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生要强的艺术生
慕黎羽买车票的手气还是不错的，9号车厢的乘客不算多，坐的稀稀疏疏的，跟隔壁10号车厢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不科学现象。
慕黎羽很幸运买到的票是靠窗的位置，她不喜欢坐过道和中间，从小就是。
她百般无聊地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了耳朵上，打开音乐继续听歌，然而她的脑子里想的确实另一件事——那个背着画板的男生。
其实要仔细想想，那为同学虽然素质差了点，撞到人不道歉，人家捡到了他的车票还给他不说谢谢之外，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身材也满分，反正……慕黎羽是这样想的。
要是能再见到他，一定得跟他好好谈谈！得给这兄弟上一节道德课！不然配不上他这张脸了！慕黎羽心想。
K1998次列车，10车厢。
上车后凌羽书发现自己带的午饭落在了候车厅，他在无奈的抹了把脸之后不得不向命运屈服，下车去站台的小卖部买了两桶方便面。
在列车员把悬梯收回的前一秒凌羽书跑进了车厢中，火车缓缓地使出了火车站，直到列车在铁轨上完全跑起来了之后，他才缓过气儿来。
他卸下背上背着的画板，连同行李箱一起推进了两节车厢之间的行李寄存处。
车厢里的空气不太好，到处都是烟味儿，人声嘈杂地使人头晕，凌羽书皱着眉头掏出口罩戴了起来，前脚刚走，后脚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按下接听键，对面那人骂骂咧咧的：“凌羽书你小子上车了没？怎么还不来？赶紧过来！你的座位儿给一个大妈给占了。”
“马上就来，刚把行李放好，车厢里这么拥挤，我又没长翅膀我能有多快？”凌羽书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对方一阵无语，最后硬是一句话也没憋出来把电话挂了。
凌羽书撇了撇嘴角，一点点地挤到了13号车厢的尽头，他的座位就在那儿。
他也还是个学生，顾名思义拿着大包小包的也是回学校的，但他跟慕黎羽还不一样，他不是独行，他的几位同学跟他是老乡，都是阳城人，正好也就一块儿走了。
“不好意思阿姨，您坐的是我的座位，但您要肯把座位的钱付给我，您就是坐到终点站我也没意见。”凌羽书的一只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那张清冷俊美的帅脸上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性微笑。
凌羽书的同伴为他的这句话纷纷向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兄弟干得漂亮！
大妈满脸横肉，板着脸抬起头来瞅了凌羽书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这上面写你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看它理你不！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要尊老爱幼吗？这车厢里人这么挤，我的座位在那头儿了，就坐一下儿怎么了？现在的小年轻连这点儿累都不能受了吗？”
嘿，这大妈还开始道德绑架倚老卖老了！
凌羽书的同伴们想要去给他打抱不平，但是让凌羽书给拦住了，他轻声笑了一下，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支铅笔和一个小的速写本。
“那行，既然您坐这儿不想走，那就坐着别动。”凌羽书靠在了旁边的座椅的侧边，对大妈说道。
大妈得意地笑了，以为凌羽书是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了妥协了，不光如此，她还坐得端端正正的，摆了一个拍照常用的造型，心想凌羽书拿笔和纸是要给自己画画像。
凌羽书是美术专业生，速写和Q版小漫画什么的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完成了画作。
跟他同行的几位专业生们都凑了过来，在看到他画的画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尽量不让笑声露出来，其中一个小伙子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噗——！画的真可爱！”给凌羽书打电话的那个男生直接夸了，他憋笑憋的太辛苦了。
大妈把画夺了过来：“让我看看把我画的怎么样！”
大妈看完画后的反应与他们几个截然相反，脸都绿了。
凌羽书一个不怎么爱笑的人在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后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你画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把我画的这么难看！你骂谁呢？！”
难看？凌羽书学画学了十多年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画画画的难看！
凌羽书画的是一个简约的Q版漫画——一只可爱的羊驼乘坐在火车上。
