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好留意一下
幸运退到墙边，有种搬石砸脚的感觉，一脚已经踩进了陷阱里。
肖衍站定在幸运面前，“忘了？”说着伸了伸拳头。
“那个……那个……”幸运还从没跟男人靠这么近说过话，紧张得语无伦次。
“刚才在厨房你说什么来着？”肖衍双手抱在胸前，“没留意？”语气里透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幸运心想：糟糕，他都听见了！
“你觉得应该吗？”肖衍问道，那态度像极了学校里的教导主任。
幸运想也没想直接摇头，“不，不应该。”
“哪里不应该？”
……
幸运想哭，这是要她做检讨吗？她只是说她没留意，又没说他不帅，怎么这样上纲上线的！
“咱们也算是经常打交道了，对吧？”肖衍“循循善诱”。
“嗯。”幸运点头。
“你拿拖把打我害我落水的事我已经既往不咎了，是吧？”
“嗯。”幸运又点头。
“你上班途中开小差去玩玩具给我抓现行我也没说什么，没错吧？”
“那个是……嗯。”幸运无力辩解，她可不敢跟肖衍叫板。
“你我礼尚往来交朋友这事，是你先开的头，承认吧？”
“嗯。”幸运心里那叫憋屈，虽然是事实，但怎么事情到肖衍嘴里就变了个味呢？
“你居然！”肖衍语带不悦，“都没正眼瞧过我！无论是身为下属，还是身为朋友，你都很不应该。”
“嗯。”
“你嗯嗯嗯，是在敷衍我吗？”肖衍弯下腰，幸运觉得他的声音就落在自己头顶。
“没，我，我错了，肖馆长批评得是。”幸运委屈巴巴地说。
“好，那你从今天起，好好改正。”
“是。”
“现在，先把头抬起来，好好留意一下。”肖衍沉声道，语气变得很轻柔。
幸运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我，我不习惯。”幸运拎着水桶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不想看，是不习惯。肖衍嘴角微动，把她手里的水桶拿到一边，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看了看她那双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慢慢来。”
被困在墙角的幸运紧贴着墙面，头低得不能更低，感觉到肖衍越来越近的气息，心里“咚咚”直跳。
“吴幸运。”充满磁性的声音宛若耳语。
“嗯？”幸运下意识地抬了抬眼，咦？肖衍他……他闭着眼……
他站在灯光里，弯着腰低着头，清晰的轮廓和无可挑剔的五官在光照下更加夺目。无疑，肖衍是好看的，否则她吴幸运也不会难以移开视线。但是最吸引幸运的不是他帅气英俊的脸，而是闭着眼时温和的神情，让她的不安和紧张都消失殆尽。这样的“留意”……她似乎……可以接受。
“看清了？”肖衍突然出声。
幸运抿了抿唇，“唔。”
“所以，有发现……你想发现的了吗？”肖衍突然睁开双眼和她四目相对，幸运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潭。
幸运屏住呼吸，直愣愣地看着肖衍，忘记了回避。他脸上最出色的地方是眼睛啊！一下子掩盖了那对剑眉的魅力，还有……这眼神看起来有些莫名的熟悉感，让幸运竟萌生出一些亲切感来。
“嗯？”
“哦，嗯。”幸运如梦初醒，赶紧低下头，“有，有!”
