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要倒霉了
“幸运，今天轮到我值班，你能替我一下吗？”米琪小声问道。
幸运为难道：“我今天……要去看房。”
“你要买房啦！”
“不，是要租房……”
“哎呀，我今天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办，你在叶倩倩家住着晚一天去看房也可以嘛！”米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酸奶塞给幸运，“这个给你。”
幸运向后一缩，米琪愣了愣笑道：“哦，我给你放这儿了，拜托了啊！”说完将酸奶放在幸运脚边就走了，幸运看着地上的酸奶叹了口气。
————
午饭时间，幸运和叶倩倩在员工食堂吃饭，碰上了胡主管。
“主管，您胃口不好啊？”叶倩倩看着愁眉不展的胡主管问道。
“哎！”胡主管叹了一口气，目光憔悴，本就不多的头发似乎更少了点，“我听说上头要动我们海兽馆。”
“啊？”叶倩倩面色一紧，“确定吗？”
“已经定下来了，就是具体措施我还不太清楚，据说还在筹备中。”
“主管，不会裁员吧？”
“难说哦。”胡主管摇了摇头，“你们还年轻，没什么好怕的，我这不上不下的，哎！”
……
“看来肖馆长的确是有意拿海兽馆开刀了。”叶倩倩和吴幸运并肩往海兽馆走。
吴幸运低头沉思，“那天他来看海豹表演了，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那肯定是不满意咯，说实话，海兽馆效益差人尽皆知，整顿咱们这儿也不奇怪，现在只能祈祷他不要大规模裁员了。”叶倩倩撅嘴道。
“他要是把海豹送走怎么办？我觉得他不喜欢它们。”吴幸运心里非常忐忑，上回要不是她把肖衍弄下水，他也不至于那么不待见海豹湾。
“胡主管应该会想办法的，咱们这种小角色可管不着，只能听天由命，你也做好思想准备吧，下周整顿公告一出就覆水难收了。”
……
“倩倩，我晚上晚点回去，你别等我了。”
“又给米琪那丫头代班？”
“我想等等看肖馆长，也许他会过来。”幸运咬咬牙说，她有种奇怪的预感，今天她应该还会见到他。
叶倩倩眼睛瞪得像头牛，停下脚步看着幸运，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没听错吧？”
幸运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是这么设想的。”至于见到他以后能不能说上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以啊！幸运！”叶倩倩咧开嘴，“你要是能主动找肖馆长说话那可是一大突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争取一下，消除他对海豹的偏见。”
“加油！”倩倩鼓励道，“就算最后结果不好，你也算是努力过了。为了你的小崽们，你就豁出去一次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幸运的交流障碍说不定就能慢慢好了！
“嗯，我试试。”为了小崽子们！
————
事实证明，幸运的第六感特别准，肖衍真的来了。
“喂？你好，我是吴幸运，对，就是上回去看放的那个，嗯，我，那个……对不起，今天不能过去了，可以……可以周末去吗？什么？已经……已经租出去了？哦……那好吧，我再看看，再联系你，嗯，谢谢啊。”幸运心烦地挂了电话。
“咳咳。”肖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幸运的身后，一起的还有陆帆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工作人员。
“肖，肖馆长好，陆经理好，你……你好。”吴幸运硬着头皮一一打招呼，没想到会这么多人一起来，声音都有点发颤。
随同的工作人员正要和吴幸运打招呼，肖衍抢先道：“你们两个先去，我这边完了马上过去。”
陆帆看了幸运一眼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和随同的一起往办公室走，肖衍低下头去看幸运的脸，幸运依旧低着头回避肖衍的视线，这个人好奇怪，怎么总想把自己看透了似的。
肖衍把手伸进裤口袋，东西还没拿出来，幸运先开口了，“肖馆长，你今天来得……来得很早。”离下班还有十来分钟呢。
肖衍想了想问：“我应该再迟点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正好趁着还没下班过来看看，有没有早退的、缺勤的？”
幸运心想，这种小事轮得到你这个大领导来管么，特意来找茬的吧，“没有。”
“今天是周几来着……诶？你今天下午应该轮休，怎么在这儿？”肖衍问。
幸运惊讶地抬头快速瞅了肖衍一眼，这个人好厉害，连他们这种基层员工的作息表都记得如此清楚，这么严谨……看样子不太好说话呀……
“你想什么呢？”肖衍朝幸运走近了一步，见她没反应，又试着靠近了一点点。
