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清醒一点
肖衍皱起眉头看着幸运，“那我们呢？”
“嗯？”
“我和它是朋友了，你又是它妈，那我是什么？”肖衍问。
“这个……这个……”
“你占我便宜。”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幸运赶紧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肖衍抓住幸运的小辫子不放。
幸运想了想说：“也是朋友……”
“这种朋友？”肖衍冲她伸出右手。
幸运看着肖衍的拳头缓缓抬起手，肖衍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慢慢靠近，然后突然摊开，一个黑色的链子躺在手心里。肖衍不解地放下手，问道：“这是什么？”
“给，给你的。”幸运鼓起勇气说。
“给我？”肖衍睁大了眼。
“嗯，钥匙圈……也，也可以挂在车上。”幸运拎着链条一角，“请收下。”
肖衍接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拿在手里晃了晃，“样子挺特别的。”
“是我做的。”幸运说。
“你做的！”肖衍怔怔地看着幸运。
“它会带来……带来好运。”幸运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哦。”肖衍将链子拿在手里，“你是专门做给我的？”
幸运点点头，“那个……小海豹……”
肖衍了然地点了点头，“礼尚往来，谢谢，我收下了。”
看着肖衍把钥匙圈塞进了裤兜，幸运松了口气，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多了。
“你还不回家？”
“马上回。”
“那我……”肖衍话没说完就接到陆帆的电话，貌似有什么急事。
“你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哦。”幸运摆摆手，“再，再见，慢走。”
“嗯。”
……
“什么事啊？”肖衍走进陆帆的办公室。
“你说出去上厕所怎么就没影儿了？”陆帆瞪着肖衍。
“我去外面上厕所了。”肖衍笑着坐下。
“办公大楼里那么多还不够你上的？”陆帆说完凑到肖衍身上嗅了嗅。
肖衍嫌弃地推开陆帆，“干嘛呀！”
“你又去海豹湾了。”陆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没有。”
“你身上一股腥。”
“腥的就海豹湾一个地方？”肖衍反问。
陆帆摇摇头，“还有股特别的香味，就是吴幸运身上的味道。”
“你狗鼻子呀！”肖衍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我说准了吧！”陆帆指着肖衍，一诈就出来了。
“闭嘴，有事说事。”
“你老去骚扰人家小姑娘干嘛！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职场性骚扰可是非常要命的，你注意点！”
“想多了。”肖衍从兜里拿出钥匙圈翻来覆去地看。
“她脾气那么古怪，你少惹她，说不定哪天把你给告了。”
“瞧见了没？”肖衍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圈。
“干什么的？”
“礼物，吴幸运给的。”
“呵！”陆帆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肖衍得意地看着陆帆，“她亲手做的，说是能给我带来好运。”
陆帆伸手要去拿，肖衍赶紧收回来，“别碰。”
“喂！你没搞错吧。”陆帆狐疑地打量着肖衍，“这可不太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挺有个性的。”
“我不是说钥匙圈，我是说你跟她，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对这种……暗黑系的感兴趣。”
肖衍白了陆帆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不谈工作了？”
“谈！”陆帆赶紧把图纸拿出来，“你看，游览车多加了这么几个站点，然后在东面增加了一条路线，沿着……”
……
“大概就是这样，你看看，要是OK的话马上就实施。”
肖衍摸着下巴想了想，“给我支笔。”
陆帆看着肖衍在图纸划了一条线，不解地问：“这是干什么？你要改线路？”