“发现什么了？”肖衍颇为自信地看着“害羞”的幸运。
“那个……那个……”
“没关系，说。”肖衍扬起嘴角。
“你……你……你印堂发黑。”幸运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啊？”笑容凝固在肖衍脸上，啥玩意儿？印堂是怎么回事？发黑又是怎么回事？心里感觉被扎了一刀。
“你最近要，要注意，可能，可能会遇上倒霉的事。”从幸运的语气可以听出是真关心。
“啊？”心里感觉被扎了两刀。
“是真的，我没有，没有乱说话。”幸运说着咬了咬嘴唇，似乎很担心肖衍的反应。
“吴幸运，你在里面吗？”外头有人喊道。
“我在！”幸运冲肖衍点点头矮着身子从他身侧穿了出去，提起水桶，“再见。”留下肖衍一脸懵圈中。
—————
“吴幸运，刚才肖馆长和你说什么了？”胡主管着急地问道。
“就……问问小海豹的情况，还有，看看怎么喂食。”
“你们在里面那么久就说了这点？”
幸运低下头，胡主管无奈道：“也是，你也说不什么。干活去吧。”
“嗯。”
……
“好羡慕你啊！”幸运刚走进厨房准备清洗水桶就被米琪叫住说话，“能和肖馆长单独待那么久。”
“有什么好羡慕的，冷冰冰的，架子可真大。”小王一脸不屑。
“人家那叫霸道总裁你懂不懂！”米琪怼道，“话少的男人多酷啊！”
幸运心想：话少？一点也不少！可能说了！
“吴幸运，你们两个在里面能说上几句话，一句？两句？”小王笑着问向幸运。
幸运脸色一暗，摇摇头，拿着水桶走到外面。
……
“你干什么呀！”一个年级稍长，留着胡须的饲育员瞪了小王一眼。
小王讪笑着，“我就是开个玩笑。”
“老张，他就是嘴欠！”米琪斜了小王一眼。
“还说我，你还不是总占她的便宜！”
“放屁！我对她可好了，还给买酸奶呢！”
“哼，你连排班都特意跟她错开，装什么和谐友善呢！”
“有本事你跟她一起上晚班啊！”
“别说了！”倪梓峰将手里的刀“铛”的一声拍在桌上，“把这些鱼肉冷冻起来，我去外面看看。”
……
厨房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老张对米琪和小王说：“你们几个都是一起进来的，工作了那么久，小吴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别人戴着有色眼镜，你们也一样？”
……
幸运正在给威汉做训练，倪梓峰走到她身边，“咳咳。”
威汉见了倪梓峰，啪啪地拍着鳍，水花溅了他一身，“威汉！停下！”
幸运见状立刻给它做了个躺下的手势，威汉立马乖乖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躺在幸运脚边。
“它也就听你的话。”倪梓峰笑着说。
幸运点点头，“它好像和朵朵打架了，我看看它们伤着没有。”
倪梓峰蹲在威汉旁边摸着它的肚皮，小声说：“小王他无心的。”
幸运愣了几秒朝倪梓峰点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即使没有看他，幸运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露出八颗牙齿温柔地笑着。他长得很清秀，和肖衍深刻的五官轮廓不同，虽然一眼看上去不像肖衍那么有型，但看起来非舒服，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和幸运正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
下班后，幸运和倩倩直奔西顿花园的出租房。
“身份证出示一下麻烦。”房东大约五十岁的年纪，她们两刚到就要求出示证件，搞得二人一头雾水。
房东看看证件有看看吴幸运，“是你要租房？”
“没错。”叶倩倩伸手拿回身份证，“这还要确认？”
房东大叔笑道：“我这也是谨慎起见，万一租给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就不好了，我这个房子可是包里挑一的，你们瞧瞧，多新啊，房主都没住过。”
“您不是房东啊。”叶倩倩说。
“我不是，我是代理人。”
“房主好端端的房子为什么要出租？”叶倩倩一边拉着幸运看房一边问。
