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算不算承诺
程耀祖梦见小姐姐了，但睁开眼却对上一张伸着大粉舌头的大狗脸
难道…他脑子飞速地转圈。
“我梦里抱的是你？”
“汪”
“亲我的——我摸的和亲的——也是你？”
“汪”
嗷——不要呀——
他生无可恋地把脸扭到一边，却看见大头正见鬼似地看着他，还有——
“薄荷糖！”程耀祖大叫一声跳起来，却被那只流口水的狗子给扑倒，一阵狂舔。
“嗷——呆狗你发情啊！”他躲避着大呼。
没错，他还真猜对了。这只二哈是在发情期，但是可控的。失控就失控在，原本床边看热闹的狗子被这小子半睡半醒间揉搓得很舒服，忍不住嗖地窜上床。然后…然后就有了辣眼的你抱抱我，我亲亲你的人狗情深。
“嗷——不是这样的！小姐姐救我！”程耀祖喊。
唐悠悠看不下去，轻喝一声，“知了！”
能看上这个肿成猪头的小子，知了，你的审美呢！
二哈不甘地跳下来，伏在主人脚下望过来，眼神依然热辣。
此时程耀祖则一脸狼狈，处于完全混乱状态，是眼睛不够使，脑袋更不够使。
终于，他看见大头，便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抓住急急地说：“大头，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你，你快解释一下呀！”
啊？我？解释什么？大头蒙圈三连问。
这个肥头大脑的小子还纠结在看了不应该看，会不会长针眼的疑问里。
见指望不了大头，程耀祖便挪到唐悠悠跟前，努力把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大些，再大些。
“薄荷糖小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看着小姐姐，舌头打结了。我去，难道要说自己梦里抱得是她，亲的也是她？哇呀呀——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唐悠悠点着这小子的胸脯让他后退，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
“呲——”程耀祖皱起了眉。
唐悠悠立即收手，问:“疼了？”
“呲，电了！”这厮捂着心口。
嗨，小屁孩，敢撩姑奶奶！真是给你脸了！
“知了，把你的男人领走！”她语气不悦。
知了狗眼一亮，噌地扑过去给“心上人”一个壁咚，热辣辣就舔。
程耀祖赶紧扭脸，躲避着，喊:“薄荷糖，雪碧，小姐姐，我对狗毛过敏——”
“是吗？你又搂又抱又亲，很享受的时候，可没见有过敏哦。”唐悠悠坐在屋檐下的摇椅上，气定神闲地翻书。
“我我…”程耀祖想撞墙。
“大头，你丫赶紧把这货弄走！”他又青又紫的脸都白了。
被忽视了很久的大头颠颠过来帮忙，却见二哈对他呲牙卖凶。
别过来！我是一只很有脾气的知了！
大头不敢动了。
大爷的！程耀祖暗骂，失神间却被知了舔个正着。
他崩溃了，喊:“薄荷糖，雪碧，小姐姐，你不能让二哈这么对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噗…””唐悠悠和大头毫无防备地吐了一地老血。
“干什么，一大早这么吵？”不怒自威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一个穿着火红火红长裙的烈焰红唇的红帽奶奶站在门口，霸气地闪瞎了程耀祖的眼。
姑奶奶？程耀祖隐约记得昨晚大头说带他来找姑奶奶的。“姑奶奶，救命呀！”他认定老奶奶是个热情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姑奶奶？小子，脑袋坏掉了？”红帽奶奶轻哼一声，扭头说，“阿毛，管好你妹子，别丢狗现眼，这样的都能下去口？！”
话音刚落，一只毛色油亮体型健硕的德牧“嗖”地钻进来，对那一人一狗龇牙怒吠吼——汪汪汪
我去——又一个！程耀祖要了老命地掏掏耳朵。
知了很是委屈哼哼着，丢下“心上人”，耷拉着脑袋蹭到德牧身边。
德牧不爽地给了这货两爪子。
二哈苦唧唧地奔去找小姐姐诉苦去了。
“王彦，还要祖奶奶留你吃饭么？？”唐奶奶下了逐客令。
