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父债子偿
进入五月后，江都依旧是炎热的天气，但空中却中没有了燥热的闷热感。
江都的夏日总是那样的美丽，仿佛整个城市就是一幅画卷，一幅美丽至极的风景画卷。
此时，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一群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女生正在围攻着一名女孩。
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她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无力的蹲坐在地上。
这时候，为首的黄头发女生走到女孩面前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抬起来与自己对视，然后说道："许悦，你怎么还不死心？"
许悦被迫看向为首的黄发女生，脸色苍白，眼神绝望。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因为从一年前开始，她就已经被这些女生盯上。
她们每天早上八点钟就会出现在学校门口等她，只要看见她一出现，就会冲过去拉扯她。
每次被她们拉扯住之后，她都会遭受到她们无尽的殴打和羞辱。
每当她们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候，她都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欺凌。
她们说过很多话，什么难听的话都骂过，但无论她们怎样羞辱她，她都不敢反击。
因为许季欠了他们很多钱，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偿还这笔债务。
她不敢告诉躺在床上的母亲，她怕她承受不了这个噩耗。
从小到大，她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和家庭温暖，唯一拥有的也只是母亲的关爱。
所以，她更加珍惜这份母爱和家庭温暖。
……
许悦被几个女生拉扯的站不稳，她摇摇欲坠的靠着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许悦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黄头发女生似乎并不满意许悦的表情，继续冷笑道："许悦啊许悦！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你这辈子注定是个悲哀！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贱货吗？因为你妈妈就是个贱货！"
说完，女生又用力的揪扯了一把许悦的头发。
许悦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时候，其他几名女生也纷纷走上前来，对准了许悦。
黄头发女生又说道："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突然从楼上摔下来吗？哈哈哈，因为是你爸爸把她推下来的！"
黄发女生笑得猖狂而阴狠，"许悦，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妈估计要被你爸活活害死了！"
许悦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惊恐的看着黄发女生。
"听说过一句话没，叫什么……哦！对了！叫做父债子偿！哈哈哈！"黄发女生仰天狂笑起来。
许悦的双腿颤抖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
父债子偿……这四个字就像魔鬼一样，一直回响在她的脑海中。
这个词语就好像恶魔的咒语一般，不断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大脑神经。
黄发女生看着许悦脸上越来越苍白的神色，觉得心中的快/感更盛。
这时候，为首的黄毛女生又说道："许悦，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一件事，你爸，其实在你小时候就抛弃过你们。"
黄毛女生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你妈妈，不过你妈妈肯定不会承认。"
黄毛女生说的没错，她确实不知道。
小的时候，许悦和母亲都很穷，父亲是一个酒疯子，喝醉了酒之后，他就不断的打许悦和母亲。
而且，每当父亲喝多了酒，就喜欢打许悦，打她的妈妈。
母亲为了保护她，就拼命的反抗，然后她父亲就会拿她妈妈撒气。
有一次，母亲的手臂上被父亲抓伤了，鲜血淋漓的，而且皮肤还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那一刻，许悦才彻底恨透了父亲，恨透了他。
从此之后，许悦再也不愿意去看见母亲那张憔悴而苍老的面容，每次看见她，她都想跑。
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许悦只觉得头痛欲裂。
许悦的头发被扯的有些散乱，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紧握拳头，指甲嵌进肉中，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黄毛女生看到许悦的模样，冷冷一笑，又对着她说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
许悦的嘴唇微动，艰难的说道："我相信了……所以？你打算放过我了吗？"
黄毛女生听闻，哈哈大笑，"放过你？不不不！"
黄毛女生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捏住许悦的下巴，强制性的让她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黄毛女生的眼睛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冷冷的看着许悦。
许悦看着这双冰冷而充满怨毒的眼睛，心中涌上一股寒意，不禁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这种感觉，比死亡还可怕！
"许悦！我还没有玩够，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呢？"黄毛女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掐住许悦的脖子。
