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定局
第二天醒来难受的想撞墙，唯一的想法就是找骆其要补偿。我就一奉献智慧的劳动人民好么，怎么还得搭上自己应酬呢，太不值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房间的窗帘很是厚重，外面的亮光一点都没漏进来。坐起身觉得自己醉了以后真是太没节操了，一个人在房间跳大神了么，全身光着算怎么回事。
正难受着听见了段鹿鸣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早啊，林未。
其实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表情和心情，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什么声音。
段鹿鸣似乎是心情不错，考虑到昨晚喝酒的后遗症中午就选择了白开水。不敢抬头，也不敢和他正视，只是安静地坐着吃饭。
虽然不是靠窗的位置，可是阳光还是透过硕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躺在脚边。看似很强烈的阳光经过玻璃也变得柔和起来，照着地毯看上去暖烘烘的。
“林总监。”有人叫我：“睡得还好吧？”
抬头，是昨晚的大金主。忙站起身，伸出手：“顾总，好巧。”
“没什么好巧的。”还坐在一边的段鹿鸣开口了，“这酒店是他的，想玩什么随便玩。”
听完我有些嘴角抽搐，讪讪地坐下继续吃自己的。觉得除了公事之外没别的什么好说的了，特别是看他和段鹿鸣聊得起劲，那就更没有我什么事了。
没坐多久，身边的人起身看向我：“关于设计的事我们明天去公司谈吧？你看怎么样，林总监？”
“没问题。”话题转得太快我有些接不上，放下正捧在手中的玻璃杯，也跟着起身：“那明天公司见。”
顾总走后感觉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段鹿鸣也吃得差不多了，叫了侍者买单。“你放心，他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的。”边说着边在账单上龙飞凤舞地画了几笔，又看向我：“明天我们一起去。”
我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段鹿鸣的关系，还是我的交涉口才有些进步，总之和顾总在新公司的会面显得很是愉快轻松。趁着偷闲的功夫，我还打量了跟在顾总身后的女秘书，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跟用了修图软件似的。
这个公司无论是朝向还是地理位置都不错，大部分用的都是落地玻璃，索性不是很高层，还不至于让人脚软。
此刻早上的太阳正升在半空，我看向窗外，接受着这不算发烫的阳光洗礼。如果什么事情发生了，等待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像没发生过那般就好了。
日子过得有多快我也不是很清楚，总觉得每天清晨醒来拉开窗帘的时候，段鹿鸣篷着头发对我说早安的时候，这世界的阳光都耀眼得不像话。
经过这些天我才看见原来他的小腹有个小小的刺青，是个鹿头，小而精致，让原本只喜欢阿猫阿狗的我都觉得异常心动。很多次我都枕着他的手臂，抚着这一小块并未有异样的皮肤，心里想着的事情也会跟着美好起来。
“段鹿鸣？”
“嗯？”
“你说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像今天这般美好么？”
“会的。”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只要有我，每一天都会像今天一样。”
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滚烫的呼吸。
哪怕是个谎言也觉得挺美好，但我希望不是。
顾总的公司进行得很是顺利，我也悄悄地松了口气。骆其电话打来说林未你辛苦了，要是忙完了就赶紧回来吧，我这还一大堆事呢……
挂了电话阻止了骆其在那头的碎碎念，朝着顾总笑得很是尴尬。眼前的人却并未说什么，朝我笑得意犹未尽：“林大总监，看来骆老板挺欣赏你的。”
正说着，看见他蓦地就转向了再一边闲着的段鹿鸣：“看来我们鹿鸣想挖你跳槽的可能性很是渺小呢。”
回到历城的时候天已经热起来了，穿着小外套竟觉着有些热了。前台小姑娘看见我依旧一副笑容，我依旧分不清楚她的笑里有多少真心，只希望别在下一秒对我嗤之以鼻就好。
何晓晓正从骆其的办公室出来，看见我了就打了声招呼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推开门，骆其正在他那把价值不菲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见我的声音才清醒，一咕噜地跳起来冲我笑得狗腿样。
“阿未？”正事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着很少说话的骆其却突然开口了，蹙着眉头看着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待我解答。
我有些紧张，骆其很少有这样的表情。等着他说些什么，停顿了几秒，眼前的人若有所思地开口：“听说段鹿鸣这么些日子一直在邻城陪你？”
“怎……怎么……”没准备好接这样的问题，有些惊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了自己的脑袋：“你听谁在那胡说八道呢？”
