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承诺和一回你来我往①
周嗦啦现在对叶值的美食鉴赏能力一千个佩服一万个相信，虽然没在一张桌子上吃过几次饭，但就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来看，但凡是他做主点的菜，就没有一道菜是令人失望的。
她吃得美到冒泡，而且为自己早上起来没化妆这一英明决定感到深刻庆幸——如果化了妆，结果被热油这么一烘，再吃点辣，一定会鼻红嘴肿，狼狈得不行，万一再被辣出鼻涕，那可真是没法看了。
叶值将一杯老鹰茶推过来，笑眯眯地注视她：“好吃吗？”
“好吃！非常好吃。”一吃饱喝足，就心满意足。这家火锅店装潢和别家走山城风的店面不同，一切力求舒适，就连椅子都是柔软得能将人陷进去的沙发圈椅，周嗦啦舒舒服服地窝在椅子里，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睡着。
叶值开口：“准备回学校吧，你三四节还有课。”
周嗦啦欣然点头，真是一个完美的中午。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指，觉得还是有点油腻，便起身去洗手间洗手。等她回来的时候，叶值已经结过了账，跟着蹭了这么多顿饭，周嗦啦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主动道：“咱们AA吧。”
“请我喝饮料吧。”叶值道，顺便指了指旁边的便利店，“吃完火锅喝酸奶最舒服了。”
他接的这么流畅自然，像是早就预料到周嗦啦会提这个要求一样。这种程度的贴心让她觉得很自在，当下便应了一声，欢快地跑去买酸奶，顺便还买了一盒清口糖和一瓶衣物除味喷雾。
她出来的时候，叶值已经叫好了车。他们在路边互相给对方身上喷喷雾，分享同一盒清口糖，然后再一人叼上一袋酸奶。衣服上的火锅味在除味剂的加持下，一会便消散在微风中，等到他们上车的时候，车里充斥的只有喷雾的淡香。
来的时候叶值坐在副驾驶，走的时候却与她一起坐到了后座上。周嗦啦又闻到那种熟悉的衣物护理剂的香味，她最近刚换了新的床品，枕头被褥全是这种味道，让人愈发昏昏欲睡。
但她不想睡，降下车窗吹风，强打精神与叶值聊天。
“理科研究生平时都做什么？”
没有套路，没有话题，甚至是她与历届前任聊天时想都不会想的内容。
“公共课、专业课、做实验、写论文，参加老师的课题。”叶值回答得很仔细，“我现在在做毕业论文的实验。”
“哦对，暑假后你就研三了。”周嗦啦咕哝着，“很快就毕业了。”
“还有一年半，”叶值纠正她，“也不算太快。”
“你做实验都干嘛呀？”周嗦啦侧着头看他，很认真地好奇，“是不是穿白大褂摇晃药水，五颜六色的那种？”
叶值失笑：“你说得好像巫婆。”
周嗦啦想象了一下，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哎呀，我不知道嘛，但电视剧里演到科学家的时候，都是穿着白大褂，在窗明几净的实验室里摇晃玻璃瓶。”
“不过你形容得还挺到位，”叶值一边笑一边说，“我的方向是生物制药，的确是成天穿着白大褂摇晃药水。”
“完美符合我对科学家的想象。”周嗦啦说，“我从小就想当一个这样子的科学家，可惜后来智商限制了我在科学这一方面的发展。”
叶值煞有介事地附和：“可能是怕世界上失去一个伟大的歌唱家。”
司机师傅在前面轻微地咳了一声，好像是在憋笑。
周嗦啦被他这句夸张地吹捧逗笑，司机的反应也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在叶值肩头锤了一把：“太虚伪了，一点都不走心。”
“我的错，我重来一次。”他像是丝毫没有受影响，入戏入的特别到位，态度更加浮夸，“一定是上帝担心世界失去一位歌唱家，所以才故意调低了你的智商天花板，免得你误入歧途……走不走心？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来一遍。”
“好了好了好了，非常非常走心了。”周嗦啦笑到直不起来腰，见叶值调整表情，像是要来第三遍的样子，于是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打住，我们换个话题。”
叶值没有躲，她的手毫无障碍地落到他脸上，两个人都是一愣。
周嗦啦脸上开始发烧，真是太不应该了，这完全不是从幼儿园就开始有男朋友的开挂选手的正常反应。她猛地把手收回来，正襟危坐，还把头转向窗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说：“风都暖和了，明明早晚还是凉凉的。”
“嗯。”叶值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含着笑意，“那家火锅店的洗手液还挺好闻，下次去一定要问问是什么牌子。”
他好像在故意调戏我，周嗦啦心想，心一横把头扭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不是他家的洗手液，是我的护手霜。”
她从包里翻出护手霜，这款护手霜香味很淡，像是海盐，清新，又有点幽幽的暖香，向来是她的心头好。
