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这个人渣，配不上你
一众人拥着疯子去楼下吃午饭了，这是一个骚气很重但是很抢手的货色，他会说很多段子下饭，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所以他的身边经常围着一群沦陷的姑娘。他在大家的簇拥下，问作为女人，谁知道女人三字经是什么？一屋子女孩都懵逼了。我看看嘉妮，心想着她应该知道答案吧，谁知她也摇摇头，一条走廊都是他浪得要死的声音，死远些，别碰我，放开手，我喊了，你讨厌，不可以，不要嘛，你轻点，好舒服，不要停，用力点，不行了，抱紧我，要来了，快咬我，我还要……
这让我想起大清早酒店那张大白床，还有肖文奶油小生一样白花花的裸体，脸不由得红了。
众人走远，摄影棚里的喧嚣被寂静取代，这样的氛围真适合聊天。
“疯子当你面儿就敢左拥右抱，这么骚，你也受得了，不吃醋？”
她摇摇头，耸耸肩说：“无所谓啊，我当初还不是被他那骚样俘虏的。再说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谁也不需要为谁改变什么，有自己的原则底线就好，如果他触碰到我的底线，我自然会放手，他也一样。网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相爱时手拉手尽情秀恩爱，分手后背对背大步离开。”
我赞许道：“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洒脱，如果我早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至这几年……”
“云姐，不如你也讲讲你的爱情故事？”
“嗯？我和肖文吗？我想想啊，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认识十来年，兜兜转转到了结婚年纪，就这样喽。”
她摇摇头，诡异地笑，表示着不满意这个答案。
“干嘛，你是不是肖文的卧底，来试探我的？切，我才不上当。”
嘉妮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说：“你也太小看我了，肖文和疯子是一丘之貉，都是见异思迁的家伙，不是你这样的情种能驾驭的了的。谈恋爱可以，结婚恐怕不行。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你也不可以告诉疯子哦，有机会我也讲讲我的情史。你是因为什么爱上的那个人？讲来听听。”
不得不说这个是情商非常高的女孩，而且很理性。在这一方面，甘拜下风。我这才消除戒备，仔细回忆，究竟是因为什么爱上了那个人呢？
“因为，一把黑伞。”
“一把黑伞？”
那年的那个雨天，那场意外的非典，我就是因为校门口邂逅那把黑伞，真正爱上的那个人吧。那把黑伞让我之前缥缈的暗恋落到了具象上，那把黑色的伞后来就挂在播音室的窗口，后来被风吹干了，就像一把通往我心灵深处的指路标，触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这几年就像一块黑色的狗皮膏药一直黏在心里，不肯移动半分。
“肖文在你们学校，应该也有很多女孩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吧？他怎么就不合你心意？”嘉妮问道。
我说：“那么会哄女孩子开心，满嘴情话，温柔体贴，于无声处撩了惊雷，于闷骚中溢出风骚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呢。可是——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就是那时候我最初形成的爱情观吧。”
“噢，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肖文第一次撞见你们的奸情，什么反应？他们俩那时候就认识吧，他们平时关系怎样，没打起来？”
“还奸情，你倒是会形容。我也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好不好。没有打起来，只是不太高兴而已。没过多久他也遇到他的第n个真爱了。”
说完这些，我叹了口气，抓起酸奶，递给嘉妮说：“味道还真是不错啊。好好拍，喜欢酸奶，公司管饱。”
嘉妮捉住我的手真挚地看着我，“阿云姐，他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好好问问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呢？如果不能嫁给最爱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的心莫名地像被击中了一样，疼痛感剧烈。
