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苏棠按住了赵璐璐的手腕关节那，用力一压强制让她松开了手，“又想说我有罪论？”
“请问你当是是在现场，还是有什么确凿证据，光凭臆想的话，你如果哪天过气可以去当编剧。”
“哦不对，你都没红过，一直在过气。”苏棠反拿捏住，逼近身子迫视，眼底的讥讽一览无余。
“你——”
苏棠微微抬了下颚，眼神睥睨：“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再有一次就不是这么算了。”
“至于陈森，你觉得……”苏棠故意作了下停顿，“我有信你的必要么？”
赵璐璐被她最后那声轻笑刺激得不轻，用手指划开了手机屏幕，颤抖着翻到相册，“陈森、陈森跟我交往三年，他跟我说起过你，他需要的是个得力能干不掺杂私人感情的下属，而你现在已经让他感到困扰了。”
苏棠随着那一张张亲密床照的闪现，暗暗收紧了左手。
“还有这本，《人骨拼图》旁边的便签你应该有印象吧，是你看完后的笔记。”赵璐璐的手停在了其中一张上，书和纸的构图像是偷拍，也暴露了那个时候手机照相功能的缺陷。
苏棠当然记得，书是从校外图书店借的，按天收费，那人是不允许自己看杂书的，而自己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一类的，只能偷偷带去学校看，在便签本上写写画画，最后等去还书的时候，把这些便签都撕掉。
“你怎么会有——”
“《人骨拼图》第三部分十八话，里面一名凶手的死法跟你父母的一模一样，这章的题名是神罚。”赵璐璐趁着苏棠松懈，抽回了手，不住揉搓着发红的地方，她重新占了上风，一面掩不住心底的得意，“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退学的。”
“苏棠，你绝对不是无辜者。这件案子和你的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苏棠与她对视上，赵璐璐的笑容妩媚近妖，透着一丝古怪。
“如果你离开瑞森，永远不在出现在陈森面前，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随着外面脚步声夹杂说话声临近，苏棠瞟向了她，道了一句“你真可悲”，说完就先离开了洗手间。
赵璐璐那得意神色根本没挂上一刻，笑意凝结在嘴角，顿时化作青黑。“苏棠——”
只是有外人进来，她一踩高跟鞋愤恨地也回去了。
没过几分钟，洗手间里又陷入一片无人寂静。
冲马桶的声音突兀响起。
袁莉双腿虚软地从最后一格走了出来，脸色古怪地掏出了手机，“喂、耗子哥，我有重大发现……”
——
四千八的席面，在开始的冷场面过后，总有人热络活了氛围。
等苏棠回到包厢，大家都在畅聊学生时代的事，在她出现的那刻里有短暂的停顿。贺志扬旁边的女人迎了上来，拉着她入座。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就连记忆里都是模糊的，根本对不上号。
“我是唐莹，以前我们曾做过同桌的。”唐莹冲她笑，平凡的五官一下生动了许多。
苏棠虽然不记得，不过唐莹的善意她是感受到了，“谢谢。”
唐莹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最后看了眼贺志扬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给苏棠满上了饮料。
“不用了，我其实还有点事要先走，大家尽兴。”苏棠这话是冲着贺志扬说的，她本来就没打算久待，一年不到的同学情谊大概也就是这种缘分了，在回包厢路上就问了顾珩止在哪。
这个时间还能吃个宵夜。
“谁这么早要走了？”赵璐璐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笑眯眯地坐下了，“这都杵着干什么，难得见个一面，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聚，谁走那就是扫兴。苏棠你说对不对。”
苏棠懒得跟赵璐璐这样往来搭腔，“这次算我不对，下回你们去了G市，我好好招待。”
她说完就拎上了包，刚一转身，就看到服务员端上来一盆菜，眼前洇开一片血红。
“这毛蚶血赤糊拉的，谁点的呀，快快，拿胖子那边去。”李晶在位置上喊。
苏棠只觉得耳朵嗡嗡的，有人走到自己身边大声说着什么也听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只看到赵璐璐坐在那位置上的隐约轮廓。
她是故意——
“阿棠？阿棠！”
“你是谁？”贺志扬看着突然从门口闯入搂住苏棠的男人，很年轻，也很有威胁性。
“阿止？”苏棠无意识的喃喃了一声。
“嗯。”顾珩止应了一声，怀里的人显得安静了许多。
贺志扬看着这一幕，陷入呆滞。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匪浅……