许悦的喉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挣扎。
黄毛女生看着许悦痛苦不堪的模样，更加得意。
"不要！不要！"
许悦的眼睛逐渐变得迷蒙，她看着这个熟悉的场景，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但是却没有一滴是幸福的眼泪。
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鸭舌帽的男生出现了。
他走近，然后一把拽住黄毛女生，厉声呵斥，"住手！你干嘛呢！现在是法治社会，况且你们那么多人围殴一个弱女子，不合适吧！"
许悦听到男生的声音，立刻抬头望去，男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
黄毛女生见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干嘛？你管不着！"
男生皱眉，冷冷道："你最好放开她，不然后果自负！"
黄毛女生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男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黄毛女生，"是吗？这么说，我报警了也无济于事了？"
"你敢！"黄毛女生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眼底满是恐惧。
男生冷哼一声，然后掏出手机，将通话记录翻了出来，"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最好祈祷你今天运气好，否则……"
男生没有再说下去，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毛女生见状，顿时慌了，赶忙放开许悦的脖子。
"咳咳咳……"许悦剧烈的咳嗽起来。
黄毛女生看着许悦狼狈的模样，狠狠丢下一句："许悦，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我会找机会讨回来的！我们来日方长。"
话音刚落，她便拉着同伴离开了。
黄毛女生走后，男生蹲下身看着许悦一身的伤，眉头紧锁着问道："你没事吧？"
许悦偷偷看了一眼男生，他的脸很好看，鼻子高峻挺拔，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他颧骨下方五厘米处有一颗淡淡的痣，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具魅惑。
许悦摇摇头，声音细入苍蝇，"我没事。"
她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眸露在外面，身体在不断发抖。
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猫害怕被人惊扰一样。
男生叹了口气，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以后遇见这种事就躲远点吧。"
"嗯。"许悦点点头。
男生看着许悦正在流血手上的，不由蹙了蹙眉，"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下。"
许悦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掩饰眼底的悲伤，"没事。"
"真的没事？"男生显然有些怀疑。
"嗯，我真的没事……"许悦重复了一遍，声音很低，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一样。
男生看着许悦的样子，心中一阵烦躁，他丢下一句话后，转身朝门外走去，"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许悦看着男生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回到家的叶淮舟刚进门，就见到叶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
叶奶奶见孙子回来，赶忙起身迎上去，"小淮，你回来啦？"
叶淮舟微笑着说道："奶奶，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啊？"
叶奶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道："坐！你这孩子，这么久了，也没见你给我打电话问候一下我。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叶淮舟坐下来，笑着问道。
"我准备过完年之后回老家了，到时候你跟妈妈一起送我去火车站。"叶奶奶开口道。
"哦？"叶淮舟愣了一下，有些诧异，"这么早？"
"对啊。"叶奶奶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在家呆了这么久，也该趁着这段假期四处逛逛了。"
"那好吧。"叶淮舟笑着应道。
叶奶奶见孙子答应，脸上浮现出笑容。
随即，叶奶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连忙开口问道："对了，小淮，你是不是要转学去江城读高二了？"
"是啊，下周一吧！妈妈已经帮我在江城的宴海中学办理了入学手续。"叶淮舟笑道，"奶奶你就安心的去享受您悠闲的假期吧。"
"哎哟，我这老太婆都八十岁了，还要什么假期啊！不行！我得赶快去找你爸爸谈谈，让他劝劝小淮你，不能这么早转学。"叶奶奶皱眉，一副焦急的模样。
叶淮舟闻言笑道："奶奶，这不用您操心了，我已经决定了，您就别再替我担心了。再说了宴海中学作为江城最好的高中，你就不要担心了。”
叶奶奶见叶淮舟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
“行吧！既然是你妈安排，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叶淮舟见奶奶答应了，撒娇似的靠在她身上说:“奶奶，我好饿！”
叶奶奶哈哈哈一笑，手轻轻拍着叶淮舟的手，继而宠溺的说:“好好好，等你妈妈回来，我们就开放，今天奶奶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叶淮舟窝在奶奶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窗外，两片树叶吹到了窗边，片刻后，其中一片被吹落在房间里，另一片依旧在窗台上，看起来有些孤寂。
