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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出了月子后,魏无羡辞去了家中的阿姨,一拖二自己带两个孩子。他做出这个决定一是考虑到家庭经济因素,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带孩子的一把好手。

    他个高力气大,白天用童车推着两个孩子在外面玩,背着或抱着宝宝推言言荡婴儿秋千或是陪言言挖沙子,白天把孩子们玩到筋疲力尽,晚上自然睡得很好。

    宝宝也有半夜睡不着的习惯,在电动摇篮、哄睡玩具都失效的前提下,魏无羡创意无穷,把宝宝放在开动的洗衣机上、放婴儿安全椅里开车出小区转圈,利用洗衣机的震动或汽车的晃动哄睡孩子。

    魏无羡再次化身熬夜党,半夜洗衣服或深夜飞车,花样百出地熬到了宝宝睡整觉。

    家里请了钟点工帮忙做饭,蓝忘机也尽可能地帮忙家务,回家换了衣服就接手带孩子。但还是累,还是累,累到魏无羡没有任何多余的心力或情绪,竭尽全力重复前一天的日子,维系着家庭的正常运转。

    蓝启仁第一次觉得魏无羡的鼓噪也是有优点的,他弯腰扶着言言学走楼梯时会数数,“一、二、三,上山打老虎……”,在超市购物时会指着商品滔滔不绝,“牛奶,家里有牛奶,今天不买牛奶;鸡蛋,鸡蛋很新鲜,买回家给言言和宝宝吃……”。

    言言长相、性格都酷似蓝忘机,但在魏无羡的熏陶下,他十分伶俐,早早地就开口说话。

    当蓝曦臣听到一岁半的小侄子一脸严肃地嘱咐金光瑶“家里有牛奶,不要买牛奶”时,简直老泪纵横,“忘机说话很晚,全家都急死了,从哑巴怀疑到自闭症,专科医生都看了好几次。带他去挑三周岁的生日蛋糕,母亲指着一只兔子造型的蛋糕,他终于开口说了一个‘嗯’。一个‘嗯’字,父亲母亲高兴了一星期。”

    言言再次开口“买点饼干骗骗小肚肚”,蓝曦臣抱着话痨型“小蓝忘机”,心花怒放地去超市买饼干了。

    金光瑶也非常疼爱两个小侄子,时不时买了玩具或童装直接邮寄到蓝忘机家。

    魏无羡两头为难,只能当不知道,他素来不爱欠人人情,这种感受让他很不愉快,但夹在婆家、娘家中间,只能装聋作哑。

    一日,蓝忘机下班回家经过蓝曦臣楼下时,看到兄长家客厅亮着灯,他想起正好公文包里有本书要还给兄长,决定先上楼还书,晚几分钟再回家。

    蓝忘机按响门铃,迟迟没有人来开门,他正要转身离开,门突然开了,门后的魏无羡伸手一把把他拽进屋。

    魏无羡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言言把家里所有的卫生纸都扔马桶里了,叔父给了我钥匙,让我来大哥家里拿点卫生纸。”

    蓝忘机下意识道,“不能随便拿兄长家的东西,家里缺纸了去超市买。”

    魏无羡打开客厅边杂物储藏室的门,“下班时间超市人多,去一趟超市起码半小时。叔父让我来拿的,我就拿一筒,就一筒。”

    魏无羡从储藏室里探出头,语重心长,“言言把家里所有的卫生纸都扔马桶里了,家里没有卫生纸了。蓝湛,你品,你细品。”

    大门处突然响起开门声,魏无羡不好意思见金光瑶,一把拽住蓝忘机的领带,猛地把他拽进储藏室内,并顺手把储藏室的门也关上了。

    小小的储藏室内狭小黑暗,两人紧贴着挤在两排储物架中。

    有了两个孩子后,夫夫俩疲于奔命,很少有时间亲密,突然间肉贴肉挤在一起,魏无羡暧昧地笑了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蓝忘机脖颈里。

    蓝忘机耳尖发烫,魏无羡伸出舌尖,轻轻吮舔着蓝忘机耳尖。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都感知到了对方的反应。

    储藏室门外,响起蓝曦臣的声音,“客厅灯怎么开着?”