“这边加一个站点，往办公区绕一下。”肖衍点了点图上的几个位置。
陆帆皱起眉头仔细端详，揣摩着肖衍的用意，“绕过来做什么？这不反而兜圈子么。
“方便。”肖衍把玩着钥匙圈漫不经心地说。
陆帆脸上疑惑更深，“哪儿方便了？”他的视线扫过海兽馆，表情瞬间凝固，一巴掌拍在图纸上，指着肖衍大喊道：“还狡辩！你这叫公器私用！”
肖衍把陆帆的手按下来，“别激动，这样方便我去巡视，省得还要走一大截路，节约时间。”
“不是，肖衍，你不能这样。”陆帆语重心长地说：“你清醒一点，那姑娘不合适啊，你找什么样的不好啊！”
“她哪儿不好了？”
“她……她哪儿好啊？神经兮兮的，还阴森森的。”
“我不这么觉得。”肖衍说。
“你刚开始不是也觉得她古怪么？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不是还说过她工作负责，业务能力强，看起来是个优秀的饲育员吗？”肖衍反问。
“对，这没问题啊，她很适合她的岗位，但她不适合你啊！”
“她不需要适合我。”肖衍看向陆帆，“我适合她就行。”
陆帆张大嘴巴，嘴角僵硬，“你……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
陆帆如遭当头一棒，“你品味太独特了，看不出来你这么重口，话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陆帆急了。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吧。”肖衍指了指图纸，“哦，对了，上回交待你的事办妥了？”
……
——————
早上，幸运和倩倩收拾好出门上班，二人骑着一辆小电驴来到魔方。停车的地方紧靠布告栏，倩倩正锁车，幸运一眼瞅见布告栏上成片的小广告，昨天还干干净净，今天就一片粉红。幸运想着要把这些“牛皮藓”清理一下，于是走过去撕了一张下来，无意间发现居然是招租广告。
“看什么呢？”叶倩倩问。
幸运惊喜地指着广告纸，“单身公寓，拎包入住，一个月1500，就在魔方旁边那个小区。”
叶倩倩看了看直摇头，“假的！”
“你怎么知道？”
“这个小区都是高端公寓，房价可高了，1500不可能的，我们家都能租上2500了。”
“上面写了急租。”
“我觉得怪怪的，你要是感兴趣，我下班陪你看看。”
“嗯！”幸运连连点头，将广告纸折好塞进口袋。
……
“你们说，今天肖馆长会不会来？”米琪一边切着鱼肉一边叹息道，一副得了相思病的样子。
小王接话道：“拜托，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吗？”
“知道又怎样！谈个恋爱还不准我看帅哥啦！”米琪翻了个大白眼。
“你这就跟我那个还在上初中，特别爱追星的侄女一样。”倪梓峰笑道。
“说真的，肖馆长的颜值和身材不是盖的，比明星也不差。”米琪
“你们女人能不能关注一下内在。”小王鄙视地看着米琪。
米琪反驳说：“内在？肖馆长海归精英，还有钱买下一整个海洋馆，你说说看，内在和外在，他哪一点不强啊！”
“切，像他这样的男人一定花心。”
“长得这么帅，我才不管他的心呢，看脸就够了，养眼就成！”
“肤浅！”
米琪看向一直不作声的幸运，这里除了她之外的唯一一个女同胞，“幸运，你说呢？”
“说什么？”
“咱肖馆长是不是贼帅？”
“我……没留意。”幸运将处理好的鱼肉放进一个小桶里，“我先去喂它们了。”幸运刚转身，就看见肖衍和胡主管站在门口，肖衍听着胡主管说话不时点点头。
“肖馆长好，胡主管好。”幸运打了个招呼慢慢往门外挪。
“肖馆长，你往旁边站点，这鱼腥。”胡主管和肖衍给拎着桶的幸运让出一条路。
“咱们进去看看吧。”肖衍说。
“里面是厨房。”胡主管犹豫着。
“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卫生和消毒情况的。”
“哦哦，请。”胡主管赶紧引肖衍进去，“吴幸运！吴幸运！你先过来，晚点再去喂。”
“我来了。”幸运放下桶小跑着跟了上去。
……
“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看着我。”肖衍对厨房里的人说了一句就自顾自东看看西瞧瞧，不时问一两个问题。胡主管要是答不上了，默默跟在后面的幸运就帮忙解释说明。肖衍绕到操作台旁，正好站在米琪旁边。米琪笑眯眯地开口道：“肖馆长好，我是饲育员米琪。”
肖衍点了点头看着案上的鱼肉，“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多春鱼，平时还给它们喂鲭鱼和虾。”米琪盯着肖衍热情地说。