“哦！我……我和同事换班了。”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呢。”肖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幸运深吸一口气，糟了，自己的小九九已经被看穿了！肖衍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咳！”肖衍从鼓鼓囊囊的口袋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攥在手里，“这个，好像是商店里的吧？”
幸运定睛一看，“是。”可不小海豹的毛绒玩偶么。
“我……不下心给顺出来了，也记不得是在哪儿拿的。”
“是海兽馆的，这是个幼年的海豹。”
“我就猜是海豹！”肖衍住在手里捏了捏。
幸运想，他难道是喜欢小海豹？这样的话，自己有必要安利一波，她咽了咽口水，“那个……小海豹生出来就是这样雪白雪白的颜色，为了和冰面融为一体不被天敌发现，它们很可爱的，像……像糯米团子一样。”幸运说完以后肖衍很久也没有吱声，幸运提心吊胆地抬头看了肖衍一眼，发现他正用探询的目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埋得低低。
“我发现只要是跟海豹有关的，你的口条就特别顺。”肖衍说，“给你。”
“嗯？”
“拿着。”肖衍要把玩偶给幸运。
“可是，可是……”
“陆帆好像付过钱了，我也不大确定。如果没有付，麻烦你还给商店，如果付了……就留着吧，咳！”
“哦。”幸运伸手去接。
“你把手套摘了。”
幸运看了看脏兮兮沾着污水的手套，又看了看雪白雪白的小海豹，脱下手套双手在下面兜着，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来吧。”
“啊？”肖衍挑着一边眉毛看着幸运古怪的姿势，只是要交接炸弹呢！
“你扔下来，我……接着。”
肖衍闻言无语望天，无奈地在上方松了手。
“吴幸运！”倪梓峰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幸运立刻转身去看。手一动，小海豹从手掌中滑落，眼见着就要掉进地上的一滩水渍中。肖衍和吴幸运都伸出手去补救，“接住了！”肖衍喊了一声。
……
……
小海豹在幸运的右手心中，肖衍的右手在幸运的右手下方托着。肖衍的左手盖在幸运的右手上，幸运的左手覆在肖衍的左手上。稳稳当当地“拯救”了小海豹，层层叠叠、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啊！”幸运叫了一声赶紧抽回手，抓着玩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肖衍看了看自己的手迅速插回裤口袋里，“你倒是拿稳了，差点掉进脏水里。”
“对不起。”第三次了，再怎么鸿运当头的人都会触霉头的！
“吴幸运，来一下。”倪梓峰又喊了一句。
“我，我过去了。”
“去吧。”
……
“这个过滤器好像坏了。”倪梓峰说，“新的放在哪儿了？”
幸运伸手将过滤器从水里拿出来看了看，“应该是被什么卡住了，拆开清理一下，看看能不能好。”
……
“真的好了！”倪梓峰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幸运赶紧扭开脸，这么耀眼的笑容她承受不了，她还是更适合待在阴暗里。这么灿烂的光靠得太近会被灼伤的，远远看着就好，即使心向往之。
“太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
“下班了，走吧。”
“哦。”幸运再去找肖衍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
“怎么样？你和他说话了吗？说了些什么？”
刚回到家就被叶倩倩三连问，幸运摇摇头脸色郁郁，倩倩追问道：“没见着他？”
“见到了，可是……”
“没关心，慢慢来，别急，还有机会。”倩倩安慰道。
幸运坐在沙发上纠结道：“今天又不小心碰到他了。”
“啊？”倩倩露出同情的表情，“这频率也太高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怎么办呢……”幸运皱着眉头，“我得做点什么。”总不能眼睁睁看肖衍走霉运吧，而且，他走霉运的话，魔方也会跟着遭殃呀。
“你打算怎么办？”倩倩问。
幸运想了想，“对了，他是不是在你那儿拿了一个玩具？”
“对，陆经理来付过钱了，真没看出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这个，怪萌的。”
“我有办法了。”幸运认真地点了点头。
“什么办法？”
—————
第二天一早。
“倩倩，起床了！起床了！”幸运叫醒睡懒觉的叶倩倩。
“啊！”叶倩倩一睁眼就看到幸运那张放大的脸，“你！你！你怎么这样！”脸色苍白如纸，连带着嘴唇也没有血色，眼下一片青黑，双眼混沌无神，再加上她那身装束和特有的灵异气质……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晚上没睡觉。”
叶倩倩抱着枕头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忍不住吐槽道：“你不睡觉晚上捉鬼去了吗？”
“我做了个钥匙圈。”幸运手里拎着条黑色的小绳子，“你看。”
“你编的？”叶倩倩摸了摸上面挂着的银色小球。
“嗯，你觉得怎么样？”
“挺精致的，不过，你不是才换了一条么？”
