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 赶海
约会那天，我自然不可能让曹惟杰陪着我一起骑行，重复那天的路线。
也没有必要。
我们直接驱车前往拾贝海，当时骑了6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而感觉却大不相同。
到达海边时接近中午，正好碰上一大批人在赶海，那景色远比我和戴明轩当年看到的要更加的热闹。
“加入他们？”我笑着问曹惟杰。
他也微笑着点头，我俩去租赁处借了工具加入了赶海大队。
这段时间好像有个什么活动，最后可以把拾到的贝壳称斤两换取礼品，难怪会有那么多人。
曹惟杰盯着那个活动海报看了半天，第一档是东南亚海岛五日游双人票，第二档是60寸大彩电，第三档是零食大礼包，还有一个阳光普照档是只要参与就能赠送活动环保袋一个。
“想要那一档？”
曹惟杰那认真的表情让我以为只要我说他一定会达成。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我们重在参与啦，不要那么紧张。”
“既然参加了，还是有目标比较好。”
果然是个很严谨的人。
“那……”我把那四个档次扫了一遍，“零食大礼包就够了。”
他勾起唇角：“我挺想要海岛五日游的。”
海报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大字“50公斤”，他是认真的吗？！
“那我们今儿得通宵了！”我吐槽道。
他的眼神终于柔和下来，带着笑意：“行，听你的，就零食大礼包了。”
我们拿起桶和铲子，正式开始劳作！
“你之前来也是赶海？”曹惟杰问。
“啊？”我正忙着手中的事，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上次，和戴明轩。”他很自然地说出来，我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哦哦，那次，没，我们上次来的不是时候，就看看海没干别的。”
他轻轻地“嗯”着，似乎并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这个！好大一个海螺！”我兴奋地拿起刚才发现的小宝贝在他面前晃了下，这个海螺和我手掌一般大了！
我把海螺开口的那一端贴在耳边，曹惟杰疑惑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听海浪声啊，小时候你没听奶奶讲吗，海螺里可以听到海浪声。”
他笑着问：“听到了吗？”
我把海螺放了下来，遗憾地摇摇头。
“它现在还活着，你只能听到它的呼吸声。”
“哪有呼吸声？你别骗我。”
曹惟杰笑弯了腰：“你看那，有没有往外冒泡泡？”
我仔细端详手中的海螺，还真的隐约可见里面有东西，不停地冒着泡泡。
“我觉得你挺好处的啊。”
我夸了一句，他开心地笑了。
“所以今天和我出来，没有失望吧？”他问。
“没有！怎么会有！你都陪我赶海了。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穿衬衫西裤的人在赶海哈哈哈哈哈。”
曹惟杰的穿搭一直很商务风，尽管今天是来海边，他还是这一套老搭配，好像哪个上班不如意的公司职员翘了班来玩耍。
“你这裤子，要不得了。”
我有点心疼地看着他附满泥沙的裤脚，摇摇头。
“不碍事，反正没多少钱。”
鬼才信呢！这西装牌子最便宜的都要四位数！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一会我给你买一套衣服吧，既然都来海边了，老穿着工作服多不舒服？”
他愣了下，然后欣然应允。
在将近一个小时的赶海之后，我们提着我们努力的果实走到兑换处。
那桶一上称，只有5公斤，离第三档次的10-20公斤还差5公斤……
“很遗憾啊，没关系，一人一个环保袋，很结实的。”称斤的小妹咧着嘴笑道。
她眼睛里闪亮亮的，仿佛住了无数颗小星星，这会正看着我俩，笑眯眯说：“来约会的？”
我俩边上还跟着摄像机呢，她瞥到后马上改口：“哦，录节目，恋综？”
我冲她笑笑，点点头。
“姐姐真漂亮，哥哥也很酷，祝你们牵手成功。”
我的笑容瞬间有点尴尬，幸好曹惟杰在边上接了话：“承你吉言。”然后接过环保袋，带着我就离开了。
“呵呵，听到是恋综，难免会这么想呢。”
我们走在沙滩上，我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场景中走出来。
曹惟杰却说：“她说的没错啊，约会不就是为了成功牵手吗？”
“啊？”
曹惟杰突然放慢了脚步，有磁性的声音悠悠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因为我选了你，所以我俩现在才会一起约会呢？”
他的语调中没有压迫感，只是单纯在阐述一个事实。
可我却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答话。
“我很在意，你和他在这里的回忆，很担心现在的我只是他的替身。”
我静静地听着，今天的拾贝海和那天的拾贝海完全不一样。讲实话，刚才和曹惟杰一起赶海的时候我很投入，那一个小时戴明轩一次都没冒出来。