顾珩止的余光瞥到玻璃转台上放着的那盘血蚶，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目光定格在正对面的赵璐璐身上，“果然是你一贯的把戏，拿别人的痛处和心里弱点作为攻击，真是够冷血恶毒的。”
苏棠倚着顾珩止的胸膛，在他出现的那刻伴随的熟悉味道，让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最开始的颤抖，似乎也停止了。
就像个脆弱的陶瓷娃娃，精致美好，却是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贺志扬一眼不错盯着，心底酸的冒泡。“我看这应该是个误会，我们不是……”
顾珩止瞥了他一眼，不含任何感情的，却让人无端打了个冷颤。
他打横抱起苏棠就走，苏棠则配合环住了他的脖子。
贺志扬：“……”但他也不是个傻子，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他组织的，菜品也是他点的，这道菜是后来加上去的。本来也没什么，但经顾珩止一说，不由得深想，“赵璐璐，你跟苏棠以前有过什么过节吗？”
赵璐璐僵硬坐在主位旁，感受到周遭投来的视线，脸上青白交错。
一场同学会不欢而散。
苏棠是压根没期许，不过没想到最后出来的人物这样没预料。
她是第二天缓过来的，顾珩止又在她房里。
“现在几点了？”苏棠翻个身，已经能很镇定了。
“六点多，要睡还可以再睡会儿。”顾珩止看了眼表，微侧过身体，“感觉怎么样？”
苏棠摇了摇头，少不了做噩梦，但不知道顾珩止用了什么特殊疗法，比以往醒过来的糟糕状态要好很多，“我昨天又很……”她看向顾珩止，他应该懂自己意思。
“没有，昨晚你很乖。”顾珩止离开了书桌，走到她身边，“除了要求我一起睡这个之外，我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苏棠对顾珩止的靠近如临大敌，再听他说的话，脸上顿时染了绯红，“怎么可能——”
顾珩止挑了挑眉，神情意味明显，似乎是指控她吃完不认。
“我肚子好饿，出去吃早饭吧。”苏棠生硬转移，从床上起来去了洗手间。
等苏棠出来，顾珩止也正好从隔壁过来，身上换了套衣服，“走吧，带我去吃点地道的。”
“你这么熬夜真的没关系么？”苏棠微微皱起眉头。
“白天补过觉。”顾珩止察觉出她的关心，“而且守着你，我踏实。”
苏棠又不作声了，不过这次是感动，以及心底那一丝异样令她有些无措。
顾珩止岔开话题：“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份工作，短时的，参加A市警校合作的心理讲座，大概要两三天。”
“所以刚才笔记本那的东西是课件？”苏棠刚刚扫过一眼，第一页就是青少年抑郁坠楼的案例。
“嗯。”顾珩止跟她闲聊，“我研究了下，A市的青少年犯罪率居高不下，跟本身的法律意识淡薄，是非分辨能力，又或者家庭教育的缺陷有很大关系。这两年心理健康越来越受重视，是好事。”
苏棠点头，始终觉得顾珩止在专业方面侃侃而谈时候的样子很帅气，“什么时候？”
“明天后天各有两场。”顾珩止看向她，眼神里有期待，“你去吗？”
苏棠在听他说的时候就想去看看，但对上他的双眸，似乎又蕴了别的什么意味。
对视了片刻，苏棠先败下阵顾盼左右，回应却是肯定。“去的。”她是真的想看看顾珩止站上讲台的样子。
“你去的话，女学生一定不会听你的内容，肯定是看人了。”
“没事，我眼里就你一个。”
苏棠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能力有点过人，还是顾珩止随时都能对着她说情话的技能点满了。
“警方的对接人叫袁莉，刚好是宋明昊组里的，对你父母的案子熟悉。她想让我额外录制课件视频，作为交换，我们想知道的，能说的她不会保留。”
苏棠很是意外，“袁莉，那个漂亮警花……”
顾珩止嘴角微微掀起弧度，眼神湛亮：“重点难道不是案子？”
苏棠：“……”
两人说着话，走到的却是陈阿婆的糖水铺前。
陈阿婆正在准备食材，还没开张。“棠棠啊，这么早早饭吃了没？”
“阿婆早，正打算去呢，离开太久都不知道哪里有正宗的牛肉锅贴。”苏棠帮阿婆搭了把手，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李记的好吃，就在前面那条街，拐个弯就到，我那小孙儿老爱吃了。”陈阿婆笑眯眯的，“难得来，多带着转转。这地儿好吃的多，待十天半个月都吃不过来。”
顾珩止点头，“阿婆的糖水就让我舍不得回去了。”
“棠棠呀，你这男朋友太会说话。”陈阿婆被哄得喜笑颜开。“对了，上回你们不是问给我留棠棠号码的那个人么？”
“我后来有想起来一点，那人还教了会儿敦敦做作业，这么闲聊才聊上的。”
顾珩止掏出手机随便百度了张赵璐璐的路透照，“陈阿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陈阿婆盯着看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不是，那天的是个男人，看着还挺年轻，说是一直在外面打工回来老家看看。”
