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回不去了
鲍葭磨着刀，呲咔呲咔的响，刀面在磨刀石湿润的表面上留下一道道划痕，变得锃亮。鲍葭一边磨，一边叹气：“好的厨师一辈子就一把刀，可惜我家祖传的杀猪，到了我这，一年至少也换一把。这段时间没怎么动，倒把这好刀荒废了。”
窦阑挑着一桶水，走了没几步，就放下。他低头，瞧见墙角落的x，居然长出了一棵兜兰，和他的名字谐音。许是等人没来，鲍葭回头：“窦阑，水怎么还没拿来？”
窦阑回过神来，收敛了注视兜兰时有点儿恋恋不舍的目光，拎起水桶；“这就来。”
鲍葭让窦阑把水倒在桌子上，自己用抹布擦干净，心满意足道：“收拾妥当了，就等顾客上门吧。”又瞥向窦阑：“你还是回房吧，当心教人看见，等收摊了，你再出来和我一起收拾东西。”
“好。”窦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抹布就走。
然而他才一转身，店铺门口就来了一行人。鲍葭见为首的颇有些颜色，满头珠翠，衣着绣纹精致繁复，好生贵气，虽相比吕湫瑟，这些着装还算简单，可那衣服上的每一根金丝绣的黄鹂都栩栩如生，珍珠金光发亮，俨然不可能是鲍葭头上戴的、插的山寨货能媲美。鲍葭深知此人非富即贵，当即挂上大笑脸，笑得比桌案上的猪头还灿烂：“这位客官，要买点猪肉吗？”
为首的望了下窦阑的背影，道：“你这里卖猪肉，怎么好教你的丈夫出来抛头露面？”
窦阑的背影僵了一下，鲍葭脸色不自在：“这不是水桶太重，我一人搬不动，只好让男人来帮忙。你也知道，男人会做力气活，这些东西我搬着吃力，他们搬得却相对轻很多。”
那人嘴角一扯：“你在这做了六年生意，有四年没让你丈夫来打下手了吧？”
鲍葭脸一沉：“客官是不是来买肉的？如果是买肉，请今早说明要什么，免得后面顾客等候。若不是买肉，还请不要耽搁彼此的工夫。”
那人哈哈大笑：“你说她们？”她转头，点了下头，跟随她的侍女分散开来，没一个行人敢卖肉。鲍葭变了脸色：“你想做什么？”
窦阑想回房，但见那人似乎有意找茬，担心对鲍葭不利，走不是，不走又不是。而那人似有所觉，当先抢在了窦阑的跟前。窦阑心一惊，忙低头想用袖子掩住脸面，然而那人已开口：“不用避让，你我原是见过的。”
窦阑闻言，抬眼去看，那人略有几分姿色，和吕湫瑟有八分相似，但明显比吕湫瑟更耐看些，长发披垂，嘴角扬起，正是吕湫瑟的堂妹吕平平。
窦阑头埋得更低，弯腰行礼：“参见会顾王。”
“什么，这就是会顾王？”鲍葭一惊，仔细看那人，这么一说，还真和吕湫瑟有点儿相似。她心里更加不安，莫非吕平平是替吕湫瑟要回窦阑的？吕湫瑟为什么不亲自来？
吕平平道：“免礼。”又把目光注意到窦阑袖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手腕上，道；“你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窦阑忙藏在背后，道；“是不小心摔的。”
吕平平目光锐利：“我听说鲍葭有家暴倾向，屋里时常能传出甩锅砸盆的声音，甚至还有些微呻吟。最近女帝倡导夫妻和谐相处，还叫我仔细考察，邻里间若有什么不睦，亲友间有什么不合，都可交由我处理。这些伤口，可不像是摔出来的啊……”
鲍葭心道不好，转念一想，道：“会顾王知道，他是会泣王府那边的人，只是来草民家里住上几天，待草民病痊愈了，再回去。”
吕平平微笑道：“堂姐倒是不怕别人说闲话。可你既有能力卖猪肉了，一点也不像是重病在身啊。”
窦阑突然开口：“会顾王，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为难鲍夫人。”