“要留我们吃饭？姑奶奶，您人美心善，厨艺肯定也是绝世无双的！能吃到你做的饭菜，一定会唇齿留香一周不绝！真是太爱您了！你是第一个把红色穿得如此惊艳的奶奶！您是第一个给我做吃的长辈！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从来没有人问我渴不渴饿不饿，更没有人为我做过饭！我吃的不是剩饭就是冷汤······姑奶奶，谢谢您，让我第一次感受人间真情——”程耀祖抢在大头前边，噼里啪啦把自己都感动到了。
唐奶奶皱了皱眉，终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还有这操作？果真是脸肿了皮更厚了！你是第一个敢在祖奶奶家蹭饭的人！我橙果然牛掰！
大头表示不服不行。
程耀祖的得意地比了个耶！怎么能走呢？！他还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小姐姐说呢！
他要挪脚前去，只是——凶悍的德牧蹲在正前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
“你最好老实呆着！阿毛可是女汉子，扑倒小奶狗是分分钟的事。”唐悠悠说。
果然，程耀祖一动，那德牧就呲着牙低吼。他逗了那狗几次，确定过去无望。
“喂，同样是女的，你看看人家二哈——”程耀祖一指，迎面对上那热辣的眼神后果断闭嘴。
“你是叫在叫知了么？”唐悠悠故意问。
程耀祖猛摇头，biu地蹿到大头身边，搂着大头脖子晃：“还是咱哥俩好。”
哥俩好？橙子，早露底了！大头无语翻眼。
“昨晚救治我的是姑奶奶？祖奶奶？”程耀祖问。他怀疑大头不仅头大，舌头也大，z、g分不清。
大头没有大舌头。昨晚救治他的确实是姑奶奶。虽说祖奶奶是村医，姑奶奶是兽医。但祖奶奶脾气古怪，给不给治还得看心情，但糖糖姑奶奶相对要和善得多。所以，求姑奶奶更靠谱些。再说，人不也是动物么，救治的操作大同小异吧！
所以——程耀祖烧脑地用手指了指外边的和二哈玩得正欢的小姐姐。
大头点点头，在橙子耳边说：“对，糖糖就是姑奶奶，她们在我们那里辈分很高的。尤其是祖奶奶，医术厉害，脾气也古怪要命，我们跟她们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所以，橙子，不要乱说话，要不会被拆的很惨的。”
程耀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下巴，难怪卸人下巴那么轻松，原来祖上专业啊！
这个嘛，大头可没胆子在这说小姐姐的祖上的事，估计村里人也没几个知道的吧。
“橙子，糖糖姑奶奶可是动物医学最牛的高材生！所以，你不要觉得委屈咯。”大头怕这货会介意。
再牛的动物医学高材生不还是兽医么！你丫还不如不说话！不过，程耀祖很好奇糖糖是哪个学校的。
“A国农业大学！是985院校，最牛的农业大学！”大头羡慕地说。
明了！程耀祖突然一拍巴掌，吓得德牧呲溜一下站起来，又呲上了牙。
终于要开饭了。
程耀祖看着红筷子、红杯子、红碗和红色盘子里的红烧豆腐、红烧茄子、红烧带鱼、红烧排骨、红烧土豆，忍不住打一哆嗦。
祖奶奶，你就真么爱红色么？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个叫的“爱红”的女子？
祖奶奶看他一眼，脸阴了。
大头暗暗拉拉橙子的衣角——二缺，危险气息咯！
“这红，热情奔放、出神入化、释放生命！是生活里的绝妙艺术！”程耀祖也感觉到了，立马嘴上抹油一通赞歌，又讨好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顿时惊呼，“哇——哇——”
这货顾不上说话了，一如无人之地四下横扫，狼吞虎咽，妥妥一个十八栽不曾吃饱饭的可怜虫。
语言赞美是肤浅的，实际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话说，祖奶奶的手艺真是没得说呀！
他边吃边竖大拇指、
唐奶奶居然没有阻止这小子的疯狂扫荡，只是淡淡地看着。