见肖衍伸手，米琪赶紧拦着，“你别碰了，一会儿弄脏了手。”
胡主管也跟着劝，“你手伤了还是不要沾这些鲜鱼。”
幸运看向肖衍的手，右上大拇指下方真有一大块胶布，不由得看向他的脸，没想到肖衍正往她这边看，幸运吓得赶紧低下头。
“刚才你是要去喂食？”
……
“吴幸运，肖馆长问你话呢。”胡主管提醒到。
幸运点点头，“是。”
“正好，我去看看。”肖衍说着往外走，“胡主管你忙吧，不用跟着了。”
“哦，好。”胡主管向幸运使了个眼色。
幸运点点头跟着肖衍往外走，刚要去拿桶，肖衍抢先一步提起水桶，“还挺沉。”
“我，我，我来吧。”幸运小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肖衍说，“放哪儿？”
“这些，是……是喂小海豹的。”
“那就是在隔离区了。”肖衍说着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隔离区。
“给我吧。”幸运接过水桶，那些小海豹闻着味道都游了过来。
“我的朋友呢？”
“啊？哦……你说狗剩啊，它今天有个表演，在室外展示区。”
“在室外没关系吗？它的眼睛。”
幸运摇摇头，“如果不晒太阳会得皮肤病的。”
“吴幸运。”
“嗯？”
“你为什么老偷瞄我？”
“啊？我，我，我没有啊！”幸运慌张地否认道。
“明明就有。”肖衍靠近她说：“在厨房里就开始了。”
“我……我就是看你手受伤了，好，好奇。”幸运提着桶往后退，这人也太敏锐了吧，她的确是一直偷偷观察肖衍来着，但是她很小心的，怎么会被发现呢！
“手？”肖衍举起手看了看，“好奇就问呗，我昨晚做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直接上手碰了滚烫的锅。”
幸运心想：鬼使神差……到底是意外还是触了霉头……
肖衍弯着腰低下头想去看幸运的表情，“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没，没有了。”幸运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是么。”肖衍继续向她靠近，“你对你的新朋友……就没有什么别的想了解的？”
“嗯？”
“我和它是朋友了，你又是它妈，那我是什么？”肖衍问。
“这个……这个……”
“你占我便宜。”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幸运赶紧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肖衍抓住幸运的小辫子不放。
幸运想了想说：“也是朋友……”
“这种朋友？”肖衍冲她伸出右手。
幸运看着肖衍的拳头缓缓抬起手，肖衍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慢慢靠近，然后突然摊开，一个黑色的链子躺在手心里。肖衍不解地放下手，问道：“这是什么？”
“给，给你的。”幸运鼓起勇气说。
“给我？”肖衍睁大了眼。
“嗯，钥匙圈……也，也可以挂在车上。”幸运拎着链条一角，“请收下。”
肖衍接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拿在手里晃了晃，“样子挺特别的。”
“是我做的。”幸运说。
“你做的！”肖衍怔怔地看着幸运。
“它会带来……带来好运。”幸运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哦。”肖衍将链子拿在手里，“你是专门做给我的？”
幸运点点头，“那个……小海豹……”
肖衍了然地点了点头，“礼尚往来，谢谢，我收下了。”
看着肖衍把钥匙圈塞进了裤兜，幸运松了口气，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多了。
“你还不回家？”
“马上回。”
“那我……”肖衍话没说完就接到陆帆的电话，貌似有什么急事。
“你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哦。”幸运摆摆手，“再，再见，慢走。”
“嗯。”
……
“什么事啊？”肖衍走进陆帆的办公室。
“你说出去上厕所怎么就没影儿了？”陆帆瞪着肖衍。
“我去外面上厕所了。”肖衍笑着坐下。
“办公大楼里那么多还不够你上的？”陆帆说完凑到肖衍身上嗅了嗅。
肖衍嫌弃地推开陆帆，“干嘛呀！”