“请问你当是是在现场，还是有什么确凿证据，光凭臆想的话，你如果哪天过气可以去当编剧。”
“哦不对，你都没红过，一直在过气。”苏棠反拿捏住，逼近身子迫视，眼底的讥讽一览无余。
“你——”
苏棠微微抬了下颚，眼神睥睨：“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再有一次就不是这么算了。”
“至于陈森，你觉得……”苏棠故意作了下停顿，“我有信你的必要么？”
赵璐璐被她最后那声轻笑刺激得不轻，用手指划开了手机屏幕，颤抖着翻到相册，“陈森、陈森跟我交往三年，他跟我说起过你，他需要的是个得力能干不掺杂私人感情的下属，而你现在已经让他感到困扰了。”
苏棠随着那一张张亲密床照的闪现，暗暗收紧了左手。
“还有这本，《人骨拼图》旁边的便签你应该有印象吧，是你看完后的笔记。”赵璐璐的手停在了其中一张上，书和纸的构图像是偷拍，也暴露了那个时候手机照相功能的缺陷。
苏棠当然记得，书是从校外图书店借的，按天收费，那人是不允许自己看杂书的，而自己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一类的，只能偷偷带去学校看，在便签本上写写画画，最后等去还书的时候，把这些便签都撕掉。
“你怎么会有——”
“《人骨拼图》第三部分十八话，里面一名凶手的死法跟你父母的一模一样，这章的题名是神罚。”赵璐璐趁着苏棠松懈，抽回了手，不住揉搓着发红的地方，她重新占了上风，一面掩不住心底的得意，“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退学的。”
“苏棠，你绝对不是无辜者。这件案子和你的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苏棠与她对视上，赵璐璐的笑容妩媚近妖，透着一丝古怪。
“如果你离开瑞森，永远不在出现在陈森面前，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随着外面脚步声夹杂说话声临近，苏棠瞟向了她，道了一句“你真可悲”，说完就先离开了洗手间。
赵璐璐那得意神色根本没挂上一刻，笑意凝结在嘴角，顿时化作青黑。“苏棠——”
只是有外人进来，她一踩高跟鞋愤恨地也回去了。
没过几分钟，洗手间里又陷入一片无人寂静。
冲马桶的声音突兀响起。
袁莉双腿虚软地从最后一格走了出来，脸色古怪地掏出了手机，“喂、耗子哥，我有重大发现……”
——
四千八的席面，在开始的冷场面过后，总有人热络活了氛围。
等苏棠回到包厢，大家都在畅聊学生时代的事，在她出现的那刻里有短暂的停顿。贺志扬旁边的女人迎了上来，拉着她入座。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就连记忆里都是模糊的，根本对不上号。
“我是唐莹，以前我们曾做过同桌的。”唐莹冲她笑，平凡的五官一下生动了许多。
苏棠虽然不记得，不过唐莹的善意她是感受到了，“谢谢。”
唐莹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最后看了眼贺志扬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给苏棠满上了饮料。
“不用了，我其实还有点事要先走，大家尽兴。”苏棠这话是冲着贺志扬说的，她本来就没打算久待，一年不到的同学情谊大概也就是这种缘分了，在回包厢路上就问了顾珩止在哪。
这个时间还能吃个宵夜。
“谁这么早要走了？”赵璐璐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笑眯眯地坐下了，“这都杵着干什么，难得见个一面，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聚，谁走那就是扫兴。苏棠你说对不对。”
苏棠懒得跟赵璐璐这样往来搭腔，“这次算我不对，下回你们去了G市，我好好招待。”
她说完就拎上了包，刚一转身，就看到服务员端上来一盆菜，眼前洇开一片血红。
“这毛蚶血赤糊拉的，谁点的呀，快快，拿胖子那边去。”李晶在位置上喊。
苏棠只觉得耳朵嗡嗡的，有人走到自己身边大声说着什么也听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只看到赵璐璐坐在那位置上的隐约轮廓。
她是故意——
“阿棠？阿棠！”
“你是谁？”贺志扬看着突然从门口闯入搂住苏棠的男人，很年轻，也很有威胁性。
“阿止？”苏棠无意识的喃喃了一声。
“嗯。”顾珩止应了一声，怀里的人显得安静了许多。
贺志扬看着这一幕，陷入呆滞。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匪浅……
顾珩止的余光瞥到玻璃转台上放着的那盘血蚶，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目光定格在正对面的赵璐璐身上，“果然是你一贯的把戏，拿别人的痛处和心里弱点作为攻击，真是够冷血恶毒的。”