“房主一直在国外，也不差这点钱，就是找个人看房子，干净一点，别给弄脏了就行。”
二人转了一圈觉得特别满意，在阳台上，幸运小声说：“倩倩，我觉得这里真好。”
“别这么快决定，咱们再看看，这么好的房子才这么点租金也太诡异了。”
“可是，万一被别人租走了呢？”
“哎呀，你长点心眼好不好，咱们都来一个钟头了，那个代理一个电话都没接过，我看也没什么人租，咱们再考虑考虑。”
“二位决定得怎么样了？”大叔问，“这房子是真好，我是没钱，不然就买下来留给我闺女了。这边下楼右转几步路就是一个24小时便利店，走五分钟就有公交车站，最适合你们这种年轻的上班族，还有小区里的绿化，你上哪儿找？”
二人走到客厅，叶倩倩开口道：“我们挺满意的，就是觉得物业费稍微贵了点。”
幸运拉了拉叶倩倩，倩倩冲她眨眨眼。
“物业？这个小区物业是贵了点，不过相对的也很安全，你们看，从卧室的窗口直接就能看到我们的保安室“那我们再考虑考虑吧。”叶倩倩拉着幸运要走。
“你们可要快点决定，我后天就要去外地了，十天以后才能回来。”
幸运皱起眉头，看来看去只有这儿最好，她想要的一应俱全，万一让人抢先订了她又得折腾，最重要的是还要麻烦倩倩，她觉得还是得早点搬出去，“大叔，我，我要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了，什么时候签……签合同？”
—————
一连三天，肖衍一直没有出现在海兽馆，叶倩倩也说，这几天都没看见肖衍打他们东边来过。
幸运纠结不已，“你说他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正在喝汤的叶倩倩差点一口喷出来，“因为你一句话吓到都不敢往这边走？你开什么玩笑！”
幸运想了想说：“那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啊？”
叶倩倩放下勺子，“别担心，肖衍气势多强啊！你跟他接触也不深，不会的啦！赶紧吃饭吧，下午还要干活！”
幸运还是担心，叶倩倩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肖衍跟她的接触可比一般人都要频繁得多，而且，那个钥匙圈也不知道他用没用上……
“喂！幸运！”叶倩倩突然伸长了脖子朝餐厅门口张望，“快看！”
“怎么了？”
“我就说他没事吧！”
幸运一回头，只见肖衍和七八个中高层走进餐厅，身材高大的他在人群中十分瞩目，他出现在员工餐厅还是头一回，所以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
肖衍站定在幸运面前，“忘了？”说着伸了伸拳头。
“那个……那个……”幸运还从没跟男人靠这么近说过话，紧张得语无伦次。
“刚才在厨房你说什么来着？”肖衍双手抱在胸前，“没留意？”语气里透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幸运心想：糟糕，他都听见了！
“你觉得应该吗？”肖衍问道，那态度像极了学校里的教导主任。
幸运想也没想直接摇头，“不，不应该。”
“哪里不应该？”
……
幸运想哭，这是要她做检讨吗？她只是说她没留意，又没说他不帅，怎么这样上纲上线的！
“咱们也算是经常打交道了，对吧？”肖衍“循循善诱”。
“嗯。”幸运点头。
“你拿拖把打我害我落水的事我已经既往不咎了，是吧？”
“嗯。”幸运又点头。
“你上班途中开小差去玩玩具给我抓现行我也没说什么，没错吧？”
“那个是……嗯。”幸运无力辩解，她可不敢跟肖衍叫板。
“你我礼尚往来交朋友这事，是你先开的头，承认吧？”
“嗯。”幸运心里那叫憋屈，虽然是事实，但怎么事情到肖衍嘴里就变了个味呢？
“你居然！”肖衍语带不悦，“都没正眼瞧过我！无论是身为下属，还是身为朋友，你都很不应该。”
“嗯。”
“你嗯嗯嗯，是在敷衍我吗？”肖衍弯下腰，幸运觉得他的声音就落在自己头顶。
“没，我，我错了，肖馆长批评得是。”幸运委屈巴巴地说。
“好，那你从今天起，好好改正。”
“是。”
“现在，先把头抬起来，好好留意一下。”肖衍沉声道，语气变得很轻柔。