凌羽书无辜地耸了耸肩：“大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哪只眼睛看到我画的是你了？另外我什么时候说我在给您画画像了？”
大妈顿时语塞，脸更绿了。
凌羽书确实没说，他只是拿出纸笔，并没有说要画什么还是写什么。
大妈气急败坏地把画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猛地起身扭头就走，这回也不嫌车厢拥挤了。
啧啧啧，论气人这一方面，凌羽书的做法永远不过时，真·一生要强的艺术生，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学艺术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们都能干出什么样的“缺德”事儿出来。
凌羽书捡起地上的碎纸屑丢进了垃圾桶：“我骂她了吗？”
一群仗义的好哥们儿：“哎呀，别多想，是她自己对号入座儿的，理她这种人干啥？”
“啧，可惜了咱凌凌画的这么好看的画了，这羊驼多可爱啊？”戴眼镜儿的小伙子说道。
他叫杨博宇，凌羽书他们班的班长，也是他的邻居，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的很。
“滚。”
你他妈才凌凌呢，一会儿就把只羊驼送给你！你不是喜欢草泥马的吗？
换个角度想一想，那大妈能看得懂凌羽书画的这只羊驼是什么意思，说明她还是个“有学问的低素质人群之一”。
他们俩今天的运气好像都不咋地，凌羽书乘坐的这个车厢里有一个自认为是高素质人的低素质大妈，慕凌羽的隔壁坐着一个毛儿都还没长齐的熊孩子，把她好不容易攒钱新买的手机的一角的屏幕给摔碎了。
慕黎羽没有生气，也没有和熊孩子的假装所有赔偿，而是笑而不语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熊孩子看，把熊孩子给看的浑身发麻。
不仅如此，她还把小提琴拿了出来，当场给熊孩子演奏了一曲《菊次郎的夏天》，这孩子当时就哭了。
谁叫这曲子是人家英语听力考试前的常驻曲目呢？恰好这熊孩子的英语还是垫底儿的。
曲子的旋律一出来，熊孩子的妈咪的脸色黑如包公，似乎下一秒那爱的巴掌就落到自己儿子的屁股上去了。
“小姑娘，我赔给你钱，这公共场所的对吧，我不想打孩子，我忍住到家再打他，实在不好意思把你手机摔坏了。”熊孩子的妈咪举双手投降。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音乐的力量！它能让你有身临其境之感，也能让你痛不欲生。
慕黎羽推辞了，她笑道：“阿姨，您误会我了，我可没让您赔钱也没让您打孩子，我只是觉得您的孩子他太活泼了，想拉首曲子给他听，钱我就不要了，我身上带的钱够修手机的。”
熊孩子的妈妈皮笑肉不笑地硬把钱塞给了慕黎羽，拉着自家“大孝子”的衣领去了隔壁车厢，不出两分钟，隔壁车厢传来了一阵凄惨的熊孩子的叫声。
“哎呀妈呀——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慕·一脸欣慰·黎羽。
慕黎羽收起小提琴重新放回火车的储物架上，站起身拿着水杯去开水间接水，结果今天仿佛一切的一切都跟自己有仇似的，热水箱坏了，供应不了水，只能去10号车厢接水。
她感觉自从今天见到了凌羽书之后自己的运气就变得非常的背，而在距离她不到四十米地方的凌羽书也和她有同样的感悟，在撞到慕凌羽之后就变得很背。
慕黎羽手里捧着水杯，站在9号车厢和10号车厢的连接处犹犹豫豫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去的话就要遇到“愁人”，不去的话呢就就得走远道儿去8号车厢跟7号车厢的相接处的开水间。
还是去吧，走远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挤进去，餐车的一瓶水又太贵，大不了走到凌羽书跟前时装几分钟的瞎子，看不见就完事儿了，但无论怎么样，一定要装的像！考验演技的时刻就要到了！
就在快要走到热水间之前的一切还都挺顺利的，可就快到开水间了，bug来了，不知道是谁放在过道上的一个类似电线一样的东西绊了慕黎羽一下，好巧不巧的，慕黎羽又撞到了自己前面的一个刚站起来准备去泡泡面的年轻小伙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黎羽一边揉着被撞疼的头，一边跟被子里撞到的那人道歉。
双方一个抬起头来，一个转过了身来，紧接着又过分的神同步地来了一句：“怎么又是你？”
呵呵，说好的造成的很顺利的小目标呢？破碎了，碎的连个沫沫都不剩了，凌羽书可以去找绳子上吊或者是卧轨了。
“怎么阴魂不散啊？我跟你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慕黎羽绝望了。
凌羽书的脸色更难看：“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挺好，双方都是受害者，怪谁都没用，可这也算扯平了，在候车厅的时候凌羽书撞了慕黎羽，这会儿慕黎羽又撞了一下凌羽书，没啥不好的，大不了决一死战。
前提是……列车长同意。
这不，看热闹的来了——凌凌的“好兄弟”们。
那一个个笑得可欠了，尤其是杨博宇：“哎呦——凌凌，你小子可以啊！在哪儿认识的这么俊的一个小姑娘？”
“滚一边儿去，我不认识她。”凌羽书踹了他一脚。
慕黎羽友善地冲他笑了笑：“谢谢哈，我知道我很漂亮，我只是来接杯水的，我也不认识他，再见。”
干脆！利落！果断！不要脸！慕黎羽把这四个词发挥的淋漓尽致！
凌羽书：“……”她真的是个女的吗？