我本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他，他并不是替身，但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以，我说对了，是吗？”曹惟杰确认道。
我连忙摇起头来：“今天和那天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他没说什么，这是点了下头。
我不知道他接受我的说法，还是仍然有怀疑，但其实我想让他知道的是，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戴明轩他……无可替代。
在海滩边吃了一顿美味的海鲜，我去隔壁的小百货店里给他挑了一套符合夏日风格的休闲装，第一次见他穿这种浅色系的休闲服，他显得有些不自在。
“很好看啊，我觉得你平时休息时候可以随意点。”
“啊，嗯……”他看着自己那身衣服，还不忘说，“回头我给你钱。”
“不用，说了我送你，当是今天的小礼物？”
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你那么说，那我也得表示下。”
我笑道：“好嘛，不过说明白了，我不要贵重物品。”
他终于露出了自在的笑容。
下午我们一起坐在沙滩上聊着天。
没有再说到感情上的事，只是很平常地聊生活、聊天气、聊美食、聊旅行。
曹惟杰和赵志宇不一样，他的关注点会更切实际，所以听他说话你能感觉到他十分严谨的思维，和十分高效的行事风格。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一点点西斜，阳光把半边天慢慢染红。
我突然脑中就冒出了戴明轩的那句“可不可以不要看落日？”。
太阳，快落了。
现在我们俩坐着的地方很接近于那天我和戴明轩坐的地方。眼前的景观虽然也很美，但并没有那一天、那一瞬间给我的那种感动。
我看了眼时间，回头对曹惟杰说：“我饿了，吃晚饭去吧。”
曹惟杰看着我身旁吃了一大半的零食包和奶茶杯，表情有点复杂。
“啊哈哈，今天还是有点热的，消耗大。”我笑着打马虎眼。
他没有多问，很听话地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并超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选择自己起来。
不能太过于依赖别人的好意。
我俩正打算朝约好的饭店走去，正前方直直地冲过来一个人。
我和曹惟杰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家伙，疯了吗？
“赶、赶上了！”
这是他冲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吐出的第一句话。
也没有必要。
我们直接驱车前往拾贝海，当时骑了6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而感觉却大不相同。
到达海边时接近中午，正好碰上一大批人在赶海，那景色远比我和戴明轩当年看到的要更加的热闹。
“加入他们？”我笑着问曹惟杰。
他也微笑着点头，我俩去租赁处借了工具加入了赶海大队。
这段时间好像有个什么活动，最后可以把拾到的贝壳称斤两换取礼品，难怪会有那么多人。
曹惟杰盯着那个活动海报看了半天，第一档是东南亚海岛五日游双人票，第二档是60寸大彩电，第三档是零食大礼包，还有一个阳光普照档是只要参与就能赠送活动环保袋一个。
“想要那一档？”
曹惟杰那认真的表情让我以为只要我说他一定会达成。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我们重在参与啦，不要那么紧张。”
“既然参加了，还是有目标比较好。”
果然是个很严谨的人。
“那……”我把那四个档次扫了一遍，“零食大礼包就够了。”
他勾起唇角：“我挺想要海岛五日游的。”
海报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大字“50公斤”，他是认真的吗？！
“那我们今儿得通宵了！”我吐槽道。
他的眼神终于柔和下来，带着笑意：“行，听你的，就零食大礼包了。”
我们拿起桶和铲子，正式开始劳作！
“你之前来也是赶海？”曹惟杰问。
“啊？”我正忙着手中的事，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上次，和戴明轩。”他很自然地说出来，我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哦哦，那次，没，我们上次来的不是时候，就看看海没干别的。”
他轻轻地“嗯”着，似乎并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这个！好大一个海螺！”我兴奋地拿起刚才发现的小宝贝在他面前晃了下，这个海螺和我手掌一般大了！
我把海螺开口的那一端贴在耳边，曹惟杰疑惑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听海浪声啊，小时候你没听奶奶讲吗，海螺里可以听到海浪声。”
他笑着问：“听到了吗？”
我把海螺放了下来，遗憾地摇摇头。
“它现在还活着，你只能听到它的呼吸声。”
“哪有呼吸声？你别骗我。”
曹惟杰笑弯了腰：“你看那，有没有往外冒泡泡？”
我仔细端详手中的海螺，还真的隐约可见里面有东西，不停地冒着泡泡。