我的耳根子就是这么软。知音啊，嘉妮。我真想把全世界好喝的酸奶都搬来好好跟你分享，然后坐下来慢慢聊聊爱情这个话题，探讨一下什么才是活着的意义。
如果不能跟最爱的人在一起，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像紧箍咒一样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放。我真是一个矛盾纠结没有坚定立场的人。我当时并没有参透到嘉妮给我隐晦的暗示，让我去想办法揭开当年王佑泽离开的内幕，所以真相的大门还没有朝我敞开，我到这种时候还是在迷茫着，纠结着。
六点赶到脆鱼轩。
刘蕊姗姗来迟，六点半，从宝马车上下来，兜兜是由司机抱着的，这谱摆得有点让人羡慕嫉妒恨。
大卷头型，粉色的短款皮草，油光滑亮的，胳膊挎着爱马仕的新款包包，五彩的指甲还镶了闪闪的钻。真不是一般的浪。
凑近一看， 鼻梁垫过了，双眼皮也割了，还有上学时候的婴儿肥也打过玻尿酸了，五官精雕细琢跟用美图秀秀处理过的一样，叫我说什么好呢，叫我们这些懒得化妆又姿色平庸并且还不敢冒风险整容的人还活不活了，瞬间觉得人真是分三六九等的。
“蕊啊，你这么出来你老公放心么？”
“ 这不是有移动监控嘛。”说着朝窗外的司机努努嘴。
兜兜已经被我兜在怀里了，跟猫儿一样一直在我胸前蹭。
“敢情你生的这个是小色狼，这么小就知道吃豆腐了。”
“呵呵，我儿子在幼儿园有小女朋友。才看不上你这头老牛。”她翘着兰花指在我面前显摆。
“兜兜，你这大黄蜂是谁给你买的，借阿姨玩玩呗。”
“不行，是肖叔叔在游乐场给我买的。他让我喊他爸爸，喊一句就买了一个，所以我有七个变形小汽车，被我藏在我的房间里，嘘，不能被我亲爸爸知道了。”
“啊，这缺德的贱人，想当爸爸想疯了吧，兜兜绝对跟他没关系啊，你看着发际线跟他亲爸一模一样，这么小都移到后脑勺了，愁死我了。”刘蕊尴尬地嘟囔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兜兜抗议：“谁叫我爸爸老这么忙，不陪我玩。”
趁气氛还不错，我正式宣布：“本姑娘计划为民除害，把肖文这贱人纳入本人管辖范围，所以，从今天起，你以后跟这贱人，也是你前男友，来往最好都提前跟我报备。”
刘蕊显然被果汁呛到了，不停地咳嗽，脸震得通红，捂着胸口问：“咳咳……你是说……你要和他结婚了？咳咳，不是吧，你想好了吗？咳咳咳……”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你反应怎么这么激烈，是有多出乎意料？还是你俩有奸情？”
刘蕊摇摇头，严肃地说：“哎，别瞎想，你要三思啊，你俩真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还真复杂了，最关键的是，你会后悔的，这个人渣，配不上你！”
我没想到刘蕊会这么评价肖文，平时见面还是打情骂俏的，人渣这个词真是严重了。我当时的理解是——出于嫉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所以我也心生不悦。
“蕊，你是不是对于被分手还怀恨在心，当年你们为什么分手？”
刘蕊看了一眼津津有味吃冰淇淋的兜兜，垂下眼帘说：“算了，算了，当孩子面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有自己的分析判断，你自己看吧，毕竟我作为这种身份不好评论，只希望，我们俩不要因为他，影响了关系，我就你这一共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了。”
抬头发现刘蕊有一丝尴尬，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继续逗兜兜。
“宝贝儿，这玩具就借阿姨玩一会，下回我也陪你去游乐园玩更好玩的。”
“不行，不行，你们都不给我买玩具，我要跟肖叔叔和王叔叔去。”
“还有王叔叔？你们隔壁老王？”我呲呲地笑着问刘蕊，刘蕊摇摇头，一脸茫然。
“ 就是，那个帅哥王叔叔呀，跟肖叔叔在一起的王叔叔啊，他说等我长大一岁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兜兜一边摆弄玩具一边兴奋地回答我。
“ 嘘，肖叔叔不让我跟你们说，女人最麻烦了。”兜兜提溜转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刘蕊说。