苏棠倚着顾珩止的胸膛，在他出现的那刻伴随的熟悉味道，让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最开始的颤抖，似乎也停止了。
就像个脆弱的陶瓷娃娃，精致美好，却是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贺志扬一眼不错盯着，心底酸的冒泡。“我看这应该是个误会，我们不是……”
顾珩止瞥了他一眼，不含任何感情的，却让人无端打了个冷颤。
他打横抱起苏棠就走，苏棠则配合环住了他的脖子。
贺志扬：“……”但他也不是个傻子，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他组织的，菜品也是他点的，这道菜是后来加上去的。本来也没什么，但经顾珩止一说，不由得深想，“赵璐璐，你跟苏棠以前有过什么过节吗？”
赵璐璐僵硬坐在主位旁，感受到周遭投来的视线，脸上青白交错。
一场同学会不欢而散。
苏棠是压根没期许，不过没想到最后出来的人物这样没预料。
她是第二天缓过来的，顾珩止又在她房里。
“现在几点了？”苏棠翻个身，已经能很镇定了。
“六点多，要睡还可以再睡会儿。”顾珩止看了眼表，微侧过身体，“感觉怎么样？”
苏棠摇了摇头，少不了做噩梦，但不知道顾珩止用了什么特殊疗法，比以往醒过来的糟糕状态要好很多，“我昨天又很……”她看向顾珩止，他应该懂自己意思。
“没有，昨晚你很乖。”顾珩止离开了书桌，走到她身边，“除了要求我一起睡这个之外，我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苏棠对顾珩止的靠近如临大敌，再听他说的话，脸上顿时染了绯红，“怎么可能——”
顾珩止挑了挑眉，神情意味明显，似乎是指控她吃完不认。
“我肚子好饿，出去吃早饭吧。”苏棠生硬转移，从床上起来去了洗手间。
等苏棠出来，顾珩止也正好从隔壁过来，身上换了套衣服，“走吧，带我去吃点地道的。”
“你这么熬夜真的没关系么？”苏棠微微皱起眉头。
“白天补过觉。”顾珩止察觉出她的关心，“而且守着你，我踏实。”
苏棠又不作声了，不过这次是感动，以及心底那一丝异样令她有些无措。
顾珩止岔开话题：“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份工作，短时的，参加A市警校合作的心理讲座，大概要两三天。”
“所以刚才笔记本那的东西是课件？”苏棠刚刚扫过一眼，第一页就是青少年抑郁坠楼的案例。
“嗯。”顾珩止跟她闲聊，“我研究了下，A市的青少年犯罪率居高不下，跟本身的法律意识淡薄，是非分辨能力，又或者家庭教育的缺陷有很大关系。这两年心理健康越来越受重视，是好事。”
苏棠点头，始终觉得顾珩止在专业方面侃侃而谈时候的样子很帅气，“什么时候？”
“明天后天各有两场。”顾珩止看向她，眼神里有期待，“你去吗？”
苏棠在听他说的时候就想去看看，但对上他的双眸，似乎又蕴了别的什么意味。
对视了片刻，苏棠先败下阵顾盼左右，回应却是肯定。“去的。”她是真的想看看顾珩止站上讲台的样子。
“你去的话，女学生一定不会听你的内容，肯定是看人了。”
“没事，我眼里就你一个。”
苏棠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能力有点过人，还是顾珩止随时都能对着她说情话的技能点满了。
“警方的对接人叫袁莉，刚好是宋明昊组里的，对你父母的案子熟悉。她想让我额外录制课件视频，作为交换，我们想知道的，能说的她不会保留。”
苏棠很是意外，“袁莉，那个漂亮警花……”
顾珩止嘴角微微掀起弧度，眼神湛亮：“重点难道不是案子？”
苏棠：“……”
两人说着话，走到的却是陈阿婆的糖水铺前。
陈阿婆正在准备食材，还没开张。“棠棠啊，这么早早饭吃了没？”
“阿婆早，正打算去呢，离开太久都不知道哪里有正宗的牛肉锅贴。”苏棠帮阿婆搭了把手，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李记的好吃，就在前面那条街，拐个弯就到，我那小孙儿老爱吃了。”陈阿婆笑眯眯的，“难得来，多带着转转。这地儿好吃的多，待十天半个月都吃不过来。”
顾珩止点头，“阿婆的糖水就让我舍不得回去了。”
“棠棠呀，你这男朋友太会说话。”陈阿婆被哄得喜笑颜开。“对了，上回你们不是问给我留棠棠号码的那个人么？”
“我后来有想起来一点，那人还教了会儿敦敦做作业，这么闲聊才聊上的。”
顾珩止掏出手机随便百度了张赵璐璐的路透照，“陈阿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陈阿婆盯着看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不是，那天的是个男人，看着还挺年轻，说是一直在外面打工回来老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