“要……”她拖长声音，像是要给叶值试用这款护手霜，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再闻闻吗？”
一只手大大方方地伸到他鼻尖，香味顿时充满鼻腔，叶值猝不及防，吸进去好大一口气。
好像就连呼吸都开始泛出这种香味了，他定定神，点头道：“好味道。”
明显有些不自在。
周嗦啦掰回一局，沾沾自喜。出租车将他们送到滨大南门，距离周嗦啦要上课的教室很近，却距离叶值的实验楼很远。
“你晚上陪我练声吗？”她在楼下叫住叶值，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到这会才有勇气发问，还专门补充，“你上午答应我的。”
说完就后悔，这句太画蛇添足了，显得她好像很期待，很迫切似的。
“下午要整理实验数据。”叶值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说，“我争取。”
争取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他一下午销声匿迹，就连第四节课下课都没动静，最后在晚饭时间要结束时才发信息来：对不起，我没有整理完。
话都说到这了，还能怎么办？周嗦啦假装乖巧地回复：没关系，你忙你的。
“叶值放我鸽子了，”她放下手机叹气，“真是报应，之前都是我放别人鸽子，现在终于来了个放我鸽子的别人。”
“听起来你还挺欣慰？”于尔洁兴致勃勃地追问：“你今天和叶值相处的怎么样？”
“那家火锅店特别好吃！”周嗦啦一瞬间来了精神，也不知道是因为叶值还是因为火锅店，“比咱们常去那家好吃多了，回头我带你们尝尝。”
梁文音想到今天下午那个买火锅店的传闻，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于尔洁，周嗦啦不明所以，也跟着去看于尔洁。
于尔洁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问：“叫什么？在哪里？”
梁文音憋着笑，没有拆穿她，还顺便瞟了一眼自己安安静静的手机。
周嗦啦不知道在她缺席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又在学校里喜提了一回热搜，当下便快乐地报出店名，还着重强调：“真的很好吃，而且那家店椅子特别舒服。”
一个人从身后猛拍了一下她的肩：“哎哟喂，这不是火锅店老板娘吗？怎么没在自家店里吃饭？”
周嗦啦一回头，陆朝饮正笑模笑样地看着她，并且无视于尔洁警告的眼神，拉开凳子一屁股坐到周嗦啦身边，揽着她的肩打商量：“都是室友，帮帮忙，以后我们去了免单好不好？”
“什么鬼？”周嗦啦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
于尔洁绝望地捂上脸，一声长叹……
据说大学里最有权力的人其实是大一开学给新生分宿舍的人，因为他直接决定了你在人生最好的四年里能交什么样的朋友，过什么样的生活，甚至在素未相识的情况下，帮你选好了一辈子的朋友。
按照这个理论，那周嗦啦一定是和分宿舍的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周嗦啦虎着脸瞪于尔洁：“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
“爸爸饶我。”于尔洁泪奔，“这事都怪老师啊要不是他突然点我我怎么会手抖发错群！我这是无心之过！”
“那你为什么上课玩手机？”周嗦啦瞪她，“为什么平时不练琴非要等老师点你？”
于尔洁梗着脖子嘴硬：“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上课时间给我发微信的？谁让学校把琴房和宿舍放得那么远，而且不允许在宿舍里练琴的？啊，琴房与我隔山海，可惜山海不可平。”
“你今天必须给我练琴去，”周嗦啦的宿舍责任感突然爆棚，“我盯着你练。”
于尔洁垂死挣扎：“不了吧，咱俩又不能同时练，你一开嗓，我啥都听不见。”
“啦啦可以用我的琴房。”梁文音举手递刀，“我今天晚上不想练琴，嘉雯也不去，正好给你用。”
于尔洁怒视梁文音，最后蔫蔫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妈要是知道我有你们这一群室友，一定非常欣慰。”
陆朝饮笑眯眯地把手搭在周嗦啦肩上：“那这个舆论事件，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专业人士帮忙？”
“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周嗦啦扶额，“我这个热搜体质，我习惯了。”
“唉，妈的。”陆朝饮突然爆粗口，顺便把手收回去，“还说借着这个机会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一下。”
周嗦啦用凉悠悠的眼神瞟她：“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陆朝饮继续叹息：“既然不能双向沟通，那就只能单方面强迫了。”
