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捡漏
今天没什么应酬，苏染就约着杜晓晓去看话剧。
《西贡》是经典话剧，苏染之前就看过了一遍的，时间比较长，将近4小时。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杜晓晓却没什么兴趣。看完上半场，杜晓晓就找了个借口溜了。
苏染心疼得滴血，这票可是一千多的前排，就这么浪费了啊。下次再也不带杜晓晓看话剧了。
看完了剧，她开着车回家，结果却在路上发现了三个流浪青年，其中一个穿着显眼的白T恤，在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苏染缓缓地将车靠边停下，摇下车窗，“齐墨轩？”
白T恤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她车边上，“染姐？！太好了！”还不待苏染说话，他就自来熟地拉开车门挤到了副驾驶。
齐墨轩眼睛亮亮的，“啊啊，今天怎么突然降温这么多，冷死我了。”
说完，齐墨轩还朝窗外招手，“快来，车上暖和。”
没一会儿，后排也坐上了两个青年男人。
苏染淡淡地看着他，“暖和了？暖和了下车吧。”
一听这话，后排的两个尴尬了，手足无措地看着齐墨轩。他们还以为齐墨轩和这个女人挺熟的，不过看样子，并不是啊。
“啊？你不是吧染姐。”齐墨轩搓着冻僵的胳膊道，“姐姐，我都快被冻死了，真的，要死了！”
“那就死外面去吧。”苏染摁下手边的中控，齐墨轩那一侧的窗户缓缓降落下来。
“别别别，我真的要死了……啊！我死了！”齐墨轩说着，两腿一蹬，上演了一副躺尸的画面，演技堪比刚刚《西贡》里的演员。
苏染继续默默地看着他。
齐墨轩见装死无效，立即双手合十朝苏染拜起来，“染姐，染姐！你就是我的亲姐，我真的扛不住了，求求你大发慈悲送我们回家吧。”
苏染皱眉，“你不会自己打车么？”
齐墨轩立即将两个裤兜掏出来，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手机，“我今天一毛现金都没带，手机又没电了。”
苏染淡淡地扫了一眼后排的两人，“他们呢？”
“这两个是我室友，戴眼镜的叫赵睿，另一个叫明茗。赵睿的手机刚刚摔坏了，明茗这小子丢三落四的，出门忘记拿手机了。”齐墨轩解释道，后排两人立即跟着点头。
苏染皱眉看着他们不说话，齐墨轩虽然帮了她两次，但是她也不至于要送这么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人回家。
齐墨轩开始装可怜，“染姐，你这么美这么好，一定会大发慈悲的啊——”
苏染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这小子嘴里满嘴狗腿谄媚的话，但却因为那张脸，那双充满了灵气的大眼睛，显得一点都不猥琐……甚至，还有点可爱？
苏染郁闷了，可爱这种词，怎么能放在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上。
齐墨轩也眨巴着眼睛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苏染，要是他知道苏染把“可爱”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他应该会立即拉开车门下车，以示他毫不可爱，甚至还很威猛。
苏染想了想，拿起提包开始翻钱包，“这样，我给你一百块，你自己打车回去。”
齐墨轩愣愣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不够？”苏染拿出钱包，“两百总够了吧？”
“染姐……”
“嗯？”
“你真的是神仙姐姐啊！”齐墨轩感动得无以复加。
“不用这么夸我……”苏染淡定地打开钱包，下一秒却不好意思淡定了，钱包里空空如也。
齐墨轩也看到了苏染的钱包是空的，一时间，整个车里都安静了下来。
“好像……忘带现金了。”苏染默默地把钱包放回去。这个该死的时代，人们都习惯了用手机支付，渐渐遗忘了现金的作用。
“这样吧，我用滴滴给你们叫个车吧。”苏染说着打开APP，“你们去哪儿？”
齐墨轩老实报出地址：“国立艺术学院。”
听到这个名字，正准备输入地址的苏染停下手指。
“你们是……艺术学院的学生？”
“是，我和赵睿是研三的，明茗是研一的，我们都是同一个指导老师。”齐墨轩回答道。
“哦？”苏染的拇指从APP上挪开，轻轻摩挲着手机的边缘，“你们老师叫什么？”
“林海洋。”
“嗯？”苏染挑眉，混艺术圈这么多年，她不可能不知道林海洋的大名。现在国立艺术院的招牌研究生导师之一。当然，她这么关注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招牌，更因为他是书法老师。