我脑子里一闪而过，肖文认识的朋友好像没几个姓王的男性。那，会是王佑泽吗？大家帮我分析分析，情景再现一下，假设王叔叔是王佑泽。
肖文约王佑泽约好带着兜兜去游乐场玩，这画风不对。肖文带着兜兜在游乐场碰见了王佑泽，然后一起愉快地玩耍，也不对吧。肖文约见了王佑泽顺便带上了兜兜，兜兜还管肖文叫爸爸，这用意……
这让我想起大清早酒店那张大白床，还有肖文奶油小生一样白花花的裸体，脸不由得红了。
众人走远，摄影棚里的喧嚣被寂静取代，这样的氛围真适合聊天。
“疯子当你面儿就敢左拥右抱，这么骚，你也受得了，不吃醋？”
她摇摇头，耸耸肩说：“无所谓啊，我当初还不是被他那骚样俘虏的。再说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谁也不需要为谁改变什么，有自己的原则底线就好，如果他触碰到我的底线，我自然会放手，他也一样。网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相爱时手拉手尽情秀恩爱，分手后背对背大步离开。”
我赞许道：“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洒脱，如果我早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至这几年……”
“云姐，不如你也讲讲你的爱情故事？”
“嗯？我和肖文吗？我想想啊，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认识十来年，兜兜转转到了结婚年纪，就这样喽。”
她摇摇头，诡异地笑，表示着不满意这个答案。
“干嘛，你是不是肖文的卧底，来试探我的？切，我才不上当。”
嘉妮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说：“你也太小看我了，肖文和疯子是一丘之貉，都是见异思迁的家伙，不是你这样的情种能驾驭的了的。谈恋爱可以，结婚恐怕不行。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你也不可以告诉疯子哦，有机会我也讲讲我的情史。你是因为什么爱上的那个人？讲来听听。”
不得不说这个是情商非常高的女孩，而且很理性。在这一方面，甘拜下风。我这才消除戒备，仔细回忆，究竟是因为什么爱上了那个人呢？
“因为，一把黑伞。”
“一把黑伞？”
那年的那个雨天，那场意外的非典，我就是因为校门口邂逅那把黑伞，真正爱上的那个人吧。那把黑伞让我之前缥缈的暗恋落到了具象上，那把黑色的伞后来就挂在播音室的窗口，后来被风吹干了，就像一把通往我心灵深处的指路标，触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这几年就像一块黑色的狗皮膏药一直黏在心里，不肯移动半分。
“肖文在你们学校，应该也有很多女孩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吧？他怎么就不合你心意？”嘉妮问道。
我说：“那么会哄女孩子开心，满嘴情话，温柔体贴，于无声处撩了惊雷，于闷骚中溢出风骚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呢。可是——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就是那时候我最初形成的爱情观吧。”
“噢，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肖文第一次撞见你们的奸情，什么反应？他们俩那时候就认识吧，他们平时关系怎样，没打起来？”
“还奸情，你倒是会形容。我也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好不好。没有打起来，只是不太高兴而已。没过多久他也遇到他的第n个真爱了。”
说完这些，我叹了口气，抓起酸奶，递给嘉妮说：“味道还真是不错啊。好好拍，喜欢酸奶，公司管饱。”
嘉妮捉住我的手真挚地看着我，“阿云姐，他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好好问问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呢？如果不能嫁给最爱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的心莫名地像被击中了一样，疼痛感剧烈。
我的耳根子就是这么软。知音啊，嘉妮。我真想把全世界好喝的酸奶都搬来好好跟你分享，然后坐下来慢慢聊聊爱情这个话题，探讨一下什么才是活着的意义。
