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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床伴你好,请多关照
    孙二是蒙云喜欢的人,两人虽然没有正式交往,但就目前看两人很有发展的可能。可是大半夜的祁子问从蒙云房间出来,就很不好了。身为孙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楮忆南有责任肩负起为哥们看护绿地的重任。

    祁子问听完楮忆南的解释,简直哭笑不得:“我和蒙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楮忆南理直气状,“为了孙二,也为了蒙云的清白,只能委屈你一下,接下来的日子都得和我同床共枕了。”

    祁子问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我跟蒙云真的不可能,你和孙二放一百个心。”

    “我怎么相信你?”楮忆南笑着看他,“祁子问,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说爱钱的人让免费给人写剧本的?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你为了维护一个女人而不惜把所有的压力都揽在自己的肩上不让制片人去承担的?你以为我没有长眼睛,看不出来你在给蒙云扛着事?把赞助商和演员的要求都扛上身,把好好一个剧本改成四不像,为的就是让制片方赚钱罢了。别人看不看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是别想瞒过我。”

    祁子问看着楮忆南一时哑然。

    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的人都是人精,但精成楮忆南这样的却还是少。起码,像楮忆南这样一下子把就把他的心思揣摩到的就很少。

    祁子问不能否认楮忆南说的这些,因为他说的都对。但是……

    “我对蒙云没有别的想法。”祁子问举双手发誓,“如果我说假话……”看了看窗外,“我就被雷劈死!”

    “算了吧,发誓如果有用的话地球早就开启僵尸大战了。”楮忆南嗤笑一声,低头看着祁子问一脸诚恳,“说实话,这剧要不是瞧在孙二的份上,我现在肯定赔违约金辞了。孙二对蒙云是认了真的,我不想哥们被人耍。这戏现在改成这样,我想光荣退圈是不太可能了,我就想替哥们谋个后半生幸福,不过分吧?”

    违约金楮忆南赔得起,本来孙二就没问蒙云多要,赔上两陪违约金蒙云也找不到跟楮忆南同咖位同演技的演员,当然还会遭网播平台云瑞视频索赔。

    楮忆南这样一点都不过分,祁子问无话可说。

    楮忆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想怎么撇清自己和蒙云的关系?”看着祁子问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除非你不改剧本,不管赞助,不管导演要求,像所有有节操的编剧一样誓死维护自己的剧本,否则,你怎么都撇不清。”

    祁子问无语,他确实做不到,但这不是他维护蒙云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他无法对楮忆南说。

    楮忆南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子问,我已经退让了,现在只求个心安,你还要拒绝吗?”

    是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楮忆南见他有些松动,当下愉快地决定了:“那在孙二不在的日子里,就由我亲自看着你了。以后的日子,请多请教!”绅士而热情地握住了祁子问的手,“床伴,你好,请多关照。”

    大爷的床伴!

    祁子问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保证不再去蒙云的房间。”

    楮忆南转身往门外走:“好的,我现在就给蒙云赔违约金。只要我在微博上说蒙云给我的剧本没有编剧名,相信粉丝都会原谅我。”

    被骗合约的偶像,哪怕是违约罢演都会让人原谅的。

    “别。”祁子问拉住他,无力道,“请多关照。”

    楮忆南看着握在自己手腕处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唇:“我会的。”

    幸福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在计划内愉快的开始了。

    楮忆南丝毫没有嫌弃祁子问的单人床小,直接把头枕在祁子问的枕头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我明天四点开机,你睡里面。”

    祁子问连忙道:“不不,不用了。我今晚改剧本,争取早点改完。”

    早点改完早点走。

    楮忆南没有理会他藏着的话尾,反正到时候他肯定有办法让祁子问留下来的。楮忆南满意地往被子里拱了拱,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味,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这被子是你自己的?”

    祁子问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嗯了一声。

    楮忆南:“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怎么会是青草味的?”

    祁子问低头核对记录下来的意见点,开始改,随便说了个牌子。

    楮忆南喃喃:“没听说过啊,下次买给我也带一瓶呗,挺好闻的。”

    祁子问:“好。”

    楮忆南没再回答,祁子问埋头赶稿,困地要命了就猛灌咖啡,到后半夜连咖啡也不管用了,迷迷糊糊地就趴桌上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楮忆南已经不在床上了。

    祁子问看了看手机,凌晨四点。楮忆南竟然在没有设闹钟的情况下能自然醒来上戏,也算是敬业了。

    楮忆南端着两碗混沌回到祁子问房间的时候,祁子问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电脑屏幕上闪亮着“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

    “myun。”

    楮忆南默默扫了一眼收件人,磨了磨牙:“还真是争分多秒啊。”

    他就煮个馄饨的功夫,祁子问就能跑去找蒙云。

    楮忆南烧着一团火,正准备杀去蒙云的房间,就听得洗手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水流声。

    楮忆南冲进洗手间,就看见祁子问一手撑在马桶旁的墙壁,一手扶着小子问,冷静且沉默地嘘嘘着。他心里一阵欢悦,笑着凑了过去:“可以一起么?”

    “马上好。”

    祁子问刚说完,楮忆南就忆经拉下了裤链:“我急。”

    其实身为男人,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什么。但是,身为性向男且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此时又在晨间,看到眼前这种情形,祁子问此时的心情有些难以描述。

    他尽量让自己尽快嘘嘘完,但某些反应却让他更加缓慢了。

    楮忆南低头扫了他一眼,十分理解地说:“早晨都慢。”

    祁子问想憋住,但又感觉有些欲盖弥彰,只得低头佯装淡定:“唔。”

    好在楮忆南早起已经解决过一次,此次很顺畅地完结了。在洗手池里冲着手,自然地说:“馄饨可以么?”

    “嗯。”祁子问胡乱地应了。听着脚步声音远去,才虚脱般地扶着墙壁。

    冲了手,走进房间,就看见楮忆南背对着自己在弄什么。

    听见脚步声音,楮忆南转头看他,笑地温和:“十个馄饨好么?吃太多了容易撑着,不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