……
江都的夏日总是那样的美丽，仿佛整个城市就是一幅画卷，一幅美丽至极的风景画卷。
此时，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一群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女生正在围攻着一名女孩。
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她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无力的蹲坐在地上。
这时候，为首的黄头发女生走到女孩面前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抬起来与自己对视，然后说道："许悦，你怎么还不死心？"
许悦被迫看向为首的黄发女生，脸色苍白，眼神绝望。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因为从一年前开始，她就已经被这些女生盯上。
她们每天早上八点钟就会出现在学校门口等她，只要看见她一出现，就会冲过去拉扯她。
每次被她们拉扯住之后，她都会遭受到她们无尽的殴打和羞辱。
每当她们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候，她都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欺凌。
她们说过很多话，什么难听的话都骂过，但无论她们怎样羞辱她，她都不敢反击。
因为许季欠了他们很多钱，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偿还这笔债务。
她不敢告诉躺在床上的母亲，她怕她承受不了这个噩耗。
从小到大，她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和家庭温暖，唯一拥有的也只是母亲的关爱。
所以，她更加珍惜这份母爱和家庭温暖。
……
许悦被几个女生拉扯的站不稳，她摇摇欲坠的靠着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许悦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黄头发女生似乎并不满意许悦的表情，继续冷笑道："许悦啊许悦！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你这辈子注定是个悲哀！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贱货吗？因为你妈妈就是个贱货！"
说完，女生又用力的揪扯了一把许悦的头发。
许悦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时候，其他几名女生也纷纷走上前来，对准了许悦。
黄头发女生又说道："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突然从楼上摔下来吗？哈哈哈，因为是你爸爸把她推下来的！"
黄发女生笑得猖狂而阴狠，"许悦，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妈估计要被你爸活活害死了！"
许悦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惊恐的看着黄发女生。
"听说过一句话没，叫什么……哦！对了！叫做父债子偿！哈哈哈！"黄发女生仰天狂笑起来。
许悦的双腿颤抖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
父债子偿……这四个字就像魔鬼一样，一直回响在她的脑海中。
这个词语就好像恶魔的咒语一般，不断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大脑神经。
黄发女生看着许悦脸上越来越苍白的神色，觉得心中的快/感更盛。
这时候，为首的黄毛女生又说道："许悦，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一件事，你爸，其实在你小时候就抛弃过你们。"
黄毛女生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你妈妈，不过你妈妈肯定不会承认。"
黄毛女生说的没错，她确实不知道。
小的时候，许悦和母亲都很穷，父亲是一个酒疯子，喝醉了酒之后，他就不断的打许悦和母亲。
而且，每当父亲喝多了酒，就喜欢打许悦，打她的妈妈。
母亲为了保护她，就拼命的反抗，然后她父亲就会拿她妈妈撒气。
有一次，母亲的手臂上被父亲抓伤了，鲜血淋漓的，而且皮肤还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那一刻，许悦才彻底恨透了父亲，恨透了他。
从此之后，许悦再也不愿意去看见母亲那张憔悴而苍老的面容，每次看见她，她都想跑。
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许悦只觉得头痛欲裂。
许悦的头发被扯的有些散乱，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紧握拳头，指甲嵌进肉中，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黄毛女生看到许悦的模样，冷冷一笑，又对着她说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
许悦的嘴唇微动，艰难的说道："我相信了……所以？你打算放过我了吗？"
黄毛女生听闻，哈哈大笑，"放过你？不不不！"
黄毛女生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捏住许悦的下巴，强制性的让她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黄毛女生的眼睛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冷冷的看着许悦。
许悦看着这双冰冷而充满怨毒的眼睛，心中涌上一股寒意，不禁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这种感觉，比死亡还可怕！
"许悦！我还没有玩够，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呢？"黄毛女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掐住许悦的脖子。