“我觉得你挺好处的啊。”
我夸了一句，他开心地笑了。
“所以今天和我出来，没有失望吧？”他问。
“没有！怎么会有！你都陪我赶海了。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穿衬衫西裤的人在赶海哈哈哈哈哈。”
曹惟杰的穿搭一直很商务风，尽管今天是来海边，他还是这一套老搭配，好像哪个上班不如意的公司职员翘了班来玩耍。
“你这裤子，要不得了。”
我有点心疼地看着他附满泥沙的裤脚，摇摇头。
“不碍事，反正没多少钱。”
鬼才信呢！这西装牌子最便宜的都要四位数！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一会我给你买一套衣服吧，既然都来海边了，老穿着工作服多不舒服？”
他愣了下，然后欣然应允。
在将近一个小时的赶海之后，我们提着我们努力的果实走到兑换处。
那桶一上称，只有5公斤，离第三档次的10-20公斤还差5公斤……
“很遗憾啊，没关系，一人一个环保袋，很结实的。”称斤的小妹咧着嘴笑道。
她眼睛里闪亮亮的，仿佛住了无数颗小星星，这会正看着我俩，笑眯眯说：“来约会的？”
我俩边上还跟着摄像机呢，她瞥到后马上改口：“哦，录节目，恋综？”
我冲她笑笑，点点头。
“姐姐真漂亮，哥哥也很酷，祝你们牵手成功。”
我的笑容瞬间有点尴尬，幸好曹惟杰在边上接了话：“承你吉言。”然后接过环保袋，带着我就离开了。
“呵呵，听到是恋综，难免会这么想呢。”
我们走在沙滩上，我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场景中走出来。
曹惟杰却说：“她说的没错啊，约会不就是为了成功牵手吗？”
“啊？”
曹惟杰突然放慢了脚步，有磁性的声音悠悠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因为我选了你，所以我俩现在才会一起约会呢？”
他的语调中没有压迫感，只是单纯在阐述一个事实。
可我却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答话。
“我很在意，你和他在这里的回忆，很担心现在的我只是他的替身。”
我静静地听着，今天的拾贝海和那天的拾贝海完全不一样。讲实话，刚才和曹惟杰一起赶海的时候我很投入，那一个小时戴明轩一次都没冒出来。
我本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他，他并不是替身，但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以，我说对了，是吗？”曹惟杰确认道。
我连忙摇起头来：“今天和那天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他没说什么，这是点了下头。
我不知道他接受我的说法，还是仍然有怀疑，但其实我想让他知道的是，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戴明轩他……无可替代。
在海滩边吃了一顿美味的海鲜，我去隔壁的小百货店里给他挑了一套符合夏日风格的休闲装，第一次见他穿这种浅色系的休闲服，他显得有些不自在。
“很好看啊，我觉得你平时休息时候可以随意点。”
“啊，嗯……”他看着自己那身衣服，还不忘说，“回头我给你钱。”
“不用，说了我送你，当是今天的小礼物？”
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你那么说，那我也得表示下。”
我笑道：“好嘛，不过说明白了，我不要贵重物品。”
他终于露出了自在的笑容。
下午我们一起坐在沙滩上聊着天。
没有再说到感情上的事，只是很平常地聊生活、聊天气、聊美食、聊旅行。
曹惟杰和赵志宇不一样，他的关注点会更切实际，所以听他说话你能感觉到他十分严谨的思维，和十分高效的行事风格。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一点点西斜，阳光把半边天慢慢染红。
我突然脑中就冒出了戴明轩的那句“可不可以不要看落日？”。
太阳，快落了。
现在我们俩坐着的地方很接近于那天我和戴明轩坐的地方。眼前的景观虽然也很美，但并没有那一天、那一瞬间给我的那种感动。
我看了眼时间，回头对曹惟杰说：“我饿了，吃晚饭去吧。”
曹惟杰看着我身旁吃了一大半的零食包和奶茶杯，表情有点复杂。
“啊哈哈，今天还是有点热的，消耗大。”我笑着打马虎眼。
他没有多问，很听话地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并超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选择自己起来。
不能太过于依赖别人的好意。
我俩正打算朝约好的饭店走去，正前方直直地冲过来一个人。
我和曹惟杰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家伙，疯了吗？
“赶、赶上了！”
这是他冲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吐出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