然后正事也不谈了，坐在一起侃地天南地北。骆其说出去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赶紧带着兜兜和老林出去吃个饭吧，兜兜还打过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想起兜兜我就满心的欢喜，嘴上还不忘了抱怨兜兜不直接打电话给我。掏出手机打算给老林打个电话报平安，骆其坐在办公桌那头对我假装抱怨实则乐开花的态度很是不屑。
号码还没拨出先收到了一条信息，桌面上有了推送：回来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
以为是段鹿鸣的消息，我忙不迭地打开。看了看信息的落款，显示的是苏乐成的名字。使劲地眨了下眼睛，还是苏乐成没错。
对面的骆其狐疑地开口：“怎么了？谁给你的信息，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把手机塞回包里，“是老林，问我回来了没有。”
直到下楼才感觉自己难以平复的心跳，为什么对骆其撒谎，其实我也不知道。
或许觉得骆其是我和宋子瑜共同的朋友，苏乐成给我发信息说在楼下等我，如果骆其知道了肯定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又或许我在心底的那么一点点还希望苏乐成没忘了我，还希望他能对我们之间那么混乱的状况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苏乐成的车停在停车场里，他摇下车窗冲我笑。就像是个怕被抓住的小偷，我四下环顾直到确定没什么熟人才快步走向他的车。
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甚至抬头看了眼公司骆其所在的办公室的玻璃窗。可惜，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只有一片白花花的玻璃窗，不像从上往下看的那么清楚。或许现在这一刻，骆其正在窗前看着这一幕地发生。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急急地拉开门坐了进去。苏乐成很快地就转动方向离开，等到离开那幢建筑物我才开始全身放松，明明只是见个面，感觉很是不安。
“今天刚回来的？”身边的人没有看我。
“嗯。”我也看向前方，似乎这样才不那么尴尬：“你问段鹿鸣了吧？”
没有听到接话，我也不再发言。看了看手机，没什么响动，谁也没惦记我。
“我发现了个新地方，带你去试试？”
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他似乎总是很懂我的样子，不知道那是真地懂我还是伪装得太过完美。
他总是先让我坐下，这没变；他总是先自己打开菜单然后凭借自己的感觉点菜，这没变；途中问我合不合口味的时候也不会抬头看我，这也没变。
变了的是我们的关系，还有过去这么多年里我们彼此都发生过的改变。
“子瑜知道你是出来和我见面吗？”拿过一边的水杯抿了口，嗯，这餐厅连侯餐的水都那么特别，菜肴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不知道。”苏乐成抬头笑得风轻云淡，丝毫不介意我脸上鄙夷的神色：“你刚刚从公司出来，骆其知道我在楼下等你吗？”
他说的这话我竟不知道怎么接口，这样一来，我也没有资格鄙视他，毕竟我们没什么不同。
菜上得挺快的，我自顾自地吃着，没再抬头和他对视。这家的菜的确不错，可能是新开的关系，明天得带着老林和兜兜来。
“段鹿鸣挺好的吧？”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人停住筷子，抬头，他的表情没有笑容，我也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嗯。”只是几秒便再度低下头吃自己的：“挺好的。”
这顿晚餐实在是太过压抑，除了菜肴带来美好的口感再没有别处能吸引我。
“至少眼前挺好的。”我放下筷子，抿了抿嘴：“至于以后，谁能知道呢。”
他面前的盘子还很干净，应该没吃多少。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似乎我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
“你找我有事？”想了很久我问出口。
“有啊。”苏乐成笑了，似乎就等着我问出口。见我等待着他的下文，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伸过手拉住我的，不顾我的挣脱，手掌骨骼地挤压让人痛到呲牙。
“你不许和段鹿鸣在一起。”
我抬头，看着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居然是一副天下尽在我掌控的样子。嘴角翘着弧度，一丁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和段鹿鸣在一起。”
“苏乐成我发现你可真行。”没有站起来跳脚也没有愤怒，只是跟着他笑：“你现在这是穿越了？我记得你老婆好像不在这里吧？”
“未未。”并未接过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你真的变了很多呢。”
他松了手，我抽回，已经一片通红。这世界谁都得改变不是么，因为现如今最不会改变的应该就是改变本身吧？