吕平平转头：“我怎么会为难人？只是听说了你的事情，想为你主持公道。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们惊讶，可我认为这是对的。我们生在这世上，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们不都是人吗？哪怕我是个王爷，也是和你一样的人。”
“不不不……王爷金尊玉贵，小人哪里敢和王爷相提并论，小人不敢。”窦阑惶恐道。
鲍葭定定看着吕平平，面上有些疑虑。
吕平平失望地看着窦阑，道：“夫妻之间也该是平等的，就比如你是窦阑，不是谁的丈夫，谁的面首，你属于你自己，而不是谁谁谁的窦阑，你是你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既然是平等关系，就不该平白遭人打。我平生最严很的就是家暴，一方仗着有些地位，就欺压另一方，各种虐待，我光想想就恶心，你的伤口，我再清楚不过，就是她打的吧？”
窦阑苍白着脸色，连连道不是，又用哀求的语气道；“会顾王，算小人求您，不要在这为难鲍夫人了，她还要做生意，而且这真是小人摔的，伤口在小人身上，不干鲍夫人一点事。”
“可是……”吕平平还欲再说，有人道：“王爷，会泣王来了。”
吕平平吃了一惊，而系统在脑海中迸起：“紧急通知！S级人物即将出现，成功攻略可获取100万积分，宿主是否要接取攻略任务？”
吕平平一听大喜，她一穿越到这里，靠系统攻略了不少男子的芳心，可顶多是A级的，像丞相府的何香，也属于S级，可惜她没什么理由好接近，又怕表现得太明显崩了人设，以至于从头到尾也没攻克过。系统告诉她窦阑是A级的，温柔和顺，是男版的贤妻良母，她今日见了，果然从气质上就看出温柔的色彩，而且穿的一身绿，竟好像竹子一样高挺修长，心里十分满意。
他总是被妻子虐待，会泣王也对他不冷不热，如果能对他好，那势必会增加好感度，若是能助他脱离火坑，她定能渐渐收拢他的心，到时石榴裙下又拜倒了一位。她今日来，摸准了昨日鲍葭又为一点琐事暴打窦阑，这次是拿着处理夫妻矛盾为借口来出面，特意打扮一番，出场也很有排面，可以给窦阑留下好的印象。没想到这次还有一个送上门来的，还是S级。
吕平平转头看去，只见锦衣玉带的吕湫瑟旁站了一个黑衣男子，尽管戴了纱笠，可系统为了让吕平平看清对方阵容，故意掀起一阵大风，使得黑色面纱被扬起一会儿，俊美的面容直接暴露在吕平平的面前，尽管才一秒，可已经给吕平平留下了深刻印象：一双桃花眼，上挑浓黑卧蚕眉，面相英气，鼻子高挺。
这模样，放到她原来的世界去做男明星都不成问题。
“接！接！慢着，我要兑换道具。”
吕平平的周围景物顿时都静止了，她的眼前出现莹蓝色的屏幕，点开搜索栏。柜子上陈列了各种卡牌。像倾城倾国需要50万积分，一见钟情需要110万积分，这些她都买不起。但她目光往下挪，水蛇腰1000积分，丰乳2000积分……她点了丰乳。
“嘣！”
周围的时间又恢复了正常。
窦四季有点恍惚，擦了擦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吕平平的胸部比一秒前好像大了许多。慕南椿环抱手臂，仰着下巴，盯着吕平平若有所思。
吕平平撩了一下鬓边有些散乱的长发，笑脸盈盈上前道：“姐姐，你来了。这位是……”
慕南椿和周围的仆从打扮都不同，戴着纱笠，又这样光鲜亮丽，加之吕湫瑟不怎么好的风评，一下就能猜出他的身份。吕平平这样算是明知故问了。
“这是慕南椿，我府里的四公子。”窦四季道。
“原来是慕公子。”吕平平笑道。
慕南椿和其他仆从行礼，道：“会顾王怎么在这？”