    金光瑶的声音也响起,看样子两人是一起回家的,“大概早上出门忘了关。”

    蓝忘机又羞又急,扭开脸试图避开魏无羡,魏无羡知晓他的意图,伸出胳膊牢牢搂住他的腰,牛皮糖一般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客厅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魏无羡凝神听着,轻声实况转播,温热的鼻息喷在了蓝忘机耳后,“大哥大嫂在脱鞋,大哥去厨房泡茶,大嫂去卫生间了……”

    蓝忘机忍无可忍,伸手捂住魏无羡的嘴。魏无羡立即伸出舌尖,在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他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在了蓝忘机两腿间,轻轻揉了一把。

    手机铃声响起,蓝曦臣接起电话,“叔父……,好的……,我马上就去。”

    蓝曦臣的声音再次响起,“叔父说言言用卫生纸把马桶堵了,他刚才试着通马桶,水溢……出了点意外,水到处流。物业下班了,忘机还没回家,让我赶紧去看看。”

    金光瑶的声音有些不悦,“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咱俩特地早下班是要去事务所酒会的,一个电话就让你去通马桶……”

    蓝曦臣安抚金光瑶,“你先换衣服去酒会,我就去看一眼,一会儿就去。”

    金光瑶意难平,“忘机没下班,无羡呢?无羡粗枝大叶,日子过得这叫顾头不顾腚,上周我把脏衣服都放洗衣机里了,才发现叔父把洗衣液都拿到忘机家了,我临时去了一趟超市买洗衣液。”

    魏无羡抓起蓝忘机一只手,在自己后腰一阵乱摸,“蓝二哥哥,你摸摸我,你摸摸我。”

    蓝忘机在魏无羡牛仔裤口袋里摸到两个长条盒状硬物,似乎是牙膏。

    蓝曦臣没有吱声,脚步声和开柜门响起,从声音判断,他应该是回到了玄关、打开鞋柜在穿鞋。

    金光瑶怒了,“蓝曦臣,你最近没事就去忘机家帮忙带孩子,一去就是大半天。我约你在外面一起吃顿饭,你失约两次了,你什么态度?”

    蓝曦臣开口,“蓝家又没有别的孩子让我带。”

    蓝曦臣的声音是蓝忘机和魏无羡从没听到过的淡漠,“你利用你父亲公司税务上的漏洞逼迫他把家产都给了你。金夫人雇了私家侦探把你定期去私人诊所打避孕针的行踪都拍了下来,把照片邮寄给了我。”

    门外一阵难堪的沉默,储藏室内两人也被蓝曦臣这番话震惊,不再有任何小动作。

    片刻后,金光瑶的声音生硬地响起,“蓝曦臣,我先去酒会了,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蓝曦臣的语调里带上了悲戚的温情,“你现在还惦记着酒会? 是啊,你以后是要提名和运作法官的,家庭和睦对你的形象很重要。我对金夫人说,不要孩子是我们共同商议决定的,金夫人信不信我这个说法,会不会联系记者,会不会在你仕途的关键时刻给你一击,我就不清楚了。”

    金光瑶怒吼一声,“我为什么不能逼迫金光善,我当年一出生,体检报告上说‘omega激素高,分化结果90%以上是omega’,金光善立即遗弃了我们母子。我母亲一个omega,在二、三十年前的大环境里怎么找得到体面的工作,他觉得我们母子‘麻烦’……”

    金光瑶的声音里流露出了极深的恨意,“就因为怕‘麻烦’,他就能看着我们母子在泥潭里挣扎,连给点生活费的举手之劳都不愿意……。我是继承了财产,金子轩继承了金夫人的人脉,开个小公司也过得不错,比我们母子当年好多了。金夫人居然敢私下找你,她就不怕我找金子轩公司的碴?”