这次的见面就应该是个错误，不应该还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希望才对。很多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谁都无力改变。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房间的窗帘很是厚重，外面的亮光一点都没漏进来。坐起身觉得自己醉了以后真是太没节操了，一个人在房间跳大神了么，全身光着算怎么回事。
正难受着听见了段鹿鸣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早啊，林未。
其实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表情和心情，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什么声音。
段鹿鸣似乎是心情不错，考虑到昨晚喝酒的后遗症中午就选择了白开水。不敢抬头，也不敢和他正视，只是安静地坐着吃饭。
虽然不是靠窗的位置，可是阳光还是透过硕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躺在脚边。看似很强烈的阳光经过玻璃也变得柔和起来，照着地毯看上去暖烘烘的。
“林总监。”有人叫我：“睡得还好吧？”
抬头，是昨晚的大金主。忙站起身，伸出手：“顾总，好巧。”
“没什么好巧的。”还坐在一边的段鹿鸣开口了，“这酒店是他的，想玩什么随便玩。”
听完我有些嘴角抽搐，讪讪地坐下继续吃自己的。觉得除了公事之外没别的什么好说的了，特别是看他和段鹿鸣聊得起劲，那就更没有我什么事了。
没坐多久，身边的人起身看向我：“关于设计的事我们明天去公司谈吧？你看怎么样，林总监？”
“没问题。”话题转得太快我有些接不上，放下正捧在手中的玻璃杯，也跟着起身：“那明天公司见。”
顾总走后感觉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段鹿鸣也吃得差不多了，叫了侍者买单。“你放心，他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的。”边说着边在账单上龙飞凤舞地画了几笔，又看向我：“明天我们一起去。”
我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段鹿鸣的关系，还是我的交涉口才有些进步，总之和顾总在新公司的会面显得很是愉快轻松。趁着偷闲的功夫，我还打量了跟在顾总身后的女秘书，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跟用了修图软件似的。
这个公司无论是朝向还是地理位置都不错，大部分用的都是落地玻璃，索性不是很高层，还不至于让人脚软。
此刻早上的太阳正升在半空，我看向窗外，接受着这不算发烫的阳光洗礼。如果什么事情发生了，等待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像没发生过那般就好了。
日子过得有多快我也不是很清楚，总觉得每天清晨醒来拉开窗帘的时候，段鹿鸣篷着头发对我说早安的时候，这世界的阳光都耀眼得不像话。
经过这些天我才看见原来他的小腹有个小小的刺青，是个鹿头，小而精致，让原本只喜欢阿猫阿狗的我都觉得异常心动。很多次我都枕着他的手臂，抚着这一小块并未有异样的皮肤，心里想着的事情也会跟着美好起来。
“段鹿鸣？”
“嗯？”
“你说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像今天这般美好么？”
“会的。”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只要有我，每一天都会像今天一样。”
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滚烫的呼吸。
哪怕是个谎言也觉得挺美好，但我希望不是。
顾总的公司进行得很是顺利，我也悄悄地松了口气。骆其电话打来说林未你辛苦了，要是忙完了就赶紧回来吧，我这还一大堆事呢……
挂了电话阻止了骆其在那头的碎碎念，朝着顾总笑得很是尴尬。眼前的人却并未说什么，朝我笑得意犹未尽：“林大总监，看来骆老板挺欣赏你的。”
正说着，看见他蓦地就转向了再一边闲着的段鹿鸣：“看来我们鹿鸣想挖你跳槽的可能性很是渺小呢。”
回到历城的时候天已经热起来了，穿着小外套竟觉着有些热了。前台小姑娘看见我依旧一副笑容，我依旧分不清楚她的笑里有多少真心，只希望别在下一秒对我嗤之以鼻就好。
何晓晓正从骆其的办公室出来，看见我了就打了声招呼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推开门，骆其正在他那把价值不菲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见我的声音才清醒，一咕噜地跳起来冲我笑得狗腿样。
“阿未？”正事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着很少说话的骆其却突然开口了，蹙着眉头看着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待我解答。
我有些紧张，骆其很少有这样的表情。等着他说些什么，停顿了几秒，眼前的人若有所思地开口：“听说段鹿鸣这么些日子一直在邻城陪你？”
“怎……怎么……”没准备好接这样的问题，有些惊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了自己的脑袋：“你听谁在那胡说八道呢？”
