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突变
这件事情的传播速度，超乎宁向晚的想象。
等宁向晚和程淡竹吃完饭回到学校之后，发现路过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谈论自己和程淡竹之外，还会另外加上一句，“她要和萧子明比这次期中考试数学成绩？你们猜一下谁会赢。”
宁向晚哭笑不得，她戳了戳身边的程淡竹，“你说，我现在的话题度，是不是比你还高了？”
“其实你话题度一直都挺高。”
宁向晚闻言侧头看程淡竹，又听他一本正经地说。
“一般来说，第一名和倒数第一名，都是大家比较关心的对象，而在某科特别擅长的，也会比较受关注。”
宁向晚：“……”
好像也是。
宁向晚直接转过身去面对程淡竹，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饶有兴味地盯着对方，“程淡竹，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喜欢学习吗？”
听她说完后，程淡竹也转过身来，双手插在校服上衣的口袋里，“因为我觉得学习对我来说，没有用。”
宁向晚立即想到了对方家看起来挺有钱的小区。
这就是拼爹的底气吗？
宁向晚当即朝程淡竹竖起大拇指。
宁向晚一回到教室，就看到了自己桌子上堆成山的卷子，旁边孟依然手里正拿着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记着什么。
宁向晚从自己的桌子上拿起最厚的那本资料，看到名字，直接一个语塞。
十年高考六年模拟？
这么疯狂的吗？
直接来个翻倍？
宁向晚打开翻了翻，随即又很快放了回去。
这感觉是把老祖宗的题都发掘出来了。
“晚晚你回来了！快看看我帮你找的卷子和资料。”
宁向晚尽量让自己不碰到这些卷子，小心翼翼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孟依然的小笔记本就放到了自己面前，她人也凑了过来，趴在了宁向晚身上。
“晚晚，我跟你说，只要你认真准备，这个萧子明，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宁向晚神情复杂地看了孟依然一眼。
“你别看萧子明是年级第一，跟个全能神一样，我去打听了一下他从高一到现在的数学成绩，你猜怎么着。”孟依然说着直接在宁向晚面前摊开一张纸，“他没有一次的数学成绩，是高过你的。”
啊？
宁向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急忙将桌子上那张纸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你这成绩保真吗？”
孟依然郑重点头，“保真，你们之间不是还有过一段渊源吗？”
宁向晚此刻对萧子明的印象，就是两个人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对方十二岁尿过裤子，其他是一概不知，可又不能让孟依然看出破绽，宁向晚左思右想，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这你都能打听出来？”
“那是当然。”孟依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虽说初中咱俩不在一个学校，但你们那点事，还是挺出名的，现在大家都在说呢，他不是初二那年找你比试过一次，然后败给了你，你让他课间操的时候上去唱了一首歌。”
宁向晚：“……”
这是忍辱负重多年，准备报仇雪恨的励志故事。
“然然。”宁向晚突然拽住孟依然的胳膊，神色沉重地问，“你说我现在要是反悔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呢？”孟依然笑着推开宁向晚，“好好准备考试吧你，万一他这次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呢。”
宁向晚心情沉重地撇撇嘴，而此时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宁向晚看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下午杨老师找我谈话，估计时间会很长，你晚饭空，去给两只猫添点吃的，猫粮在我桌洞里。】
这还是程淡竹第一次主动给她发消息，看着这句话，宁向晚都能想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宁向晚给程淡竹回复过去消息后，又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卷子，最终她把桌子上所有地卷子，都塞进了桌洞里。
眼不见心不烦。
互相看不见，对谁都好。
总算熬到了晚饭空，宁向晚第一个冲出了教室，跑到了程淡竹的教室里，结果因为她速度太快，里面的人都还没出来，宁向晚推开门那一刻，室内嬉笑的氛围安静了，目光全都集结到了宁向晚身上。
尴尬的氛围持续了几秒，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程淡竹被杨主任叫走了。”
“我知道。”宁向晚小心翼翼地走到程淡竹的位置上，从他桌洞里找出猫粮，一本习题册还被顺手带了出来。
习题册上几乎是一个字没写，只有有的题目面前，被画了几个叉号。
真是浪费资料。
宁向晚连连摇头，重新将习题册放了回去，然后拿起猫粮，就准备往外走。
路过一个同学身边时，看到那个同学正在跟一道数学题斗争。
而那道题，宁向晚今天下午刚好做过。
看着对方一开始就画错的辅助线，以及马上就要被橡皮擦破的数学卷子，宁向晚还是没忍住，停下来善意提醒了一下。
“同学你辅助线画错了。”宁向晚手指在试卷上比划了一下，“要链接这两个点，必修二课本七十八页有一道类似的习题，你可以对照着看一下。”
看着对方抬头迎上来的疑惑的目光，宁向晚提着猫粮，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
宁向晚这次走到竹林小道时，没有看到稳当大爷蹲在那，于是就边往里走，边喊了两声。
“稳当，牢靠。”
以往这个时候，自己只要一喊，稳当一定会闻声跑过来。
可是现在喊了好几声，根本没有看到猫的影子。
宁向晚眉头微微一皱。
“这大爷又在搞什么？”宁向晚说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然而等她走过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直接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宁向晚用尽此刻仅剩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稳当！”
