我之前的经历不一样了？”
莫不是，有人动手脚了吧。
工作人员出来解释：“这边看您不走寻常路，选择市长角色，就快要抓住凶手。我们主要是怕您觉得游戏太简单，就调整升级了系统。”
李芙蓉戳了戳手机屏幕，玩游戏的过程满打满算也才十分钟。
确实。
游戏太简单，也没啥游戏体验。
李芙蓉不禁问道：“那九号公馆难易程度怎么算的？”
“九号公馆分：单机模式和联网模式。单机模式有低级和高级。联网模式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
“给我安排联网模式——初级。”
“好的。”
游戏间以一道玻璃屏隔开两端，李芙蓉坐在里侧，工作人员在外侧调整游戏模式。玩家进入游戏世界后，所见所说都会以直播的形式播放在外侧的大屏幕上，供所有工作人员观看。工作人员会根据接受到的画面，适当进行游戏的升级，闯关的难易程度来断定升级的模式，给予玩家最大的体验度。
俄顷。
李芙蓉面前呈现一个悬浮的面板。
面板上写着：游戏模式选择，底部有两个左右移动的符号。
李芙蓉动动手指头，翻了大屏幕。
第一个模式——恋爱游戏。
不好玩。
换下一个。
第二个模式——冒险游戏。
没意思。
下一个。
第三个模式——推理游戏。
就这个。
李芙蓉按下确定的按钮。
面板上瞬间割裂出一百个精致的小游戏。
李芙蓉从里面随即挑选了个——九号公馆。
——“怎么开始游戏？”
李芙蓉的声音不大，每个字都清楚传递到外侧的工作人员耳朵里。与此同时，面板上依次显现出来答案。
{请闭上眼睛三秒钟！}
李芙蓉乖乖照做。
——游戏下载中——
——叮——
时间一到，李芙蓉睁开眼睛，就恍如隔世。她猛然发现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稍微舒展四肢，她仔细观摩四周。
面板上又浮现了一行字——【欢迎玩家进入游戏世界，请给自己取个游戏名字。】
李芙蓉稍加思考，“一朵飞莲。”
面板上的字重新刷新——【恭喜玩家一朵飞莲，取名成功。获得一个积分。游戏规则如下，S市的市长意外死在九号公馆，玩家一朵飞莲需要找出凶手。在游戏世界，玩家会以积分排名。积分可以兑换道具，玩家需要谨慎使用积分。最关键的是，在游戏世界，玩家会有真实的触感。】
所以，在游戏世界里，受伤，会感觉到痛喽？
李芙蓉明白了。
面板列出所有的角色：
【侦探，男，35岁，与九号公馆的主人是至交好友，有优先进入死亡现场与调度公馆人员的权利。】
【侦探副手，女，18岁，面容娇好，工具是手枪，跑得快。】
【管家，男，28岁，性格沉稳，不爱说话，比较严肃。特色，九号公馆的下人都拥戴他，人际关系复杂。】
【领班，女，29岁，外向活泼，出身微末，管家的前女友。】
【下人小李，男，26岁，性格内向，领班的现男友，管家的情敌。】
【下人小雨，女，36岁，暗恋管家。】
【下人婉儿，女，17岁，副市长的私生女。】
【下人大白，男，17岁，市长的侄子，喜欢小李。】
【九号公馆的主人，女，33岁，市长的前妻。】
【卖花女，18岁，有反社会人格，和副市长有纠纷。】
······
面板上列出来三十个人物。
“还有吗？”
面板：【基本上在九号公馆出现的人名，都在了。】
“不对，市长不在。”
面板：【市长已经死了。游戏的规则，是找出杀害市长的凶手。】
“规则又没说不能选市长。”
面板：“······”
李芙蓉若有所思，并且在选择人物时，坚定不移选择了“市长”角色。
【游戏名称——九号公馆】
【玩家等级——一级】
【游戏模式——单机】
【游戏扮演角色——市长】
读秒倒计时。
三。
二。
一。
玩家一朵飞莲（扮演市长），独自在九号公馆的走廊上，正常行走。
前方，再走十步就是拐角，通往楼梯。
后面，有间空屋，距离两米。
玩家一朵飞莲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等转身，后背就糟了一刀，嗅到淡淡的茉莉花香。紧接着，玩家一朵飞莲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痛到晕厥倒地死亡。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面板：【请玩家一朵飞莲说出凶手是谁？】
李芙蓉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我不知道。”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请选择，是继续游戏，还是退出游戏。】
李芙蓉：“继续游戏。”
面板：“请回到现实世界充值。”
李芙蓉闭上眼睛，再睁开，就又回到现实世界，瞧见那群工作人员。她拿起包里的手机，“请问如何充值呢？”
工作人员王姐拿了二维码上前，“扫码关注公众号，左下角先绑定会员号，再往会员卡里充钱。”
不等工作人员介绍完规则。
李芙蓉噔噔噔就冲了十万块进去。
王姐退回原来的位置。
游戏室里侧，恢复安静。