“是给肖馆长的。”
“啥？”
“给肖馆长的。”
幸运为难道：“我今天……要去看房。”
“你要买房啦！”
“不，是要租房……”
“哎呀，我今天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办，你在叶倩倩家住着晚一天去看房也可以嘛！”米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酸奶塞给幸运，“这个给你。”
幸运向后一缩，米琪愣了愣笑道：“哦，我给你放这儿了，拜托了啊！”说完将酸奶放在幸运脚边就走了，幸运看着地上的酸奶叹了口气。
————
午饭时间，幸运和叶倩倩在员工食堂吃饭，碰上了胡主管。
“主管，您胃口不好啊？”叶倩倩看着愁眉不展的胡主管问道。
“哎！”胡主管叹了一口气，目光憔悴，本就不多的头发似乎更少了点，“我听说上头要动我们海兽馆。”
“啊？”叶倩倩面色一紧，“确定吗？”
“已经定下来了，就是具体措施我还不太清楚，据说还在筹备中。”
“主管，不会裁员吧？”
“难说哦。”胡主管摇了摇头，“你们还年轻，没什么好怕的，我这不上不下的，哎！”
……
“看来肖馆长的确是有意拿海兽馆开刀了。”叶倩倩和吴幸运并肩往海兽馆走。
吴幸运低头沉思，“那天他来看海豹表演了，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那肯定是不满意咯，说实话，海兽馆效益差人尽皆知，整顿咱们这儿也不奇怪，现在只能祈祷他不要大规模裁员了。”叶倩倩撅嘴道。
“他要是把海豹送走怎么办？我觉得他不喜欢它们。”吴幸运心里非常忐忑，上回要不是她把肖衍弄下水，他也不至于那么不待见海豹湾。
“胡主管应该会想办法的，咱们这种小角色可管不着，只能听天由命，你也做好思想准备吧，下周整顿公告一出就覆水难收了。”
……
“倩倩，我晚上晚点回去，你别等我了。”
“又给米琪那丫头代班？”
“我想等等看肖馆长，也许他会过来。”幸运咬咬牙说，她有种奇怪的预感，今天她应该还会见到他。
叶倩倩眼睛瞪得像头牛，停下脚步看着幸运，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没听错吧？”
幸运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是这么设想的。”至于见到他以后能不能说上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以啊！幸运！”叶倩倩咧开嘴，“你要是能主动找肖馆长说话那可是一大突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争取一下，消除他对海豹的偏见。”
“加油！”倩倩鼓励道，“就算最后结果不好，你也算是努力过了。为了你的小崽们，你就豁出去一次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幸运的交流障碍说不定就能慢慢好了！
“嗯，我试试。”为了小崽子们！
————
事实证明，幸运的第六感特别准，肖衍真的来了。
“喂？你好，我是吴幸运，对，就是上回去看放的那个，嗯，我，那个……对不起，今天不能过去了，可以……可以周末去吗？什么？已经……已经租出去了？哦……那好吧，我再看看，再联系你，嗯，谢谢啊。”幸运心烦地挂了电话。
“咳咳。”肖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幸运的身后，一起的还有陆帆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工作人员。
“肖，肖馆长好，陆经理好，你……你好。”吴幸运硬着头皮一一打招呼，没想到会这么多人一起来，声音都有点发颤。
随同的工作人员正要和吴幸运打招呼，肖衍抢先道：“你们两个先去，我这边完了马上过去。”
陆帆看了幸运一眼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和随同的一起往办公室走，肖衍低下头去看幸运的脸，幸运依旧低着头回避肖衍的视线，这个人好奇怪，怎么总想把自己看透了似的。
肖衍把手伸进裤口袋，东西还没拿出来，幸运先开口了，“肖馆长，你今天来得……来得很早。”离下班还有十来分钟呢。
肖衍想了想问：“我应该再迟点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正好趁着还没下班过来看看，有没有早退的、缺勤的？”
幸运心想，这种小事轮得到你这个大领导来管么，特意来找茬的吧，“没有。”
“今天是周几来着……诶？你今天下午应该轮休，怎么在这儿？”肖衍问。
幸运惊讶地抬头快速瞅了肖衍一眼，这个人好厉害，连他们这种基层员工的作息表都记得如此清楚，这么严谨……看样子不太好说话呀……
“你想什么呢？”肖衍朝幸运走近了一步，见她没反应，又试着靠近了一点点。
“哦！我……我和同事换班了。”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呢。”肖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幸运深吸一口气，糟了，自己的小九九已经被看穿了！肖衍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咳！”肖衍从鼓鼓囊囊的口袋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攥在手里，“这个，好像是商店里的吧？”
