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碰到他了
早上喂好小崽子们，幸运有了一些空闲的时间，想起叶倩倩那边今早要到货，于是抽空去商店帮她。
叶倩倩正和店员收拾货架，见幸运来了将她拉到一边，“肖馆长早上去你们那儿了吗？”
幸运摇摇头，“怎么可能。”
“我看他们刚才在附近。”
幸运闻言紧张兮兮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在哪儿？”
“你至于么！”叶倩倩拍了拍幸运的后背，“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幸运吐了一口气，“我帮你码货吧。”
“非常感谢。”
“手套呢？”
“不用了吧。”
幸运找到手套戴上将纸箱里的毛绒玩具一个一个地码在货架上，叶倩倩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小海豹真可爱。”幸运拿着白色的玩偶爱不释手。
“你拿一个走，算我的。”叶倩倩说。
幸运捏了捏软软的“鼻子”，“还是放在这里吧，我每天来还能看到。”
“不好意思，让一下。”一个店员突然抱着箱子迎面走了过来，过道狭窄，幸运只能不停地往后退。
脚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转身撞到一面“墙”，“啊！”
“你是在旷工还是在兼职？”
幸运听到这声音宛如五雷轰顶，她缓缓地移开踩在光滑皮鞋上的脚，看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底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波浪形纹路，“肖，肖，肖……”糟了，又碰到他了！
“肖馆长早！”叶倩倩前来救场。
幸运赶紧站到倩倩的身后，“早。”
“她是来帮我们忙的，正好是休息时间。”叶倩倩解释道。
“忙你们的吧，我路过进来看看。”肖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海豹”转过身往另一边走，不时停下看看货架上的东西。
叶倩倩拉着幸运跑到角落，“你赶紧回去吧。”
“哦。”幸运惶恐地往外走。
“手套！手套！”
“哦！”差点忘了，幸运忙把手套脱给倩倩准备从另一边的门开溜，谁知门口来了一群人堵住了门口，幸运看着举着旗子的导游深吸一口气。许多游客往商店里涌，幸运小心地避让着，这边有旅行团，那边有肖衍……幸运权衡了一下还是往肖衍那边去了。
肖衍站在门边的柜台旁，疑惑地看着吴幸运在人群里左闪右躲，然后终于战战兢兢地找了个空隙钻了出去。叶倩倩看见幸运离开了，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对上一双凌厉的眼睛，“肖馆长，有什么吩咐？”
“你们关系很好？”
“啊？”
“你和吴幸运。”
“对，我们是大学同学。”
“她一直这样？”肖衍玩弄着手上的玩偶漫不经心地问。
“哪样？”
“一直很害怕什么的样子。”
“这个……她就是比较认生。”叶倩倩笑着说。
肖衍看了她一眼表露出明显的不相信，“比较？”
“呃……对熟悉的人她很正常的，我们还住在一起呢。”
“那要怎么才算熟悉？”
“啊？这个……”叶倩倩想了想，“最起码得混个脸熟，然后经常碰碰面，说说话，就和普通人交朋友差不多，幸运她就是有点慢热。”
“哦，我还以为她只和海豹做朋友呢。”
“呵呵呵！怎么可能，肖馆长你真会开玩笑。”
肖衍的手机响了，一接通里面一个男人咆哮的声音传来，“你又去哪儿了！还不来开会！”
肖衍把手机拿得老远，“马上就来！”说完挂了电话。
“肖馆长，慢走。”
“嗯。”肖衍坐上游览车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有个“海豹”，它点了点玩偶的鼻子，“你怎么跟过来了，你是海豹吗？”
……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帆一脸懊恼地看着肖衍。