竟然是林海洋的学生？苏染继续摩挲着手机的边缘，试探地问道，“我倒是和你们老师认识……”
“是吗？太好了！”齐墨轩开心地笑起来，没想到染姐还是老师的熟人，这下回家更没问题了。
“你们林老师最近怎么样啊？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爱吸烟？”苏染问。
“嗯？”齐墨轩回头和赵睿、明茗对视了一下，三人都是一愣。
“我们老师不抽烟啊……只是比较爱喝酒。”
三人的表情，苏染尽收眼底。她微微笑着将手机收起来，“看来，我记错了。”
虽然他们说是林海洋的学生，但她也没立即相信，而是故意给了一个错误信息试探一下。看样子，这三个果然是林海洋的学生。
“哦。”三人挠挠头，没多想。
“这个时间，滴滴也不好叫，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苏染挂挡，开车。
“太谢谢了，怎么样！”齐墨轩开始得瑟，“我就说我家染姐是神仙姐姐吧？”
赵睿和明茗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差点被撵下车的，还他家的。
苏染也怔忪一瞬，什么时候成他家了的了。
二十分钟后，车行至国立艺术学院后门的时候，苏染已经把这几个人的信息套得七七八八了，从赵睿和明茗毫不掩饰地对齐墨轩的赞叹里，她可以判断出，这个孩子是个好苗子。但是，也不能排除有这两兄弟王婆卖瓜的嫌疑。
总之，齐墨轩这个名字，她记下了，明儿就来学校打探。
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捡漏”？
“染姐，就前面那个胡同口停车就行了，我们仨没住在学校里，那里车开不进去。”齐墨轩看着路道。
“好。”苏染将车听到胡同口边上。
齐墨轩下车，给苏染敬了个礼，“多谢了染姐！”
苏染回以点头，礼貌而官方地和他握了握手。齐墨轩愣了下，看了看自己的手，缓缓揣回裤兜。
三人走进胡同，苏染抬头瞥了一眼路牌，这不就是之前第一次和齐墨轩偶遇的胡同吗？难怪在这里遇见，感情人家就住这里啊。
苏染开车准备回家，路上接到了杜晓晓的电话。
“我亲爱的染染啊，你帮我个忙行不？”杜晓晓发嗲。
“你好好说话，你这样说话我渗得慌。”苏染扶额，每次杜晓晓这样说话，就没什么好事儿。
“好嘛，那我好好说了。”杜晓晓干咳了一下，“我妈又逼我去相亲了。”
“哦。”苏染冷漠以待。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恭禧？”
“喂！你还是不是我的亲生闺蜜了？”
“视你的行为而定，在闺蜜和老死不相往来间飘忽。”
“啧啧，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么？”
“呵呵，并不会。”
“好了好了，不和你斗嘴了，说正事儿！”杜晓晓沉默了一下，道，“染染，你也知道，我现在和沈文交往着，怎么好去相亲呢？”
“你这是演上贞洁烈女了？不合适吧……”
“说什么呢！什么叫演！我杜晓晓就是对我们家沈文专一不二的好么？”
“……”
“怎么不说话了？”
“我听一下，沈文是不是在你边上。”
“滚滚滚！我是说认真的了。”杜晓晓扶额，“而且，我是真心觉得，明天那个人，明显更合适你，不适合我。”
“嗯？”苏染挑眉，“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个好闺蜜，连相亲对象都可以给闺蜜分享？”
“这么说也不是不对……”
“我挂了啊。”
“别别别，我错了嘛！”
“你不想去给你妈说一声不就行了。”
“我说了啊，我妈不听啊！你也知道，那老太太，一有事儿就拿心脏病吓我。我没办法，只好先答应她了。”
杜晓晓的父亲早逝，母亲是个老牌作家，就是以前写散文诗词分析那种，怎么说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培养出来杜晓晓这么一个没有丁点儿墨水的孩子来。
说起来，苏染之前也不是没帮杜晓晓干过这事儿。她妈之前也给杜晓晓介绍过几次人，都是那种典型的文人墨客，杜晓晓最烦这些个酸人，给苏染说看到就头疼。
后来，干脆就让苏染替她去见了两次。
苏染倒是挺感慨杜妈妈的社交圈子，她介绍的这些个人，也都还比较靠谱的，有畅销作家、也有潜力画家，奈何她自己的女儿不靠谱……
不过，这倒是无形中拓展苏染的人脉。和闺蜜的相亲对象延续出特殊关系这种事儿虽然没上演过，但却真真的交了几个圈里的朋友。
“替你去也不是不行……”苏染松口。
杜晓晓立即屏息以待，一般这个时候，苏染就该提条件了。
“袁圆的书法展，你得给我弄几个大咖来热场子。”
“……你该不会又打算让我求我妈去找海主席吧？”
“这最好了。”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肯定能带几个有点人气的明星去的，这种沾染文化的事儿，应该有人会乐意做的。”
