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辨别身份
秦汉嶙拽着商彤霁从秦公馆出去，这一路上所有看见他们的秦家佣人都统一低头装作没有看见商彤霁一般地只和秦汉嶙问好。商彤霁真是纳了闷了，这么明显的强抢民女，强取豪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这群人怎么就那么冷漠，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发凉，暗叹着这一回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鲁迅笔下所说的人性的麻木和卑怯。
“进去！”秦汉嶙把商彤霁带到了秦家的车库，他拉开一辆黑色汽车的副驾驶车门，低喝着把她塞进去。‘嘭’地一声，他用力关上车门，随后快速绕到汽车的另一边坐进驾驶车位。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车钥匙插进汽车的点火开关里，他轻轻转动钥匙，车子发动起来了。
商彤霁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她看着他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出去后，略有不快地问：“到底是要去哪儿？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总归是有知情权的吧。”
“知情权？你倒是要求挺多的。”秦汉嶙嘲笑她一个‘戴罪之身’还妄想有人权。他将车开出秦公馆的大门，然后就把方向盘向右打。等车子开过了一条街道，他问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看着眼前的这条路，不觉得她会不认识。
商彤霁真是受够了他，带着气说：“你能别总是问我‘真不知道’或是‘假不知道’这种话了吗？你看我这张脸像是知道的样子吗？你老是打哑谜让我猜谜，我告诉你我猜不到！我就想让你告诉我，我现在是要去哪儿？”
这就急眼了？秦汉嶙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怎么就招她来气了呢？他侧头瞥了她一眼，见她双手抱胸，气鼓鼓地坐在车位上目视前方。他收回目光，注视着前面的路，回答说：“去我的公馆。”
挤脚的高跟鞋被商彤霁脱了，她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直接把脚给解放了。“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公馆？”她带着不情愿的口气问他。其实，她猜测到可能她要被安排在那边住，可她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便就张口问了。
秦汉嶙听出了她态度，这样的商彤霁让他不禁暗想，她还真不像是原来的她。以前的她是绝对不敢对他发脾气的，也不敢质疑他的任何安排，而且她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对什么人要说什么话。如若是真的惹他生气了，她也会娇滴滴地向他谄媚讨好，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没脑子地硬怼。
他开始疑惑，难道她真的不是商彤霁？不，确切说她真的不是那个舞女？如果她不是她，那她又是谁？难不成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秦公馆快速交换了装扮和身份？可即便如此，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所谓的灵魂交换或是灵魂穿越这种话他是不信的，因为他只相信科学。
“你是忘记了你答应我的话了？”秦汉嶙冷下脸，言语里全是对她此刻表现的不满意。不等她回答，他恐吓着提醒她：“我说过，你对我只有服从，其他的想法最好给我全部都在脑子里扼杀掉。不然，我可不觉得等我脾气上来了会‘好心’留你的命。”
秦汉嶙的这句话让商彤霁回想起了脑门上的冰凉，她乖乖地闭嘴，不再多说。她安静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心想她就当她是遇到了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她忍着就是了。
“把鞋穿起来。”秦汉嶙注意到她把高跟鞋脱了，两只脚丫子像是撒欢的野鸭一般毫无端庄和贤淑可言。
商彤霁低头看脚，透过肉色丝袜，她的小脚趾被挤压摩擦到红肿。她不乐意地说：“我穿不惯这种硬皮的高跟鞋，脚趾疼。我下车就穿起来，在车上就先不穿了。”
又不听他的话了，秦汉嶙觉得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和他对着来呢？他轻咳一声，故意损她说：“你脱鞋也不嫌味儿大。合着不是你的车，你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是吧。”
这话说出后，脸皮再厚的人都没办法不在意。商彤霁偷偷嗅鼻子，虽说没有闻到什么味儿，但在心理作用下感觉好像是有点儿味道的。她把脚塞回挤脚的鞋里，觉得脸有点儿烧得慌，浑身都是不好意思。
秦汉嶙住的地方到了，是一栋三层楼的西式洋房。他把车开进门后，便就停在洋房楼下。他没有熄火拔钥匙，而是将手刹拉起就直接开门下车。他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商彤霁开门，并再次粗暴地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车里拉出来。