他认得自己，吕平平又惊又喜，轻声细气道：“前阵子女帝吩咐我处理邻里夫妻间的事，听说窦公子被他妻子打得厉害，就来看看。”
“有劳堂妹费心了。”窦四季走到窦阑的跟前，窦阑低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逃避着窦四季的视线。
“窦阑，你不是说鲍夫人病好了就回府吗？她都出来卖猪肉了，你怎么还在这？”
窦阑局促不安道：“王爷，我要食言了。”
“什么？”
窦阑掀开衣摆，跪下：“王爷，恕窦阑之罪，窦阑不愿再回府了。”
窦四季大吃一惊：“你先起来。这是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窦阑拼命摇头：“王爷，窦阑不想回府，没有原因。”
吕平平插话道：“可是堂姐府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说出来，或许堂姐会为你周全。”
窦四季不清楚吕平平为什么要帮自己，可心里还是在担心窦阑：“是啊，你要是哪里不满意，告诉本王。”
窦阑眼神更加悲哀：“王爷，窦阑不回去了。也恳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顿了顿，又道：“窦阑前几日回窦府，已经用王爷给的银子赎出宋嬷嬷和宋宛，窦阑也不欠他们的恩情了。希望王爷以后没有窦阑，也能安心过日子。窦阑所做的决定，不论怎样，都是窦阑自愿的，与他人没有任何干系。”
这不是个好兆头啊。窦四季道：“窦阑，你果真想好要留下来？你今日要是说出来了，以后可不得反悔了。”
窦阑悲哀又郑重道：“窦阑是自愿留在这里，王爷恕窦阑有始无终，辜负了王爷的期望。”
窦四季后退了几步：“好，我以后也不管你了，吕湫瑟也不能帮你了。”她嘴唇哆嗦，望着他，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她跟其他人说了声叨扰，就道：“南椿，我们回府吧。”
吕平平目送窦四季离开，问系统：“怎么美男都在她那？”
窦阑挑着一桶水，走了没几步，就放下。他低头，瞧见墙角落的x，居然长出了一棵兜兰，和他的名字谐音。许是等人没来，鲍葭回头：“窦阑，水怎么还没拿来？”
窦阑回过神来，收敛了注视兜兰时有点儿恋恋不舍的目光，拎起水桶；“这就来。”
鲍葭让窦阑把水倒在桌子上，自己用抹布擦干净，心满意足道：“收拾妥当了，就等顾客上门吧。”又瞥向窦阑：“你还是回房吧，当心教人看见，等收摊了，你再出来和我一起收拾东西。”
“好。”窦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抹布就走。
然而他才一转身，店铺门口就来了一行人。鲍葭见为首的颇有些颜色，满头珠翠，衣着绣纹精致繁复，好生贵气，虽相比吕湫瑟，这些着装还算简单，可那衣服上的每一根金丝绣的黄鹂都栩栩如生，珍珠金光发亮，俨然不可能是鲍葭头上戴的、插的山寨货能媲美。鲍葭深知此人非富即贵，当即挂上大笑脸，笑得比桌案上的猪头还灿烂：“这位客官，要买点猪肉吗？”
为首的望了下窦阑的背影，道：“你这里卖猪肉，怎么好教你的丈夫出来抛头露面？”
窦阑的背影僵了一下，鲍葭脸色不自在：“这不是水桶太重，我一人搬不动，只好让男人来帮忙。你也知道，男人会做力气活，这些东西我搬着吃力，他们搬得却相对轻很多。”
那人嘴角一扯：“你在这做了六年生意，有四年没让你丈夫来打下手了吧？”
鲍葭脸一沉：“客官是不是来买肉的？如果是买肉，请今早说明要什么，免得后面顾客等候。若不是买肉，还请不要耽搁彼此的工夫。”
那人哈哈大笑：“你说她们？”她转头，点了下头，跟随她的侍女分散开来，没一个行人敢卖肉。鲍葭变了脸色：“你想做什么？”