“好吧，成交。”
《西贡》是经典话剧，苏染之前就看过了一遍的，时间比较长，将近4小时。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杜晓晓却没什么兴趣。看完上半场，杜晓晓就找了个借口溜了。
苏染心疼得滴血，这票可是一千多的前排，就这么浪费了啊。下次再也不带杜晓晓看话剧了。
看完了剧，她开着车回家，结果却在路上发现了三个流浪青年，其中一个穿着显眼的白T恤，在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苏染缓缓地将车靠边停下，摇下车窗，“齐墨轩？”
白T恤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她车边上，“染姐？！太好了！”还不待苏染说话，他就自来熟地拉开车门挤到了副驾驶。
齐墨轩眼睛亮亮的，“啊啊，今天怎么突然降温这么多，冷死我了。”
说完，齐墨轩还朝窗外招手，“快来，车上暖和。”
没一会儿，后排也坐上了两个青年男人。
苏染淡淡地看着他，“暖和了？暖和了下车吧。”
一听这话，后排的两个尴尬了，手足无措地看着齐墨轩。他们还以为齐墨轩和这个女人挺熟的，不过看样子，并不是啊。
“啊？你不是吧染姐。”齐墨轩搓着冻僵的胳膊道，“姐姐，我都快被冻死了，真的，要死了！”
“那就死外面去吧。”苏染摁下手边的中控，齐墨轩那一侧的窗户缓缓降落下来。
“别别别，我真的要死了……啊！我死了！”齐墨轩说着，两腿一蹬，上演了一副躺尸的画面，演技堪比刚刚《西贡》里的演员。
苏染继续默默地看着他。
齐墨轩见装死无效，立即双手合十朝苏染拜起来，“染姐，染姐！你就是我的亲姐，我真的扛不住了，求求你大发慈悲送我们回家吧。”
苏染皱眉，“你不会自己打车么？”
齐墨轩立即将两个裤兜掏出来，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手机，“我今天一毛现金都没带，手机又没电了。”
苏染淡淡地扫了一眼后排的两人，“他们呢？”
“这两个是我室友，戴眼镜的叫赵睿，另一个叫明茗。赵睿的手机刚刚摔坏了，明茗这小子丢三落四的，出门忘记拿手机了。”齐墨轩解释道，后排两人立即跟着点头。
苏染皱眉看着他们不说话，齐墨轩虽然帮了她两次，但是她也不至于要送这么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人回家。
齐墨轩开始装可怜，“染姐，你这么美这么好，一定会大发慈悲的啊——”
苏染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这小子嘴里满嘴狗腿谄媚的话，但却因为那张脸，那双充满了灵气的大眼睛，显得一点都不猥琐……甚至，还有点可爱？
苏染郁闷了，可爱这种词，怎么能放在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上。
齐墨轩也眨巴着眼睛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苏染，要是他知道苏染把“可爱”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他应该会立即拉开车门下车，以示他毫不可爱，甚至还很威猛。
苏染想了想，拿起提包开始翻钱包，“这样，我给你一百块，你自己打车回去。”
齐墨轩愣愣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不够？”苏染拿出钱包，“两百总够了吧？”
“染姐……”
“嗯？”
“你真的是神仙姐姐啊！”齐墨轩感动得无以复加。
“不用这么夸我……”苏染淡定地打开钱包，下一秒却不好意思淡定了，钱包里空空如也。
齐墨轩也看到了苏染的钱包是空的，一时间，整个车里都安静了下来。
“好像……忘带现金了。”苏染默默地把钱包放回去。这个该死的时代，人们都习惯了用手机支付，渐渐遗忘了现金的作用。
“这样吧，我用滴滴给你们叫个车吧。”苏染说着打开APP，“你们去哪儿？”
齐墨轩老实报出地址：“国立艺术学院。”
听到这个名字，正准备输入地址的苏染停下手指。
“你们是……艺术学院的学生？”
“是，我和赵睿是研三的，明茗是研一的，我们都是同一个指导老师。”齐墨轩回答道。
“哦？”苏染的拇指从APP上挪开，轻轻摩挲着手机的边缘，“你们老师叫什么？”
“林海洋。”
“嗯？”苏染挑眉，混艺术圈这么多年，她不可能不知道林海洋的大名。现在国立艺术院的招牌研究生导师之一。当然，她这么关注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招牌，更因为他是书法老师。
竟然是林海洋的学生？苏染继续摩挲着手机的边缘，试探地问道，“我倒是和你们老师认识……”
“是吗？太好了！”齐墨轩开心地笑起来，没想到染姐还是老师的熟人，这下回家更没问题了。