幸运定睛一看，“是。”可不小海豹的毛绒玩偶么。
“我……不下心给顺出来了，也记不得是在哪儿拿的。”
“是海兽馆的，这是个幼年的海豹。”
“我就猜是海豹！”肖衍住在手里捏了捏。
幸运想，他难道是喜欢小海豹？这样的话，自己有必要安利一波，她咽了咽口水，“那个……小海豹生出来就是这样雪白雪白的颜色，为了和冰面融为一体不被天敌发现，它们很可爱的，像……像糯米团子一样。”幸运说完以后肖衍很久也没有吱声，幸运提心吊胆地抬头看了肖衍一眼，发现他正用探询的目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埋得低低。
“我发现只要是跟海豹有关的，你的口条就特别顺。”肖衍说，“给你。”
“嗯？”
“拿着。”肖衍要把玩偶给幸运。
“可是，可是……”
“陆帆好像付过钱了，我也不大确定。如果没有付，麻烦你还给商店，如果付了……就留着吧，咳！”
“哦。”幸运伸手去接。
“你把手套摘了。”
幸运看了看脏兮兮沾着污水的手套，又看了看雪白雪白的小海豹，脱下手套双手在下面兜着，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来吧。”
“啊？”肖衍挑着一边眉毛看着幸运古怪的姿势，只是要交接炸弹呢！
“你扔下来，我……接着。”
肖衍闻言无语望天，无奈地在上方松了手。
“吴幸运！”倪梓峰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幸运立刻转身去看。手一动，小海豹从手掌中滑落，眼见着就要掉进地上的一滩水渍中。肖衍和吴幸运都伸出手去补救，“接住了！”肖衍喊了一声。
……
……
小海豹在幸运的右手心中，肖衍的右手在幸运的右手下方托着。肖衍的左手盖在幸运的右手上，幸运的左手覆在肖衍的左手上。稳稳当当地“拯救”了小海豹，层层叠叠、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啊！”幸运叫了一声赶紧抽回手，抓着玩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肖衍看了看自己的手迅速插回裤口袋里，“你倒是拿稳了，差点掉进脏水里。”
“对不起。”第三次了，再怎么鸿运当头的人都会触霉头的！
“吴幸运，来一下。”倪梓峰又喊了一句。
“我，我过去了。”
“去吧。”
……
“这个过滤器好像坏了。”倪梓峰说，“新的放在哪儿了？”
幸运伸手将过滤器从水里拿出来看了看，“应该是被什么卡住了，拆开清理一下，看看能不能好。”
……
“真的好了！”倪梓峰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幸运赶紧扭开脸，这么耀眼的笑容她承受不了，她还是更适合待在阴暗里。这么灿烂的光靠得太近会被灼伤的，远远看着就好，即使心向往之。
“太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
“下班了，走吧。”
“哦。”幸运再去找肖衍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
“怎么样？你和他说话了吗？说了些什么？”
刚回到家就被叶倩倩三连问，幸运摇摇头脸色郁郁，倩倩追问道：“没见着他？”
“见到了，可是……”
“没关心，慢慢来，别急，还有机会。”倩倩安慰道。
幸运坐在沙发上纠结道：“今天又不小心碰到他了。”
“啊？”倩倩露出同情的表情，“这频率也太高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怎么办呢……”幸运皱着眉头，“我得做点什么。”总不能眼睁睁看肖衍走霉运吧，而且，他走霉运的话，魔方也会跟着遭殃呀。
“你打算怎么办？”倩倩问。
幸运想了想，“对了，他是不是在你那儿拿了一个玩具？”
“对，陆经理来付过钱了，真没看出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这个，怪萌的。”
“我有办法了。”幸运认真地点了点头。
“什么办法？”
—————
第二天一早。
“倩倩，起床了！起床了！”幸运叫醒睡懒觉的叶倩倩。
“啊！”叶倩倩一睁眼就看到幸运那张放大的脸，“你！你！你怎么这样！”脸色苍白如纸，连带着嘴唇也没有血色，眼下一片青黑，双眼混沌无神，再加上她那身装束和特有的灵异气质……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晚上没睡觉。”
叶倩倩抱着枕头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忍不住吐槽道：“你不睡觉晚上捉鬼去了吗？”
“我做了个钥匙圈。”幸运手里拎着条黑色的小绳子，“你看。”
“你编的？”叶倩倩摸了摸上面挂着的银色小球。
“嗯，你觉得怎么样？”
“挺精致的，不过，你不是才换了一条么？”
“是给肖馆长的。”
“啥？”
“给肖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