唐悠悠是实在看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说：“奶奶，明天我要回学校，周一有个学术辩论，李教授指名要我必须到场。”
“你放心回去吧，我还有阿毛和知了呢》”唐奶奶点头说。
“我也去！我要去糖糖的大学！”程耀祖嚼着土豆突然开口说，“我要考进去！”
看来这熊孩子真不知道什么叫讨人嫌啊！唐悠悠不爽地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这是大头听过的最像童话的笑话！他终于无法忍受地夹了块带鱼放进程耀祖碗里，诚恳地说：“橙子，你看，咸鱼只能红烧，不能翻身的。”
“不，我一定要考上A国农业大学！”程耀祖一口吃了带鱼，异常认真。
“得，橙子，那985不是谁想考就能考进去的！你要是能考进去，我让姑奶奶嫁给你！”大头第一次发狠。
只因为这家伙拽的太不像话了！
“大头倒说了句明白话！你呀，抗揍又皮厚，也就适合打打架什么的，当然，你要是真能考上呀，我敢让我的宝贝糖糖娶了你。”祖奶奶挑着眉开口。
透过这小子的皮，就能看清楚是几斤几两的骨头，所以嘛，这话，也就是寻开心而已。
坐着躺枪的唐悠悠无语扶额，懒得说话，就当是在听多口相声吧！
“这，算不算承诺？”程耀祖小心脏砰砰跳，追问。
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再次把三个人逗笑了。
“算，算，老婆子这辈子还没诓过谁！”唐奶奶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傻小子，奶奶他们说笑呢，别当真啊！”唐悠悠怕玩大了伤了程耀祖的自尊，抓巴着他的头发说。
“那，我要是认真了呢——”
小娃娃，白日梦不是不可以做滴！
饭足汤饱，程耀祖才在德牧的尖牙威胁下，依依不舍地告别。
临走前，他捏着口袋里的500块钱说：“糖糖，那钱改天来还你，今天我，没有。”
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留着，就可以有N个理由来找小姐姐的。
“不需要！”唐悠悠把德牧的玩具球准确地扔到程耀祖脚下
“汪——”
“啊——”
难道…他脑子飞速地转圈。
“我梦里抱的是你？”
“汪”
“亲我的——我摸的和亲的——也是你？”
“汪”
嗷——不要呀——
他生无可恋地把脸扭到一边，却看见大头正见鬼似地看着他，还有——
“薄荷糖！”程耀祖大叫一声跳起来，却被那只流口水的狗子给扑倒，一阵狂舔。
“嗷——呆狗你发情啊！”他躲避着大呼。
没错，他还真猜对了。这只二哈是在发情期，但是可控的。失控就失控在，原本床边看热闹的狗子被这小子半睡半醒间揉搓得很舒服，忍不住嗖地窜上床。然后…然后就有了辣眼的你抱抱我，我亲亲你的人狗情深。
“嗷——不是这样的！小姐姐救我！”程耀祖喊。
唐悠悠看不下去，轻喝一声，“知了！”
能看上这个肿成猪头的小子，知了，你的审美呢！
二哈不甘地跳下来，伏在主人脚下望过来，眼神依然热辣。
此时程耀祖则一脸狼狈，处于完全混乱状态，是眼睛不够使，脑袋更不够使。
终于，他看见大头，便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抓住急急地说：“大头，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你，你快解释一下呀！”
啊？我？解释什么？大头蒙圈三连问。
这个肥头大脑的小子还纠结在看了不应该看，会不会长针眼的疑问里。
见指望不了大头，程耀祖便挪到唐悠悠跟前，努力把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大些，再大些。
“薄荷糖小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看着小姐姐，舌头打结了。我去，难道要说自己梦里抱得是她，亲的也是她？哇呀呀——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唐悠悠点着这小子的胸脯让他后退，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