杨博宇：“……”这妹子…挺自信啊。
慕黎羽背过身的那一刻小声地干呕了一下，差一丢丢把自己恶心到了。
慕黎羽很幸运买到的票是靠窗的位置，她不喜欢坐过道和中间，从小就是。
她百般无聊地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了耳朵上，打开音乐继续听歌，然而她的脑子里想的确实另一件事——那个背着画板的男生。
其实要仔细想想，那为同学虽然素质差了点，撞到人不道歉，人家捡到了他的车票还给他不说谢谢之外，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身材也满分，反正……慕黎羽是这样想的。
要是能再见到他，一定得跟他好好谈谈！得给这兄弟上一节道德课！不然配不上他这张脸了！慕黎羽心想。
K1998次列车，10车厢。
上车后凌羽书发现自己带的午饭落在了候车厅，他在无奈的抹了把脸之后不得不向命运屈服，下车去站台的小卖部买了两桶方便面。
在列车员把悬梯收回的前一秒凌羽书跑进了车厢中，火车缓缓地使出了火车站，直到列车在铁轨上完全跑起来了之后，他才缓过气儿来。
他卸下背上背着的画板，连同行李箱一起推进了两节车厢之间的行李寄存处。
车厢里的空气不太好，到处都是烟味儿，人声嘈杂地使人头晕，凌羽书皱着眉头掏出口罩戴了起来，前脚刚走，后脚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按下接听键，对面那人骂骂咧咧的：“凌羽书你小子上车了没？怎么还不来？赶紧过来！你的座位儿给一个大妈给占了。”
“马上就来，刚把行李放好，车厢里这么拥挤，我又没长翅膀我能有多快？”凌羽书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对方一阵无语，最后硬是一句话也没憋出来把电话挂了。
凌羽书撇了撇嘴角，一点点地挤到了13号车厢的尽头，他的座位就在那儿。
他也还是个学生，顾名思义拿着大包小包的也是回学校的，但他跟慕黎羽还不一样，他不是独行，他的几位同学跟他是老乡，都是阳城人，正好也就一块儿走了。
“不好意思阿姨，您坐的是我的座位，但您要肯把座位的钱付给我，您就是坐到终点站我也没意见。”凌羽书的一只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那张清冷俊美的帅脸上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性微笑。
凌羽书的同伴为他的这句话纷纷向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兄弟干得漂亮！
大妈满脸横肉，板着脸抬起头来瞅了凌羽书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这上面写你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看它理你不！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要尊老爱幼吗？这车厢里人这么挤，我的座位在那头儿了，就坐一下儿怎么了？现在的小年轻连这点儿累都不能受了吗？”
嘿，这大妈还开始道德绑架倚老卖老了！
凌羽书的同伴们想要去给他打抱不平，但是让凌羽书给拦住了，他轻声笑了一下，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支铅笔和一个小的速写本。
“那行，既然您坐这儿不想走，那就坐着别动。”凌羽书靠在了旁边的座椅的侧边，对大妈说道。
大妈得意地笑了，以为凌羽书是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了妥协了，不光如此，她还坐得端端正正的，摆了一个拍照常用的造型，心想凌羽书拿笔和纸是要给自己画画像。
凌羽书是美术专业生，速写和Q版小漫画什么的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完成了画作。
跟他同行的几位专业生们都凑了过来，在看到他画的画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尽量不让笑声露出来，其中一个小伙子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噗——！画的真可爱！”给凌羽书打电话的那个男生直接夸了，他憋笑憋的太辛苦了。
大妈把画夺了过来：“让我看看把我画的怎么样！”
大妈看完画后的反应与他们几个截然相反，脸都绿了。
凌羽书一个不怎么爱笑的人在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后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你画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把我画的这么难看！你骂谁呢？！”
难看？凌羽书学画学了十多年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画画画的难看！
凌羽书画的是一个简约的Q版漫画——一只可爱的羊驼乘坐在火车上。
凌羽书无辜地耸了耸肩：“大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哪只眼睛看到我画的是你了？另外我什么时候说我在给您画画像了？”
大妈顿时语塞，脸更绿了。