“陈副官，帮我把车停好。”他对着一个站在车旁且身穿民国军装的年轻人大声吩咐。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又叮嘱说：“没有我的指令，谁都不要敲我房间的门！”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往洋房楼梯处走，直上2楼。
商彤霁的确是穿不惯高跟鞋，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被他拖拽着。“秦汉嶙，你走慢点儿！我脚疼！”对着丝毫不懂什么叫作绅士风度的男人，她大喊着要他懂点儿怜香惜玉。其实，她手腕也疼，但相比较脚趾的疼，手腕就属于能忍耐的范围了。
秦汉嶙是谁？他是北城少帅，小说里的冷酷型男。这么自大的人设，怎么可能会听商彤霁的话呢？他完全不在意女人的想法，凭着一己之力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到了他的房间里。进房后，他把她往床上一摔，站在床边对她用下达指令的口气说：“把丝袜脱了，屁股撅起来。”
“秦汉嶙，你要干嘛？你耍流氓，你不要脸啊！”商彤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在有生之年能听见这种既种马又杰克苏的话。作为受过教育的现代人，她拒绝服从这种丧失人性的命令，选择从床上翻起身，跑开。
秦汉嶙是那种会任由女人反抗他的男人吗？显然不是。他一把抓住商彤霁的脚腕，将她想要逃跑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以防她脚乱蹬把他给伤了，他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他坐在床沿，将人用力拉到身边，让她横着趴在他的腿上。不管对方骂得多难听，他一把掀开她的旗袍下摆，把她的丝袜从上往下像是剥香蕉一般地扯了下来。
好一个无赖禽兽！商彤霁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这种撅屁股趴在腿上的姿势大概在她上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感受到臀部有一阵风凉，羞耻和愤怒在她的血液里疯狂燃烧，大脑无法接受这种行为，她便反手用力捶打他的后背，怒骂：“你比小说里更无耻，更不堪！你下半身长脑袋上，你衣冠禽兽！”
“你右边屁股上的胎记呢？”秦汉嶙反复搓揉她臀部的皮肤，不敢相信现在的这个商彤霁真的不是那个舞女。就在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久到底应该怎么辨别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眼见为实比较直观。
商彤霁被欺负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秦汉嶙的行为是在辨别她的身份。她带着哭腔，哭骂道：“你才右边屁股上有胎记！你屁股上长满胎记！你屁股长脸上！”
“进去！”秦汉嶙把商彤霁带到了秦家的车库，他拉开一辆黑色汽车的副驾驶车门，低喝着把她塞进去。‘嘭’地一声，他用力关上车门，随后快速绕到汽车的另一边坐进驾驶车位。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车钥匙插进汽车的点火开关里，他轻轻转动钥匙，车子发动起来了。
商彤霁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她看着他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出去后，略有不快地问：“到底是要去哪儿？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总归是有知情权的吧。”
“知情权？你倒是要求挺多的。”秦汉嶙嘲笑她一个‘戴罪之身’还妄想有人权。他将车开出秦公馆的大门，然后就把方向盘向右打。等车子开过了一条街道，他问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看着眼前的这条路，不觉得她会不认识。
商彤霁真是受够了他，带着气说：“你能别总是问我‘真不知道’或是‘假不知道’这种话了吗？你看我这张脸像是知道的样子吗？你老是打哑谜让我猜谜，我告诉你我猜不到！我就想让你告诉我，我现在是要去哪儿？”
这就急眼了？秦汉嶙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怎么就招她来气了呢？他侧头瞥了她一眼，见她双手抱胸，气鼓鼓地坐在车位上目视前方。他收回目光，注视着前面的路，回答说：“去我的公馆。”
挤脚的高跟鞋被商彤霁脱了，她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直接把脚给解放了。“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公馆？”她带着不情愿的口气问他。其实，她猜测到可能她要被安排在那边住，可她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便就张口问了。
秦汉嶙听出了她态度，这样的商彤霁让他不禁暗想，她还真不像是原来的她。以前的她是绝对不敢对他发脾气的，也不敢质疑他的任何安排，而且她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对什么人要说什么话。如若是真的惹他生气了，她也会娇滴滴地向他谄媚讨好，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没脑子地硬怼。