肖衍快步往会议室走，“我有点事要处理。”
陆帆看着他手里的玩偶，不可思议地问：“你去逛商店了？”
“记得帮我付钱，海兽馆拿的。”
“拜托！当初是你要我来帮你的，我相信你所以抛开一切回了国。你现在倒好，一点不上心，买了这么个赔钱的海洋公园，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肖衍站定看着陆帆，“我想让魔方继续经营下去，我相信你能做到，而你相信我，所以你一定能做到，加油！”
“你别玩我啊老大！”
……
肖衍走进会议室，讨论中的众人安静下来，肖衍落座后将海豹放在手边，“你们的报告我都看过了，人事主管来了吗？”
“是。”主管举了举手，“在。”
“基础岗位聘用毕业生进行培训上岗，以老带新，你是想削减人力成本，这个我知道，但是所谓的基础岗位是饲育员这一类与动物密切关联的岗位，你不觉得更需要有经验的人吗？”
“肖馆长，据我了解调查，有些所谓的老员工实在是老油条，很多事放着不做让年轻人干，总是钻制度空子，不如赔偿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用较低的薪水给海洋馆注入新鲜血液。”
“很有魄力的想法，那就请你辛苦一点，区分开那些老油条和经验丰富、敬业负责的资深员工，不要一棒子打死，我能理解你们想要整顿一新的迫切愿望，不过不要操之过急。”
“是。”
“肖馆长，海兽馆和教育馆的运营状况有很大的问题，我们商量以后，认为在这两块削减成本最为有利。”一个运营主管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
“减少维护费和岗位设置，以及适量减少动物数量，节约开支，白鲸馆和北极熊馆可以适当增加宣传和活动经费。”
“算出来了？”
“是，这样是利益最大化的方案。”主管指了指投影上的图标，“目前有两家海洋馆可以接纳相关海洋动物。”
“海兽馆和教育馆运营不善的原因是什么？”肖衍问。
“管理不善还有活动设置缺乏新鲜感。”
“这些缩小规模就可以解决吗？”
“这……”
肖衍不满地合上报告书，“这样拆东墙补西墙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们要想的是怎么让它们变成游客爱去的地方。还有，你们的调查不够完善，海兽馆门可罗雀的重要原因还有一个，地理位置。”
一旁的陆帆及时在幻灯片上打开一张地图，“大家请看，魔方以中国馆和餐饮区为中心，周围被水母区，热带海洋区以及冷海区环绕，北面是亚马逊区，这边有景观道直通最东面的教育馆和海兽探秘馆，但是，在这条景观道的中间有一个岔路通往极地区，游客站在这里往东面看是看不到海兽馆的，即使有路标，很多游客还是会选择先转进极地区看企鹅和北极熊，而他们从南边的出口走出来就可以看到白鲸馆，那么游客还会再折回去找海豹吗？有是有，但很多会直接放弃，因为我们的大门只有一个，在最西边，大家走到最东的时候都已经累了，还不如在白鲸馆歇歇脚等待表演。若不是特别喜欢海豹海狮的，恐怕就不会前去观赏了。”
“据我所知，游览车在那里有一站。”有人提出。
“没错，有一站，但是半个钟头才来一班车。”陆帆说，“我建议在入口多设置一条东线，以海洋边缘区为起点，海兽馆为终点。”
“另外。”肖衍突然开口，“这个部分。”他在地图上海兽馆前面一大片空地画了一个圈，“零售店的旁边还有很大一块地，种着绿植和鲜花。”
陆帆疑惑地看着肖衍，“是要进行开发吗？”
肖衍点点头，“你们本周内提交方案给我，散会。”说完拿起“小海豹”就走。
……
“肖衍！”陆帆叫住肖衍，“你确定要开发？”
“嗯，但是还没想好做什么，空着有点可惜不是么。”
“我们已经捉襟见肘了，跟银行借的钱还没还上。”
“别担心，我马上有一笔钱要到账，另外我在纽约的房子……”
“你真准备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搭进去啊！”陆帆劝阻道。
“做人不能总向着钱，要有梦想！”肖衍煞有介事地说。
“你可省省吧，你梦想是养鱼？”
“嗯……差不多吧，反正辛苦你了！记得帮我付钱啊！”肖衍摇了摇手上的玩偶坐上一辆电动游览车，“回见。”