    蓝曦臣的语调不变,“我知道你……有时做一些事……在所难免,所以处处维护你,但是你连我也一并骗了……”

    开门的声音响起,金光瑶怒吼一声,“蓝曦臣,你天真也要有个限度……”

    “砰”的一声,大门又关上了。

    很久很久,金光瑶也出门了,不知道是不是换好了衣服去酒会。

    在储藏室里缩成一团的两人确认了客厅里肯定没人后,偷溜了出来。魏无羡贼不走空,往蓝忘机公文包里硬塞了卫生纸、牙膏、两瓶感冒药,蓝忘机因为无意间偷听到的对话太过震撼,没注意到魏无羡的“不告而取”,忘了阻拦他。

    两人回到家中,蓝启仁正在给宝宝喂奶,言言坐在儿童餐椅上,拿着小勺子自己学着吃鸡蛋羹,把鸡蛋羹舀的到处都是,蓝曦臣西装革履地正在打扫浴室里一地的卫生纸碎屑和污水。

    蓝忘机脱去外套,默默地和兄长一起打扫。

    魏无羡先是把“赃物”偷偷放客厅柜子里,立即去厨房下了一大锅速冻水饺,“大哥,晚上就和叔父在这儿凑合一顿吧,免得回家再张罗了。”

    蓝曦臣始终没有出现,酒会结束后,金光瑶没有打的回家,独自走了回来。

    街道两旁积满了雪,昏黄的路灯照在皑皑白雪上,行人在原本皎洁雪白的路面上践踏而过,积雪被踩成一片片的碎冰渣,凌乱而肮脏。

    金光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寒风卷起地上的雪沫簌簌地打在他身上,灯光把他的孤单身影拉长,再拉长。

    冬去春来,言言上了幼儿园,家里请了保姆带宝宝,魏无羡开始找工作。

    魏无羡工作时间不算太长,但他业务能力强,朋友也多,多少积累了一些人脉和资源,除了在网上海投简历,还能拜托朋友和前同事们帮忙留心可能的工作机会,双管齐下,效率不低。

    第一个月时,魏无羡还希望能以原来的职位或薪水重返职场,也确实有几个电话面试或笔试机会,但在这些面试都没有下文后,他有些焦虑了。

    温情以科室领导的角度开解魏无羡,“你已经连生了两个孩子,有工作经验、不用再休产假、未来几年内相对稳定,职场一定程度上认可你的劳动力价值。但是家里有两个需要照顾的幼儿,也不会把你当成能拼能打的生力军,更不会上来就让你负责具体项目。”

    罗青羊也生了女儿,对魏无羡的处境感同身受,“工资可以先降低一点,先重新开始再说。找到工作后,再慢慢拼薪酬。”

    被挑选、被否定,再一次被挑选、被否定,这个重复的过程让身体和心理都饱受折磨,魏无羡意识到了他绝不能放松,他的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自律,每天早上忙完两个孩子后,立即打开电脑刷各个找工作的网站,投完简历后再直奔家附近的图书馆,看书、刷题或做其他的准备工作。

    大半年的全职生活,魏无羡在奶瓶和尿布出锻炼出了极佳的耐性,他尽力平复了心境,全身心投入到看书、刷题、找工作中。

    随着一次次的面试,魏无羡的心情也像过山车般跌宕起伏,自信打碎重拾,重拾打碎;情绪忽高忽低,忽兴奋忽低落。

    蓝忘机在业内已经小有名气,魏无羡出于某种微妙心理,不太希望两人在同一公司,没有向蓝忘机所在的公司投简历,也没让蓝忘机内推。

    蓝忘机没给魏无羡任何压力,只是尽最大可能承担了家务,尽可能地维系魏无羡的平和心境。夫夫俩经常在孩子们睡后,在客厅一起看书讨论专业问题,或是闲话家常,聊聊各自的白天。

    蓝启仁很关心魏无羡找工作的进程,旁敲侧击地表达了尊重和支持魏无羡的任何决定,工作或全职在家都行。他温言劝慰魏无羡不要急躁时,魏无羡思索了一会儿,回了一句,“宁可一思进,莫在一思停。”

    事后,蓝启仁因为这句回答和蓝曦臣感慨,“忘机和无羡这个小家,我是真放心了。”

    初夏的傍晚里有暑气和躁动,政府大院中树影摇曳,蝉鸣一声高于一声,大院门口空地上广场舞如火如荼。

    金光瑶走出大院时,一眼看到魏无羡正在广场舞队伍里,跟着舞曲的节奏扭出各种风骚姿态。

    魏无羡看到他,立即停下风骚舞步,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大嫂,这么巧!我前几天找到了工作,今天来办相关的手续,我请大嫂吃顿晚饭庆祝一下?”