李芙蓉闭上眼睛。
三秒后，睁开。
面板：【恭喜玩家一朵飞莲充值成功，本次游戏，一积分等于一百元，复活需要三积分。】
李芙蓉的手腕处不知何时戴了块手表，轻轻一按，手表上方便会浮现如手机大小的屏幕。根据屏幕旋转，她点击【复活】按钮，继续游戏。
面板：【请问游戏人物选择哪个？】
凶手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透过地上的影子瘦小，且偷袭的时候，凶手动手的部位不高，大致猜测应该是女子。
李芙蓉坚定不移选择【市长】角色。
面板：······
服了这个老六。
【玩家一朵飞莲进入角色，市长】
倒计时。
三。
二。
一。
玩家一朵飞莲睁开眼睛，没有一丝丝犹豫，快速回头。
躲在黑暗里的凶手闪躲不及，手里没拿稳匕首，匕首被甩到地上，而凶手慌乱逃走。
一朵飞莲这次瞧见了，对方穿的是白色衣服。虽然没有看清楚脸，仅仅是看见了一只手，以及半截袖子。足足能断定，凶手是女子，还是个左撇子。
黑暗的拐角里传来的脚步声不重，跑了几步就没有声音了。
面板发出红色的文字警告：【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予以警告处分，扣除十积分】
一朵飞莲不顾系统警告，捡起地上的匕首。
面板：【恭喜玩家一朵飞莲获取道具——凶手作案工具，加十五积分】
一朵飞莲不急不躁，循着凶手逃跑的方向，走去。
眼前的大屏幕上不断闪烁红灯【请玩家一朵飞莲遵守游戏规则，市长角色已死，游戏结束，必须马上退出游戏】
一朵飞莲开启操作——会员卡里的钱兑换积分。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一朵飞莲人在前面走，积分在身后不停地扣。就听到面板上传来官方女生的机械声：【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
一朵飞莲听得不耐烦了，点开手表上的小屏幕，【选择——暂时关闭听觉】
选择性耳聋，世界顿时清净。
一朵飞莲走到尽头，是一堵开着窗户的墙。窗户边缘有脚印，而对应的楼下，恰好有身影跑过。
“他们是谁？”
面板浮现一行字：【婉儿，大白】
一朵飞莲伸手，用指腹敲了敲窗户，感觉到一丢丢疼。
果然，游戏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五官感应是同等的。
那就没有必要按照原路线跳下窗户，去追踪凶手了。
“游戏世界有应用商店吗？”
既然充了钱，不得有个VIP的待遇么。想我堂堂VIP玩家，怎么能受伤呢。
面板浮现大小不一的道具板块。
一朵飞莲手疾眼快，买了【闪现靴子】。这钱，花得值。一朵飞莲用两秒钟的功夫，瞬间移动到婉儿和大白的面前。
NPC婉儿和NPC大白被吓住，瞳孔震惊。
“听说，你要杀我？”
说这话的时候，一朵飞莲没有看向婉儿或者大白，而是仰着头望着一轮明月。毕竟，一朵飞莲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婉儿是女生。
大白是左撇子。
两人的身上都有淡淡的茉莉香。
正常人谁能想到，大白有女装癖，还个头与婉儿一样呢。
两个人，衣服一样，身高一样，同时出现在凶案现场，还同时离开。
——“那你死！”
一朵飞莲同时遭到两个人的攻击，陷入死亡。
游戏画面，回到最初的起点。
面板：【请选择，复活还是退出游戏】
这毫无疑问啊。
必然是继续游戏。
【玩家一朵飞莲进入市长角色】
一朵飞莲转身往前冲，一把往黑暗的角落里捞人。
情况，有些特殊。
一朵飞莲抓到小雨。
四目相对。
小雨扑进了“市长”的怀里。
另一侧的拐角，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一朵飞莲原地错愕。
剧情，似乎被改变了。
面板：【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破坏游戏规则，扣除十积分】
玩家一朵飞莲选择【退出游戏】。
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李芙蓉摘下太阳穴的感应器，好奇地问道：“怎么，和我之前的经历不一样了？”
莫不是，有人动手脚了吧。
工作人员出来解释：“这边看您不走寻常路，选择市长角色，就快要抓住凶手。我们主要是怕您觉得游戏太简单，就调整升级了系统。”
李芙蓉戳了戳手机屏幕，玩游戏的过程满打满算也才十分钟。
确实。
游戏太简单，也没啥游戏体验。
李芙蓉不禁问道：“那九号公馆难易程度怎么算的？”
“九号公馆分：单机模式和联网模式。单机模式有低级和高级。联网模式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
“给我安排联网模式——初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