“你又去哪儿？”
“视察工作！”
肖衍走到海兽馆前刚好到表演时间，刷脸跟着游客到展示区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工作人员就开始了和海豹的小游戏，三只海豹排成一排，让鼓掌就鼓掌，让翻身就翻身，为了饲育员手里的鲜鱼都表现得很乖巧。终于看到吴幸运拿着浮板和皮球走了出来，肖衍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只见她一个手势，几只海豹纷纷下水，幸运把球抛进水里，两只海豹争抢起来，水花四溅，皮球被反复的高高顶到半空，肖衍身旁的几个小朋友“咯咯”拍手笑，肖衍看着他们开心的笑脸想到自己小时候看着玻璃缸里的小鱼抢食吃的样子，嘴角弯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
场上一个饲育员高声给游客说明喂食海豹的注意事项，是个男的，吴幸运已经不知所踪，肖衍随着游客往室外的体验区走，本想买一条试试，可惜一毛钱都没带，只好看了一圈就走了。
————
“你们看到了吗？”米琪兴奋地说。
“什么呀？”倪梓峰问。
“肖馆长，他在看台上呢？”
“啊？”幸运一惊，真的来看表演了！
米琪指着看台，“就在那边，第二排中间的位置，靠得可近了。”
“我怎么没看到？”倪梓峰说。
“真的！幸运，你看见没？”
幸运摇摇头继续收拾浮板、皮球和塑料桶，“没有。”也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啊。
“你们的眼睛都在哪里啊！”米琪郁闷道。
倪梓峰将拖把放到米琪手里，“我们都在干活，哪有眼睛去看帅哥。”
“切！”米琪翻了个大白眼，“为了收拾这些我都没能去打个招呼。”
“你动作快点，别拖大家后腿。”倪梓峰说完将幸运手里的一大堆东西接了过来，“我来吧。”
“倪梓峰你厚此薄彼！”米琪气得跺脚。
“谁让你总偷懒！”倪梓峰怼完米琪就拎着两个大桶抱着浮板和皮球往后台走。
幸运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心里暖暖的。
叶倩倩正和店员收拾货架，见幸运来了将她拉到一边，“肖馆长早上去你们那儿了吗？”
幸运摇摇头，“怎么可能。”
“我看他们刚才在附近。”
幸运闻言紧张兮兮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在哪儿？”
“你至于么！”叶倩倩拍了拍幸运的后背，“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幸运吐了一口气，“我帮你码货吧。”
“非常感谢。”
“手套呢？”
“不用了吧。”
幸运找到手套戴上将纸箱里的毛绒玩具一个一个地码在货架上，叶倩倩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小海豹真可爱。”幸运拿着白色的玩偶爱不释手。
“你拿一个走，算我的。”叶倩倩说。
幸运捏了捏软软的“鼻子”，“还是放在这里吧，我每天来还能看到。”
“不好意思，让一下。”一个店员突然抱着箱子迎面走了过来，过道狭窄，幸运只能不停地往后退。
脚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转身撞到一面“墙”，“啊！”
“你是在旷工还是在兼职？”
幸运听到这声音宛如五雷轰顶，她缓缓地移开踩在光滑皮鞋上的脚，看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底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波浪形纹路，“肖，肖，肖……”糟了，又碰到他了！
“肖馆长早！”叶倩倩前来救场。
幸运赶紧站到倩倩的身后，“早。”
“她是来帮我们忙的，正好是休息时间。”叶倩倩解释道。
“忙你们的吧，我路过进来看看。”肖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海豹”转过身往另一边走，不时停下看看货架上的东西。