    金光瑶勉强笑了笑,“无羡,我还要赶回办公室加班。”

    金光瑶说完,继续向地铁站走去,但魏无羡身高腿长,他再怎么疾步快走也甩不掉魏无羡,只能停下脚步,无奈回头,“无羡,你到底要干什么?”

    魏无羡“刷”地掏出钱包,“请大嫂吃饭。”

    吃完晚饭,魏无羡提议再去做个按摩,金光瑶啼笑皆非,想到家里无故消失的牙膏牙刷、卫生纸等生活用品,决意狠狠宰送上门的魏无羡一刀,而且他伏案劳累了一天,确实肩颈酸痛,索性跟着魏无羡去了家附近的一家按摩店。

    两人都脱去了外衣外裤,半裸俯面向下趴在床上,两个男性omega轻轻按捏他们的肩背,魏无羡滔滔不绝,“有次我半夜起来抱言言闪了腰,骨头扭着了。蓝湛打听了一下,给了我买了10次疗程,把我送来正骨。骨头捏好了,还剩几次疗程,就用来按摩了。”

    魏无羡无比遗憾,“我以前公司的保险可好了。只要有医嘱,证明你的身体情况需要医疗按摩,保险报销大部分甚至全部费用。可惜我那时候不知道,孕期最后几个月腰酸背痛,最严重的时候只能每晚跪在床上睡一会儿,都不知道要来按摩一下,都是自己硬挺过来的。”

    肌肉的松弛带来精神上的惬意,金光瑶不知不觉中也松弛了下来,搭理了一句,“不容易啊。”

    魏无羡叹出一口长气,“大嫂,你最近老出差,是在忙‘alpha申请单亲家庭保障金’一案吧?”

    一贯糊涂的魏无羡居然正确地说出了案件全称,金光瑶很意外,“你看了相关的新闻?”

    魏无羡道,“我看到标题,以为记者写错了,应该是‘omega申请单亲家庭保障金’,看完才知道大嫂你代表alpha团体接下了这桩案件,所以记得很牢。”

    金光瑶“嗯”了一声,“性别歧视中,受害者不仅仅是omega,而是社会中的每一个人。”

    魏无羡巧舌如簧,“大嫂你是我的偶像。有天晚上,我给宝宝喂完夜奶,睡不着了索性加班,我编译code编到六点多,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电脑上的程序还没有调试成功,心里只有四个字,‘生无可恋’。在窗口喝咖啡时,看到你已经穿戴好衣服去上班了,当时立马觉得自己没那么惨了。”

    金光瑶微微笑了起来,他已和蓝曦臣冷战了两个月,他知道魏无羡是特意来找他说项的,存心恶心恶心魏无羡,“无羡啊,我都不知道你崇拜我,你以前从没和我提到呀,还有呢?”

    以魏无羡的脸皮之厚,他都有点受不了刚才的谄媚之词了,但一想到这两个月来强颜微笑的蓝曦臣和卫生纸、牙膏麦片、邦迪……

    魏无羡一咬牙,马屁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大嫂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两名按摩师退出房间,金光瑶半梦半醒间听见魏无羡在开黄腔,“每次来按摩,按摩师把我浑身从上到下摸一遍,我都会有烧遍全身的欲|望,按摩结束后兴冲冲回家找蓝湛,一进家门看到两个小崽子,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氛围轻松愉悦,金光瑶笑了出来。

    魏无羡继续自怨自艾,“自从有了两个孩子,我和蓝湛很少……,没心情,没力气,没心情。哎,我们以前很火爆的!”

    金光瑶觉得不能再听下去了,轻轻咳了一声。

    魏无羡突然诗意起来,“父母已老,孩子们尚小,我和爱人连欲|望都没了,准中年们惨啊。大嫂,你不愿生孩子,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吗?”