凌羽书确实没说，他只是拿出纸笔，并没有说要画什么还是写什么。
大妈气急败坏地把画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猛地起身扭头就走，这回也不嫌车厢拥挤了。
啧啧啧，论气人这一方面，凌羽书的做法永远不过时，真·一生要强的艺术生，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学艺术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们都能干出什么样的“缺德”事儿出来。
凌羽书捡起地上的碎纸屑丢进了垃圾桶：“我骂她了吗？”
一群仗义的好哥们儿：“哎呀，别多想，是她自己对号入座儿的，理她这种人干啥？”
“啧，可惜了咱凌凌画的这么好看的画了，这羊驼多可爱啊？”戴眼镜儿的小伙子说道。
他叫杨博宇，凌羽书他们班的班长，也是他的邻居，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的很。
“滚。”
你他妈才凌凌呢，一会儿就把只羊驼送给你！你不是喜欢草泥马的吗？
换个角度想一想，那大妈能看得懂凌羽书画的这只羊驼是什么意思，说明她还是个“有学问的低素质人群之一”。
他们俩今天的运气好像都不咋地，凌羽书乘坐的这个车厢里有一个自认为是高素质人的低素质大妈，慕凌羽的隔壁坐着一个毛儿都还没长齐的熊孩子，把她好不容易攒钱新买的手机的一角的屏幕给摔碎了。
慕黎羽没有生气，也没有和熊孩子的假装所有赔偿，而是笑而不语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熊孩子看，把熊孩子给看的浑身发麻。
不仅如此，她还把小提琴拿了出来，当场给熊孩子演奏了一曲《菊次郎的夏天》，这孩子当时就哭了。
谁叫这曲子是人家英语听力考试前的常驻曲目呢？恰好这熊孩子的英语还是垫底儿的。
曲子的旋律一出来，熊孩子的妈咪的脸色黑如包公，似乎下一秒那爱的巴掌就落到自己儿子的屁股上去了。
“小姑娘，我赔给你钱，这公共场所的对吧，我不想打孩子，我忍住到家再打他，实在不好意思把你手机摔坏了。”熊孩子的妈咪举双手投降。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音乐的力量！它能让你有身临其境之感，也能让你痛不欲生。
慕黎羽推辞了，她笑道：“阿姨，您误会我了，我可没让您赔钱也没让您打孩子，我只是觉得您的孩子他太活泼了，想拉首曲子给他听，钱我就不要了，我身上带的钱够修手机的。”
熊孩子的妈妈皮笑肉不笑地硬把钱塞给了慕黎羽，拉着自家“大孝子”的衣领去了隔壁车厢，不出两分钟，隔壁车厢传来了一阵凄惨的熊孩子的叫声。
“哎呀妈呀——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慕·一脸欣慰·黎羽。
慕黎羽收起小提琴重新放回火车的储物架上，站起身拿着水杯去开水间接水，结果今天仿佛一切的一切都跟自己有仇似的，热水箱坏了，供应不了水，只能去10号车厢接水。
她感觉自从今天见到了凌羽书之后自己的运气就变得非常的背，而在距离她不到四十米地方的凌羽书也和她有同样的感悟，在撞到慕凌羽之后就变得很背。
慕黎羽手里捧着水杯，站在9号车厢和10号车厢的连接处犹犹豫豫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去的话就要遇到“愁人”，不去的话呢就就得走远道儿去8号车厢跟7号车厢的相接处的开水间。
还是去吧，走远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挤进去，餐车的一瓶水又太贵，大不了走到凌羽书跟前时装几分钟的瞎子，看不见就完事儿了，但无论怎么样，一定要装的像！考验演技的时刻就要到了！
就在快要走到热水间之前的一切还都挺顺利的，可就快到开水间了，bug来了，不知道是谁放在过道上的一个类似电线一样的东西绊了慕黎羽一下，好巧不巧的，慕黎羽又撞到了自己前面的一个刚站起来准备去泡泡面的年轻小伙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黎羽一边揉着被撞疼的头，一边跟被子里撞到的那人道歉。
双方一个抬起头来，一个转过了身来，紧接着又过分的神同步地来了一句：“怎么又是你？”
呵呵，说好的造成的很顺利的小目标呢？破碎了，碎的连个沫沫都不剩了，凌羽书可以去找绳子上吊或者是卧轨了。
“怎么阴魂不散啊？我跟你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慕黎羽绝望了。
凌羽书的脸色更难看：“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挺好，双方都是受害者，怪谁都没用，可这也算扯平了，在候车厅的时候凌羽书撞了慕黎羽，这会儿慕黎羽又撞了一下凌羽书，没啥不好的，大不了决一死战。
前提是……列车长同意。
这不，看热闹的来了——凌凌的“好兄弟”们。
那一个个笑得可欠了，尤其是杨博宇：“哎呦——凌凌，你小子可以啊！在哪儿认识的这么俊的一个小姑娘？”
“滚一边儿去，我不认识她。”凌羽书踹了他一脚。
慕黎羽友善地冲他笑了笑：“谢谢哈，我知道我很漂亮，我只是来接杯水的，我也不认识他，再见。”
干脆！利落！果断！不要脸！慕黎羽把这四个词发挥的淋漓尽致！
凌羽书：“……”她真的是个女的吗？
杨博宇：“……”这妹子…挺自信啊。
慕黎羽背过身的那一刻小声地干呕了一下，差一丢丢把自己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