叶倩倩拉着幸运跑到角落，“你赶紧回去吧。”
“哦。”幸运惶恐地往外走。
“手套！手套！”
“哦！”差点忘了，幸运忙把手套脱给倩倩准备从另一边的门开溜，谁知门口来了一群人堵住了门口，幸运看着举着旗子的导游深吸一口气。许多游客往商店里涌，幸运小心地避让着，这边有旅行团，那边有肖衍……幸运权衡了一下还是往肖衍那边去了。
肖衍站在门边的柜台旁，疑惑地看着吴幸运在人群里左闪右躲，然后终于战战兢兢地找了个空隙钻了出去。叶倩倩看见幸运离开了，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对上一双凌厉的眼睛，“肖馆长，有什么吩咐？”
“你们关系很好？”
“啊？”
“你和吴幸运。”
“对，我们是大学同学。”
“她一直这样？”肖衍玩弄着手上的玩偶漫不经心地问。
“哪样？”
“一直很害怕什么的样子。”
“这个……她就是比较认生。”叶倩倩笑着说。
肖衍看了她一眼表露出明显的不相信，“比较？”
“呃……对熟悉的人她很正常的，我们还住在一起呢。”
“那要怎么才算熟悉？”
“啊？这个……”叶倩倩想了想，“最起码得混个脸熟，然后经常碰碰面，说说话，就和普通人交朋友差不多，幸运她就是有点慢热。”
“哦，我还以为她只和海豹做朋友呢。”
“呵呵呵！怎么可能，肖馆长你真会开玩笑。”
肖衍的手机响了，一接通里面一个男人咆哮的声音传来，“你又去哪儿了！还不来开会！”
肖衍把手机拿得老远，“马上就来！”说完挂了电话。
“肖馆长，慢走。”
“嗯。”肖衍坐上游览车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有个“海豹”，它点了点玩偶的鼻子，“你怎么跟过来了，你是海豹吗？”
……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帆一脸懊恼地看着肖衍。
肖衍快步往会议室走，“我有点事要处理。”
陆帆看着他手里的玩偶，不可思议地问：“你去逛商店了？”
“记得帮我付钱，海兽馆拿的。”
“拜托！当初是你要我来帮你的，我相信你所以抛开一切回了国。你现在倒好，一点不上心，买了这么个赔钱的海洋公园，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肖衍站定看着陆帆，“我想让魔方继续经营下去，我相信你能做到，而你相信我，所以你一定能做到，加油！”
“你别玩我啊老大！”
……
肖衍走进会议室，讨论中的众人安静下来，肖衍落座后将海豹放在手边，“你们的报告我都看过了，人事主管来了吗？”
“是。”主管举了举手，“在。”
“基础岗位聘用毕业生进行培训上岗，以老带新，你是想削减人力成本，这个我知道，但是所谓的基础岗位是饲育员这一类与动物密切关联的岗位，你不觉得更需要有经验的人吗？”
“肖馆长，据我了解调查，有些所谓的老员工实在是老油条，很多事放着不做让年轻人干，总是钻制度空子，不如赔偿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用较低的薪水给海洋馆注入新鲜血液。”
“很有魄力的想法，那就请你辛苦一点，区分开那些老油条和经验丰富、敬业负责的资深员工，不要一棒子打死，我能理解你们想要整顿一新的迫切愿望，不过不要操之过急。”
“是。”
“肖馆长，海兽馆和教育馆的运营状况有很大的问题，我们商量以后，认为在这两块削减成本最为有利。”一个运营主管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
“减少维护费和岗位设置，以及适量减少动物数量，节约开支，白鲸馆和北极熊馆可以适当增加宣传和活动经费。”
“算出来了？”
“是，这样是利益最大化的方案。”主管指了指投影上的图标，“目前有两家海洋馆可以接纳相关海洋动物。”
“海兽馆和教育馆运营不善的原因是什么？”肖衍问。
“管理不善还有活动设置缺乏新鲜感。”
“这些缩小规模就可以解决吗？”
“这……”