许悦的喉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挣扎。
黄毛女生看着许悦痛苦不堪的模样，更加得意。
"不要！不要！"
许悦的眼睛逐渐变得迷蒙，她看着这个熟悉的场景，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但是却没有一滴是幸福的眼泪。
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鸭舌帽的男生出现了。
他走近，然后一把拽住黄毛女生，厉声呵斥，"住手！你干嘛呢！现在是法治社会，况且你们那么多人围殴一个弱女子，不合适吧！"
许悦听到男生的声音，立刻抬头望去，男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
黄毛女生见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干嘛？你管不着！"
男生皱眉，冷冷道："你最好放开她，不然后果自负！"
黄毛女生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男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黄毛女生，"是吗？这么说，我报警了也无济于事了？"
"你敢！"黄毛女生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眼底满是恐惧。
男生冷哼一声，然后掏出手机，将通话记录翻了出来，"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最好祈祷你今天运气好，否则……"
男生没有再说下去，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毛女生见状，顿时慌了，赶忙放开许悦的脖子。
"咳咳咳……"许悦剧烈的咳嗽起来。
黄毛女生看着许悦狼狈的模样，狠狠丢下一句："许悦，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我会找机会讨回来的！我们来日方长。"
话音刚落，她便拉着同伴离开了。
黄毛女生走后，男生蹲下身看着许悦一身的伤，眉头紧锁着问道："你没事吧？"
许悦偷偷看了一眼男生，他的脸很好看，鼻子高峻挺拔，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他颧骨下方五厘米处有一颗淡淡的痣，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具魅惑。
许悦摇摇头，声音细入苍蝇，"我没事。"
她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眸露在外面，身体在不断发抖。
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猫害怕被人惊扰一样。
男生叹了口气，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以后遇见这种事就躲远点吧。"
"嗯。"许悦点点头。
男生看着许悦正在流血手上的，不由蹙了蹙眉，"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下。"
许悦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掩饰眼底的悲伤，"没事。"
"真的没事？"男生显然有些怀疑。
"嗯，我真的没事……"许悦重复了一遍，声音很低，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一样。
男生看着许悦的样子，心中一阵烦躁，他丢下一句话后，转身朝门外走去，"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许悦看着男生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回到家的叶淮舟刚进门，就见到叶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
叶奶奶见孙子回来，赶忙起身迎上去，"小淮，你回来啦？"
叶淮舟微笑着说道："奶奶，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啊？"
叶奶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道："坐！你这孩子，这么久了，也没见你给我打电话问候一下我。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叶淮舟坐下来，笑着问道。
"我准备过完年之后回老家了，到时候你跟妈妈一起送我去火车站。"叶奶奶开口道。
"哦？"叶淮舟愣了一下，有些诧异，"这么早？"
"对啊。"叶奶奶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在家呆了这么久，也该趁着这段假期四处逛逛了。"
"那好吧。"叶淮舟笑着应道。
叶奶奶见孙子答应，脸上浮现出笑容。
随即，叶奶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连忙开口问道："对了，小淮，你是不是要转学去江城读高二了？"
"是啊，下周一吧！妈妈已经帮我在江城的宴海中学办理了入学手续。"叶淮舟笑道，"奶奶你就安心的去享受您悠闲的假期吧。"
"哎哟，我这老太婆都八十岁了，还要什么假期啊！不行！我得赶快去找你爸爸谈谈，让他劝劝小淮你，不能这么早转学。"叶奶奶皱眉，一副焦急的模样。
叶淮舟闻言笑道："奶奶，这不用您操心了，我已经决定了，您就别再替我担心了。再说了宴海中学作为江城最好的高中，你就不要担心了。”
叶奶奶见叶淮舟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
“行吧！既然是你妈安排，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叶淮舟见奶奶答应了，撒娇似的靠在她身上说:“奶奶，我好饿！”
叶奶奶哈哈哈一笑，手轻轻拍着叶淮舟的手，继而宠溺的说:“好好好，等你妈妈回来，我们就开放，今天奶奶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叶淮舟窝在奶奶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窗外，两片树叶吹到了窗边，片刻后，其中一片被吹落在房间里，另一片依旧在窗台上，看起来有些孤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