“呲——”程耀祖皱起了眉。
唐悠悠立即收手，问:“疼了？”
“呲，电了！”这厮捂着心口。
嗨，小屁孩，敢撩姑奶奶！真是给你脸了！
“知了，把你的男人领走！”她语气不悦。
知了狗眼一亮，噌地扑过去给“心上人”一个壁咚，热辣辣就舔。
程耀祖赶紧扭脸，躲避着，喊:“薄荷糖，雪碧，小姐姐，我对狗毛过敏——”
“是吗？你又搂又抱又亲，很享受的时候，可没见有过敏哦。”唐悠悠坐在屋檐下的摇椅上，气定神闲地翻书。
“我我…”程耀祖想撞墙。
“大头，你丫赶紧把这货弄走！”他又青又紫的脸都白了。
被忽视了很久的大头颠颠过来帮忙，却见二哈对他呲牙卖凶。
别过来！我是一只很有脾气的知了！
大头不敢动了。
大爷的！程耀祖暗骂，失神间却被知了舔个正着。
他崩溃了，喊:“薄荷糖，雪碧，小姐姐，你不能让二哈这么对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噗…””唐悠悠和大头毫无防备地吐了一地老血。
“干什么，一大早这么吵？”不怒自威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一个穿着火红火红长裙的烈焰红唇的红帽奶奶站在门口，霸气地闪瞎了程耀祖的眼。
姑奶奶？程耀祖隐约记得昨晚大头说带他来找姑奶奶的。“姑奶奶，救命呀！”他认定老奶奶是个热情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姑奶奶？小子，脑袋坏掉了？”红帽奶奶轻哼一声，扭头说，“阿毛，管好你妹子，别丢狗现眼，这样的都能下去口？！”
话音刚落，一只毛色油亮体型健硕的德牧“嗖”地钻进来，对那一人一狗龇牙怒吠吼——汪汪汪
我去——又一个！程耀祖要了老命地掏掏耳朵。
知了很是委屈哼哼着，丢下“心上人”，耷拉着脑袋蹭到德牧身边。
德牧不爽地给了这货两爪子。
二哈苦唧唧地奔去找小姐姐诉苦去了。
“王彦，还要祖奶奶留你吃饭么？？”唐奶奶下了逐客令。
“要留我们吃饭？姑奶奶，您人美心善，厨艺肯定也是绝世无双的！能吃到你做的饭菜，一定会唇齿留香一周不绝！真是太爱您了！你是第一个把红色穿得如此惊艳的奶奶！您是第一个给我做吃的长辈！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从来没有人问我渴不渴饿不饿，更没有人为我做过饭！我吃的不是剩饭就是冷汤······姑奶奶，谢谢您，让我第一次感受人间真情——”程耀祖抢在大头前边，噼里啪啦把自己都感动到了。
唐奶奶皱了皱眉，终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还有这操作？果真是脸肿了皮更厚了！你是第一个敢在祖奶奶家蹭饭的人！我橙果然牛掰！
大头表示不服不行。
程耀祖的得意地比了个耶！怎么能走呢？！他还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小姐姐说呢！
他要挪脚前去，只是——凶悍的德牧蹲在正前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
“你最好老实呆着！阿毛可是女汉子，扑倒小奶狗是分分钟的事。”唐悠悠说。
果然，程耀祖一动，那德牧就呲着牙低吼。他逗了那狗几次，确定过去无望。
“喂，同样是女的，你看看人家二哈——”程耀祖一指，迎面对上那热辣的眼神后果断闭嘴。
“你是叫在叫知了么？”唐悠悠故意问。
程耀祖猛摇头，biu地蹿到大头身边，搂着大头脖子晃：“还是咱哥俩好。”
哥俩好？橙子，早露底了！大头无语翻眼。
“昨晚救治我的是姑奶奶？祖奶奶？”程耀祖问。他怀疑大头不仅头大，舌头也大，z、g分不清。
大头没有大舌头。昨晚救治他的确实是姑奶奶。虽说祖奶奶是村医，姑奶奶是兽医。但祖奶奶脾气古怪，给不给治还得看心情，但糖糖姑奶奶相对要和善得多。所以，求姑奶奶更靠谱些。再说，人不也是动物么，救治的操作大同小异吧！
所以——程耀祖烧脑地用手指了指外边的和二哈玩得正欢的小姐姐。
大头点点头，在橙子耳边说：“对，糖糖就是姑奶奶，她们在我们那里辈分很高的。尤其是祖奶奶，医术厉害，脾气也古怪要命，我们跟她们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所以，橙子，不要乱说话，要不会被拆的很惨的。”