等宁向晚和程淡竹吃完饭回到学校之后，发现路过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谈论自己和程淡竹之外，还会另外加上一句，“她要和萧子明比这次期中考试数学成绩？你们猜一下谁会赢。”
宁向晚哭笑不得，她戳了戳身边的程淡竹，“你说，我现在的话题度，是不是比你还高了？”
“其实你话题度一直都挺高。”
宁向晚闻言侧头看程淡竹，又听他一本正经地说。
“一般来说，第一名和倒数第一名，都是大家比较关心的对象，而在某科特别擅长的，也会比较受关注。”
宁向晚：“……”
好像也是。
宁向晚直接转过身去面对程淡竹，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饶有兴味地盯着对方，“程淡竹，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喜欢学习吗？”
听她说完后，程淡竹也转过身来，双手插在校服上衣的口袋里，“因为我觉得学习对我来说，没有用。”
宁向晚立即想到了对方家看起来挺有钱的小区。
这就是拼爹的底气吗？
宁向晚当即朝程淡竹竖起大拇指。
宁向晚一回到教室，就看到了自己桌子上堆成山的卷子，旁边孟依然手里正拿着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记着什么。
宁向晚从自己的桌子上拿起最厚的那本资料，看到名字，直接一个语塞。
十年高考六年模拟？
这么疯狂的吗？
直接来个翻倍？
宁向晚打开翻了翻，随即又很快放了回去。
这感觉是把老祖宗的题都发掘出来了。
“晚晚你回来了！快看看我帮你找的卷子和资料。”
宁向晚尽量让自己不碰到这些卷子，小心翼翼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孟依然的小笔记本就放到了自己面前，她人也凑了过来，趴在了宁向晚身上。
“晚晚，我跟你说，只要你认真准备，这个萧子明，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宁向晚神情复杂地看了孟依然一眼。
“你别看萧子明是年级第一，跟个全能神一样，我去打听了一下他从高一到现在的数学成绩，你猜怎么着。”孟依然说着直接在宁向晚面前摊开一张纸，“他没有一次的数学成绩，是高过你的。”
啊？
宁向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急忙将桌子上那张纸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你这成绩保真吗？”
孟依然郑重点头，“保真，你们之间不是还有过一段渊源吗？”
宁向晚此刻对萧子明的印象，就是两个人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对方十二岁尿过裤子，其他是一概不知，可又不能让孟依然看出破绽，宁向晚左思右想，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这你都能打听出来？”
“那是当然。”孟依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虽说初中咱俩不在一个学校，但你们那点事，还是挺出名的，现在大家都在说呢，他不是初二那年找你比试过一次，然后败给了你，你让他课间操的时候上去唱了一首歌。”
宁向晚：“……”
这是忍辱负重多年，准备报仇雪恨的励志故事。
“然然。”宁向晚突然拽住孟依然的胳膊，神色沉重地问，“你说我现在要是反悔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呢？”孟依然笑着推开宁向晚，“好好准备考试吧你，万一他这次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呢。”
宁向晚心情沉重地撇撇嘴，而此时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宁向晚看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下午杨老师找我谈话，估计时间会很长，你晚饭空，去给两只猫添点吃的，猫粮在我桌洞里。】
这还是程淡竹第一次主动给她发消息，看着这句话，宁向晚都能想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宁向晚给程淡竹回复过去消息后，又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卷子，最终她把桌子上所有地卷子，都塞进了桌洞里。
眼不见心不烦。
互相看不见，对谁都好。
总算熬到了晚饭空，宁向晚第一个冲出了教室，跑到了程淡竹的教室里，结果因为她速度太快，里面的人都还没出来，宁向晚推开门那一刻，室内嬉笑的氛围安静了，目光全都集结到了宁向晚身上。
尴尬的氛围持续了几秒，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程淡竹被杨主任叫走了。”
“我知道。”宁向晚小心翼翼地走到程淡竹的位置上，从他桌洞里找出猫粮，一本习题册还被顺手带了出来。
习题册上几乎是一个字没写，只有有的题目面前，被画了几个叉号。
真是浪费资料。
宁向晚连连摇头，重新将习题册放了回去，然后拿起猫粮，就准备往外走。
路过一个同学身边时，看到那个同学正在跟一道数学题斗争。
而那道题，宁向晚今天下午刚好做过。
看着对方一开始就画错的辅助线，以及马上就要被橡皮擦破的数学卷子，宁向晚还是没忍住，停下来善意提醒了一下。
“同学你辅助线画错了。”宁向晚手指在试卷上比划了一下，“要链接这两个点，必修二课本七十八页有一道类似的习题，你可以对照着看一下。”
看着对方抬头迎上来的疑惑的目光，宁向晚提着猫粮，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
宁向晚这次走到竹林小道时，没有看到稳当大爷蹲在那，于是就边往里走，边喊了两声。
“稳当，牢靠。”
以往这个时候，自己只要一喊，稳当一定会闻声跑过来。
可是现在喊了好几声，根本没有看到猫的影子。
宁向晚眉头微微一皱。
“这大爷又在搞什么？”宁向晚说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然而等她走过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直接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宁向晚用尽此刻仅剩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