幸运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我，我不习惯。”幸运拎着水桶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不想看，是不习惯。肖衍嘴角微动，把她手里的水桶拿到一边，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看了看她那双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慢慢来。”
被困在墙角的幸运紧贴着墙面，头低得不能更低，感觉到肖衍越来越近的气息，心里“咚咚”直跳。
“吴幸运。”充满磁性的声音宛若耳语。
“嗯？”幸运下意识地抬了抬眼，咦？肖衍他……他闭着眼……
他站在灯光里，弯着腰低着头，清晰的轮廓和无可挑剔的五官在光照下更加夺目。无疑，肖衍是好看的，否则她吴幸运也不会难以移开视线。但是最吸引幸运的不是他帅气英俊的脸，而是闭着眼时温和的神情，让她的不安和紧张都消失殆尽。这样的“留意”……她似乎……可以接受。
“看清了？”肖衍突然出声。
幸运抿了抿唇，“唔。”
“所以，有发现……你想发现的了吗？”肖衍突然睁开双眼和她四目相对，幸运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潭。
幸运屏住呼吸，直愣愣地看着肖衍，忘记了回避。他脸上最出色的地方是眼睛啊！一下子掩盖了那对剑眉的魅力，还有……这眼神看起来有些莫名的熟悉感，让幸运竟萌生出一些亲切感来。
“嗯？”
“哦，嗯。”幸运如梦初醒，赶紧低下头，“有，有!”
“发现什么了？”肖衍颇为自信地看着“害羞”的幸运。
“那个……那个……”
“没关系，说。”肖衍扬起嘴角。
“你……你……你印堂发黑。”幸运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啊？”笑容凝固在肖衍脸上，啥玩意儿？印堂是怎么回事？发黑又是怎么回事？心里感觉被扎了一刀。
“你最近要，要注意，可能，可能会遇上倒霉的事。”从幸运的语气可以听出是真关心。
“啊？”心里感觉被扎了两刀。
“是真的，我没有，没有乱说话。”幸运说着咬了咬嘴唇，似乎很担心肖衍的反应。
“吴幸运，你在里面吗？”外头有人喊道。
“我在！”幸运冲肖衍点点头矮着身子从他身侧穿了出去，提起水桶，“再见。”留下肖衍一脸懵圈中。
—————
“吴幸运，刚才肖馆长和你说什么了？”胡主管着急地问道。
“就……问问小海豹的情况，还有，看看怎么喂食。”
“你们在里面那么久就说了这点？”
幸运低下头，胡主管无奈道：“也是，你也说不什么。干活去吧。”
“嗯。”
……
“好羡慕你啊！”幸运刚走进厨房准备清洗水桶就被米琪叫住说话，“能和肖馆长单独待那么久。”
“有什么好羡慕的，冷冰冰的，架子可真大。”小王一脸不屑。
“人家那叫霸道总裁你懂不懂！”米琪怼道，“话少的男人多酷啊！”
幸运心想：话少？一点也不少！可能说了！
“吴幸运，你们两个在里面能说上几句话，一句？两句？”小王笑着问向幸运。
幸运脸色一暗，摇摇头，拿着水桶走到外面。
……
“你干什么呀！”一个年级稍长，留着胡须的饲育员瞪了小王一眼。
小王讪笑着，“我就是开个玩笑。”
“老张，他就是嘴欠！”米琪斜了小王一眼。
“还说我，你还不是总占她的便宜！”
“放屁！我对她可好了，还给买酸奶呢！”
“哼，你连排班都特意跟她错开，装什么和谐友善呢！”
“有本事你跟她一起上晚班啊！”
“别说了！”倪梓峰将手里的刀“铛”的一声拍在桌上，“把这些鱼肉冷冻起来，我去外面看看。”
……
厨房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老张对米琪和小王说：“你们几个都是一起进来的，工作了那么久，小吴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别人戴着有色眼镜，你们也一样？”
……
幸运正在给威汉做训练，倪梓峰走到她身边，“咳咳。”
威汉见了倪梓峰，啪啪地拍着鳍，水花溅了他一身，“威汉！停下！”
幸运见状立刻给它做了个躺下的手势，威汉立马乖乖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躺在幸运脚边。