他开始疑惑，难道她真的不是商彤霁？不，确切说她真的不是那个舞女？如果她不是她，那她又是谁？难不成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秦公馆快速交换了装扮和身份？可即便如此，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所谓的灵魂交换或是灵魂穿越这种话他是不信的，因为他只相信科学。
“你是忘记了你答应我的话了？”秦汉嶙冷下脸，言语里全是对她此刻表现的不满意。不等她回答，他恐吓着提醒她：“我说过，你对我只有服从，其他的想法最好给我全部都在脑子里扼杀掉。不然，我可不觉得等我脾气上来了会‘好心’留你的命。”
秦汉嶙的这句话让商彤霁回想起了脑门上的冰凉，她乖乖地闭嘴，不再多说。她安静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心想她就当她是遇到了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她忍着就是了。
“把鞋穿起来。”秦汉嶙注意到她把高跟鞋脱了，两只脚丫子像是撒欢的野鸭一般毫无端庄和贤淑可言。
商彤霁低头看脚，透过肉色丝袜，她的小脚趾被挤压摩擦到红肿。她不乐意地说：“我穿不惯这种硬皮的高跟鞋，脚趾疼。我下车就穿起来，在车上就先不穿了。”
又不听他的话了，秦汉嶙觉得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和他对着来呢？他轻咳一声，故意损她说：“你脱鞋也不嫌味儿大。合着不是你的车，你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是吧。”
这话说出后，脸皮再厚的人都没办法不在意。商彤霁偷偷嗅鼻子，虽说没有闻到什么味儿，但在心理作用下感觉好像是有点儿味道的。她把脚塞回挤脚的鞋里，觉得脸有点儿烧得慌，浑身都是不好意思。
秦汉嶙住的地方到了，是一栋三层楼的西式洋房。他把车开进门后，便就停在洋房楼下。他没有熄火拔钥匙，而是将手刹拉起就直接开门下车。他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商彤霁开门，并再次粗暴地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车里拉出来。
“陈副官，帮我把车停好。”他对着一个站在车旁且身穿民国军装的年轻人大声吩咐。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又叮嘱说：“没有我的指令，谁都不要敲我房间的门！”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往洋房楼梯处走，直上2楼。
商彤霁的确是穿不惯高跟鞋，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地被他拖拽着。“秦汉嶙，你走慢点儿！我脚疼！”对着丝毫不懂什么叫作绅士风度的男人，她大喊着要他懂点儿怜香惜玉。其实，她手腕也疼，但相比较脚趾的疼，手腕就属于能忍耐的范围了。
秦汉嶙是谁？他是北城少帅，小说里的冷酷型男。这么自大的人设，怎么可能会听商彤霁的话呢？他完全不在意女人的想法，凭着一己之力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到了他的房间里。进房后，他把她往床上一摔，站在床边对她用下达指令的口气说：“把丝袜脱了，屁股撅起来。”
“秦汉嶙，你要干嘛？你耍流氓，你不要脸啊！”商彤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在有生之年能听见这种既种马又杰克苏的话。作为受过教育的现代人，她拒绝服从这种丧失人性的命令，选择从床上翻起身，跑开。
秦汉嶙是那种会任由女人反抗他的男人吗？显然不是。他一把抓住商彤霁的脚腕，将她想要逃跑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以防她脚乱蹬把他给伤了，他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他坐在床沿，将人用力拉到身边，让她横着趴在他的腿上。不管对方骂得多难听，他一把掀开她的旗袍下摆，把她的丝袜从上往下像是剥香蕉一般地扯了下来。
好一个无赖禽兽！商彤霁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这种撅屁股趴在腿上的姿势大概在她上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感受到臀部有一阵风凉，羞耻和愤怒在她的血液里疯狂燃烧，大脑无法接受这种行为，她便反手用力捶打他的后背，怒骂：“你比小说里更无耻，更不堪！你下半身长脑袋上，你衣冠禽兽！”
“你右边屁股上的胎记呢？”秦汉嶙反复搓揉她臀部的皮肤，不敢相信现在的这个商彤霁真的不是那个舞女。就在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久到底应该怎么辨别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眼见为实比较直观。
商彤霁被欺负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秦汉嶙的行为是在辨别她的身份。她带着哭腔，哭骂道：“你才右边屁股上有胎记！你屁股上长满胎记！你屁股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