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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越昭然,你好娘哦
    酒过三巡,越大学士与燕云柳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再看看酒桌上头,哪里还是两坛子天子笑能打的住的?白云边桃花醉轮番登场,正是你方唱罢我再来,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越昭然也被拉着灌了几盅子酒,此刻头疼脑热,也一头乱的很。也就是越大学士是个出名的妻管严,不敢妄自动手拉扯越夫人,否则此刻的酒桌会是何等混乱的场景,恐怕连想象力最为丰富的段子手都无法想象和描绘了。

    越夫人两眼瞪的像铜铃,散发出特别凶悍的光芒,朝着已经酩酊大醉的越大学士咳嗽了一嗓子,试图唤醒越大学士的自尊和清醒,可谁知越大学士的清醒非但没在这一嗓子里回头是岸,反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策马扬长而去了……

    “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嗝……”

    不知道越夫人那一嗓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刺激的越大学士一蹬腿便爬上了餐厅圆桌,一手扯着自己胸前衣裳,一手捧着半坛子桃花醉唱起了歌。

    燕云柳见状哪里肯轻易服输,也三下五除二登上了自己的舞台,扬手对着天花板呐喊道:“后面的朋友!嗨起来!”

    嗨起来?这都哪跟哪啊!不胜酒力的越昭然秉承着最后一分清醒,使劲儿打了个酒嗝儿之后想要伸手扯下燕云柳,却险些被拥有神奇力量的醉汉燕云柳给一把带上舞台,最终未果,越昭然也跟着软趴趴瘫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头。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越夫人气的一个头两个大,说话也颇有几分口不择言起来,眼前景象中的越大学士哪里还像一个朝廷肱骨?简直就是街上没喝过酒的疯汉!

    越大学士却醉而不自知,还仿佛压抑多年的精神真相得到了释放和解脱,顺着越夫人的后话便唱了起来:“风?对对,是风!你是风儿…我是沙……”

    “缠缠绵绵……到天涯!”桌子上一块站着的燕云柳顺势接话,很是给面子地和自己的老丈人一起唱了起来。

    越夫人当下便再也难以忍受,沉了脸色,一壁甩了衣袖,气的在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场疯子的舞台,却不料被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一件衣服送了当头一棒,啪叽就给撂倒在地——不对,撂倒回椅了。

    越昭然一脸惊恐,抬头去看,才知道这衣服飞来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那已经喝多了的老爹,再转了眼光看回自己的母亲,才知道灾难并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越夫人伸手扯走了衣服,又想再度起身,接着又被燕云柳丢过来的衣服再度打了脑袋……

    而燕云柳扔衣服的角度和力度又实在太过刁钻,以至于没能站起来的越夫人被砸晕了……没错,是被砸晕了……

    越昭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终于安心坐了下来,毕竟破罐子破摔是最不值得害怕的事儿,当下唯一一个清醒的人晕了,自己不如也顺势装醉,等他们疯完了再收拾残局呗。

    燕云柳与越大学士一道脱了碍事的外袍,两人恨不能相拥而泣,外加歌舞荟萃年终汇报表演一番。

    听了整场演唱会的越昭然在最后结束之前甚至还想鼓掌感叹一句:唱得不错。

    这场闹剧最终以越大学士的一首单身情歌而告终,别问我为什么还能听出是单身情歌,可能是因为我单身,对于这种情歌非常敏感?

    半醉半醒的越昭然很是捧场的替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和自己的亲生老爹鼓了鼓掌,而后便找来了几个家丁,吩咐他们好生生将自己的爹妈送回厢房,好生安置。

    而当有家丁想要染指燕云柳,替越昭然解决麻烦的时候,却被越昭然一声大喝吓退三尺,越昭然袖子一撸,硬是亲自穿着女装扛起了燕云柳——如果此刻的燕云柳能够清醒过来,一定会仰天长啸觉得自己先前抱越昭然的那几次还是没有亏本的。

    人都说醉汉死沉,这话没有假——即便燕云柳真身是个常年习武肌肉不少的女子,也没能将这句话变为悖论。

    一肩扛起醉女燕云柳的越昭然踉踉跄跄,七转八拐好容易到了自己未出嫁时的‘闺房’,一把便将沉醉之中的燕云柳给丢回了床上。

    随着沉重的一声,越昭然的悲惨一天终于结束了……三分之一。

    燕云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而越昭然则一脸头疼地倚靠在床榻一边,心中默默念叨着该怎么给这位大小姐醒醒酒,却不料还没有想出主意,便听得床上那位哼哼唧唧喊着热啊热,越昭然长叹一声,不由得感叹自己今天当真是,劳苦功高。

    一样喝了酒的越昭然晃晃悠悠站起来,一个脚下不稳便趴倒在了燕云柳身上,惹得本就热意上头的燕云柳一脚将人踹到了一边,嘴里还是不停喊叫着,“热……热死了……”

    越昭然被人踹了窝心脚,登时头也疼身子也疼,却还得强忍着支起身子,迷迷糊糊给燕云柳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朦胧醉眼恍惚之间,却也觉察出几分这位燕大小姐的颜值来。

    身上的热不得解,醉意朦胧之中的燕云柳烦躁难耐,抬手便跟着越昭然一道将自己的半边衣服给拉扯了下来,沉重的喘息之声因醉态而生媚意,一声声激荡着同样饮酒过剩的越昭然。

    “别乱动,别乱动!”

    生怕自己把持不住的越昭然只能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点清醒,不停安抚着燕云柳也提醒着自己不要乱动,可对于一个醉的没有任何意识的燕云柳而言……这分明毫无作用。

    随着燕云柳身上的衣服终于顺利被扒掉,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撩拨起越昭然,翻身的功夫里头,燕云柳便顺势压倒了越昭然,两指轻轻捏起了越昭然额前的一缕碎发,一边扯着一边傻笑,迷迷糊糊念叨着,“越昭然,你好娘哦……”

    因着醉意,燕云柳的声音却不同于往日的硬朗,娇声娇气的,却在诋毁越昭然娘里娘气,你说,一个生理正常只是外在带着伪装还喝了不少酒的正常男人,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