“你们林老师最近怎么样啊？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爱吸烟？”苏染问。
“嗯？”齐墨轩回头和赵睿、明茗对视了一下，三人都是一愣。
“我们老师不抽烟啊……只是比较爱喝酒。”
三人的表情，苏染尽收眼底。她微微笑着将手机收起来，“看来，我记错了。”
虽然他们说是林海洋的学生，但她也没立即相信，而是故意给了一个错误信息试探一下。看样子，这三个果然是林海洋的学生。
“哦。”三人挠挠头，没多想。
“这个时间，滴滴也不好叫，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苏染挂挡，开车。
“太谢谢了，怎么样！”齐墨轩开始得瑟，“我就说我家染姐是神仙姐姐吧？”
赵睿和明茗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差点被撵下车的，还他家的。
苏染也怔忪一瞬，什么时候成他家了的了。
二十分钟后，车行至国立艺术学院后门的时候，苏染已经把这几个人的信息套得七七八八了，从赵睿和明茗毫不掩饰地对齐墨轩的赞叹里，她可以判断出，这个孩子是个好苗子。但是，也不能排除有这两兄弟王婆卖瓜的嫌疑。
总之，齐墨轩这个名字，她记下了，明儿就来学校打探。
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捡漏”？
“染姐，就前面那个胡同口停车就行了，我们仨没住在学校里，那里车开不进去。”齐墨轩看着路道。
“好。”苏染将车听到胡同口边上。
齐墨轩下车，给苏染敬了个礼，“多谢了染姐！”
苏染回以点头，礼貌而官方地和他握了握手。齐墨轩愣了下，看了看自己的手，缓缓揣回裤兜。
三人走进胡同，苏染抬头瞥了一眼路牌，这不就是之前第一次和齐墨轩偶遇的胡同吗？难怪在这里遇见，感情人家就住这里啊。
苏染开车准备回家，路上接到了杜晓晓的电话。
“我亲爱的染染啊，你帮我个忙行不？”杜晓晓发嗲。
“你好好说话，你这样说话我渗得慌。”苏染扶额，每次杜晓晓这样说话，就没什么好事儿。
“好嘛，那我好好说了。”杜晓晓干咳了一下，“我妈又逼我去相亲了。”
“哦。”苏染冷漠以待。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恭禧？”
“喂！你还是不是我的亲生闺蜜了？”
“视你的行为而定，在闺蜜和老死不相往来间飘忽。”
“啧啧，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么？”
“呵呵，并不会。”
“好了好了，不和你斗嘴了，说正事儿！”杜晓晓沉默了一下，道，“染染，你也知道，我现在和沈文交往着，怎么好去相亲呢？”
“你这是演上贞洁烈女了？不合适吧……”
“说什么呢！什么叫演！我杜晓晓就是对我们家沈文专一不二的好么？”
“……”
“怎么不说话了？”
“我听一下，沈文是不是在你边上。”
“滚滚滚！我是说认真的了。”杜晓晓扶额，“而且，我是真心觉得，明天那个人，明显更合适你，不适合我。”
“嗯？”苏染挑眉，“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个好闺蜜，连相亲对象都可以给闺蜜分享？”
“这么说也不是不对……”
“我挂了啊。”
“别别别，我错了嘛！”
“你不想去给你妈说一声不就行了。”
“我说了啊，我妈不听啊！你也知道，那老太太，一有事儿就拿心脏病吓我。我没办法，只好先答应她了。”
杜晓晓的父亲早逝，母亲是个老牌作家，就是以前写散文诗词分析那种，怎么说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培养出来杜晓晓这么一个没有丁点儿墨水的孩子来。
说起来，苏染之前也不是没帮杜晓晓干过这事儿。她妈之前也给杜晓晓介绍过几次人，都是那种典型的文人墨客，杜晓晓最烦这些个酸人，给苏染说看到就头疼。
后来，干脆就让苏染替她去见了两次。
苏染倒是挺感慨杜妈妈的社交圈子，她介绍的这些个人，也都还比较靠谱的，有畅销作家、也有潜力画家，奈何她自己的女儿不靠谱……
不过，这倒是无形中拓展苏染的人脉。和闺蜜的相亲对象延续出特殊关系这种事儿虽然没上演过，但却真真的交了几个圈里的朋友。
“替你去也不是不行……”苏染松口。
杜晓晓立即屏息以待，一般这个时候，苏染就该提条件了。
“袁圆的书法展，你得给我弄几个大咖来热场子。”
“……你该不会又打算让我求我妈去找海主席吧？”
“这最好了。”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肯定能带几个有点人气的明星去的，这种沾染文化的事儿，应该有人会乐意做的。”
“好吧，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