“它也就听你的话。”倪梓峰笑着说。
幸运点点头，“它好像和朵朵打架了，我看看它们伤着没有。”
倪梓峰蹲在威汉旁边摸着它的肚皮，小声说：“小王他无心的。”
幸运愣了几秒朝倪梓峰点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即使没有看他，幸运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露出八颗牙齿温柔地笑着。他长得很清秀，和肖衍深刻的五官轮廓不同，虽然一眼看上去不像肖衍那么有型，但看起来非舒服，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和幸运正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
下班后，幸运和倩倩直奔西顿花园的出租房。
“身份证出示一下麻烦。”房东大约五十岁的年纪，她们两刚到就要求出示证件，搞得二人一头雾水。
房东看看证件有看看吴幸运，“是你要租房？”
“没错。”叶倩倩伸手拿回身份证，“这还要确认？”
房东大叔笑道：“我这也是谨慎起见，万一租给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就不好了，我这个房子可是包里挑一的，你们瞧瞧，多新啊，房主都没住过。”
“您不是房东啊。”叶倩倩说。
“我不是，我是代理人。”
“房主好端端的房子为什么要出租？”叶倩倩一边拉着幸运看房一边问。
“房主一直在国外，也不差这点钱，就是找个人看房子，干净一点，别给弄脏了就行。”
二人转了一圈觉得特别满意，在阳台上，幸运小声说：“倩倩，我觉得这里真好。”
“别这么快决定，咱们再看看，这么好的房子才这么点租金也太诡异了。”
“可是，万一被别人租走了呢？”
“哎呀，你长点心眼好不好，咱们都来一个钟头了，那个代理一个电话都没接过，我看也没什么人租，咱们再考虑考虑。”
“二位决定得怎么样了？”大叔问，“这房子是真好，我是没钱，不然就买下来留给我闺女了。这边下楼右转几步路就是一个24小时便利店，走五分钟就有公交车站，最适合你们这种年轻的上班族，还有小区里的绿化，你上哪儿找？”
二人走到客厅，叶倩倩开口道：“我们挺满意的，就是觉得物业费稍微贵了点。”
幸运拉了拉叶倩倩，倩倩冲她眨眨眼。
“物业？这个小区物业是贵了点，不过相对的也很安全，你们看，从卧室的窗口直接就能看到我们的保安室“那我们再考虑考虑吧。”叶倩倩拉着幸运要走。
“你们可要快点决定，我后天就要去外地了，十天以后才能回来。”
幸运皱起眉头，看来看去只有这儿最好，她想要的一应俱全，万一让人抢先订了她又得折腾，最重要的是还要麻烦倩倩，她觉得还是得早点搬出去，“大叔，我，我要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了，什么时候签……签合同？”
—————
一连三天，肖衍一直没有出现在海兽馆，叶倩倩也说，这几天都没看见肖衍打他们东边来过。
幸运纠结不已，“你说他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正在喝汤的叶倩倩差点一口喷出来，“因为你一句话吓到都不敢往这边走？你开什么玩笑！”
幸运想了想说：“那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啊？”
叶倩倩放下勺子，“别担心，肖衍气势多强啊！你跟他接触也不深，不会的啦！赶紧吃饭吧，下午还要干活！”
幸运还是担心，叶倩倩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肖衍跟她的接触可比一般人都要频繁得多，而且，那个钥匙圈也不知道他用没用上……
“喂！幸运！”叶倩倩突然伸长了脖子朝餐厅门口张望，“快看！”
“怎么了？”
“我就说他没事吧！”
幸运一回头，只见肖衍和七八个中高层走进餐厅，身材高大的他在人群中十分瞩目，他出现在员工餐厅还是头一回，所以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