如果不能跟最爱的人在一起，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像紧箍咒一样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放。我真是一个矛盾纠结没有坚定立场的人。我当时并没有参透到嘉妮给我隐晦的暗示，让我去想办法揭开当年王佑泽离开的内幕，所以真相的大门还没有朝我敞开，我到这种时候还是在迷茫着，纠结着。
六点赶到脆鱼轩。
刘蕊姗姗来迟，六点半，从宝马车上下来，兜兜是由司机抱着的，这谱摆得有点让人羡慕嫉妒恨。
大卷头型，粉色的短款皮草，油光滑亮的，胳膊挎着爱马仕的新款包包，五彩的指甲还镶了闪闪的钻。真不是一般的浪。
凑近一看， 鼻梁垫过了，双眼皮也割了，还有上学时候的婴儿肥也打过玻尿酸了，五官精雕细琢跟用美图秀秀处理过的一样，叫我说什么好呢，叫我们这些懒得化妆又姿色平庸并且还不敢冒风险整容的人还活不活了，瞬间觉得人真是分三六九等的。
“蕊啊，你这么出来你老公放心么？”
“ 这不是有移动监控嘛。”说着朝窗外的司机努努嘴。
兜兜已经被我兜在怀里了，跟猫儿一样一直在我胸前蹭。
“敢情你生的这个是小色狼，这么小就知道吃豆腐了。”
“呵呵，我儿子在幼儿园有小女朋友。才看不上你这头老牛。”她翘着兰花指在我面前显摆。
“兜兜，你这大黄蜂是谁给你买的，借阿姨玩玩呗。”
“不行，是肖叔叔在游乐场给我买的。他让我喊他爸爸，喊一句就买了一个，所以我有七个变形小汽车，被我藏在我的房间里，嘘，不能被我亲爸爸知道了。”
“啊，这缺德的贱人，想当爸爸想疯了吧，兜兜绝对跟他没关系啊，你看着发际线跟他亲爸一模一样，这么小都移到后脑勺了，愁死我了。”刘蕊尴尬地嘟囔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兜兜抗议：“谁叫我爸爸老这么忙，不陪我玩。”
趁气氛还不错，我正式宣布：“本姑娘计划为民除害，把肖文这贱人纳入本人管辖范围，所以，从今天起，你以后跟这贱人，也是你前男友，来往最好都提前跟我报备。”
刘蕊显然被果汁呛到了，不停地咳嗽，脸震得通红，捂着胸口问：“咳咳……你是说……你要和他结婚了？咳咳，不是吧，你想好了吗？咳咳咳……”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你反应怎么这么激烈，是有多出乎意料？还是你俩有奸情？”
刘蕊摇摇头，严肃地说：“哎，别瞎想，你要三思啊，你俩真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还真复杂了，最关键的是，你会后悔的，这个人渣，配不上你！”
我没想到刘蕊会这么评价肖文，平时见面还是打情骂俏的，人渣这个词真是严重了。我当时的理解是——出于嫉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所以我也心生不悦。
“蕊，你是不是对于被分手还怀恨在心，当年你们为什么分手？”
刘蕊看了一眼津津有味吃冰淇淋的兜兜，垂下眼帘说：“算了，算了，当孩子面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有自己的分析判断，你自己看吧，毕竟我作为这种身份不好评论，只希望，我们俩不要因为他，影响了关系，我就你这一共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了。”
抬头发现刘蕊有一丝尴尬，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继续逗兜兜。
“宝贝儿，这玩具就借阿姨玩一会，下回我也陪你去游乐园玩更好玩的。”
“不行，不行，你们都不给我买玩具，我要跟肖叔叔和王叔叔去。”
“还有王叔叔？你们隔壁老王？”我呲呲地笑着问刘蕊，刘蕊摇摇头，一脸茫然。
“ 就是，那个帅哥王叔叔呀，跟肖叔叔在一起的王叔叔啊，他说等我长大一岁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兜兜一边摆弄玩具一边兴奋地回答我。
“ 嘘，肖叔叔不让我跟你们说，女人最麻烦了。”兜兜提溜转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刘蕊说。
我脑子里一闪而过，肖文认识的朋友好像没几个姓王的男性。那，会是王佑泽吗？大家帮我分析分析，情景再现一下，假设王叔叔是王佑泽。
肖文约王佑泽约好带着兜兜去游乐场玩，这画风不对。肖文带着兜兜在游乐场碰见了王佑泽，然后一起愉快地玩耍，也不对吧。肖文约见了王佑泽顺便带上了兜兜，兜兜还管肖文叫爸爸，这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