肖衍不满地合上报告书，“这样拆东墙补西墙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们要想的是怎么让它们变成游客爱去的地方。还有，你们的调查不够完善，海兽馆门可罗雀的重要原因还有一个，地理位置。”
一旁的陆帆及时在幻灯片上打开一张地图，“大家请看，魔方以中国馆和餐饮区为中心，周围被水母区，热带海洋区以及冷海区环绕，北面是亚马逊区，这边有景观道直通最东面的教育馆和海兽探秘馆，但是，在这条景观道的中间有一个岔路通往极地区，游客站在这里往东面看是看不到海兽馆的，即使有路标，很多游客还是会选择先转进极地区看企鹅和北极熊，而他们从南边的出口走出来就可以看到白鲸馆，那么游客还会再折回去找海豹吗？有是有，但很多会直接放弃，因为我们的大门只有一个，在最西边，大家走到最东的时候都已经累了，还不如在白鲸馆歇歇脚等待表演。若不是特别喜欢海豹海狮的，恐怕就不会前去观赏了。”
“据我所知，游览车在那里有一站。”有人提出。
“没错，有一站，但是半个钟头才来一班车。”陆帆说，“我建议在入口多设置一条东线，以海洋边缘区为起点，海兽馆为终点。”
“另外。”肖衍突然开口，“这个部分。”他在地图上海兽馆前面一大片空地画了一个圈，“零售店的旁边还有很大一块地，种着绿植和鲜花。”
陆帆疑惑地看着肖衍，“是要进行开发吗？”
肖衍点点头，“你们本周内提交方案给我，散会。”说完拿起“小海豹”就走。
……
“肖衍！”陆帆叫住肖衍，“你确定要开发？”
“嗯，但是还没想好做什么，空着有点可惜不是么。”
“我们已经捉襟见肘了，跟银行借的钱还没还上。”
“别担心，我马上有一笔钱要到账，另外我在纽约的房子……”
“你真准备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搭进去啊！”陆帆劝阻道。
“做人不能总向着钱，要有梦想！”肖衍煞有介事地说。
“你可省省吧，你梦想是养鱼？”
“嗯……差不多吧，反正辛苦你了！记得帮我付钱啊！”肖衍摇了摇手上的玩偶坐上一辆电动游览车，“回见。”
“你又去哪儿？”
“视察工作！”
肖衍走到海兽馆前刚好到表演时间，刷脸跟着游客到展示区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工作人员就开始了和海豹的小游戏，三只海豹排成一排，让鼓掌就鼓掌，让翻身就翻身，为了饲育员手里的鲜鱼都表现得很乖巧。终于看到吴幸运拿着浮板和皮球走了出来，肖衍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只见她一个手势，几只海豹纷纷下水，幸运把球抛进水里，两只海豹争抢起来，水花四溅，皮球被反复的高高顶到半空，肖衍身旁的几个小朋友“咯咯”拍手笑，肖衍看着他们开心的笑脸想到自己小时候看着玻璃缸里的小鱼抢食吃的样子，嘴角弯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
场上一个饲育员高声给游客说明喂食海豹的注意事项，是个男的，吴幸运已经不知所踪，肖衍随着游客往室外的体验区走，本想买一条试试，可惜一毛钱都没带，只好看了一圈就走了。
————
“你们看到了吗？”米琪兴奋地说。
“什么呀？”倪梓峰问。
“肖馆长，他在看台上呢？”
“啊？”幸运一惊，真的来看表演了！
米琪指着看台，“就在那边，第二排中间的位置，靠得可近了。”
“我怎么没看到？”倪梓峰说。
“真的！幸运，你看见没？”
幸运摇摇头继续收拾浮板、皮球和塑料桶，“没有。”也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啊。
“你们的眼睛都在哪里啊！”米琪郁闷道。
倪梓峰将拖把放到米琪手里，“我们都在干活，哪有眼睛去看帅哥。”
“切！”米琪翻了个大白眼，“为了收拾这些我都没能去打个招呼。”
“你动作快点，别拖大家后腿。”倪梓峰说完将幸运手里的一大堆东西接了过来，“我来吧。”
“倪梓峰你厚此薄彼！”米琪气得跺脚。
“谁让你总偷懒！”倪梓峰怼完米琪就拎着两个大桶抱着浮板和皮球往后台走。
幸运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