窦阑想回房，但见那人似乎有意找茬，担心对鲍葭不利，走不是，不走又不是。而那人似有所觉，当先抢在了窦阑的跟前。窦阑心一惊，忙低头想用袖子掩住脸面，然而那人已开口：“不用避让，你我原是见过的。”
窦阑闻言，抬眼去看，那人略有几分姿色，和吕湫瑟有八分相似，但明显比吕湫瑟更耐看些，长发披垂，嘴角扬起，正是吕湫瑟的堂妹吕平平。
窦阑头埋得更低，弯腰行礼：“参见会顾王。”
“什么，这就是会顾王？”鲍葭一惊，仔细看那人，这么一说，还真和吕湫瑟有点儿相似。她心里更加不安，莫非吕平平是替吕湫瑟要回窦阑的？吕湫瑟为什么不亲自来？
吕平平道：“免礼。”又把目光注意到窦阑袖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手腕上，道；“你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窦阑忙藏在背后，道；“是不小心摔的。”
吕平平目光锐利：“我听说鲍葭有家暴倾向，屋里时常能传出甩锅砸盆的声音，甚至还有些微呻吟。最近女帝倡导夫妻和谐相处，还叫我仔细考察，邻里间若有什么不睦，亲友间有什么不合，都可交由我处理。这些伤口，可不像是摔出来的啊……”
鲍葭心道不好，转念一想，道：“会顾王知道，他是会泣王府那边的人，只是来草民家里住上几天，待草民病痊愈了，再回去。”
吕平平微笑道：“堂姐倒是不怕别人说闲话。可你既有能力卖猪肉了，一点也不像是重病在身啊。”
窦阑突然开口：“会顾王，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为难鲍夫人。”
吕平平转头：“我怎么会为难人？只是听说了你的事情，想为你主持公道。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们惊讶，可我认为这是对的。我们生在这世上，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们不都是人吗？哪怕我是个王爷，也是和你一样的人。”
“不不不……王爷金尊玉贵，小人哪里敢和王爷相提并论，小人不敢。”窦阑惶恐道。
鲍葭定定看着吕平平，面上有些疑虑。
吕平平失望地看着窦阑，道：“夫妻之间也该是平等的，就比如你是窦阑，不是谁的丈夫，谁的面首，你属于你自己，而不是谁谁谁的窦阑，你是你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既然是平等关系，就不该平白遭人打。我平生最严很的就是家暴，一方仗着有些地位，就欺压另一方，各种虐待，我光想想就恶心，你的伤口，我再清楚不过，就是她打的吧？”
窦阑苍白着脸色，连连道不是，又用哀求的语气道；“会顾王，算小人求您，不要在这为难鲍夫人了，她还要做生意，而且这真是小人摔的，伤口在小人身上，不干鲍夫人一点事。”
“可是……”吕平平还欲再说，有人道：“王爷，会泣王来了。”
吕平平吃了一惊，而系统在脑海中迸起：“紧急通知！S级人物即将出现，成功攻略可获取100万积分，宿主是否要接取攻略任务？”
吕平平一听大喜，她一穿越到这里，靠系统攻略了不少男子的芳心，可顶多是A级的，像丞相府的何香，也属于S级，可惜她没什么理由好接近，又怕表现得太明显崩了人设，以至于从头到尾也没攻克过。系统告诉她窦阑是A级的，温柔和顺，是男版的贤妻良母，她今日见了，果然从气质上就看出温柔的色彩，而且穿的一身绿，竟好像竹子一样高挺修长，心里十分满意。