“你又去海豹湾了。”陆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没有。”
“你身上一股腥。”
“腥的就海豹湾一个地方？”肖衍反问。
陆帆摇摇头，“还有股特别的香味，就是吴幸运身上的味道。”
“你狗鼻子呀！”肖衍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我说准了吧！”陆帆指着肖衍，一诈就出来了。
“闭嘴，有事说事。”
“你老去骚扰人家小姑娘干嘛！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职场性骚扰可是非常要命的，你注意点！”
“想多了。”肖衍从兜里拿出钥匙圈翻来覆去地看。
“她脾气那么古怪，你少惹她，说不定哪天把你给告了。”
“瞧见了没？”肖衍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圈。
“干什么的？”
“礼物，吴幸运给的。”
“呵！”陆帆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肖衍得意地看着陆帆，“她亲手做的，说是能给我带来好运。”
陆帆伸手要去拿，肖衍赶紧收回来，“别碰。”
“喂！你没搞错吧。”陆帆狐疑地打量着肖衍，“这可不太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挺有个性的。”
“我不是说钥匙圈，我是说你跟她，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对这种……暗黑系的感兴趣。”
肖衍白了陆帆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不谈工作了？”
“谈！”陆帆赶紧把图纸拿出来，“你看，游览车多加了这么几个站点，然后在东面增加了一条路线，沿着……”
……
“大概就是这样，你看看，要是OK的话马上就实施。”
肖衍摸着下巴想了想，“给我支笔。”
陆帆看着肖衍在图纸划了一条线，不解地问：“这是干什么？你要改线路？”
“这边加一个站点，往办公区绕一下。”肖衍点了点图上的几个位置。
陆帆皱起眉头仔细端详，揣摩着肖衍的用意，“绕过来做什么？这不反而兜圈子么。
“方便。”肖衍把玩着钥匙圈漫不经心地说。
陆帆脸上疑惑更深，“哪儿方便了？”他的视线扫过海兽馆，表情瞬间凝固，一巴掌拍在图纸上，指着肖衍大喊道：“还狡辩！你这叫公器私用！”
肖衍把陆帆的手按下来，“别激动，这样方便我去巡视，省得还要走一大截路，节约时间。”
“不是，肖衍，你不能这样。”陆帆语重心长地说：“你清醒一点，那姑娘不合适啊，你找什么样的不好啊！”
“她哪儿不好了？”
“她……她哪儿好啊？神经兮兮的，还阴森森的。”
“我不这么觉得。”肖衍说。
“你刚开始不是也觉得她古怪么？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不是还说过她工作负责，业务能力强，看起来是个优秀的饲育员吗？”肖衍反问。
“对，这没问题啊，她很适合她的岗位，但她不适合你啊！”
“她不需要适合我。”肖衍看向陆帆，“我适合她就行。”
陆帆张大嘴巴，嘴角僵硬，“你……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
陆帆如遭当头一棒，“你品味太独特了，看不出来你这么重口，话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陆帆急了。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吧。”肖衍指了指图纸，“哦，对了，上回交待你的事办妥了？”
……
——————
早上，幸运和倩倩收拾好出门上班，二人骑着一辆小电驴来到魔方。停车的地方紧靠布告栏，倩倩正锁车，幸运一眼瞅见布告栏上成片的小广告，昨天还干干净净，今天就一片粉红。幸运想着要把这些“牛皮藓”清理一下，于是走过去撕了一张下来，无意间发现居然是招租广告。
“看什么呢？”叶倩倩问。
幸运惊喜地指着广告纸，“单身公寓，拎包入住，一个月1500，就在魔方旁边那个小区。”
叶倩倩看了看直摇头，“假的！”
“你怎么知道？”
“这个小区都是高端公寓，房价可高了，1500不可能的，我们家都能租上2500了。”
“上面写了急租。”
“我觉得怪怪的，你要是感兴趣，我下班陪你看看。”
“嗯！”幸运连连点头，将广告纸折好塞进口袋。
……