她猛地扑上来，一把掐住周嗦啦的脖子：“我们传媒社要办春天舞会，把你绯闻男友叫上，来给我撑场子！”
周嗦啦被她掐的翻白眼，一个劲地说：“呃儿……呃儿……”
全场爆笑。
她吃得美到冒泡，而且为自己早上起来没化妆这一英明决定感到深刻庆幸——如果化了妆，结果被热油这么一烘，再吃点辣，一定会鼻红嘴肿，狼狈得不行，万一再被辣出鼻涕，那可真是没法看了。
叶值将一杯老鹰茶推过来，笑眯眯地注视她：“好吃吗？”
“好吃！非常好吃。”一吃饱喝足，就心满意足。这家火锅店装潢和别家走山城风的店面不同，一切力求舒适，就连椅子都是柔软得能将人陷进去的沙发圈椅，周嗦啦舒舒服服地窝在椅子里，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睡着。
叶值开口：“准备回学校吧，你三四节还有课。”
周嗦啦欣然点头，真是一个完美的中午。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指，觉得还是有点油腻，便起身去洗手间洗手。等她回来的时候，叶值已经结过了账，跟着蹭了这么多顿饭，周嗦啦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主动道：“咱们AA吧。”
“请我喝饮料吧。”叶值道，顺便指了指旁边的便利店，“吃完火锅喝酸奶最舒服了。”
他接的这么流畅自然，像是早就预料到周嗦啦会提这个要求一样。这种程度的贴心让她觉得很自在，当下便应了一声，欢快地跑去买酸奶，顺便还买了一盒清口糖和一瓶衣物除味喷雾。
她出来的时候，叶值已经叫好了车。他们在路边互相给对方身上喷喷雾，分享同一盒清口糖，然后再一人叼上一袋酸奶。衣服上的火锅味在除味剂的加持下，一会便消散在微风中，等到他们上车的时候，车里充斥的只有喷雾的淡香。
来的时候叶值坐在副驾驶，走的时候却与她一起坐到了后座上。周嗦啦又闻到那种熟悉的衣物护理剂的香味，她最近刚换了新的床品，枕头被褥全是这种味道，让人愈发昏昏欲睡。
但她不想睡，降下车窗吹风，强打精神与叶值聊天。
“理科研究生平时都做什么？”
没有套路，没有话题，甚至是她与历届前任聊天时想都不会想的内容。
“公共课、专业课、做实验、写论文，参加老师的课题。”叶值回答得很仔细，“我现在在做毕业论文的实验。”
“哦对，暑假后你就研三了。”周嗦啦咕哝着，“很快就毕业了。”
“还有一年半，”叶值纠正她，“也不算太快。”
“你做实验都干嘛呀？”周嗦啦侧着头看他，很认真地好奇，“是不是穿白大褂摇晃药水，五颜六色的那种？”
叶值失笑：“你说得好像巫婆。”
周嗦啦想象了一下，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哎呀，我不知道嘛，但电视剧里演到科学家的时候，都是穿着白大褂，在窗明几净的实验室里摇晃玻璃瓶。”
“不过你形容得还挺到位，”叶值一边笑一边说，“我的方向是生物制药，的确是成天穿着白大褂摇晃药水。”
“完美符合我对科学家的想象。”周嗦啦说，“我从小就想当一个这样子的科学家，可惜后来智商限制了我在科学这一方面的发展。”
叶值煞有介事地附和：“可能是怕世界上失去一个伟大的歌唱家。”
司机师傅在前面轻微地咳了一声，好像是在憋笑。
周嗦啦被他这句夸张地吹捧逗笑，司机的反应也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在叶值肩头锤了一把：“太虚伪了，一点都不走心。”
“我的错，我重来一次。”他像是丝毫没有受影响，入戏入的特别到位，态度更加浮夸，“一定是上帝担心世界失去一位歌唱家，所以才故意调低了你的智商天花板，免得你误入歧途……走不走心？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来一遍。”
“好了好了好了，非常非常走心了。”周嗦啦笑到直不起来腰，见叶值调整表情，像是要来第三遍的样子，于是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打住，我们换个话题。”
叶值没有躲，她的手毫无障碍地落到他脸上，两个人都是一愣。
周嗦啦脸上开始发烧，真是太不应该了，这完全不是从幼儿园就开始有男朋友的开挂选手的正常反应。她猛地把手收回来，正襟危坐，还把头转向窗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说：“风都暖和了，明明早晚还是凉凉的。”
“嗯。”叶值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含着笑意，“那家火锅店的洗手液还挺好闻，下次去一定要问问是什么牌子。”
他好像在故意调戏我，周嗦啦心想，心一横把头扭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不是他家的洗手液，是我的护手霜。”
她从包里翻出护手霜，这款护手霜香味很淡，像是海盐，清新，又有点幽幽的暖香，向来是她的心头好。
“要……”她拖长声音，像是要给叶值试用这款护手霜，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再闻闻吗？”
一只手大大方方地伸到他鼻尖，香味顿时充满鼻腔，叶值猝不及防，吸进去好大一口气。