他总是被妻子虐待，会泣王也对他不冷不热，如果能对他好，那势必会增加好感度，若是能助他脱离火坑，她定能渐渐收拢他的心，到时石榴裙下又拜倒了一位。她今日来，摸准了昨日鲍葭又为一点琐事暴打窦阑，这次是拿着处理夫妻矛盾为借口来出面，特意打扮一番，出场也很有排面，可以给窦阑留下好的印象。没想到这次还有一个送上门来的，还是S级。
吕平平转头看去，只见锦衣玉带的吕湫瑟旁站了一个黑衣男子，尽管戴了纱笠，可系统为了让吕平平看清对方阵容，故意掀起一阵大风，使得黑色面纱被扬起一会儿，俊美的面容直接暴露在吕平平的面前，尽管才一秒，可已经给吕平平留下了深刻印象：一双桃花眼，上挑浓黑卧蚕眉，面相英气，鼻子高挺。
这模样，放到她原来的世界去做男明星都不成问题。
“接！接！慢着，我要兑换道具。”
吕平平的周围景物顿时都静止了，她的眼前出现莹蓝色的屏幕，点开搜索栏。柜子上陈列了各种卡牌。像倾城倾国需要50万积分，一见钟情需要110万积分，这些她都买不起。但她目光往下挪，水蛇腰1000积分，丰乳2000积分……她点了丰乳。
“嘣！”
周围的时间又恢复了正常。
窦四季有点恍惚，擦了擦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吕平平的胸部比一秒前好像大了许多。慕南椿环抱手臂，仰着下巴，盯着吕平平若有所思。
吕平平撩了一下鬓边有些散乱的长发，笑脸盈盈上前道：“姐姐，你来了。这位是……”
慕南椿和周围的仆从打扮都不同，戴着纱笠，又这样光鲜亮丽，加之吕湫瑟不怎么好的风评，一下就能猜出他的身份。吕平平这样算是明知故问了。
“这是慕南椿，我府里的四公子。”窦四季道。
“原来是慕公子。”吕平平笑道。
慕南椿和其他仆从行礼，道：“会顾王怎么在这？”
他认得自己，吕平平又惊又喜，轻声细气道：“前阵子女帝吩咐我处理邻里夫妻间的事，听说窦公子被他妻子打得厉害，就来看看。”
“有劳堂妹费心了。”窦四季走到窦阑的跟前，窦阑低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逃避着窦四季的视线。
“窦阑，你不是说鲍夫人病好了就回府吗？她都出来卖猪肉了，你怎么还在这？”
窦阑局促不安道：“王爷，我要食言了。”
“什么？”
窦阑掀开衣摆，跪下：“王爷，恕窦阑之罪，窦阑不愿再回府了。”
窦四季大吃一惊：“你先起来。这是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窦阑拼命摇头：“王爷，窦阑不想回府，没有原因。”
吕平平插话道：“可是堂姐府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说出来，或许堂姐会为你周全。”
窦四季不清楚吕平平为什么要帮自己，可心里还是在担心窦阑：“是啊，你要是哪里不满意，告诉本王。”
窦阑眼神更加悲哀：“王爷，窦阑不回去了。也恳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顿了顿，又道：“窦阑前几日回窦府，已经用王爷给的银子赎出宋嬷嬷和宋宛，窦阑也不欠他们的恩情了。希望王爷以后没有窦阑，也能安心过日子。窦阑所做的决定，不论怎样，都是窦阑自愿的，与他人没有任何干系。”
这不是个好兆头啊。窦四季道：“窦阑，你果真想好要留下来？你今日要是说出来了，以后可不得反悔了。”
窦阑悲哀又郑重道：“窦阑是自愿留在这里，王爷恕窦阑有始无终，辜负了王爷的期望。”
窦四季后退了几步：“好，我以后也不管你了，吕湫瑟也不能帮你了。”她嘴唇哆嗦，望着他，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她跟其他人说了声叨扰，就道：“南椿，我们回府吧。”
吕平平目送窦四季离开，问系统：“怎么美男都在她那？”