“你们说，今天肖馆长会不会来？”米琪一边切着鱼肉一边叹息道，一副得了相思病的样子。
小王接话道：“拜托，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吗？”
“知道又怎样！谈个恋爱还不准我看帅哥啦！”米琪翻了个大白眼。
“你这就跟我那个还在上初中，特别爱追星的侄女一样。”倪梓峰笑道。
“说真的，肖馆长的颜值和身材不是盖的，比明星也不差。”米琪
“你们女人能不能关注一下内在。”小王鄙视地看着米琪。
米琪反驳说：“内在？肖馆长海归精英，还有钱买下一整个海洋馆，你说说看，内在和外在，他哪一点不强啊！”
“切，像他这样的男人一定花心。”
“长得这么帅，我才不管他的心呢，看脸就够了，养眼就成！”
“肤浅！”
米琪看向一直不作声的幸运，这里除了她之外的唯一一个女同胞，“幸运，你说呢？”
“说什么？”
“咱肖馆长是不是贼帅？”
“我……没留意。”幸运将处理好的鱼肉放进一个小桶里，“我先去喂它们了。”幸运刚转身，就看见肖衍和胡主管站在门口，肖衍听着胡主管说话不时点点头。
“肖馆长好，胡主管好。”幸运打了个招呼慢慢往门外挪。
“肖馆长，你往旁边站点，这鱼腥。”胡主管和肖衍给拎着桶的幸运让出一条路。
“咱们进去看看吧。”肖衍说。
“里面是厨房。”胡主管犹豫着。
“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卫生和消毒情况的。”
“哦哦，请。”胡主管赶紧引肖衍进去，“吴幸运！吴幸运！你先过来，晚点再去喂。”
“我来了。”幸运放下桶小跑着跟了上去。
……
“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看着我。”肖衍对厨房里的人说了一句就自顾自东看看西瞧瞧，不时问一两个问题。胡主管要是答不上了，默默跟在后面的幸运就帮忙解释说明。肖衍绕到操作台旁，正好站在米琪旁边。米琪笑眯眯地开口道：“肖馆长好，我是饲育员米琪。”
肖衍点了点头看着案上的鱼肉，“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多春鱼，平时还给它们喂鲭鱼和虾。”米琪盯着肖衍热情地说。
见肖衍伸手，米琪赶紧拦着，“你别碰了，一会儿弄脏了手。”
胡主管也跟着劝，“你手伤了还是不要沾这些鲜鱼。”
幸运看向肖衍的手，右上大拇指下方真有一大块胶布，不由得看向他的脸，没想到肖衍正往她这边看，幸运吓得赶紧低下头。
“刚才你是要去喂食？”
……
“吴幸运，肖馆长问你话呢。”胡主管提醒到。
幸运点点头，“是。”
“正好，我去看看。”肖衍说着往外走，“胡主管你忙吧，不用跟着了。”
“哦，好。”胡主管向幸运使了个眼色。
幸运点点头跟着肖衍往外走，刚要去拿桶，肖衍抢先一步提起水桶，“还挺沉。”
“我，我，我来吧。”幸运小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肖衍说，“放哪儿？”
“这些，是……是喂小海豹的。”
“那就是在隔离区了。”肖衍说着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隔离区。
“给我吧。”幸运接过水桶，那些小海豹闻着味道都游了过来。
“我的朋友呢？”
“啊？哦……你说狗剩啊，它今天有个表演，在室外展示区。”
“在室外没关系吗？它的眼睛。”
幸运摇摇头，“如果不晒太阳会得皮肤病的。”
“吴幸运。”
“嗯？”
“你为什么老偷瞄我？”
“啊？我，我，我没有啊！”幸运慌张地否认道。
“明明就有。”肖衍靠近她说：“在厨房里就开始了。”
“我……我就是看你手受伤了，好，好奇。”幸运提着桶往后退，这人也太敏锐了吧，她的确是一直偷偷观察肖衍来着，但是她很小心的，怎么会被发现呢！
“手？”肖衍举起手看了看，“好奇就问呗，我昨晚做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直接上手碰了滚烫的锅。”
幸运心想：鬼使神差……到底是意外还是触了霉头……
肖衍弯着腰低下头想去看幸运的表情，“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没，没有了。”幸运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是么。”肖衍继续向她靠近，“你对你的新朋友……就没有什么别的想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