好像就连呼吸都开始泛出这种香味了，他定定神，点头道：“好味道。”
明显有些不自在。
周嗦啦掰回一局，沾沾自喜。出租车将他们送到滨大南门，距离周嗦啦要上课的教室很近，却距离叶值的实验楼很远。
“你晚上陪我练声吗？”她在楼下叫住叶值，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到这会才有勇气发问，还专门补充，“你上午答应我的。”
说完就后悔，这句太画蛇添足了，显得她好像很期待，很迫切似的。
“下午要整理实验数据。”叶值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说，“我争取。”
争取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他一下午销声匿迹，就连第四节课下课都没动静，最后在晚饭时间要结束时才发信息来：对不起，我没有整理完。
话都说到这了，还能怎么办？周嗦啦假装乖巧地回复：没关系，你忙你的。
“叶值放我鸽子了，”她放下手机叹气，“真是报应，之前都是我放别人鸽子，现在终于来了个放我鸽子的别人。”
“听起来你还挺欣慰？”于尔洁兴致勃勃地追问：“你今天和叶值相处的怎么样？”
“那家火锅店特别好吃！”周嗦啦一瞬间来了精神，也不知道是因为叶值还是因为火锅店，“比咱们常去那家好吃多了，回头我带你们尝尝。”
梁文音想到今天下午那个买火锅店的传闻，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于尔洁，周嗦啦不明所以，也跟着去看于尔洁。
于尔洁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问：“叫什么？在哪里？”
梁文音憋着笑，没有拆穿她，还顺便瞟了一眼自己安安静静的手机。
周嗦啦不知道在她缺席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又在学校里喜提了一回热搜，当下便快乐地报出店名，还着重强调：“真的很好吃，而且那家店椅子特别舒服。”
一个人从身后猛拍了一下她的肩：“哎哟喂，这不是火锅店老板娘吗？怎么没在自家店里吃饭？”
周嗦啦一回头，陆朝饮正笑模笑样地看着她，并且无视于尔洁警告的眼神，拉开凳子一屁股坐到周嗦啦身边，揽着她的肩打商量：“都是室友，帮帮忙，以后我们去了免单好不好？”
“什么鬼？”周嗦啦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
于尔洁绝望地捂上脸，一声长叹……
据说大学里最有权力的人其实是大一开学给新生分宿舍的人，因为他直接决定了你在人生最好的四年里能交什么样的朋友，过什么样的生活，甚至在素未相识的情况下，帮你选好了一辈子的朋友。
按照这个理论，那周嗦啦一定是和分宿舍的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周嗦啦虎着脸瞪于尔洁：“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
“爸爸饶我。”于尔洁泪奔，“这事都怪老师啊要不是他突然点我我怎么会手抖发错群！我这是无心之过！”
“那你为什么上课玩手机？”周嗦啦瞪她，“为什么平时不练琴非要等老师点你？”
于尔洁梗着脖子嘴硬：“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上课时间给我发微信的？谁让学校把琴房和宿舍放得那么远，而且不允许在宿舍里练琴的？啊，琴房与我隔山海，可惜山海不可平。”
“你今天必须给我练琴去，”周嗦啦的宿舍责任感突然爆棚，“我盯着你练。”
于尔洁垂死挣扎：“不了吧，咱俩又不能同时练，你一开嗓，我啥都听不见。”
“啦啦可以用我的琴房。”梁文音举手递刀，“我今天晚上不想练琴，嘉雯也不去，正好给你用。”
于尔洁怒视梁文音，最后蔫蔫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妈要是知道我有你们这一群室友，一定非常欣慰。”
陆朝饮笑眯眯地把手搭在周嗦啦肩上：“那这个舆论事件，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专业人士帮忙？”
“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周嗦啦扶额，“我这个热搜体质，我习惯了。”
“唉，妈的。”陆朝饮突然爆粗口，顺便把手收回去，“还说借着这个机会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一下。”
周嗦啦用凉悠悠的眼神瞟她：“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陆朝饮继续叹息：“既然不能双向沟通，那就只能单方面强迫了。”
她猛地扑上来，一把掐住周嗦啦的脖子：“我们传媒社要办春天舞会，把你绯闻男友叫上，来给我撑场子！”
周嗦啦被她掐的翻白眼，一个劲地说：“呃儿……呃儿……”
全场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