    金光瑶豁然而惊,坐了起来,伸手去拿床边凳子上的衣服。

    魏无羡动作比他更快,一手按住金光瑶的衣服,同时伸长一条腿,把房门踢上。

    金光瑶起身拿下衣架上挂着的按摩店的浴袍,他把浴袍穿上系好,冷冷地看着魏无羡,魏无羡依旧半裸,坐在床上毫不羞涩地和他对视,“大嫂,你要真不想听我说什么,你连饭都不会和我一起吃。”

    金光瑶怒极而笑,“魏无羡,你自己活得乱七八糟,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管闲事,还有空来操心别人?话很多嘛?”

    魏无羡难得地严肃,“不敢,我只是看到大哥最近的状态唏嘘罢了。大嫂,你最清楚大哥的为人,你不能因为你原生家庭的缘故,故意轻视曲解大哥对你的心意。”

    魏无羡轻声道,“我小时候在……江家时只想振翅飞高,飞得越高越好;我现在飞不高了,是因为蓝湛给了我一个家,两个孩子给了我根。我以前曾自暴自弃,我现在再难也没放弃过自己,我有家有孩子。”

    魏无羡把金光瑶的衣服递了过去,“大嫂,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说过‘接受自我是平权运动的第一步,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接受不了,还谈何改变?’,大嫂,你活得通透,我没资格劝你什么,我只劝你自己不要骗自己。”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孩子睡了,魏无羡在客厅看书,恶补新工作需要的知识。

    蓝忘机突然开口,“今天大哥说……”

    魏无羡自然而然接了下去,“有个孩子对家庭、对事业都好,大嫂自然会走这一步棋。”

    蓝忘机打断他的议论,“魏婴……”

    魏无羡不以为然,“知道了,又是‘不可妄议他人’,我们私下里说说怎么啦。我又没说大嫂不好,我只说大嫂行事决断。大嫂和大哥真心相爱、相互扶持,他本人也真心喜欢孩子,对金凌都很关爱,他绝对会是个好daddy。”

    魏无羡握住蓝忘机一只手,“我是真心替大哥高兴。”

    魏无羡抓住这只手探入自己的上衣里,含情脉脉看着蓝忘机,“蓝湛,我高兴得心跳都加快了,你摸摸我的心跳,你摸摸我的心跳。”

    魏无羡工作两年后升了一级,又一年后借着跳槽又升了一级,尽管级别还是比蓝忘机低,但也算踏入了管理层。

    金光瑶和蓝曦臣人脉都极广,有意无意间帮了金子轩的公司两次。慢慢地,金、蓝、江三家至少在表面上不再敌对了,蓝家和江家更时不时地走动一二。

    言言和宝宝都很喜欢他们的小妹妹——金光瑶生了一个乖巧漂亮女儿,魏无羡羡慕得眼冒红心——魏无羡经常溜溜达达地到蓝曦臣家把小妹妹抱回来,他一拖三管三个孩子,让蓝曦臣和金光瑶可以休息片刻。

    一个周日下午,金光瑶加完班后,到蓝忘机家去接女儿。

    阳光正好,窗外有孩子们的嬉笑玩闹声,蓝忘机开了门、打了声招呼后又回到厨房去准备晚饭,蓝氏双虎在客厅地毯上扭打互殴,魏无羡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小女儿,给她唱歌。

    “公主骑上骏马、配上宝剑,从巨龙的城堡里救出了一位王子。

    王子在公主的带领下逃到海边,

    巨龙追了上来,王子惧怕巨龙,想乖乖地回城堡。

    公主说,‘我的王子啊,一步步向前走,一步步坚定地向前走,我们一定会战胜巨龙,得到自由。’

    巨龙问这位公主叫什么名字?

    公主说,我叫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

    再来一次,

    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

    后记:

    《达拉崩吧》是写《清白之年》(http://www.shanhuu.com/book/61527.html)时的灵感,根据其中“出埃及记”的那一段话构思了这篇同人文。

    谢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