程耀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下巴，难怪卸人下巴那么轻松，原来祖上专业啊！
这个嘛，大头可没胆子在这说小姐姐的祖上的事，估计村里人也没几个知道的吧。
“橙子，糖糖姑奶奶可是动物医学最牛的高材生！所以，你不要觉得委屈咯。”大头怕这货会介意。
再牛的动物医学高材生不还是兽医么！你丫还不如不说话！不过，程耀祖很好奇糖糖是哪个学校的。
“A国农业大学！是985院校，最牛的农业大学！”大头羡慕地说。
明了！程耀祖突然一拍巴掌，吓得德牧呲溜一下站起来，又呲上了牙。
终于要开饭了。
程耀祖看着红筷子、红杯子、红碗和红色盘子里的红烧豆腐、红烧茄子、红烧带鱼、红烧排骨、红烧土豆，忍不住打一哆嗦。
祖奶奶，你就真么爱红色么？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个叫的“爱红”的女子？
祖奶奶看他一眼，脸阴了。
大头暗暗拉拉橙子的衣角——二缺，危险气息咯！
“这红，热情奔放、出神入化、释放生命！是生活里的绝妙艺术！”程耀祖也感觉到了，立马嘴上抹油一通赞歌，又讨好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顿时惊呼，“哇——哇——”
这货顾不上说话了，一如无人之地四下横扫，狼吞虎咽，妥妥一个十八栽不曾吃饱饭的可怜虫。
语言赞美是肤浅的，实际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话说，祖奶奶的手艺真是没得说呀！
他边吃边竖大拇指、
唐奶奶居然没有阻止这小子的疯狂扫荡，只是淡淡地看着。
唐悠悠是实在看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说：“奶奶，明天我要回学校，周一有个学术辩论，李教授指名要我必须到场。”
“你放心回去吧，我还有阿毛和知了呢》”唐奶奶点头说。
“我也去！我要去糖糖的大学！”程耀祖嚼着土豆突然开口说，“我要考进去！”
看来这熊孩子真不知道什么叫讨人嫌啊！唐悠悠不爽地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这是大头听过的最像童话的笑话！他终于无法忍受地夹了块带鱼放进程耀祖碗里，诚恳地说：“橙子，你看，咸鱼只能红烧，不能翻身的。”
“不，我一定要考上A国农业大学！”程耀祖一口吃了带鱼，异常认真。
“得，橙子，那985不是谁想考就能考进去的！你要是能考进去，我让姑奶奶嫁给你！”大头第一次发狠。
只因为这家伙拽的太不像话了！
“大头倒说了句明白话！你呀，抗揍又皮厚，也就适合打打架什么的，当然，你要是真能考上呀，我敢让我的宝贝糖糖娶了你。”祖奶奶挑着眉开口。
透过这小子的皮，就能看清楚是几斤几两的骨头，所以嘛，这话，也就是寻开心而已。
坐着躺枪的唐悠悠无语扶额，懒得说话，就当是在听多口相声吧！
“这，算不算承诺？”程耀祖小心脏砰砰跳，追问。
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再次把三个人逗笑了。
“算，算，老婆子这辈子还没诓过谁！”唐奶奶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傻小子，奶奶他们说笑呢，别当真啊！”唐悠悠怕玩大了伤了程耀祖的自尊，抓巴着他的头发说。
“那，我要是认真了呢——”
小娃娃，白日梦不是不可以做滴！
饭足汤饱，程耀祖才在德牧的尖牙威胁下，依依不舍地告别。
临走前，他捏着口袋里的500块钱说：“糖糖，那钱改天来还你，今天我，没有。”
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留着，就可以有N个理由来找小姐姐的。
“不需要！”唐悠悠把德牧的玩具球准确地扔到程耀祖脚下
“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