然后正事也不谈了，坐在一起侃地天南地北。骆其说出去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赶紧带着兜兜和老林出去吃个饭吧，兜兜还打过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想起兜兜我就满心的欢喜，嘴上还不忘了抱怨兜兜不直接打电话给我。掏出手机打算给老林打个电话报平安，骆其坐在办公桌那头对我假装抱怨实则乐开花的态度很是不屑。
号码还没拨出先收到了一条信息，桌面上有了推送：回来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
以为是段鹿鸣的消息，我忙不迭地打开。看了看信息的落款，显示的是苏乐成的名字。使劲地眨了下眼睛，还是苏乐成没错。
对面的骆其狐疑地开口：“怎么了？谁给你的信息，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把手机塞回包里，“是老林，问我回来了没有。”
直到下楼才感觉自己难以平复的心跳，为什么对骆其撒谎，其实我也不知道。
或许觉得骆其是我和宋子瑜共同的朋友，苏乐成给我发信息说在楼下等我，如果骆其知道了肯定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又或许我在心底的那么一点点还希望苏乐成没忘了我，还希望他能对我们之间那么混乱的状况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苏乐成的车停在停车场里，他摇下车窗冲我笑。就像是个怕被抓住的小偷，我四下环顾直到确定没什么熟人才快步走向他的车。
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甚至抬头看了眼公司骆其所在的办公室的玻璃窗。可惜，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只有一片白花花的玻璃窗，不像从上往下看的那么清楚。或许现在这一刻，骆其正在窗前看着这一幕地发生。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急急地拉开门坐了进去。苏乐成很快地就转动方向离开，等到离开那幢建筑物我才开始全身放松，明明只是见个面，感觉很是不安。
“今天刚回来的？”身边的人没有看我。
“嗯。”我也看向前方，似乎这样才不那么尴尬：“你问段鹿鸣了吧？”
没有听到接话，我也不再发言。看了看手机，没什么响动，谁也没惦记我。
“我发现了个新地方，带你去试试？”
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他似乎总是很懂我的样子，不知道那是真地懂我还是伪装得太过完美。
他总是先让我坐下，这没变；他总是先自己打开菜单然后凭借自己的感觉点菜，这没变；途中问我合不合口味的时候也不会抬头看我，这也没变。
变了的是我们的关系，还有过去这么多年里我们彼此都发生过的改变。
“子瑜知道你是出来和我见面吗？”拿过一边的水杯抿了口，嗯，这餐厅连侯餐的水都那么特别，菜肴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不知道。”苏乐成抬头笑得风轻云淡，丝毫不介意我脸上鄙夷的神色：“你刚刚从公司出来，骆其知道我在楼下等你吗？”
他说的这话我竟不知道怎么接口，这样一来，我也没有资格鄙视他，毕竟我们没什么不同。
菜上得挺快的，我自顾自地吃着，没再抬头和他对视。这家的菜的确不错，可能是新开的关系，明天得带着老林和兜兜来。
“段鹿鸣挺好的吧？”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人停住筷子，抬头，他的表情没有笑容，我也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嗯。”只是几秒便再度低下头吃自己的：“挺好的。”
这顿晚餐实在是太过压抑，除了菜肴带来美好的口感再没有别处能吸引我。
“至少眼前挺好的。”我放下筷子，抿了抿嘴：“至于以后，谁能知道呢。”
他面前的盘子还很干净，应该没吃多少。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似乎我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
“你找我有事？”想了很久我问出口。
“有啊。”苏乐成笑了，似乎就等着我问出口。见我等待着他的下文，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伸过手拉住我的，不顾我的挣脱，手掌骨骼地挤压让人痛到呲牙。
“你不许和段鹿鸣在一起。”
我抬头，看着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居然是一副天下尽在我掌控的样子。嘴角翘着弧度，一丁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和段鹿鸣在一起。”
“苏乐成我发现你可真行。”没有站起来跳脚也没有愤怒，只是跟着他笑：“你现在这是穿越了？我记得你老婆好像不在这里吧？”
“未未。”并未接过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你真的变了很多呢。”
他松了手，我抽回，已经一片通红。这世界谁都得改变不是么，因为现如今最不会改变的应该就是改变本身吧？
这次的见面就应该是个错误，不应该还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希望才对。很多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谁都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